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君羡阳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银索虽非真身,却能呼风唤雨,想来是借助了此地特殊的灵气脉络。这世间万物皆与灵气相连,它的分身或许是找到了与自身力量相契合的灵脉节点,从而引动天地之力。至于山顶亭子上的人,我之前也有所察觉。他们气息隐匿,似有深意,大概率是在暗中观察我们此次的行动,或许与银索的出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夜意听完,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思索:“如此说来,这背后怕是有着更大的阴谋。我们此次修行,本是为了提升实力,却不想卷入这般复杂的局面。”

    晓时而双手抱胸,一脸不服气:“哼,管他什么阴谋,我才不怕。等我伤势好了,定要去会会那些暗中搞鬼的家伙。”

    扬子居白了晓时而一眼:“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想去会会别人?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吧。”

    “你说什么!”晓时而瞬间炸毛,作势要冲向扬子居,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嘶”了一声。

    君羡阳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别吵了。此次事件确实棘手,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在你们回去的这段时间,也不可懈怠修行,多留意身边的异常。”

    这时,小一端着吃食走了进来,按照君羡阳的吩咐,将不同的食物分别送到众人面前。

    余亦靠在床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先生,那我们回去之后,该如何寻找修行的方向?《足目山海洋》中虽有诸多记载,但大多晦涩难懂。”

    君羡阳走到余亦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书乃是先辈对天地万物的感悟,其中奥秘需你们自行体会。回去后,可从书中的山川地理、奇珍异兽入手,了解它们与灵气的关联,再结合自身的修行感悟,自会有所收获。”

    徐回安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此时突然开口:“我虽目不能视,但能感知到这客栈周围灵气波动异常。这几日,你们养伤期间,我会在附近探寻一番,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君羡阳看向徐回安,眼中满是担忧:“小安哥哥,你如今不便,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等大家伤势好转,我们一同前去。”

    徐回安摇了摇头:“时间紧迫,不能再等了。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君羡阳还想再劝,却被徐回安抬手制止:“就这么定了,我明日一早就出发。”

    看着徐回安坚定的神色,君羡阳只好无奈点头:“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任何危险,立刻用传音符通知我。”

    袁胤不知何时又走了进来,靠在门框上,一脸嫌弃:“你们一个个的,搞得这么严肃。不就是个银索分身,再加上几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吗?有什么好怕的。等我有空,也去会会他们。”

    君羡阳瞪了袁胤一眼:“你就别添乱了,管好你的茶楼和家人吧。”

    袁胤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再说了,我袁胤的本事,你们还信不过?”

    晓时而看着袁胤,好奇地问道:“掌柜的,你这么厉害,那你知道山顶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吗?”

    袁胤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地说道:“这我哪能一下子就知道。不过,这世间能有如此隐匿气息本事的人可不多,说不定是哪个神秘门派的高手。”

    夜意沉思片刻:“不管他们是谁,我们都要做好准备。此次回去,我会加强修行,争取早日提升实力,下次再遇到危险,也能有自保之力。”

    众人纷纷点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坚定的气息。在这看似平静的客栈中,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而他们,即将踏上各自的征程,去揭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君羡阳听闻,连忙扯开当下的话题,快步起身,行至屏风跟前。他伸手拉了一下从房梁垂落而下的一条绳子,只见一张圆桌缓缓降了下来,稳稳地将屏风整个围了起来。

    兄长,丹砂灵外遇凶兽。余亦受伤,是否送回白玉堂?请明示。

    君羡阳迅速写好简讯,送出之后,便抬脚出了门。

    出了河道,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桂花林。此时正值桂花盛放之际,经过大雨的洗礼,泥泞的小路上铺满了层层叠叠的桂花,相互交织、点缀,泥土的质朴气息与桂花馥郁的清香相互交融,令人沉醉其中、如痴如醉。

    他静静地伫立在这桂花林之中,周身被花香萦绕,感受着周围灵气的涌动。从前也好,现在也罢,世人皆妄想成仙、成神,如今,天道似乎给了众人一个契机。

    ——倘若寻得修仙契机便可成丹,可又为何有人在这途中失了本心,堕入魔道。

    “契机”,这两个字看似简单,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诱惑与挣扎。有些人在追寻这个契机的道路上,近乎疯狂,不惜抛弃他人、不择手段;而有的人,或许只是种下一棵柳树,或是阅读一篇文章,便能轻而易举地寻得那他人难以理解的契机。

