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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家的孙子被暴打

    武安侯杨之安葬礼过后,皇帝下旨安抚武安侯府,封“安国公”世袭罔替,并赏秦家入籍内侍府,御封为“皇商”。

    秦家是宣栎城中有名的富商,经营丝绸和茶叶,身份也只是富而不贵。如今成了皇商,穷富极贵,一时间是风头无两。眼热的人一边在背后议论:秦家是沾了岳丈武安侯这个死人的光,也不嫌晦气。一边又寻着机会攀附秦家,想拾点子便宜。

    只有秦怀若心如明镜:大景国的这位皇帝陛下,要做足了戏给天下人看,他是有情有义的明君。把秦家控制在皇家手里,还能够辖制兴国公府,和那些还念着杨之安军功的人。这恩旨表面是封赏,实则是控制。

    开春后的某一日,去往崇文书院的马车上。

    秦乐游一边唉声叹气在马车里坐立难安,一边偷瞄坐姿端庄的秦怀若,试图让她关注到自己。但秦怀若眼神放空在发呆,并没有理她的打算。

    秦乐游忍不住抱怨道:“阿姊...我不想去崇文书院,你难道真的忍心,看我天天对着皇室贵族子弟和严肃古板的老夫子,束手束脚浑身不自在啊?”

    秦怀若浅翻个白眼,瞥了她一眼道:“那你现在就下车回府,明日我就请娘和爹爹给你寻个人定亲,等你及笄便嫁过去吧。”秦乐游瞪圆双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嘴巴微张想开口,又知怼不过,生生的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只能猛吸一口气,勾起一个极尽谄媚的假笑说:“够狠...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秦乐游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心里嘀咕起来:“阿姊简直是有分裂症,对别人都和蔼可亲,唯独对我凶神恶煞!”

    秦乐游委屈的瘪了瘪嘴,只是很快又转念想到:“不过阿姊除了管教我,其他时候对我是顶好的,难道.. 是当上司业压力太大?还是在祭酒老头手下做事受了委屈?看来…到了书院要好好的惩恶扬善啊~”

    秦乐游得意一笑,原本对去崇文书院,那是百般不情愿的。但这会儿想到即将能施展侠义,为阿姊打抱不平,对去书院竟有了些憧憬。另一边看似平静的秦怀若,思索的却是朝堂之上各家族的复杂关系,以及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并不知在秦乐游心里已经开始上演伸张正义的戏码。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洒下,温暖且明媚。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依山而建的崇文书院。书院坐落在城郊一隅,隐于翠峦环抱之中,四周古柏森郁,枝叶繁茂,阳光的斑驳光影透过繁密的叶缝,洒落下来将书院衬得静谧庄重。

    毕竟崇文书院自开国以来便独属皇家,是皇亲贵胄的学习之所。整座书院雅致大气,粉墙黛瓦、层楼叠阁,气势如虹。飞檐斗拱处,雕梁画栋间又透着古香古色韵味悠长。

    秦乐游乖巧的跟在秦怀若的身后,进到书院后,书声琅琅便阵阵传入秦乐游的耳中,她不自觉扯了扯嘴角,果然听到读书声还是发怵。

    当初,姑祖母贤妃求了皇帝恩典,秦怀若和秦乐游得入崇文书院读书,原本是好事。但秦乐游自小善武惧文,几番跟家里闹腾,最后才定下,秦怀若到崇文学院入学,秦乐游一半时间习武,一半时间在自家请先生授课,经史子集,琴棋书画的功课也都没躲掉。

    看似比在书院自在,实则在秦怀若的日益管教之下,课业变得愈加繁重。导致秦乐游虽然功课尚佳,却总是心有余悸,以至于现在听书便怵。

    “我去见祭酒,你可在庭院中等我,不要乱跑。否则...”秦怀若眉头一挑,黑眸中露出管教阿妹时熟练的恐吓气息。

    秦乐游识趣的回答道:“明白,阿姊放心。我会乖乖在庭院等你的。”说完秦乐游就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秦怀若的视线中。

    秦怀若看着阿妹逃离的方向,眼底映出怜爱,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外爷的离世,让她认清了这世间的规则。如今护住家人的安乐,是她心中唯一所愿,这条路再难也要走下去。秦怀若敛起笑意,转身向廊庭方向走去。

    秦乐游虽未在书院上过课,但也曾因阿姊缘故来过,对书院的几处还算熟悉,循着走过的路来到庭院。

    顺着庭院的青石板路旁,有一条自山林间自上而下穿过书院的小溪,清澈见底,让静谧的书院增了几分灵动的生机。流水之畔的凉亭处,秦怀若正等的无聊,准备起身到处走走,偏此时耳朵里钻入一阵说笑声,似乎是几个男子从廊庭处走来。

    “上官公子,咱们这时逃学,新上任的司业可是要重罚的,听说这会儿她已经到学院了。”

    “哼,秦怀若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女人,还是商人之女。长得倒是不错,也不知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当上了司业,反正武安侯已死。她再敢惹我,我必找人收拾她!看她怎么张狂。”

    “就是,咱们上官公子是谁啊,现如今镇国公都畏惧咱们左相,那秦怀若她算个屁!”

