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紫怪不值得偏爱

    那天你们抽着烟站在街边的房檐下避雨,阴雨绵绵的季节正是你的工作懈怠期。

    而阿帕基却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重新振作起来,而且有望回归正常人行列,这让你很是欣慰的陪他出来散步。

    “我加入了[热情]。”

    “?”

    他平静的开口就是王炸,你呛了口烟问他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热情]。

    “对,秧歌。”

    “搜噶——秧歌大队,你们平时在哪个广场集训?”

    “……”

    他看白痴一样瞪了你一眼,迫使你不得不相信专门抓跳秧歌的城管跑去加入了秧歌的舞蹈队。

    “看来你还是不理解啊,算了,我竟然会指望你这木头脑袋……”,阿帕基将烟头丢下台阶顺着雨水汇聚成的洪流打着旋卷进街边的排水沟。

    “就身份来讲,再多来往对咱们都没有好处,而且只会是麻烦。”

    这话说的就好像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打完分手pao连钱都不给一毛的那种。

    “没关系,我可以辞职。”

    你同样丢掉烟头,偏过头却被阿帕基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在扯什么瞎话?!”

    “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有干劲,五险一金的日子我早就过腻了嘛——废物也是要休息的。”

    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中没传来他的回答,良久,你突然反应过来阿帕基在激动什么了。

    “你刚才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吧?”

    “……”

    “不是吧不是吧?阿帕?雷欧?”

    “滚!”

    伴随着你和暴雨一样放肆的笑声,他不轻不重下死手的在你头上捶了一下,痛的差点把你们刚喝的酒液都从胃里反出来。

    嘶——这家伙手劲还挺大。

    从此以后他跳他的秧歌,你卖你的馍馍。变成一对夕阳红的老兄弟,都可以过得很好。

    — —

    再见到阿帕基是在你开业不久的餐馆,跟他那个三句不离口的妹妹头小队长一起。

    布加拉提用完全不同于其他秧歌队的礼貌向你问好,说阿帕基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不必紧张。

    开玩笑,他可是连前城管都收编了,你这个同样前城管的怕个毛线呢?

    于是你的餐馆成了他们最喜欢的随机刷新点。

    一股脑涌入了:和公务员一样暴躁的高材生、双商点数都加在听话上的天才儿童、极度厌4的邪教/徒和那个疑似拉链贩售的妹妹头。

    当他们聚在一起时总会点草莓蛋糕,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切记:

    不要把蛋糕切成四块,不要理会天才儿童的数学题求助。

    还有,不要贱兮兮的打听阿帕基的口紫色号。

    会被捶脑袋。

    你向妹妹头控诉你再也没长高的阻碍因素他阿帕基至少占百分之八十。他一脸欠揍的抱膀仰头,像只高傲的猫咪居高临下鄙视你让你们又差点隔着布加拉提掐起来。

    还好有同海拔高度的纳兰迦安慰你,虽然他安慰完后你更伤心了。

    — —

    对比起偶尔暴躁但礼貌温和的福葛,米斯达这个邪/教徒就显得贱兮兮的了。

    他总是在你落座与他们闲谈时撺掇其他人挪一挪座位。最后只留下阿帕基和你跟他们几个隔着楚河汉界般分坐桌子两边遥遥相望。

    像两极分化严重的鸳鸯锅。

    而且他还经常有事没事就跑过来问你对阿帕基的看法,你的理想型,你跟阿帕基有没有过……

    最后一个问题你没听到,因为正主下场用武力辟谣了。

    “为什么你们都会这样认为啊!真是的。”

    穿着露腰毛衣的南意男孩笑嘻嘻的反对你提问:

    “会有人无条件宽容一个天天臭脾气动不动就冷脸不爱说话又不好相处的家伙吗?”

    原来他是这样看阿帕基的。从非秧歌队成员的角度出发,这家伙确实很难讨人喜欢。连做好事时都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

    “难道你,你真的对他没有感觉?!”

    米斯达看着你面无表情的反应惊讶极了。

    “你也没想过他会喜欢你?”

    “米斯达。”

    “不要小看酒友之间的羁绊啊!”

    你觉得阿帕基作为你唯一认定的酒友是绝对够格的。

    爱喝,能喝,会喝。

    就算你喝的不省人事也能用为数不多的良心把你带回家。

    — —

    但踏马为什么是他家……

    — —

    早上昏昏沉沉醒来还一头雾水的你就是这个想法。

    为什么我在阿帕基家里?为什么我躺着阿帕基床上?为什么我旁边是阿帕基?

    他的双臂从背后紧紧环抱住你,温热均匀的鼻息和发丝一起扑撒在你颈后让你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直了一辈子的腰在此刻终于断了。

    在变成泥鳅从他怀中悄咪咪滑出来时你就是这种感受。

    你不自觉的想将那双罪恶的手剁下来。

    它们捶过你的头,抢过你的酒,还在昨天晚上按着你的腰要了一次又一次。

    屏住呼吸终于踏到地板上时,你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因为无力的双腿裹着被子扑倒在地毯上,再揉着脑袋爬起来时,阿帕基正撑起上半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你。

    “额……”

    你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刚刚从酒友晋级p友,再多说好像就有点不礼貌了。

    “我我我,我现在就走!”

    你连滚带爬的从被子里翻出来,四肢着地只披着一件揉的皱皱巴巴的衬衫在地上爬来爬去找散落各处的衣服。

    期间阿帕基一直没有出声,要不是你的胖次还压在他身下你是不会敢靠过去被低气压冻死的。

    “……稍微让一让…”

    他看看你,不管你蠢蠢欲动的手直接将浅粉色的布料抽出来攥在手里,将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唬得你直冒冷汗。

    “下楼,咱们谈谈。”

    他咬牙切齿一样把胖次甩给你,转身只穿上裤子就开门走了出去,听脚步声应该是下楼了。

    完蛋。

    你觉得天都塌了,对方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还要找你谈心。不是要你负责就是要杀了你啊!

    妈妈,今年过年就不回去了。你得在这边娶个男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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