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我刚刚结束在省台的认知实习,绿皮火车去了威海。
转站徐州前遇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和我一起扒着窗户看火车外的灯光。
她问我梦想是什么?我当时途经城郊,我就指着窗外星星点点随口说:我的梦想就是以我之学,守卫这万家灯火。
那个小女孩叫啥我终究还是记不住,我只知道她说她想当兵,要保家卫国,我和她说:那好,你要好好保护眼睛。
真搞笑,我好抽象,嗐,一贯如此,太搞笑了。
八月备考算是在瓶颈期,我能感觉到知识在每日渐长,但拿到题目,那还是他爹的狗屁不通。得,冰咖啡没少喝,赶上宿舍楼断网,还洗了个冷水澡。
这不,头天去四院拿了抗抑郁和焦虑的药,晚上就胃疼得受不了。其实掐指一算疼了得有三晚上了,不过我能忍,向来如此,也就随便了。结果那天上午看着书给我疼得不行,最后还是惨烈地跑去抽血吊水,嗐。
急性胃炎挺折磨人的,喝了两天稀饭,好歹一天还学了五六个小时。不疼了,然后开始痛经,嗐。今天不疼了,因为前天晚上23分钟极限爬了个大蜀山,我要让子宫知道,我才是身体的主人,哈,纯抽象大袜子。
我自己的焦虑始终我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它就像我身体里的特讽刺的metaphor。一般来说它很正常,稍微不正常一点儿,就能要了我半条命。
医生说,我那丁螺环酮至少每天三次,我这次听了。因为我需要一个稍微稳定的情绪支持接下来的备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