“鼬君,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
“是,蛇子老师。”宇智波鼬毕恭毕敬地跪坐在木制地板上,此时的他不过才十一二岁,尚处以稚嫩青葱的年纪。
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庞依旧带着几分未褪去的青涩,脸上的表情却那么认真,稚嫩又成熟。
半夜听到隔壁兄长房里有动静的宇智波佐助偷偷扒着纸门的一道小缝窥视着房内的二人。
还未了解过“偷窥”一词的宇智波佐助只为自己的行为稍稍感到难以言喻的羞怯。
夜会他兄长的女人他并没有见过,但不看脸,光听声音他大概认出来了,那是他父亲请来教导兄长的“蛇子”老师,传说中的三忍唯一的女性。
为什么他兄长的老师他却没见过,因为每每蛇子老师来拜访的时候,他的母亲都会借着各种理由将他带走。
刚开始的他并未察觉,久而久之发现这位家中常客的脸他竟然没见过,不免对此心生好奇,甚至还偷偷打听有关“蛇子大人”的事迹。
有人说蛇子大人很冷酷,有人说蛇子大人很温柔,但最统一的事情就是,蛇子大人有张美艳的,令人无法忘怀的脸。
处于“宇智波”这个遍地美人的族群,佐助的审美处于拔尖一类,倒不会说觉得普通人丑,但美人却是没少见。
但佐助常常幻想,蛇子大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于是,宇智波佐助这次赌气地放缓呼吸,扒着纸门想要看清传说中“蛇子大人”的长相,到底是有多美,或者多丑,他的母亲才不会让他看到。
那女人正背对着宇智波鼬同样跪坐着,藏青色的和服突然从她的肩颈滑落,宇智波佐助不禁小脸一红,因为宇智波鼬也背对着他所以宇智波佐助看不到他兄长的神色。
事实上宇智波佐助看不到什么限制级画面,因为女人瀑布般的乌发挡住了所有。
或许她也意识到了这点,轻轻抬起手来长发揽到身前去,那白皙如雪,毫无瑕疵的后背便裸露在眼前,同她的手一样,宛如话本中独属于女鬼的白色颜料一样,诡异又柔美。
宇智波佐助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实在是过于白皙了,不带着任何血色,如这纸门上的封纸一样白。
等宇智波佐助再次看向屋内的时候,变故突生,本光滑细腻的后背上突然浮现出几道栩栩如生的花蛇刺青。
那几条花纹华丽的长蛇像是在凝视着宇智波佐助,金眸闪烁着寒光,竖瞳紧盯着他。
宇智波佐助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那些蛇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活了过来,它们在女人的背上肆意扭曲着,灵活地扭动着身躯竟从女人的背上爬了出来。
借着女人的身体作支撑,迅速地向着不远处的宇智波鼬爬去,而宇智波鼬本人依旧一脸淡定地跪坐着,慢慢等待着那几条蛇缠紧他的手臂,腰身,绞紧。
“尼…尼桑…”宇智波佐助面露惊恐,最开始对女人面孔的好奇早已烟消云散的,前几秒还十分淤泥的场景怎么会变得如此惊悚。
怎么办?尼桑会被那个女人吃掉吗?
后面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被吓晕后被发现的鼬抱回了自己的卧房,他只记得第二天清晨,鼬来找他谈话让他不要说出昨晚的事情,佐助当时云里雾里地点头答应了。
这就是我和宇智波佐助的第一次见面。
“我想要你的力量。”宇智波佐助毫不避讳他对力量的渴望,更多的,或许是复仇的仇恨吧。
于是,在中忍考试结束的第一个晚上,宇智波佐助就潜入了我所居住的酒店房间,在我洗完澡准备进被窝睡觉的时候站在阳台上对我说道。
我:……
宇智波佐助还穿着今天比赛时的蓝白衣,纯黑色的护膝,护腕也还紧贴着他身体的曲线,看着……
我至今不敢直视这位宇智波末裔的脸,因为在第一次初见时,或许还称不上见面,在那天晚上,我在他本人都未察觉的情况下悄然夺走了他的初吻。
不对,那应该叫童吻才对。
事先声明,我并不是变态,即使我很喜欢口嗨之类的,但现实对一个孩子下手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事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还不叫蛇子,我本以为我会就这么平淡地度过一辈子,要不是有天穿越到了这个忍术满天飞的世界我就信了!