    更有甚者,怒斥天道妄为,控诉天道将人分为三六九等,质问为何不能人人平等。

    可笑啊,真是可笑至极。

    恰在此时,简讯的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收。

    看到这简短的回复,君羡阳心中暗自腹诽,兄长真是狠心,也不可怜可怜我这在外奔波劳累的弟弟。

    盲杖敲击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清脆而清晰地传进了君羡阳的耳中。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来人拖地的白衣已被尘土沾染,显得有些狼狈。

    君羡阳微微皱眉,心中不禁嫌弃,修仙之人本就奔波忙碌,还穿这拖地的长衫,实在不便。

    “小君,你在这儿吗?”

    君羡阳快步上前,伸手扯下遮在徐回安眼前的白布。

    “小安哥哥,你怎么这么喜欢骗我呢?到现在都不肯说实话。真是无情……无意呀。”君羡阳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白布。

    徐回安微微一愣,随后提起盲杖,将他手中的白布扯了回来。君羡阳本欲抢回,稍作思索后,直接伸手抓住了盲杖,一个后退,使得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徐回安的脸霎时间红透了,如熟透的苹果。

    “不愧是小安哥哥,还是这么好玩。”君羡阳靠在旁边的桂花树上,笑得格外开怀,还不忘继续逗弄几句。

    徐回安心里有些不服气,迈着步子走到他的面前,拉住了他空着的手。

    两人都瞬间愣住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随后,君羡阳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惶恐地挣脱了他的手,还向后退了好几步。

    “没有,没有想骗你的。”徐回安急忙解释道。

    听到这话,君羡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只好又重新牵回了徐回安的手。

    “知道了,小安哥哥。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石板路上,使得路面格外透亮。

    “你拿回来的香哪里去了?”

    “吃了。”

    !!!!!!!!!!!!!!!!!

    “不是,你真成鬼了?”

    “没。”

    “你的那一张好毒的嘴去哪了?”

    “给你师兄了。”

    ?????????

    回到河间之后,君羡阳径直走向了河道对岸的小屋。小屋位于庙宇底端,门前横着几根粗壮的支撑柱。门只是用几块简陋的木板遮住,屋内低矮潮湿。站在门口,便能将屋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左侧是用木板搭起来的床,原本这里也是山的一部分,在他逃亡的时候,打通了这里。那时的他,满心倔强,不肯与师兄相认。门前正对着的,是一张灵位……

    ——挚友,阿房宫之墓。

    “是谁?”徐回安轻声问道。

    君羡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这张令他无比熟悉的床上,内心波澜起伏,久久无法平静。

    徐回安看着他,心中满是无奈与心疼。短短几年时间,他竟遭受了如此之多的苦难。徐回安不知道自己该后悔当初负了他的心,还是遗憾没能给他一个期待的结局。

    他很想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因何而死?

    君羡阳看着愣住的小安哥哥,心中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安哥哥,你猜我现在还恨不恨你?”

    “恨我。”

    “小安哥哥,你怎么就能这么笃定呢?万一我已经原谅你了呢?万一爱大于恨,我会将你所做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吗?”

    “我……对不起,你。”

    君羡阳将他拉了过来,两人一同扑到了床上。徐回安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地紧紧将眼前之人抱住。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怀中之人早已沉沉睡去,那披散着的头发肆意地散落着,在月光的映照下,竟有着别样的风雅。

    第二日。

    门外熙熙攘攘的叫喊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剑,惊扰了正在睡梦之中的徐回安。

    “早已临冬,树正是缺水的时候。可是河道干旱,这该如何是好?想要将这山劈开,让山中的暗流流入河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等到那个时候啊,树早就渴死了。”

    “还可以开辟一条小道,引暗流之中的水出来。”

    “这怎么可能,又不是拎小鸡那么简单。”

    正在众人焦急万分、争论不休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一剑劈开不就好了。”

    原本安静的人群瞬间又喧闹起来。

    “就算是仙人来了,也不可能一剑将山劈开。”

