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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恼书生,一吻定情解心结

    许敬之气的脸涨红,二十余年来,他从不与人争执,也不爱与人闲聊。每日除了做一些维持基本生存的事情,就是读书了。他属实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成了别人的八卦中心。

    许敬之脖子上暴出了青筋,两只拳头攥得死死的,那眼睛瞪的贼大,“叫你胡说!”许敬之一拳打到了老鳏夫的鼻子上,瞬间,老鳏夫的鼻子流出了两道红色。

    老鳏夫一摸鼻子,竟是血,“许秀才打人了,快来看,许秀才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好你个许秀才,人人皆说你是个书呆子,今算是见识了,狗屁读书人,还打人!”

    “怪你自己,许秀才人是老实,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别说是许秀才表妹,恐怕吴婶都不乐意嫁你!”王腊八说道。

    村民们都哈哈都笑了起来,话题成功地转移到了吴婶身上,变成了吴婶跟王腊八在那斗嘴。

    许敬之虽然打了他一拳,但他还是心里不舒服,看着孙二流子得瑟的样子,真想也给他来上一拳。

    许敬之端着药汤准备饮下时,孙二流子故意走来撞掉了他的碗。

    “哟,许秀才,你的药汤撒了,重新排去吧!”孙少病嘴里吹着口哨,悠哉悠哉地走了。

    许敬之自然看出来了孙二流子的把戏,但他不愿再生出什么事端,他向来不喜与人争执,要是他执意追着孙二流子讨要说法,倒显得小气。迟迟不归家的话,淼淼一定担心,想到这里许敬之直接回家去了。

    “敬之,你回来了,汤药苦不苦?”林淼淼笑眯眯的看着许敬之。

    许敬之并未回答,这个书呆子,连情绪伪装都不会,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林淼淼追着问,“怎么了,难道是被汤药苦到了?”

    许敬之拿起锄头,就要向屋外走去,“淼淼,我去耕田去。”

    林淼淼拉住了他的衣袖,她觉得今天许敬之很是奇怪,若是换平时她这么问,许敬之一定会被她逗的很开心,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

    “不用你去耕,你在家好好温书才是。”林淼淼突然想起了什么,“敬之,你等我下。”林淼淼走过去从箱子里拿出来了一支新毛笔,“看!你走的时候我上集市给你买的。”

    许敬之看着新毛笔,心中很是开心,这可是林淼淼送的毛笔,一定要万分珍惜才是。但看着林淼淼的笑脸,他却笑不出来了。

    “敬之,你真是个木头,不开心的事情要讲出来,不要装什么深沉,装什么伟大,你累不累啊!到底怎么了!”林淼淼说道。

    “我,我有事想问你。”许敬之吞吞吐吐的。

    “有事你就问啊,不高兴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情绪是会感染人的,你不开心,你身边的人也不会开心的。”林淼淼觉得许敬之这种性格,得回我们现代世界锻炼一下才行。

    “我父母早逝,家境贫寒,除了这间茅草屋,还有屋前几分薄田,我什么都没有。”许敬之说道。

    “我知道啊,一开始就知道。”

    “我,林姑娘,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许敬之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走吗?”林淼淼不懂,许敬之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不是,只是我怕耽误了林姑娘的大好前程。”许敬之低着头,看着地。

    “大好前程?女子不能参加科举,我还能谋个状元郎不成?”

    许敬之说:“自然不是科举,是,是,林姑娘这样好,定能嫁个好人家,锦衣玉食…”

    林淼淼明白怎么回事了,“好你个许敬之,嫌我拖累你了不是?”林淼淼用拳头撞了一下他的胸口。

    “不,我怎么会嫌你,我只是恨我自己,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许敬之说着。

    林淼淼感到很奇怪,本来就一起过苦日子,今天怎么说起来了这种话,“可是出门时,别人向你说了什么?”

    “不关乎他人,是我自己。林姑娘该找个好人家,有个好归宿。”

    林淼淼站着了起来,又用脚踢了一下他,“许敬之,你嫌弃我?就因为我多吃了你几口饭?那萝卜还是我种的呢!你竟然嫌我是个拖累,我走,再也不拖累你!”说完,林淼淼就气冲冲地走了。

    许敬之这下也慌了,他心里也气也恼,恨自己没用,他早就想娶了林淼淼,可是他个穷小子,拿什么娶人家呢!

