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说的,我并不是个合格的一夜情对象,回到办公室里漫不经心的转着笔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林声,林声。
很简单又朗朗上口的两个字,我念了很多遍,直到下一个病人走进我的办公室。
问诊时我的眉心终于舒缓,像是从窒息的海水中探出了头。我为我的想法感到抱歉,怎么看都像是我占了便宜,昨晚林声的呼吸清浅,像还围绕在我的颈间,我觉得不自在,便抬起手做掩饰般的搭在了脖子上。直到下班时才略有放松。
回到家走入玄关,我将外衣褪下挂在衣架上,然后一件一件地消毒。我在玄关处坐了很久,看着手机亮起又熄灭,拿起,是好友的信息。
许是看我未回复,一个电话打过来,我接起,站起身,往家里走。
“喂?景言,你现在有时间吗?”
秦月的声音传过来,我应了一声静等着下文。
“我有个朋友,她说认识你,想找你看病。”
我脚步顿了顿,“看病去医院,而且我是精神科。”
那边安静了下来,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电话突兀地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是好听而熟悉的声音。
“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