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喜当爹,忙前忙后的脚不沾地。至于刚刚生育过的魇梦则是跑出去猎食补充能量,照顾这对新生兄妹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白墨肩上。
他想了很久,关于崽子的名字,起初是想要起一个和他们两个关联紧密的名字,但最终两人双双否定了这个决策。
姓氏自然是野寅,白墨看着自己只有300多的积分还是大手一挥买了几罐高档奶粉。虽然这种日用品并不贵,但是架不住它像是某其林一样量少价贵。好不容易攒到400的积分真剩下305了,要说心疼是肯定的,但是白·孩控·慈祥老父亲·醋坛子·墨还是很豪爽,自己的崽肯定比那点什么积分重要。
至于为什么要买奶粉而不用产自某个下弦之壹身上的原生乳汁,并不是因为男性鬼所以没有,孕都怀了那不是顺便的事?
关键是白墨他的世界观是老婆大于崽。
笑话,就那点原生浆他自己还不够呢,分出去就算了,就算是孩子也感觉很酸。
一次餮足的午后,刚刚造了好几个人的下壹喂饱了野寅白墨,而俩孩子被爸爸冲的旮瘩奶粉也噎到翻白眼。怀里抱着一个夏天冰冰凉的老婆,胳膊上压着两个婴儿的白墨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
“所以说,他们的名字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你要不要好好在想一想他们的名字呢。”
“白墨~哥哥你来命名怎么样,怎么说也是我们血缘的产物啊~”
“……嗯,你先正常说两句好不好?不要波浪线的那种。”
魇梦把头抬起来,黏糊糊的在白墨颈间蹭了蹭,软软的发丝搔的人心痒。
“嗯~”
“,”白墨叹了口气,“如果给我这个机会,我想叫哥哥为『野寅澜之介』,他的人生我希望波澜壮阔,前途万里。当然——如果当个风平浪静,毫无波澜的普通人,也是非常好了,”
“只想他不要进入到我这样的水深火热,甚至迷失了自我。”
说到“迷失自我”的时候,紧紧挨着的两个躯体都颤抖了一下,白墨攥着魇梦的手的手心开始出汗,被掌心里温软娇小的手反握住。
“啊啊,大人,不要说出这样自我否定的话。”
白墨用食指和中指摩挲着魇梦手腕上因紧张而暴起的青筋,勉强笑了笑。
“嗯。”
“唔,如果大人这样说,那我愿意给那个女孩起名为『野寅静花』,嗯~我想想,只要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也不错呢~像是镜花水月一样美丽,但并不虚无缥缈~”
白墨低头,咬了咬他有点泛红的耳尖,低低的笑,眼角突兀留下两行泪水。
魇梦伸手去擦他的脸:“白墨~你不应该感到快乐吗~像一场美梦一样……”
“没有,我不悲伤,我是喜极而泣。”白墨甩甩脑袋,哭笑着。
“我好像、真正意义上的有了个家。”
“我希望我的孩子不会像我一样生活的痛苦、艰难大于幸福,不会背后插满了友人的暗箭,皮囊里不充斥着猜忌和背叛、怀疑…血管里流动的是滚烫的热血,而并非寒冰…”
“所以、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自由的、不受束缚的、飞向远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