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给予我时间，我赠与你奇迹（1）
魔术秀第一场、时间把戏
这是一台电视机，里面还什么都没有播放，屏幕显示的是东方大国的电视台的断播画面，那是无数喜欢看动画片的孩子们哀嚎的噩梦，可能也没那么夸张，但反正有人哀嚎就对了。
一双手搭在静默的电视机旁。
“真遗憾，诸位，真正要播出的画面在这台电视机外面，这台电视机早就不能播出了。”盛装出席的魔术师敲打这台老伙计，手指与电视机的敲击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他已经退休了。”说完，这台退休电视机就长出手脚，自己走下台。
像是二流脱口秀的开场玩笑。
“Welcome to the show～”魔术师夸张的献唱了一句歌词。
“好了，接下来进入正题。”大卫看也不看一眼长出手脚的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礼貌地翘着腿。
另一台崭新的电视机走上台前，画面显示的，是杰森和布鲁斯重逢的画面。
“美好的重逢十分感动，不是吗？”魔术师稍微带有一丝哭腔的说出这句话。
“真是令人发自肺腑的感动。”魔术师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把观众没能看见的眼泪擦干，小声与周边人道歉：“对不起，导播，有点太感动没注意。”
“咳咳，重来一遍。”
“还请各位观众不要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我是好主演，只是第一次当主持人，业务不够熟练。”
“放松诸位，本次节目只是来解答一些诸位都没有发觉的疑问。”
魔术师打了一个响指，场景变化，大屏幕从头上降下。
电视机好惨，会走路却只能当个移动相册。
“首先，是事件发生的时间。”
菲克死于2016年2月8日的夜晚，也是炔乾在菲克身上复活的夜晚。
炔乾和杰森的相遇在2016年2月9日的凌晨，正好是2016年炔乾故乡的春节第二天。一年又九个多月，从2014 年的5月15日开始计数635天。
多么美丽的时间巧合。
然后，是艾登的程序乱码和史蒂芬妮帮忙送达的信件。
2月11日中午，此时艾登在夏威夷度假被迫的度假，程序乱码由芝加哥本地的服务器发送。
2月6日晚上，史蒂芬妮收到菲克的短信，经过一番愉快的交流后，同意帮忙，并于2月10日凌晨将这封信以14个身份送出去。
“这姑娘真给力，直到下午芭芭拉才发现这封信的存在。”
神谕身份疑似泄漏，到达蝙蝠洞，蝙蝠侠破解艾登的程序乱码，提姆回到哥谭，被蝙蝠侠告知菲克的死讯，蝙蝠侠出动。
2月11日下午，炔乾收到蝙蝠侠到来和杰森去留的双重任务，施展不需要西斯特姆也能使用的神迹。祷词结束，杰森暂时回到精神最佳状态，并在身上留下了一些神权。
同时蝙蝠侠到达菲克·恩格瑞宅。
2月11日14:13分。
布鲁斯与杰森拥抱在了一起。
炔乾完整的看完了一整幕，等西斯特姆回归后，这一幕就可以被取出来。
“其次，是我的时间。”
魔术师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伯爵茶。
他对阿福的茶做出优质评价：“真不愧是做了快四十年的管家，伯爵茶很好喝，没有多的评价，我是少爷不代表我会在意我的原身份。”
评价太少了。
“好吧，阿福的茶有着他的岁月，他对家人无线的爱，而我的管家，呵，我宁愿去喝过期汽水。”
“我才懒得看那些被贪婪奴役脑子的人一眼。
我离家出走的那天就是把残害无辜者的‘家人’扔进监狱的那天。”
魔术师从左手变出一张空白的扑克牌，他把茶杯往扑克牌背后一扔，扑克从右到左显示出茶杯的图案，茶杯消失在了扑克中间，然后，一个眼睛跟不上的动作，扑克消失了。
魔术师摊开手指，证明道具均已消失。
“说回我的时间，还记得我的用词吗？”
屏幕显示了炔乾和大卫的脑波通话。
[恩格瑞今晚被除名]
“这个暂时还不能说，谜底现在揭晓实在太过乏味。
