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最后爱一次口紫怪

    一切都发生在那个温柔的午后。

    有时候你在想,如果当时乔鲁诺进门的一瞬间你就开枪把他毙了之后不会被报复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

    毕竟他们已经出发了。

    — —

    从同一张床上爬起来后你和阿帕基到底也没有把话说明白。那一副不情不愿但只要求他他就一定会答应的态度看的你发懵。还说着他一定会对你负责。

    “咱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其实没那么重要的。”

    “别勉强自己,我都理解”

    毕竟是你们两个一起烂醉如泥,你不怪他。

    你善解人意的一只手拎着失去皮带的裤子一只手拍拍他肩膀。

    阿帕基在你出门前骂骂咧咧着你够有种后,你们就再也没能脱离这种冷战的局面。

    连一向粗神经的纳兰迦都在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吵架严重了很多。

    连关系也一起变了。

    事情总不能一直这样搁置僵化下去,你也想找机会和他好好聊一聊。

    但你没想到是阿帕基先找上了你。

    “等我回来。”他说,又唤了两遍你的名字。最终趁着你来不及反应的空隙踩着透过百叶窗的光痕离开了。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飞走了,空落落,模模糊糊的。

    在关店之后你开始游荡以前从未好好看过的地方,可却不是在欣赏安静的街头,只单纯需要做些什么来填满心脏而已。

    失眠的夜晚渴求太阳升起,被照耀的恐惧又让你想像吸血鬼一样钻进地里。

    没有来由的落寞让你又回到兜兜转转的日子。

    阿帕基。

    天杀的雷欧·阿帕基!

    大概过了两周,十七天,四百零八个小时那样。

    黑色着装的新任教父带着米斯达回到了店里,他们都一言不发,就连一向搞怪的米斯达此刻都绷紧唇角,或许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博物馆里的大理石雕塑。

    你莫名联想到爱冷脸的阿帕基。

    冰冷的表象,却是一个温柔的人啊。

    — —

    温柔的人啊,他的身子却凉透了。

    他再一次踩着斜阳离开。

    — —

    你按照乔鲁诺给的位置找到了那块崭新的墓碑,沉重肃穆的石头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确实如米斯达所说,这是个漂亮舒服的好地方。

    阳光静静撒在新芽上,一时间连冷硬的石碑也有了些许温度。

    如果不是因为情况不合适你还真想在山坡上美美的睡一觉。

    当然,为了庆祝他有了如此舒服的好去处,作为挚友的你还特意带了珍藏的酒——连自己都从未舍得沾一口。

    清冽的酒液流淌在浮土四周,不一会就顺着细密的缝隙渗了下去。

    “这玩意还怪贵的,便宜你了。”

    听你说话的只有蝉和飞蛾。

    蚂蚱点着烟安静了好久。

    你看看墓碑旁边的大树,觉得这儿不算好。秋天落叶会把他严严实实的盖起来。突然又发现在山坡下流淌的河流也实在差劲,它会吸引来许多生物来把这里踏平……

    “还是家里住着舒服,阿帕基。你不回家吗?”

    怎么不回家?

    这样一来你再想看到他就很难很难了,可你还记得新年的愿望清单。

    你们还要一起坐在石滩里喝加百列,你们还要去看一场超级没品的音乐剧然后吐槽,你们要在岸边点起篝火,看延伸进对方眼底的海岸线绵长深远。

    蝉鸣还在继续,但黄昏已经让它没有早晨那般更加活跃。回忆失去了根源,在烟头烫到嘴的前一秒你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将它竖着插在那堆泥土中间。

    那一瞬间你感到自己真是有够装的。

    然而下一刻几乎燃尽的烟头点燃了那些吸进浮土层的高度酒,伴随着一层浅蓝色的火焰,你先所有人一步踏平了阿帕基的墓前。

    他会托梦杀了你的,你闷闷的想。

    但是……

    爽!太踏马爽了!

    或者说你早就想过有一天要这样做,绝对要让他在天堂气个半死也要拿你没辙!

    笑着笑着泪水和痛苦一起涌了出来,在无数个夜晚你也是这样哭泣,却从未如此歇斯底里。

    最终有一颗可恶的种子刺破被浸湿的枕头钻出来了,它叫做思念。

    雷欧·阿帕基

    你终于在他离开后又重新爱了他一次。

    — —

    百年后再见,也请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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