    “这位小生莫不是?袁掌柜家的。”

    “正是在下。”

    “袁掌柜都劈不开,你这做师弟的怎么劈得开。”

    “各位可不能小瞧人啊。”

    “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此狂妄。怕不是在师门当中被奉承惯了。”

    君羡阳只是轻笑,并不言语。

    众人见此,只好重新回到刚刚的话题之上。

    一会儿之后,君羡阳已经走到了桥上,手中拿着寻来的几片竹叶。他将灵力注入竹叶之中,然后精准地打入要开辟的山口中。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山的中间瞬间炸开,隐藏在山中的河水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河道汹涌涌出。

    君羡阳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重新回到茶楼之中,因昨天的事情早已被平息。只说是东海中的龙王,外出修行途径丹砂灵,只觉得此处景色好看,便停下来观赏一番。

    “不是,这也能信?我们几位被伤成这样,就只说是来观赏一番。这不是开玩笑嘛!!”扬子居满脸不满地嚷嚷道。

    “姓扬的,你不要吵了!从昨晚讲到现在,你要是这么不服气,让先生再带你去会会那龙王可好?”晓时而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姓晓的,你也别讲了,你学着金钟罩铁布衫又有什么用啊?不就力气大了点吗?还不是连银索都扔不出去。”扬子居也不甘示弱。

    晓时而听了,顿时火冒三丈,将手中的扇子朝着扬子居扔了过去,只不过没扔准,被他轻松接住了。

    君羡阳听着房间内的吵闹声,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就在这时,徐回安来到了他身边,将白布条又重新蒙在了眼睛上,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正在追逐打闹的两位也立刻安静地站到了旁边。

    “先生好。”众人齐声说道。

    余亦忍着伤痛,缓步走向门口,对着君先生诚恳地说:“先生,这次是我鲁莽了。请您不要将我们送走,修行还未真正开始便要结束,这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对啊,先生。”

    “是我未能寻得修行契机,恳求先生莫要将小女送走。”

    唯独扬子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等他意识到房间里的众人都在看着自己时,只好尴尬地摸了摸头,又郑重地磕了一下头,说道:“ 徒弟无能,未能如先生所愿。”

    君羡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疼不已。

    “是啊,师弟。你就这么狠心?真把他们送回去了之后,你也不想想你的兄长在白玉堂该如何自处?”袁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一旁说道。

    “休息几日后,便启程前往舟云风管辖地界之一,也就是主城青轴。”君羡阳无奈地说道。

    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很快就过去了。

    君羡阳只觉得格外的心累,却也只能强撑着身体坐在马上,慢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你说青轴是怎样的一个地方?”扬子居好奇地问道。

    “高山流水,整座主城都是由山与山衔接起来的,相互依靠,相互扶持。主要分为一个主城五个副城。生活在那里的修士御剑术都格外精通,食物跟水源都需要从别的地方运过来,主要通过旋梯运输。非常麻烦,尤其是每到冬季,一年一雪。整座城便会被白雪覆盖,失去生机,淹没在雪中,那景象,当真是相当的漂亮。 ”晓时而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啊,会下雪啊。会不会很冷啊?”说完,扬子居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身子。

    “不会的,就算真的很冷,也只有几天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夜意轻声说道。

    “先生,走了这么久,我都饿了。”扬子居摸了摸已经开始咕咕乱叫的肚子,眼巴巴地等着先生的回应。

    “就你嘴馋。行吧,就在这歇会吧。”君羡阳无奈地说道。

    扬子居立刻跳下了马,从行囊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吃食。

    每人都分了一张饼。

    “吃这么寒酸的吗?”晓时而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扬子居咧了咧嘴,像逗小孩似的说道:“想要吃别的吗?那你就来求我啊,求我啊!”说完,还朝着晓时而做了个鬼脸。