    林淼淼心想着许敬之真是不识好歹,我好心给他买了毛笔,他竟把我赶出家门。林淼淼走着走着眼泪也流下来了,她除了许敬之,别无依靠。她有些想家了,想她的爸爸妈妈,想她的弟弟,她开始琢磨能回去的办法了,不自觉地就往山上走去了。

    许敬之在家中也十分着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还不见林淼淼回来。于是许敬之准备出门去寻,刚要出门,进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许秀才,叫你家表妹出来。”来的是一个粗壮的男人。

    “找我家表妹有何事?”许敬之问道。

    “张大娘子有请!”

    “张大娘子为何要请我的表妹,我的表妹很少出门,也不曾惹事,张大娘子为何要请我的表妹?”许敬之很是不解,天都快黑了,张大娘子找林淼淼做什么。

    “我也是办事的,大娘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些话你还是去问张大娘子去吧。”这个仆人说道。

    “我表妹不在家中,方才出去了,现下还未归家。”

    这个仆人并不肯走,说要等到许家表妹回来。

    “天色已晚,表妹赌气出门,不知何时回来,我还是出去寻一寻才好。”说完许敬之就出去了。

    这边的林淼淼在山间走来走去,嘴里一边骂着许敬之,一边在找那天晚上自己穿越过来的地方。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这块地有什么不一样,心中烦闷,又害怕山间的野狼,于是下山了去,准备回家去。

    一到家,并未看到许敬之,倒是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是许家表妹吗?”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我表兄呢?”林淼淼问道。

    “张大娘子派我来请姑娘过去。”

    “张大娘子请我,可是有说是何事?”

    “并未说起,还是请姑娘走一趟吧。”

    就这样,林淼淼跟着他去了。这一路上,林淼淼心里想了很多,一方面她很不解张大娘子为什么在大晚上叫她过去,古人不是向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吗,另一方面是之前她承诺过要当牛做马的报答她,但她这些日子并未登门拜访,只因并没有像样的礼物带去,张大娘子还能看上她的萝卜吗。

    这边的许敬之,在村里、山上来来回回找了好多遍,都没有寻到,心里急得不得了。

    “给张大娘子请安。”林淼淼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林淼淼环视着四周,即使是在有钱人家里,夜间的屋内也是这样暗,林淼淼心里想着,电灯可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昏暗的屋子,陌生的环境,让林淼淼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许家表妹,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女名曰林淼淼。”

    张大娘子走向了林淼淼跟前,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林姑娘,美人坯子啊。还记得前些日子,你急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哭着喊着让我请郎中救你表兄,还说要当牛做马的报答我,如今,林姑娘打算如何报答我?”张大娘子问道。

    “大娘子想让我做什么?”林淼淼在想,张大娘子需要我做什么呢,况且,我能做什么呢,自己读书一般般,也没什么技能。

    林淼淼出了这座大宅子的门,向北边走去。夜色很晚,道路上很静,只有林淼淼一人,她不免觉得有些害怕。

    “淼淼,你急死我了!”是许敬之,他回到家里,看到那个仆人也不在,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林淼淼看见许敬之,情绪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淼淼,是我不对,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不该胡乱说话的,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再跑出去了。”许敬之的脸上全是愧疚。

    林淼淼撒娇似地说,“我累了,走不动了。我上山转了那么久,又来回一趟城里,我太累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到家!”许敬之说道。

    林淼淼看着他那个呆瓜样子,气的跺脚,大喊着:“你真是个笨蛋,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许敬之看着林淼淼的样子不知所措,竟然说出,“我的确蠢笨,以后会更加用功读书。”

    听到这话,林淼淼更恼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村民们都叫他书呆子,果真是个呆子。

    “许敬之,你个呆子!少读些书吧!人都傻了!”林淼淼撅着嘴,又踢了他一脚,“蹲下,呆子。”

    许敬之乖乖听话蹲了下来,林淼淼直接趴在了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上了一句,“背我。”

    许敬之的耳朵变得滚烫,整个人像是被电流穿过,他感受着林淼淼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温度,甚至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此刻的他,是多么的高兴,内心是无比的喜悦,对于许敬之来说,幸福的有些晕厥。在这寂静的夜里,许敬之这个书呆子,背着他心中的姑娘,慢慢悠悠地走在了田间小路上。

    “敬之,没想到你这么瘦,力气倒是很大,一直背着我,不累吗?”林淼淼在他的肩上,感到很是安心。

    “淼淼,我不累,再背二十里我也愿意,背二百里我也愿意。”许敬之恨不得此刻永远定格。

    回到家中,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笑着,我也笑着,眉目传情,无需言语。

    一盏油灯,两个人,四目相对,满目含情。“淼淼,我从未嫌弃你,我只怕你嫌弃我。”

    “我何时说过嫌弃你。”淼淼说着,“你猜今日张大娘子找我何事?”

