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醒的时候,他正仰躺在一架木头床板上。
带有生命力的脆弱脖颈被轻易控制住,冰冷的项圈锁链随着脉搏的起伏上下晃动着,少年被迫弓着身体,额头磕着床板。
白色半透明的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贴着皮肤流淌而下,半遮半掩间,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被磨出红痕的腰肢。
一只宽大的手掌拽着锁链,迫使少年仰起头,微卷的短发散开,露出一双透着水光的桃花眼。
“啊,”少年放松着身体,任由上位着摆布着,那双浅黑色的眼睛却带着说不出的散漫,“你的技术真是烂透了。”
他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上位者捏着少年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江以岑,叫我主人。”
于是江以岑笑弯了眼睛,他往前凑了凑脑袋,顺着那人的力道贴上对方冰冷的手掌,轻轻蹭了蹭。
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示弱的狗狗。
狗狗顺着主人的意思,讨好地说道——
“主人,您技术真烂。”
啪。
少年被打得偏了头,鲜红的指印落在少年白皙的侧脸上,想一朵刚刚绽放的艳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