唯一能告诉各位的是炔乾对日期不敏感，因为不同世界对时间的计数方式，以及日期长短和节日数量。
毕竟异世界可没有经历365天的统一。”画面一转，魔术师微笑地抿了一口茶，没人看见这个茶杯是什么再次出现的。
喝完茶，放下茶杯，魔术师放下脚，站了起来，将一张崭新的魔术师袍披在身上。
“嗯，这次我不会把它变没了，如同奇迹的魔术只能表演一次，多了就不有趣了。
毕竟魔术师创造近乎真实的奇迹，随着年代的进步，我们与时俱进。”
大卫右手一挥，三张扑克出现，三张扑克的图案分别是蒸汽机，燃油机，电脑。
“这是三个不同的时代的工业发展。
那么问题来了。”
魔术师将三张扑克随便丢弃，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标准的谢幕礼。
大卫·万维克抬头看向屏幕前的你，狡猾地发问：“各位，我属于哪个时代？”。
……
2016年2月11日晚上21:13，猫头鹰法庭。
大卫得到了自己搭档的安抚，心情愉快了很多，他不由得想起了一次高空逃生魔术直播。
坐上直升机从万米高空坠落不带任何防护措施，最后还要落入湖中，证明自己完好无损的。
根本就是疯了。
任何一点误差，都将导致大卫·万维克的死亡，“世界最伟大的魔术师”这一名号将彻底成为虚名、笑话。
能信任的只有助手和经验。
然后我成功了。
但我坠入湖中，再游上湖面时，那是我一生中笑得最开心的时刻。
回过神来，他已听见，身上早已准备好的装置启动。
猫头鹰们，准备接受猎人的追猎了吗？
在迷宫的中心，突然升起一个舞台装置，黑色的台柱与白色的迷宫格格不入，大卫取下伪装，一把钩锁枪从披风中取出。
他纵身飞越罪恶与贪婪，落入黑色舞台后，他便如同竞技场里的角斗士。
“发生了什么？”“你是谁？”之类的呼叫声比比皆是。
大卫看都不看一眼。
“利爪！干掉他！”
“闯入者！猫头鹰法庭判你死刑。”
当骚乱开始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在这一刻他比任何人都更快。
大卫拉下魔术礼帽，遮住他的视线，他向天空坠落的那个人低语。
“你好，未来的我。”
下坠的人回应他：“你好，过去的我。”
舞台上的大卫消失，所有的攻击都落空了。
然后，是一场持续的异动。
“嘭！”魔术师给急冻炸弹造音，效果良好，一拥而上的利爪全军覆没。
魔术师礼帽地猫头鹰法庭道了声好。
猫头鹰法庭的所有人员在装置启动后，他们的身上缠绕了难以挣脱的丝线，丝线分外显眼，毕竟不能杀人，要是用看不见的丝线，那被缠绕的人就会断手断脚。
“嗨，猫头鹰法庭的诸位，大家晚上好！很高兴大卫·万维克魔术秀有这么多该死的人渣们参与。啊，观众还没有到齐，让我们稍等片刻如何？”
他没有给法庭成员说话的空间，他现在和自说自话没区别。
“毕竟，现在是直播时代！”
同一时间，哥谭市。
当冰蔓延至街道时，戈登警长打开了蝙蝠灯。
蝙蝠侠与罗宾再次出动，神谕和便士一在蝙蝠洞作最强大的后勤保障。
杰森与炔乾还在做检查，康斯坦丁和扎塔娜正在赶来的路上。
神谕：“B，哥谭至少有15个地方变成了艾莎城堡，正在同步信息。”
蝙蝠侠：“收到，我正在赶往警局。”
罗宾：“我已锁定急冻人的位置，正在赶往现场。”
蝙蝠侠：“注意安全，J……罗宾。”
他及时在发出第一个音改正了错误。
便士一：“老爷，蝙蝠电脑遭到了入侵，入侵者，上帝啊，这些都是什么。”
管家被弹出的信息震惊了。
蝙蝠电脑里自动弹出数个成员名单，他们多来自上层，或者政府以及公安机关，里面列入了每个人的罪名，多达上百人在其中。
第二份是受害者的名单，其中最年长的受害者甚至包括了来自19世纪的人。
榜首，菲克·恩格瑞暗杀指令排在最上面，之后便是恩格瑞家族的财产回收计划。
这些骇人听闻的罪证全在侦探的眼下进行。
蝙蝠侠与罗宾也同步收到这些罪证。
当蝙蝠侠翻开名单的第一个成员时，他眼中的哥谭开始无比陌生。
2月11日下午14:14。大卫回到了过去7小时以前。
大家知道《哈利·波特》中的时间转换器吗？相当于一个世界的时间线上多出了两个自己，未来成就了过去，过去的你随着未来前进到了现在，当你前往过去，未来的你便站在现在的你身边。
