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天边初露的曦光温柔地洒落,给这宁静的清晨披上了一袭明媚的纱衣。窗外,鸟儿们竞相吟唱,它们或清脆或悠扬的歌声交织成一曲欢快的晨间乐章,似乎在为这新的一天加油鼓劲。
傅思齐,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袍,于晨曦微露之时便已起身。他轻手轻脚地梳洗完毕,举止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度。随后,他缓缓步入那装饰古朴的马车内,准备踏上前往学堂的旅程。
马车缓缓驶动,车轮与石板路轻轻摩擦,发出细碎而有节奏的声响,与窗外的热闹声遥相呼应。傅思齐端坐在马车内,双手轻轻交叠,目光虽平静,心中却泛起了涟漪。平日里,他鲜少踏入这学堂之门,皆因身为皇族,自有那学识渊博的先生于宫廷深处为他传道授业。而今,面对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同窗,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忐忑与好奇,宛如即将踏入一片未知而神秘的领域。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脑海中,告诫他:世事如棋,局局新,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傅思齐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今日学堂之中会遇到何种情形,他都将以一颗平和而坚定的心去面对。
马车渐渐靠近学堂,窗外的喧嚣声愈发清晰,傅思齐睁开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他知晓,这一日,或许将是他人生旅程中一个全新的开始。
教堂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四壁辉煌的壁画,圣乐悠扬,氛围庄严而神圣。为首之处,王思琪身着华服,端然坐于雕花木椅之上,其姿态高傲,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之气。
且说那教堂之内,有两对小冤家,一是张大将军之嫡女张悦轩,英姿飒爽,不让须眉;另一则是太朴寺卿之嫡女王思琪,温婉中藏着机敏,二人性情迥异,却似磁铁之两极,每时每刻,仿佛都有吵不完的架,斗不完的嘴。
她轻抬纤手,指尖轻抚过颈间那串新购得的珠链,珠链熠熠生辉,在烛光下更显璀璨夺目。王思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笑,眼神中闪烁着炫耀之色,仿佛这串珠链便是她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诸位可曾见过如此精美的首饰?”她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自豪与满足。周围之人闻言,皆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有的低声赞叹,有的则面露嫉妒之色。
张悦轩,身姿挺拔,立于王思琪之侧,目光如炬,直视其炫耀之态。她轻启唇齿,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你此番显摆,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欲将此等俗物赠予他人,以彰显你之慷慨?然则,既为汝所有,何不自行佩戴,以增自身之光彩?”
王思琪听闻张悦轩之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机智的光芒。她故作姿态,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自得:“哟,某人这怕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吧?我这首饰,可是千辛万苦寻得的宝贝,岂是尔等能随意打量的?你若真心喜欢,不妨直说,或许我心情大好,还能赏你个机会,让你近距离瞧瞧这珠链的妙处呢。”
张悦轩眼见王思琪那副得意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故作姿态,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与自信:“王小姐近日可真是悠闲,竟有空在此炫耀这等俗物。不过嘛,我可得提醒你,这东西虽好,却也不是人人都能驾驭的。再说,本姑娘可不缺这些个玩意儿,我的宝贝,那可是比你这珠链还要耀眼百倍呢!”
王思琪听闻张悦轩之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轻摇团扇,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与挑衅:“张小姐平日除了苦练武功,怕是早已忘却了我们小女儿家应该玩玩儿什么了吧?这珠链虽非绝世珍宝,却也是精致之物,岂是你那些笨重的兵器所能比拟的?你若真有兴趣,不妨放下手中的剑,学学如何梳妆打扮,或许还能找回几分女子的柔情呢。”
言罢,她故意将珠链轻轻晃动,那珠链上的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张悦轩的“不解风情”。周围之人闻听此言,皆掩嘴轻笑,有的摇头晃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张悦轩听闻王思琪之言,眉头一挑,嘴角含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洒脱:“王小姐此言差矣,我张悦轩可不喜欢干那些绣花描眉的细活,那是你们小女儿家的专利。你若是真有心,就好好学习女红,绣些手帕荷包之类的,将来送与心上人,岂不更显情意?至于我这等粗人,还是舞刀弄剑,行走江湖来得自在。”
王思琪听了张悦轩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轻摇团扇,声音里带着几分傲娇与自得:“谁说我绣的东西就必须送人?还心上人?我可不蠢,为了一个臭男人而熬夜气消绣东西,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再说,这绣出来的东西,你还要花钱买,我可不用那么费劲,直接戴上这珠链,既省时又省力,还能彰显我的品味,何乐而不为呢?”
