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肌肤仍旧与我第一次触摸他时那样柔软滑嫩,也对,他现在的年龄很小,不算大,拥有婴儿肌和婴儿肥很正常。
现在的佐助大概想将我碎尸万段吧?毕竟众所周知在二次元里○○比杀人情节更加严重。
这么想着在看到佐助可爱的睡颜时我却又没忍住轻手轻脚地偷偷亲了他额头一下,佐助眉头微微皱起不满的哼唧几声又安静下来,俨然一副睡熟的样子。
哎哟这小样子,简直就像只小猫一样,就差伏在地上伸懒腰打哈欠了,佐助你这样萌死我谁来养你?
我内心不禁爆发出尖叫声来,看来我还是无法对宇智波小猫怯媚,偶遇小猫佐助,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昨晚佐助很快就进入深度睡眠了,得益于我怕他失眠点燃的香薰,只是睡觉时一直不停地乱动,可能是换了环境一时不能适应。
我悄悄钻进他的被窝,因为他睡觉不太老实就抱着他睡觉,他被我抱住后马上就不乱动了,这种睡觉不老实的小猫就得被圈住才会老实!
我比佐助先醒来,准备先去工作,至于佐助,没有人会打扰他睡觉,毕竟这小祖宗有起床气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的,等他睡到自然醒就行。
只是当我抽出手不再抱住佐助时,这个团扇小祖宗又皱起眉头,我还以为他要醒了,幸好他只是虚晃一枪。
我收拾好后来到音影楼,盘旋在枝头上许久的乌鸦“嘎,噶”叫了两声向我飞来,我抬起手臂接住这只被养的很肥的胖乌鸦。
“他还在睡觉呢,昨天赶路太幸苦了。”我挠挠乌鸦的下巴,这也算是个原因,如何让这个弟控知道我对他亲爱的欧豆豆做了什么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拉开纸门抱住中了幻术将要垂直倒地的小佐助,舔了下他的嘴唇又亲了一口,最后偷偷咬了两下他白嫩的脸颊。
是真的咬,小孩子的脸蛋真是像鸡蛋一样光滑,当时差点被小佐助萌出血的我一时没忍住,勾的我可爱侵略症都犯了。
我还想用牙齿磨两下,看看会不会像橡胶橡皮鸭一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佐助小时候真的就是一块小团子,我这么做完全是人之常情!
后面破解掉幻术的鼬只看到我抱着佐助在怀里进行蹂躏,就是我用下巴压在佐助头顶不断摩擦,佐助没有继承他母亲的飘柔,只有椰子饼祖传的炸毛,头发稍微有点扎人的说。
鼬也经常被我蹂躏,早已习惯。不过他大概记起我大龄剩女的设定,便像认定我有怪癖斑提议让我不要欺负他的欧豆豆,有招尽管向他使云云…
“嘎!嘎!”乌鸦似是不满地仰头又叫了几声。
“他还是小孩呢,多睡点觉好长身体。”我微微眯起眼盯着乌鸦道:“我给你的汤药你都按时喝了?”
听我这么一说,乌鸦顿时噤声,歪过头看着我变细地瞳孔。
“要当一个好孩子啊鼬,难道你是觉得药太苦了嘛?”
或许是觉得我太八婆,乌鸦拍拍翅膀作势要飞走。
“要乖乖按时吃药啊,保重身体,我会照顾号他的。”我讲准备好的米粒喂给乌鸦,乌鸦低头啄完米粒才飞走。
大家都说宇智波族长的长子宇智波鼬,年少成才,十分成熟。可在我眼里,他有时候比佐助都要任性。
——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这是宇智波鼬第一次见到我时向我提出的疑问,那时候的他还很小,很小,我记得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泪沟。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长的都比较像他们的母亲宇智波美琴,只是鼬还继承了她的顺发。
鼬小时候头发还不是很长,眼睛大大的,充满了迷茫,脸颊也有婴儿肥,很圆润,看的人想揪揪他的腮帮子。
“生命本身没有任何意义,”我回应道,活了两辈子的我早已想透这件事了。
“但人们总会去寻找所谓‘生命的意义’,并赋予生命‘意义’,只要活着,才能看到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说家人的关心,美味的食物,相性高的友人,美丽的事物或者人,以及…”我说着蹲下身正视鼬,“你…”
“我…?”宇智波鼬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捏着两边的腮帮子,手感就跟捏布丁一样,好软好软。
像这种落单的,椰子饼小猫就该被我一口吞到肚子里口牙!