    晓时而也不惯着他,弯腰捡起一块小小的石子,在手中颠了颠,然后指尖轻轻一弹,石子便如离弦之箭,精准地打中了扬子居的小腿。

    扬子居痛得连忙坐了下来,却又被一两颗比较尖锐的石子扎到了屁股,疼得他龇牙咧嘴。

    夜意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突兀地笑了出来。

    她面容清秀,眉眼细长且眼神坚定,鼻梁挺直,嘴唇线条清晰,整体气质冷冽英气。笑起来的时候,却格外甜美,只可惜平时不怎么爱讲话,不过嘛,笑点确实很低。

    徐回安看着他们,走到君羡阳旁边坐下,也不知是从哪里掏出来了辣椒粉。

    君羡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过又瞬间蔫了下去,遗憾地撇了撇嘴:“这么干的饼配上这个,怎么吃的下去,我现在要是御剑跑了该多好。”徐回安像是变戏法似的,又掏出来了一罐咸菜,递到了他的手里。

    君羡阳看着徐回安递来的咸菜,心中一阵暖意,却又实在对这干巴巴的饼提不起兴趣。他无奈地把剩下半块饼塞给徐回安,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忽然听到一阵悠扬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笛声从远处传来。

    众人瞬间警惕起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细听。那笛声时而高亢,如利剑划破长空;时而低沉,似暗流在谷底涌动。君羡阳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低声说道:“这笛声透着古怪,大家小心。”

    扬子居刚被晓时而捉弄,正满心郁闷,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握紧了手中的剑,嚷嚷道:“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来了就别想跑!”晓时而白了他一眼,却也暗暗运起灵力,做好了战斗准备。

    夜意依旧神色淡然,只是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铁锁上,她的眼神愈发锐利,紧紧盯着笛声传来的方向。余亦则微微闭眼,感知着周围灵气的变化,试图从其中寻找到敌人的踪迹。

    徐回安虽然目不能视,但他对气息的感知极为敏锐。他站起身,侧耳倾听,缓缓说道:“这笛声中夹杂着一股邪恶的气息,似乎是在召唤什么。”君羡阳点了点头,认同道:“小安哥哥说得对,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随着笛声越来越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突然,一只巨大的黑影从树林中窜出,直扑向众人。那黑影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劲风,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君羡阳反应迅速,立刻抽出佩剑,迎向黑影。只见寒光一闪,他与黑影瞬间交锋。在短暂的接触中,君羡阳看清了黑影的模样,竟是一只浑身长满黑色鳞片、形如巨蟒的怪物,它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充满了杀意。

    “大家小心,这是邪蟒!”君羡阳大声喊道。众人立刻散开,将邪蟒围在中间。扬子居率先发动攻击,他挥舞着剑,剑影闪烁,朝着邪蟒的头部刺去。邪蟒却灵活地扭动身体,轻松避开了他的攻击,还猛地甩动尾巴,向扬子居抽去。

    扬子居连忙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晓时而见状,立刻冲上前去,她施展出金刚罩,将自己和扬子居护在其中。邪蟒的尾巴重重地抽在金刚罩上,发出一声闷响,溅起一片火花。

    夜意趁着邪蟒攻击晓时而和扬子居的间隙,悄悄地绕到了它的身后。她猛地抛出铁锁,铁锁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缠住了邪蟒的身体。邪蟒感受到威胁,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铁锁的束缚。

    余亦也加入了战斗,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灵力光束从他手中射出,击中邪蟒。邪蟒吃痛,发出一声怒吼,它的力量似乎变得更加强大,竟然挣脱了夜意的铁锁,朝着余亦扑去。

    就在邪蟒即将扑到余亦的瞬间,徐回安突然出手。他手中的盲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奇异的弧线,杖尖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击中了邪蟒的头部。邪蟒被这一击打得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了几下。

    君羡阳趁机发动全力攻击,他的剑上光芒大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邪蟒的心脏。邪蟒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惨叫,君羡阳的剑成功刺入邪蟒的身体,邪蟒挣扎了几下,便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瘫坐在地上。扬子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这邪蟒也太厉害了,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晓时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行了,别嘴硬了,刚刚是谁差点被抽飞了?”

    君羡阳看着众人,欣慰地说:“大家都没事就好。看来这一路上,我们要面临的危险还不少。”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心中隐隐担忧,这邪蟒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不知道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夜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既然危险随时可能出现,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早点到达青轴,或许能找到一些应对的办法。”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收拾好行囊,再次踏上了旅程。

    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向着未知的前路走去。而那悠扬却又诡异的笛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预示着他们的修行之路,注定充满了挑战与艰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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