张悦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故作正经地摇了摇头,言道:“王小姐,你可真是没让我看走眼了,原以为你只是绣花的功夫了得,没想到这拌嘴的本事也是一流,真可谓是‘文武双全’,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王思琪听后,脸颊微红,却也不甘示弱,她轻摇团扇,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那是自然,本小姐可是文武兼备,岂是你等能轻易看穿的?你若是再敢小瞧我,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我的绣针可不认人哦!”
张悦轩听闻王思琪之言,嘴角微扬,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她轻摇手着身旁的剑,笑道:“王小姐,就你那绣花针,怕是连我一根指头也伤不了。你那绣花的功夫,虽说精细,却也比不上我这舞剑的英姿飒爽。何不乖乖认输,免得我手中之剑,一不小心,伤了你的娇贵之手,到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王思琪听后,柳眉紧蹙,却也不甘示弱,她手中团扇一挥,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哼,张悦轩,你休要狂妄自大。我这绣花针虽小,却能穿针引线,绣出万千世界。你那剑法虽妙,却也未必能胜过我。今日,就让我们来一场针剑之比,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
张悦轩眼见王思琪那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摇了摇头,故作大方地说道:“算了,算了,我可不想看到某人哭着鼻子,到时候还要我哄,那可真是麻烦大了。王小姐,我们就此罢休,如何?免得伤了和气,也让众人看了笑话。”
王思琪听后,脸颊微红,却也不肯轻易认输,她轻哼一声,说道:“哼,谁哭鼻子还不一定呢!张悦轩,你休要小看了我。不过,既然你如此说,我们今日就暂且罢休,改日再一决高下!”
正当张悦轩与王思琪拌嘴之际,忽有一人匆匆走进教堂,神色兴奋,高声言道:“你们可知道今日来了谁?就是那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太子殿下,竟然屈尊降贵,来到我们这学堂之中学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可要去看看,一睹太子殿下的风采?”
此言一出,教堂内顿时炸开了锅,众人纷纷议论,有的惊讶,有的好奇,皆想一睹太子殿下的真容。张悦轩与王思琪也停下了拌嘴,相视一笑,心中暗自思量,这太子殿下驾临学堂,定是有何深意,不妨前去瞧瞧,或许能有所收获。
傅思齐刚踏入这学堂的门槛,还未及环顾四周,便有一个伶俐的下人匆匆迎了上来,弯腰鞠躬,神色恭敬,口中言道:“太子殿下,请随我走。”说罢,便引着傅思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路向内堂行去。
傅思齐心中暗自思量,这学堂之内,竟有如此规矩,还有人专程引导,倒是颇有几分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着那下人的步伐,缓步前行,心中却已对这学堂充满了期待。
站在庭楼之下,王思琪抬头望了望那高耸的楼顶,又瞥了一眼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轻声吐槽道:“哼,这太子殿下驾临,搞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大驾光临似的。其实啊,他除了身份高贵一些,和我们这些世家小姐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样要吃饭、睡觉、上学堂?”
言罢,她摇了摇头,仿佛对这番热闹景象感到无趣。身旁的张悦轩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拍了拍王思琪的肩膀,说道:“思琪啊,你这话若是被太子殿下听到了,可要小心你的脑袋哦!”
王思琪听闻张悦轩之言,柳眉轻挑,嘴角含笑,打趣道:“张悦轩,你如此维护太子殿下,莫不是心中对他有所倾慕?,若是真的,可要告诉我哦,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如何接近他呢!”
张悦轩听闻王思琪的打趣,眉头一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张悦轩,怎么可能轻易嫁人?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再者说,这世间的男子,又有几个能入得了我的眼?太子殿下虽身份尊贵,却也未必是我心中的良配。”
言罢,张悦轩故意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态,仿佛那婚姻大事对她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毫不在意。王思琪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悦轩啊,你这话可别太早说满,世事难料,说不定哪天,你就遇到了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呢!到时候,只怕你为了他,脸上吃醋,心里甜蜜,还会干出一些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来呀!”