于是,宇智波鼬成功成为了我的徒弟。
——
回想着与鼬的初识,我又记起猿飞琵琶湖曾教导过我说这种事情之后应该吃红豆饭,就像我第一次生理期一样,这是成长的象征,是该庆祝的。
于是我叫住了准备安排人去买早餐的兜,待会我要自己亲自下厨做饭。
“蛇窟”分为地上基地和地下基地,地上基地也就是音影楼,工作与影楼一样,地下基地才是真正的“蛇窟”,方便我做实验用。
住在地下蛇窟的只有我和我的小助理药师兜,君麻吕,以及佐助,其他音忍村的小忍者只是偶尔会来这里的记录身体数据。
做好饭之后我走去叫佐助,现在一想起他我的脑子里就是昨晚他隐忍又克制的表情。
“咚,咚,咚。”我敲响了佐助的房门。
过了一会,房门才被打开,佐助的眉头低压什么话也没说,不知道是因为睡觉时被打扰还是晚起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挎着小猫批脸的佐助,强忍住捏他两颊肉肉的冲动,好吧,忍不了了!
我伸出手捏捏他的脸。
佐助小猫这下直接被吓得应激炸毛了,开启脊背龙状态哈气道:“别突然摸我。”
我只能遗憾收手,不过下次也会这么做就对了,我将我制定好的日程表递给佐助道:
“这是我为你做的行程表,有什么想要修改的吗?佐助君。”
佐助听后才顺毛,抽出日程表细细打量着,每天的行程都被安排地很满,课程也很均匀,但并都是一对一辅导,毕竟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为什么会有‘政治课’?”佐助询问道,他以忍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这些理论课当然也很优秀,但“政治”这种力量可不是他所需要的力量。
“你以后会有用的,相信我。”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它会帮助你渗透鼬所在的‘组织’。”
佐助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总而言之是个作息规律,安排妥当的日程表,如果佐助没看到最后每天的“夜晚活动”就这么认为了。
“你每晚一次会不会太过分了吧。”佐助不是个会憋着的主儿,直截了当的问道。
“佐助君你想多了,夜晚活动还包括其他的。”我耸耸肩,我比佐助本人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作为少年来讲这种事情还是节制比较好,更何况他还要修行,不能把注意力放在这种事情上。
“行了,来吃饭吧。”我把佐助领到我的屋里,布局和他的房间一样,饭菜已经被放到餐桌上了。
佐助抿着唇看着那碗红豆饭,他大概也明白了这寓意,我解释道:
“这顿饭是我做的,但通常我不会做,都是兜做或者是去外面买,到时候他会把饭送你房间。”
佐助没有说话夹了一筷子红豆饭嚼嚼,我见此也没有继续盯着他。
我在猿飞家受到的教育并不是食不言,但我和佐助两人的形象都是少言少语的。于是我也没找他搭话。
蛇窟后面的树林有座训练场,但作为千年宅女的我有点懒得出去,今天的教学也不用出去。
我带佐助去了个空房间,拿出用来契约通灵的通灵书来,“用你的血把名字写上去,再把五指的指纹印上去…”我注意到佐助的目光有几秒停顿在我名字后面的“宇智波鼬”。
“把查克拉聚集在签订契约的手上,再把手放在想把它召唤出来的地方,结印顺序是[亥—戌—酉—申—未]。”
我说着为佐助做了个演示,“通灵之术!”当然,我没有把万蛇叫出来,她太大了,把我这小破蛇窟撑坏了怎么办。
“蛇子大人~”玄蛇亲昵地蹭着我的肩颈,却不小心将我V领的毛衣裙蹭掉了,玄蛇看着我肩上的红肿担心地问道:“蛇子大人,您的肩膀…”
“咳,没事,我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我尴尬地转移话题,虽说现在忍界有小部分声音在说我是未成年诱拐犯,但至少让我在这些小蛇面前保住名声。
“佐助君,来试试吧。”我忙着转移话题道。
玄蛇这才注意到一边的佐助,它开口叫道:“佐助少爷。”
其他蛇叫“佐助少爷”可能只是因为佐助的身份,它们叫我的其他弟子,鼬,君麻吕,还有兜也会叫“少爷”。
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亲传弟子,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叫他们“少爷”很正常。
但玄蛇可不一样,当年可是鼬把他通灵出来的,不过鼬很少会叫它,更多是用通灵兽乌鸦。
佐助没理玄蛇,大概是受了它主人的灾。
佐助快准狠地给自己手指开了个口洋洋洒洒地在卷轴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血在佐助写完后暂时没有止住的迹象,给我看着是一阵心疼,等佐助写完就用掌仙术把哪过会愈合的伤口给治疗完了。
佐助嘴角都快蚌埠住要抽搐了,虽说没有漩涡和千手一族的身体素质,但作为忍者那种伤口一会就好了。
本着高冷男神的人设,佐助还是绷住了,不愧以忍校第一毕业的实力第一次就成功召唤出一条巴掌大的小蛇。
“佐助大人,”青蛇十分有眼力见地叫道,“我是青蛇。”青蛇是万蛇最后一窝生的小蛇,我对它有点印象。
我见此准备让佐助和青蛇交流下感情,我先去处理一下公务。
“蛇子大人,母亲大人让我问你还不准备生小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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