不过他不是，他的应用是反过来的，他是先前往了未来，掌握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后，与回到过去的未来的自己汇合后，便会回到自己穿越的时间。
当然，这不是他的能力，这是炔乾赠送他的装置，且由炔乾本人供能。
这便是大卫的时间把戏。
他瞄了一眼现场，哇，真感人。
然后他就走了，时间不等人，他可不能暴露在蝙蝠家族面前，他得根据利爪的弱点去找攻略道具呢。
大卫：嘿嘿，炔乾的计划中可是有他的现在所在地。光年仪里的哥谭市，可是比3D更清晰。
2月11日21:15，蝙蝠洞。
那份名单正在与哥谭政府对应。
不是找在里面的，而是找不在里面的。
近乎半数都是这个所谓的猫头鹰法庭的人。
罗宾：“我以为这只是首哥谭童谣？”
神谕：“那么现在猫头鹰法庭是真的了，该死的，警局下居然还有他们的基地！”
便士一：“老爷，我没有这份名单的来源，电脑跟丢了。”
蝙蝠侠：“便士一，还是没有联系上夜翼吗。”他将找到的东西同步给电脑。
“灰色之子”，理查德·格雷森的名单。
罗宾：“天啊，迪克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自己的童年回忆里的哈利马戏团居然是个利爪培训基地。”
神谕：“这份名单到底是是谁发的？”
充满科技感的豪华禁闭室内的床上，正在睡觉的炔乾，深藏功与名。
这三天他可不是只是做计划。
将菲克留下的名单整理并与警局和政府的信息对照，更多受害者的生前和利爪的冷冻处。
菲克留下的信息并不完全，真正给的地方经过对照，有好几处还是假的，明摆着不让真的泄漏给不相关的人。
但是炔乾全部解出来了。
辅助模式，西斯特姆的小号中的小号，约等于大脑中有台耗糖不耗电的量子计算机，用超级英雄来比较，我现在就是小钢骨。
21：20了，是时候了，他通知主演。
炔乾从口袋中拿出能量棒，直接啃完了它。
能量棒甜的齁人。
猫头鹰法庭。
凯琳娜·瓦尼娅，猫头鹰法庭成员，平常是哥谭是慈善家之一，实际上在暗中收敛慈善善款作为己用，她算是只要钱的人，控制野心是在猫头鹰法庭生存的一个好方法。
每次看见迷宫的血腥秀，她觉得，还不如去约几个男模，但作为在猫头鹰法庭摆烂的底层人员，她也就附和几声。
也多亏她是哥谭里一直以来家族成员，不是外地人，她能在法庭的边缘徘徊。
至于被治罪，前面有人顶着呢。再说怎么可能有人能治他们的罪，这个哥谭都是法庭的，而韦恩也迟早是囊中之物。
他们会继承荣耀，走向辉煌，而我，会窃取这份辉煌是一部分，然后就能置身事外。
但是她今天看见了疯子。
一个疯子，他就在她的旁边摘下面具，像是变魔术一般，瞬间盛装出席。
无知何时升起的舞台，他飞越一众成员，然后站在舞台上宣称我们这些人渣欢迎来看他的魔术秀。
如果这是猫头鹰法庭新的节目，那她终于摆脱血腥秀了。
但他不是法庭的惊喜节目，当利爪围上去然后全部被冻成冰雕后，她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了，还有其他的法庭成员。
他们都被缠着丝线，特别是嘴上，这让所有人都无法开口。
猫头鹰法庭在此静默。
等待数分钟后，魔术师终于有所行动。
灯光亮起，摄像机出现，舞台早已就绪，魔术师和观众到场。
他就像真的是个魔术师，即将展现奇迹。
如果他没有在猫头鹰法庭而是哥谭歌剧院，凯琳娜一定会这么认为。
“Welcome to the show！Ladies and gentlemen！”
魔术师对摄像头发出激动的声音。
哥谭市，所有人的手机、电脑、广播只要是通信设备均已被入侵，当然，这是大卫在这个宇宙的魔术首秀，炔乾贴心地给全美的人民都来看看这场魔术。
为了不影响公共设施的正常使用，虽然是强制观看，有些地方还是不受影响的，比如医院之类的场所。
市民看着手机里的魔术师，他向民众发出了第一声致辞。
魔术开场。
魔术师和助手在心中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