    “是何事?”许敬之开始紧张起来,“是地租一事?”

    “并非,你走了之后,她的确来过,但我并未给她地租,说来也是奇怪,事后她也未一直找我讨要。后来,你归家后高热不退,我心急的很,无奈下找她帮忙,还是她寻得郎中。我当时应允来日定报答她,今日她寻我,说要给我安排一门亲事。”

    “亲事?”许敬之的眉头紧锁起来,“是何亲事,淼淼是如何回的?”

    看到许敬之紧张的样子,林淼淼噗嗤一声笑了,“今日表兄不还让我早日嫁人吗?”

    “淼淼莫要再逗我,你是如何回的?”

    “我说呀,张大娘子恩情重,我自不会违背,只是我已身许与表兄,怕是他人不肯再娶。张大娘子的恩情,只能你来报了,敬之,我等你功成那日。”

    “淼淼竟直接说出身许与我,淼淼,我,我,我还未备好聘礼,只恐慢待了你。且,虽听你说,你家住在非常远的地方,但我也该去拜访你的父母亲,得到他们应允,写下聘书才是。”许敬之内心狂欢,似有一群人在跳舞,又惊又喜,他没想到林淼淼会这样回话。

    “我只不过是应付张大娘子,不愿许身他人,你不必多虑,张大娘子对你我有恩,日后有机会一定报恩才是。”林淼淼说。

    许敬之这个书呆子,听到林淼淼这样说,还以为她改了主意。“是,张大娘子与你,都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定不会忘。还有,淼淼不愿意嫁与我吗?”

    “不愿意。”林淼淼说道。

    “不愿…好吧。”许敬之心想,不愿也是情理之中,谁愿嫁与我这个穷小子呢。

    下一秒,林淼淼凑了上来,用她的嘴唇碰了他的唇。接着,他的唇也轻轻地碰了她的,他便疯一样的跑出了门外。

    村民皆说许敬之是个书呆子,每日只知读书,不耕田地,不交友,连媒婆上门来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现下看看,哪里有书呆子。许敬之一夜没睡,坐在院中,先是呆呆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着他已故的父母亲,似乎在向他们诉说,接着又去屋中取来纸笔,反复斟酌,写下了一首诗,放到了林淼淼的床头。

    清晨,阳光洒进了这座茅草屋,简陋的茅草屋里,一位妙龄女子正在唤着,“醒醒,快起来,你怎么也学会赖床了呢。”

    许敬之揉了揉眼睛,说道,“才刚睡下。你可看了我写的…”

    “什么,你写了什么?”林淼淼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许秀才在家吗?”

    许敬之赶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整理被褥。

    “哟,许秀才,太阳晒屁股了,你还没起呢?往日向来天不亮就在院中念书,今日可是病了?”说话的,是村里的张婆婆。

    许敬之感到十分尴尬,为自己醒的太晚有些羞愧。“没有生病,张婆婆挂念了,一切都好。”

    “没病那是怎么了,定是昨夜勤学的太晚了吧。”

    “是,是的。”许秀才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

    张婆婆的儿子去了京城,昨日到了一封她儿子的信,她不识字,便来找许秀才来念。

    “张婆婆,您儿子说他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张婆婆说着,便捡起来了地上的一张纸,“许秀才,这张纸给我老婆子如何,昨日下了雨,家中的柴潮湿了,让我用这纸做个火引子。”

    林淼淼压根没看到那首诗,大概是翻身或收拾床铺时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吧。

    许敬之支支吾吾地,“这,这…”

    张婆子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人,怎么连张写过字的废纸都不肯给我老婆子,真是小气,昨日里我还给你端了我家的咸菜呢,今日找你讨要废纸点火都不乐意。”

    许敬之脸羞红,转而说道,“拿去便是,多谢婆婆的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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