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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遇刺她的匕首比绣花针快

    咸安二十三年,四月初五,巳时初刻。

    朱雀街的青石板路上飘着新柳的絮,苏挽戴着青竹纹面纱,袖中藏着裴砚新赠的柳叶刀 —— 刀身薄如蝉翼,刀柄缠着她亲手编的红绳,绳尾坠着粒碎玉,正是从玉蝶佩上敲下的边角料。她此行是为追查扬州盐商的下落,不想刚转过绸缎庄,巷口突然冲出三个蒙脸人,袖中短刃泛着冷光。

    “保护小姐!” 绿枝的尖叫被刀刃划破。苏挽旋身避开迎面而来的刀,面纱飘落,露出耳后红痣。刺客首领瞳孔骤缩 —— 这正是定北王悬赏千两要取的人头。

    柳叶刀从袖中滑出,苏挽手腕翻转,刀刃在晨光中划出弧线。前世在冷宫,她曾偷学过刺客的 “柳叶三式”,此刻本能般使出,刀刃划破第一个刺客的手腕,血珠溅在她月白裙角。

    “好快的刀!” 暗巷里传来低笑,裴砚的青竹纹衣袖掠过墙头,腰间玉蝶佩在檐角反光。他望着苏挽握刀的姿势,忽然想起十年前在侯府库房,曾见她偷偷用木剑比划,那时她不过八岁,却对着月光练了整夜。

    刺客首领见势不妙,改攻为守,口哨声响起。苏挽听见屋顶瓦片轻响,立刻明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 真正的目标,是她袖中装着扬州盐商密信的锦囊。

    “左边!” 裴砚的提醒与刀刃破空声同时传来。苏挽旋身挥刀,柳叶刀精准切入第二个刺客的肩窝,却在此时,第三把刀从死角袭来,直奔她后心。

    “当 ——”

    金雀短剑出鞘的声音震耳欲聋。裴砚横刀替她挡住致命一击,剑身交鸣溅出火星:“苏挽,你的匕首术,比十年前在库房偷练的,倒是精进不少。”

    苏挽望着他眼中闪过的赞许,忽然想起前世在侯府,她总以为自己偷练剑术无人知晓,原来每一夜的月光,都照亮了藏在梁柱后的少年。

    最后一个刺客倒地时,巷口已围满百姓。裴砚扯下刺客首领的面巾,露出腮边的鹰形刺青 —— 定北王府的死士标记。苏挽蹲下身,从刺客衣领里翻出半片波斯香料包,与诗会那日的如出一辙。

    “裴大人来得巧。” 苏挽擦净刀刃,红绳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光,“还是说,您的暗卫,早就盯着这条街?”

    裴砚望着她握刀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金雀:“某不过是来绸缎庄替夫人买蜀锦 —— 不想撞见了刺客。” 他忽然轻笑,“不过夫人的‘柳叶刀’,倒是比闺阁小姐的绣花针快多了。”

    街角的糖炒栗子摊飘来香气,苏挽望着裴砚耳后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忽然想起十年前巷口,他替她挡住杀手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 冷硬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去刑部大牢前,先去趟医馆。” 裴砚忽然开口,目光落在她被刀刃划伤的指尖,“让苏柔替你上药 —— 她新学的金疮药,比太医院的管用。”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颠簸,苏挽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垂柳,忽然取出袖中密信:“扬州盐商的密信里,提到‘五月十五,天坛祭天’—— 与您暗卫截获的情报一致。”

    裴砚接过密信,指尖划过她方才握刀的指节:“定北王想借祭天之名,在天坛埋藏兵器 —— 而你,今日用的‘柳叶三式’,该是从刺客手册上学的。”

    苏挽的手猛地收紧,前世在冷宫,她曾从刺客尸体上撕下半本手册,躲在柴房里偷练。那时她以为,学会杀人,就能保护自己,却不想第一个用上的时机,竟是今生与裴砚并肩的街头。

    “裴大人连这个都知道?” 苏挽望着他腕间的玉蝶镯,与自己的银镯正好合璧,“是不是我在侯府的每一夜,都有双眼睛,在暗处看着?”

    裴砚忽然别过脸去,耳尖发红:“某只是担心,你偷练剑术时摔着 —— 毕竟十年前,你连木剑都拿不稳。”

    马车在医馆门前停下,苏柔迎出来时,看见姐姐袖中露出的柳叶刀,眼中闪过惊讶。她忽然想起昨夜在裴府书房,看见的那本刺客手册残页,页角画着与姐姐同款的柳叶刀。

    “姐姐的手给我。” 苏柔取出金疮药,忽然低声道,“方才在巷口,刺客用的是西域‘蛇毒刃’—— 我在波斯医书上见过,伤口若不及时处理,三日内便会溃烂。”

    苏挽望着妹妹眼中的认真,忽然轻笑。她知道,苏柔早已不是前世那个被困在后宅的庶妹,而是能分辨西域毒药、配出解方的医女 —— 就像她,不再是等待保护的闺阁小姐,而是能握刀破局的执棋者。

    医馆后院的海棠开得正好,苏挽望着裴砚与暗卫低声交谈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场街头遇刺,不过是定北王的试探,而她和裴砚,早已在彼此的目光里,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夫人,裴大人让您看样东西。” 暗卫递来个檀木匣,里面躺着支银簪,簪头是片柳叶,叶脉间刻着细小的 “挽” 字 —— 正是用她方才使的柳叶刀样式打造的。

    更漏声在远处响起,苏挽摸着簪尾的红绳,忽然想起裴砚在暗格里藏的小猫图。原来他的温柔,从来都藏在这些带着刀光的礼物里,就像柳叶刀的冷硬与红绳的温热,就像他眼底的冷冽与掌心的温度。

    雕花马车重新驶入朱雀街时,夕阳已染红了琉璃瓦。苏挽望着裴砚放在膝头的金雀短剑,忽然明白,他们之间的羁绊,早已超越了契约婚姻的交易,而是在血与火的淬炼中,结成的、比玉蝶佩更坚固的同盟。

    街头的糖炒栗子摊前,一个小乞儿抱着破碗蜷缩墙角。苏挽忽然让马车停下,买了包栗子递给乞儿,鬓边金雀步摇在暮色中泛着微光。裴砚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巷口,那个分给他半块桂花糕的小娘子,如今终于在时光的淬炼中,长成了能握刀护人的模样 —— 而他,有幸成为她刀刃之后,最坚实的依靠。

    雕花槅扇外,晚风带来海棠的香气,苏挽摸着腕间的玉蝶镯,忽然觉得,这一世的街头遇刺,不再是危机,而是她与裴砚并肩前行的印记 —— 就像柳叶刀划过的弧线,就像金雀剑出鞘的清鸣,在权谋的长卷上,写下了属于他们的,最锋利也最温柔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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