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右手留给了童年的嬉闹,它曾握过木剑,装点以不光彩的瘀伤; 我将双眼留给了未竟的书信与卷宗,它们和一盏瘦烛一起,熄灭于一个无声的晚上; 双腿留给骏马,担架出现前,它们曾是悸动与骄傲; 皮肤留给风沙,剥摧斑驳的,不只它们还有连片的城墙; 只有火焰,我留给了自己,任由它们在肌肤之下燃烧,穿透枯萎的神经,直到喘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