话归正题,在发现穿越到火影世界的时候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我特么根本没看过原著啊!
好消息是是我的火批闺蜜在发现我想了解宇智波佐助入坑的时候先帮我把剧情捋了一遍,俗称剧透,不过是用了乡村爱情版。
大概就是,一群孙子抵和祖宗的故事,像是大型家庭狗血剧一样,嗯。
更好的消息是,我有系统!不过这破系统除了刚开始跟我解释了一下后面就没动静了,我在这个世界独自生存了几年,明白了系统就跟男人一样靠不住的道理。
直到那天不愿让我回忆的晚上…系统哥开口就是雷炸,竟然让我这个老阿姨去夺走小小的佐助的初吻,你有没有道德啊!
要玩爱情游戏的话早点不行吗!现在是想让我玩养成童养夫吗?
但在看到任务成功的奖励后,我成功地抛下了所有道德冰决定在佐助成为我的徒弟后好好补偿他。
不过那件事还是导致做了亏心事的我压根不敢看被害者佐助同学,胡乱地对付似应承了两声后,宇智波佐助没了动静。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地沉默着,直到迫切渴求力量的佐助实在按耐不住得开口提醒道:“走吧。”
宇智波佐助作为宇智波一族仅剩的遗孤,最后的独苗苗,木叶村的门面担当…啊不对,木叶村眼珠子一样的存在,肯定不会让我就这么抱回音忍村奶的。
趁着现在夜黑风高最合适。
我沉默了,不是要睡美容觉的原因,而是我几年不见的系统再次跳出,又为我颁发了一个毫无节操的任务。
继夺走佐助的童吻之后你还想让我夺走他的童贞吗!
我在内心谴责起系统,面对佐助更是无地自容起来,我不明白为何系统的任务都锁定在了佐助身上,虽然我上辈子是很爱他,但也不兴忘年恋吧?
我曾感叹生不逢时,却没想到系统顺手的事。
但同样,系统这次给的任务奖励也令我无法拒绝。
于是,我略带沉重的眼睛在今晚,第一次直视了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这在面对宇智波时是大忌,但在面对佐助时不需要,我也不需要。
我一想到之后的事情不免叹了口气,或许是我留在佐助身上的目光太复杂了,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取一丝疑惑。
“走吧。”
……
趁着夜色正浓,我招呼音忍众收拾收拾要离开木叶,虽然中途出了些无伤大雅小问题,不过也都平安地回到蛇窟了。
“散了吧。”我遣散了音忍四人众。
“蛇子大人。”药师兜说着瞥了宇智波佐助一眼,作为我的贴心徒弟小助理的他应该是想为我分担些工作。
“他的去处我待会亲自安排。”我对着药师兜摇摇头,这可不是普通的主儿,得好好伺候着。
于是我带着佐助游览了一遍整个蛇窟的布局,除却我的讲解声,佐助只是双手抱胸安静地听着,正常,因为我们两个都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是外表冷酷的类型吧。
至于为什么说是“可以”呢,因为我是个假冷淡,真闷骚。
佐助在今天跟着我们“叛逃”时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衬得他复仇气质更深,他的行李不多,忍具,衣物和钱财。
看来他是真的线断了在木叶的一切羁绊,对那里再无留恋了。
我最后带着他来到了深层的居住层,整个走廊寂静无声,这算是我的私人空间。
除了我的房间,和对面的实验室外,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着的,我为佐助挑了我隔壁的房间就把他送进去让他一个人想静静了。
里面被我昨夜用通灵术告诉留守在蛇窟的其他小忍者们搬进了基础家具,这活爹跟着我要处理的事还不少。
衣服肯定得是绣着宇智波族徽团扇标志的族服,音忍村经济发达,有好几家定制衣服店,但毕竟是那个宇智波一族。
所以我大概要重拾我的女工技术了。
也不知道佐助挑食吗,要是一个喂不好绝食饿死了怎么办?
我像是个新手妈妈一边列举着这些问题,一边去了我的实验室,看了眼已经躺在营养液里闭着双眼的君麻吕。
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我轻轻抚摸着他。
“好孩子,再等几年。”
说完我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转身离开了这里又去敲响了佐助的房门,佐助看到是没一会就折返回来的我问道:
“什么事?”
我走进他的房间并把门带上了,“你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轮到你报答我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