张悦轩听后,佯装生气地瞪了王思琪一眼,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心中暗想,这王思琪倒是机灵,总是能猜透她的心思。不过,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她张悦轩,又岂是那般轻易动情之人?
傅思齐置身于人声鼎沸的教堂之中,四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的目光或好奇、或敬畏地落在他身上。他的眼神穿透了喧嚣,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一个下人正恭敬地等候着他。
他迈开步子,不急不缓地穿过人群,仿佛那些嘈杂的声音和纷扰的视线都与他无关。那些试图靠近他、引起他注意的人,都被他无形中的气场挡在了外面,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却无法触及。
跟着下人,傅思齐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那里光线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书香,正是他心中所求的理想之地。他自顾自地坐下,从袖中抽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书籍,轻轻地翻开。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这喧闹的教堂中显得格外清晰。傅思齐的目光落在书页上,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安静下来。他沉浸在书的世界里,那些复杂的文字、深奥的道理,在他眼中却如同儿戏般简单明了。
周围的人看到傅思齐如此专注,都不禁暗暗称奇。
在教堂的一隅,几个好事者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却难掩话语中的八卦与好奇。其中一人轻声说道:“你说他,是不是个书呆子呀?整天捧着书,跟个书虫似的。”
另一人闻言,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你这话可不要让别人听到,他可是太子,身份尊贵,岂能是我们能随意打趣的?”
先前那人撇了撇嘴,不服气道:“他就身份高贵而已,又不一定真的有才学。你看他,整天就知道看书,也不见得比我们高明多少。”
这时,旁边又有人插话道:“哎呀,你们可别乱说。他虽然是太子,但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说不定他只是在用看书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内心呢?毕竟,身居高位,总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
先前那人听了,嗤笑一声:“他是太子,身份高贵,肯定高贵呀。但你看他那副高冷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要是让他听到我们的话,说不定一怒之下就砍了我们脑袋呢。”
另一人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装高冷,而是真的沉浸在那本书里了。你们没发现吗?他看书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那种专注和投入,是我们这些凡人难以企及的。”
这时,又有人加入讨论:“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他看书的样子,真的和我那教书先生死板的样子一模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正是这种死板和专注,才让他能够在学业上有所成就吧。”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临风,一身剑气凛然,刚自练剑场上归来,手中紧握长剑,步履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威严。他踏入教堂,本想寻一处静谧之地稍作休整,却不料耳畔传来了阵阵低语,细细一听,竟是几人在私下议论傅思齐。
他眉头紧锁,心中不悦,大步流星走向那群人。手中的剑轻轻一挥,剑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随即轻轻点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声音冷冽:“今后,你们都给我少讨论他。”
那人吃痛,摸了摸脑袋,一脸不服气道:“凭什么?我们言论自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张临风眼神一凛,剑身微震,发出嗡嗡声响,他冷声道:“凭他是我兄弟,这个理由够不够?”
另一人嗤笑一声,挑衅道:“人家可不认你这个兄弟,你自以为是的情深义重,说不定在人家眼里一文不值。”
张临风闻言,剑眉倒竖,怒意涌上心头,但他强压下怒火,声音低沉而坚定:“管他呢,认不认是他的事,我认他,便足够了。你是不是想吃我一剑,才肯罢休?”