    一阵猥琐的嬉笑声过后,准备逃学的三个公子哥,已经走到了凉亭边,迎面撞上了正拳手紧握,怒目圆睁的秦乐游。三人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带着好似面衣的东西,估计熟人面对这样的扮相,一时之间都不好辨认是何方神圣。

    三人面对眼前的拦路的神秘女子,出于好奇,准备搭讪探究,最嚣张的上官公子,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扯她的面衣。

    好似是一阵风掠过,庭院里的树略微颤动,树叶簌簌落了一地,空间仿佛停滞后又重新流动。

    只见庭院深处,两个男子躺在地上痛苦哀嚎,一个抱紧肚子哎哟个不停,一个则捂着脑袋哭哭啼啼,还有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不知怎么被晾挂在了一根粗树枝上。

    挂在树上的那个不服莫名被打,拼着一丝力气挤着嗓子问道:“你谁啊?竟敢打本公子..咳咳咳....有本事把面衣摘掉让我看看你是谁!哎哟…你先放我下来!”

    秦乐游抱着膀子,轻蔑的睨了一眼树上的人。“就你,也配知道本女侠的名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日不过小惩大诫,你若再敢恃强凌弱,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

    恐吓完秦乐游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庭院,对身后传来的威胁谩骂声置若罔闻。

    祭酒在书房惬意的品着茶,听完刚才秦怀若对他的话,轻手放下茶杯语重心长的说道:

    “怀若啊,太子屡次夸赞你是有勇有谋,不让须眉啊。”

    “是太子殿下贤德,谬赞了。”秦怀若谦辞道。

    祭酒捋捋银白的胡须接着说道:“上次东宫巫蛊案,幸好你从布料入手揪出南兆国的奸细,救驾有功,还处置了有异心的侧妃,免除东宫后患,为太子解忧。但这次…你想跟随太子去查江左贪墨案?这…这让我如何帮你啊?”

    秦怀若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必尽我所能,为太子殿下查清贪墨案,亦能保护殿下安全。”

    “我知你能文能武,但太子殿下身边,也不缺高手啊。上次说到底是内宅之事,江左贪墨案是朝廷要案,事关黎民百姓,岂是你一介女......况且,五殿下也会共查此案,自会部署周全。看在与你外祖父的交情上,提醒你一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可是...”秦怀若还想继续力争,被仓皇进门的学生打断:“不好了,祭酒、司业快去看看吧,上官公子他们...”没等学生说完,祭酒听到是上官家的公子,急匆匆的抬脚往外走。秦怀若只得先跟上前查看。

    上官云阙的相貌在世家中长得也算端正,但此刻被打的鼻青脸肿挂在树上,已经辨认不出清晰的样貌。庭院里外聚满了凑热闹的学生,都在低声议论是哪位大侠匡扶的正义。

    挂上官云阙的树枝实在太高,几个侍从在树下拿着杆子想要救他,却无计可施,总不能真把他一杆子戳下来,真要是摔着他都没好下场。

    “快想办法救我下来啊,你们这群废物!”上官云阙边骂边在担心树枝断了会摔下去。祭酒赶来仓促之际想到了秦怀若:“怀若,你会轻功,快去救他下来吧。”

    秦怀若秀眉微蹙,暗道不妙,看着似曾相识的案发现场,想到少时一个欺负弱小的世家公子,也是这么被秦乐游打完挂在了侯府的后院树上,但那时候外爷还在,看在武安侯的面子,自家公子也确实不占理,最后两家也就和解了。但此刻这颗树上的公子,要是现在惹上,和解起来怕是不可能的。秦怀若来不及再细想,正准备飞身上去救人,却被另一敏捷的身影先行救下。

    秦怀若定睛一看,是五殿下身边的侍卫清羽,他正欲将救下来的人随手一扔,离此处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清羽!”他只能不情愿的将人搁置在树旁的石凳上,然后转身回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此时众人才发觉,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翩翩公子,其面容俊朗,温润如玉,一袭月白金丝锦袍,手执银白折扇,腰间坠着品相极好的青玉玲珑佩,雍容矜贵,平易亲和的眼神下蕴着冷峻的深邃,隐隐透着几分王者之气。

    众人一起行礼道:“见过五殿下!”

    “免礼。书院今日好生热闹。祭酒大人先行处理好学生之事吧。本殿下到书房等你。”

    接着又转头看向秦怀若,眉眼带笑抬了抬下巴:“司业大人,许久不见...”

    秦怀若恭而有礼的回答道:“臣刚接任司业之职,事务繁杂,许久未向殿下及贤妃娘娘请安,还请殿□□谅。”

    五皇子李玄澈轻声一笑:“无妨,听闻乐游将入书院读书,母妃托本殿下有礼相赠,待会拿给司业。”说罢李玄澈跟着侍从向着书房走去,侍卫清羽拿着剑紧随其后。

    李玄澈离开后,庭院一阵喧闹。祭酒和秦怀若各自打发学生回书厢后,院医已经为受伤的人处理好伤势。

    上官云阙坐在石凳上,满头裹带,一脚踹翻书僮大骂:“刚才干嘛去了?你个贱奴!”书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祭酒叹气的摇摇头,上前询问:“云阙,你可看清是何人将你等打伤?”上官云阙经此一遭心惊胆颤,又怕又恼道:“是个江湖女杀手!她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祭酒听完也不意外,这上官家的孙子,经常行欺男霸女之事。朝堂之人是无人敢动他,但被欺压的雇江湖之人来此寻仇,看来也是忍无可忍。

    秦怀若却在心里暗笑,看到上官云阙的惨样,半天也不见秦乐游的身影,口中的江湖女杀手,八成说的是自己的好阿妹无疑。虽然这番说辞十分合理,不过一想到乐游唬人时候的神情,着实好笑。

    安抚好上官云阙,秦怀若派人先行护送他回宰相府,祭酒则去书房独自面见李玄澈。

    秦怀若走出书院,撩开马车的帷幔,换了身衣服的少女,在熟睡中发出轻鼾,旁边放着件破损一角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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