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糊
九月末,十八栋楼下来了一条小黑狗,模样那么似曾相识,我不禁想到那天喂猫,在五栋遇见的大黑狗。
大黑狗很瘦,趴在落叶的晚樱树下,我看不清,但我知道它睁着亮亮的眼睛,在打量我。
我扬了扬手中的猫粮问:“来点?”
狗没理,蔫蔫的。
我心在那只喂了许久的肥猫身上,溜了一圈就走了。不就后,一条鲜亮活泼的小黑狗就出现在了十八栋楼下。人,起名字很是随意,感性认识第一,黑的,就是“小黑”。
小黑很乖,是个女孩儿,听说是大黑狗女儿。
我心中一动,便不禁联想到大狗是如何小心横穿马路,给这条伶俐的小黑狗送来女生宿舍楼下。(有朋友拍了照,它瘸了腿)
后来,小黑有了铭牌,叫“芝麻糊”。它眼睛特像牛仔裤的扣眼,我摸摸它眼角,就觉得好笑。
陆地上很多毛茸茸,芝麻糊爪垫是黑色的,指甲盖也是,是“rando”,而我常喂的那只肥猫是“randi”,粉色爪垫。
唯愿小狗和小猫一样,度过这个寒冬。
微冷与桂花香
尤其喜欢深秋微凉的夜晚(特指秋分过去,立冬未到降温的日子),桂花初开,薄薄的雾气里面飘着香气,会觉得很安心与平静。
经历的多了,就会发现,睡个好觉与情绪平稳远比爱与高兴重要。
二十岁以前,我从未出过江淮地区,“秋老虎”很厉害,往往热得人烦,记忆里面是乡村汗湿的秋衣或者是县城中学里面烦人的体测。我重度抑郁之前,每每这段时间我特容易发烧,常常烧得脸颊微红,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长大才明白身体不好,底子太差,又对气温变化格外敏感。
十九岁自戕后,这个毛病渐渐好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休止的小药丸,不过自己养自己,服药都是开心的,有希望嘛,所向披靡。
今年不能去南京度秋,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备考。而且,我没时间兼职赚钱也没那闲钱过去旅居。
南京的秋天彻底让我不再害怕和胆怯这个时间段,老实说,我小时,每一天每个季节我都不喜欢。但我记得天亮得越来越迟,祖母早起归来胶鞋上的露珠,还有令我害怕的神色以及不得不一样早起的我和那必须吃完的白水面。尽管,我会趁着祖母去倒痰盂,偷偷把面喂鸡,一如我在小学食堂的操作。好像这也是从前身体不好的重要原因吧。
不过,现在,我满怀希望看我喜欢的书,做我喜欢的事,尽管经济依旧拮据,可我无比自由。尽管我依旧食欲不好,可我能睡十四小时五十五分钟,并且点个外卖慢慢吃,还能在宿舍楼下逗逗狗。
最近在看加缪的《局外人》,我心里面想加缪估计和我一样是个INTJ吧。
很多拿了大奖的作家,至少是从前,文字还是很朴实的,我觉得还可以。在大学低年级的时候,课堂分享,那些点赞高的往往是一些带有华丽辞藻的打油诗,像是我十四五岁写的东西。因为学术上的追求,我目前最喜欢的还是与专业相关,论证严密且引用数据和现实状况的内容,对于一些华丽辞藻和完全抒情的东西感到很烦,毕竟看了太多。
不过,我也不太喜欢太朴实无华的文字,因为很糙,尤其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吧,大男子主义盛行到巅峰(尽管现在依旧很严重)。没经历之前会很喜欢一些标签,常常把一些“德高望重”人的话呀奉为圭某,现在嗐,就那么回事,掺杂主观情绪太多的产物,能有什么价值,不过是一些外在标榜或者是标新立异的东西罢了。实事求是,结合实践,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