说着,他手中的剑又向前递了几分,剑尖几乎要碰到那人的鼻尖。那人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后退几步,连声道:“不敢不敢,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傅思齐轻轻抬眼,目光掠过张临风那略显无奈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他又低下头,自顾自地沉浸在书页之间,仿佛刚才的一切纷扰都未曾发生。
张临风站在一旁,看着傅思齐这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语。他暗自嘀咕:“还不是因为某个小丫头,要不然我才不会帮他出头呢。”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对那个小丫头又多了几分好奇。
他回想起前几日,那个小丫头找到他,一脸焦急地说傅思齐刚来教堂怕被人议论,希望他能去帮忙解围。当时他还有些犹豫,毕竟自己和傅思齐虽然相识,但也不算深交。可是,看着小丫头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现在想来,张临风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有些冲动。不过,看到傅思齐能够安心地看书,不受外界干扰,他又觉得自己的付出也算是值得了。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听到傅思齐的声音:“临风,谢谢你。”
张临风一愣,随即转过头去,只见傅思齐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正微笑着看着他。那笑容温暖而真挚,让张临风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了不少。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张临风故作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走到傅思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记得提前告诉我,别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傅思齐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对张临风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他知道,虽然张临风平时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却总能挺身而出,这样的朋友,值得他珍惜。
苏府丞相府邸深处,一间雕梁画栋的屋内,此时正有一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睡姿之豪放,仿佛要将整张床都占为己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府的小姐,苏知许。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却丝毫打扰不到这位小少爷的美梦。她嘴角挂着口水,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正在梦中与周公下棋,又或是追逐着那遥不可及的蝴蝶。
下人们路过此屋,皆忍不住摇头轻笑,心中暗自思量,这苏小姐,当真是心宽体胖,无忧无虑。却不知。
不过,无论如何,这苏知许的嗜睡之名,早已在苏府内传为笑谈,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过了一会,苏知许小姐才从闺房的温柔乡中缓缓醒来,她轻揉着惺忪的睡眼,仿佛要将梦中的甜蜜延续到现实。穿戴整齐后,她信步踏入花园,那轻盈的步伐如同蝴蝶翩翩。
此时,阳光正明媚,花园中的花朵儿竞相绽放,色彩斑斓,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好似在诉说着春日的故事。苏知许小姐望着这满园春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她高声吟诵道: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那娇艳的红,那柔美的黄,都在向我展示着春天的魅力。小鸟说,走走走,一同欣赏这春日的美景。你为何背着小书包?呵,那是因为我还年幼,尚未到入学的年纪,无需为学业所累。再过几年,待到我及笄之时,方需踏入那学堂之门,去探寻知识的海洋。而现在,就让我尽情享受这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吧!”
苏知许心中暗自思量,颇有些无奈与自嘲:“唉,我这一穿越过来,也不知是何种缘分使然。好歹我也是个现代人,见识过那许多新奇之物,理应在这古代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让世人瞧瞧我的厉害。可瞧瞧我现在这副模样,整日里无所事事,除了吃喝玩乐,便是赏花逗鸟,当真是辜负了这穿越的大好时机。”
苏知许小姐忽地眼前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她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哎呀,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小说,不都是讲穿越过来后,主角们如何大展厨艺,创业致富的吗?我苏知许怎可落后于人?我也可以呀!我现在就去厨房,施展一番厨艺,让这府上的人都尝尝我的手艺,说不定还能因此闯出一片天地来呢!”
言罢,她兴致勃勃地转身,正欲向厨房行去。却又忽地停下脚步,眉头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题:“不过,这古代的厨艺与我现代的厨艺可大不相同,我能否适应得了呢?哎呀,不管了,反正有现成的食材和厨具,我就试试看吧!说不定,我还能因此发现新的烹饪方法,成为这古代的厨艺大师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厨艺大师,名震四方的那一天。于是,她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厨房行去,准备开始她的厨艺大冒险。
厨房内,一群朴人正忙活着,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忽地,他们看到苏知许小姐款款而来,皆是一惊,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劝道:“小姐快出去,这里油烟杂重,可别让你这娇贵的身子沾染了。”
苏知许小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知道硬来是不行的,于是便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道:“哎呀,你们别紧张嘛,我又不是来捣乱的。刚才有人喊你们,你们干嘛不去看看呢?”
大家听了,皆是一愣,纷纷四处张望,疑惑地问道:“真的吗?是谁喊我们啊?”
苏知许小姐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继续用那温柔的嗓音说道:“当然是真的啦,我是小孩子,怎么会骗你们呢?快去,快去,别耽误了正事。”
朴人们听了,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见苏知许小姐说得如此诚恳,便也半信半疑地离开了厨房,去寻找那喊他们的人。苏知许小姐见状,心中大喜,连忙趁机占据了厨房的一方天地,准备开始她的厨艺大冒险。
苏知许小姐眼见朴人们离去,心中一阵窃喜,连忙找了个小板凳,放在灶台下,准备开始她的厨艺大冒险。她拿起油壶,往锅里倒了一些油,那油在锅中欢快地跳跃着,仿佛也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
然而,当苏知许小姐准备开始炒菜时,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会炒菜。她手持铲子,笨拙地在锅中翻炒着,那油却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四处乱跳,吓得她根本就不敢靠近。她心中暗自嘀咕:“这古代的厨艺可真难掌握啊!”
眼见油花四溅,苏知许小姐心中一阵慌乱,连忙将锅中的油倒掉,又换了一些水进去。她不服气地想:“炒菜不行,那我就试试煮汤吧!”于是,她又折腾了起来,将各种食材一股脑儿地扔进锅里,开始煮汤。
然而,她这一折腾,却搞得厨房乌烟瘴气的。那烟雾缭绕,仿佛整个厨房都被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苏知许小姐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但她却仍然坚持着,不肯放弃。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由于苏知许小姐过于专注地折腾着锅中的食材,竟然没有注意到灶台下的火苗已经悄然蔓延开来。那火苗舔舐着灶台,渐渐地燃烧了起来,吓得苏知许小姐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她连忙拿起旁边的水瓢,往火苗上浇去。然而,那火苗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越烧越旺,仿佛要将整个厨房都吞噬进去。苏知许小姐心中一阵绝望,她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仆人们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纷纷赶了回来。他们看到厨房里的火光,都吓得目瞪口呆。然而,当他们看到苏知许小姐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时,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连忙拿起水桶,将火势扑灭。然后,他们看着苏知许小姐那满脸黑灰、狼狈不堪的模样,都忍不住打趣道:“小姐啊,你这是在做饭呢,还是在放火呢?”
苏知许小姐手中还端着自己煮好的一碗汤,那汤色浑浊,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怪味,仿佛是她厨艺大冒险的“杰作”。她站在厨房门口,一脸尴尬地笑着,对围过来的朴人们说道:“虽然这汤卖相不太好,但味道应该还不错,你们谁要喝汤呀?”
下人们面面相觑,看着那碗浑浊的汤,心中都有些犹豫。他们知道苏知许小姐是出于好意,但这汤的卖相实在让人难以恭维,那怪味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这时,一个胆大的下人走上前来,他接过苏知许小姐手中的汤碗,勇敢地尝了一口。然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仿佛吃到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他强忍着将汤咽下,然后苦笑着对苏知许小姐说道:“小姐啊,你这汤可真是‘独有一番风味’啊!”
苏知许小姐闻言,心中一阵尴尬。她知道自己的厨艺还有待提高,但这朴人的反应还是让她有些受挫。她笑着解释道:“哎呀,我这是第一次尝试做汤,可能有些不熟练。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慢慢学习的,一定会做出更好喝的汤来!”
下人们听了苏知许小姐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知道苏知许小姐是出于好意,而且她的态度也很诚恳,所以他们并没有责怪她。相反,他们还纷纷鼓励她,让她不要灰心丧气,继续努力。
苏知许小姐站在厨房中央,周身被油烟和杂乱所包围,却依旧笑得坦然自若。她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儿,不会就不会,反正你们会炒菜就行了,我吃你们做的就行了。”此言一出,倒是让周围的仆人们哭笑不得,他们心想,这小姐还真是心宽体胖,对厨艺一窍不通却毫不在意。
魏清知闻声匆匆赶来,一踏入厨房,便被眼前的景象逗得忍俊不禁。她看到苏知许小姐的脸上、衣襟上满是油烟和污渍,头发也散乱不堪,活像一只刚从灶台里窜出来的小花猫。她笑着打趣道:“怎么将自己搞得像小花猫一样呢?”
说罢,他伸出手,温柔地替苏知许小姐擦拭着脸上的污渍。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生怕弄疼了她。苏知许小姐感受到魏清知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脏了。”
魏清知闻言,轻笑道:“下次可不要这样干哦,厨房里的活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不仅可能弄脏自己,还可能引发火灾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与教导,让苏知许感受到了她的真心。
苏知许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明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魏清知好不容易将苏知许小姐的脸擦干净,却见她一转身,便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跶着跑了出去。他无奈地摇摇头,笑道:“真是小孩子呀,这么有活力。”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宠溺与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