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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否问

    说开了,跟他待久了,情意很浓了……

    或许吧,又不或许。我自傲,我难堪,我悲惨,我发疯,他哪样没看过?

    真的觉得在他面前丢尽了脸,可看他的反应呢,是什么?什么也没有,似乎和他毫不相干,搞得我真的自作多情,也很茫然,天真。

    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想知道,又想知道,真的跟个傻子一样,什么有关他的事情都想知道,可有不敢说,有什么都不想说,跟个……“舔狗”一样。

    说白了,那时候就跟个傻子一样,很疯,有很迷茫懵懂……

    就一次……

    疯了,又没疯。

    从来或者永远。

    都没这么疯——

    手抄报……

    对江桉来说,那时候,整个小中年段两三四年的敏感词。

    当时二三年级,应该二年级吧。

    开始布置手抄报,也就是,开始画。

    “开始画”三个字真的……有点难。

    国庆放假,江桉回了老家。

    七天假期,挺爽的,还行吧,不想做作业,都忘了作业是什么。

    结果一到了最后第二天,老师开始要手抄报,晚上八点半前要全部收齐,发班级群嘛,当时八点卡着发的,那么就相当于要是全天不吃不喝不干嘛,就要十二个小时半的时间画手抄报。

    嗯,作业做完了,但是是写的作业,手抄报还没画。好,日常补作业,不对,赶作业大战开始。

    呵呵,手抄报不会画,但打卡的作业还没完成。好好好,那么,“画画战神”老姐登场,亲自帮忙。

    中途也没什么可讲的,也就那样,补作业哪一次没成功的呢?

    那么,一切看似平和,实际……

    预备的难堪开始。

    “啊啊啊,手抄报评选出来了,快看快看,点这个!”江桉绕在他奶奶旁边,可激动坏了。

    手抄报这件事,当时他姐给他画的,可谓是“神作”,然后字是江桉打算自己写,他姐就推了,自个儿写了(他姐字挺好看的),于是成品出来真的很“神”,只可这样形容。

    所以期待可谓急切。

    可是,二年级压根没有没有那张画,奇怪了嘞。

    “啊?怎么会没有啊,不会没选上吧……”江桉情绪低落,只能这样,然后这时候,老姐登场,呃,江檀。

    “咋着,没选上?”江檀把手机拿过来滑了滑,不一会儿,江檀就笑了。

    江桉疑惑:“不是姐,你笑啥啊?”

    江檀笑着将手机上显示的图片给江桉看,江桉凑过去看,是他老姐画的,江檀笑着说:“被当成六年级的啦!”

    江桉一瞧,不得了,展六年级的去了,一等奖呢!他激动的看向江檀:“老姐!你好厉害啊!”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江檀得意昂首。

    “当然是老姐啦!老姐最棒了,也最厉害了!”江桉拍手拍马屁。

    “那可是!”如果得意会长长鼻子,江檀鼻子估计突破屋顶翘上天了。

    后来到了学校,不知道是谁知道江桉的画展六年级去了,问的江桉“江桉你这画画得也太好看了吧,居然展六年级去了!原来你画画这么好啊!”

    当时江桉小,不以为意,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陷阱,懵懂又自信得意地回答:“呵呵,这可是我姐姐帮我画的!我姐姐画的画可是超好看的,字也是超漂亮的!”

    “哦…这样啊……怪不得。”

    语气中不知道透露着什么,但江桉小,不理解也不会注意,自以为很厉害:“我说嘛,我姐画的这么好看,不展六年级才怪好不好!”

    一群小学生,嗯,小屁孩在那羡慕,和一个小屁孩在嘚瑟。

    后来的一年,嘚瑟完了,又要画手抄报了,嗯…隐隐记得是什么主题来着,忘了,反正江桉那次画得也好看,可能放在现在不怎么样,但放小屁孩眼里是“仙品”般的画作。

    班里有个男同学,叫郭东海,幼儿园时和江桉一个校一个班,然后不知道怎的,开始不对付起来了,因为他在江桉眼里很假,犯错事总会推脱给别人,骗人的招式一个比一个多,具体咋不对付起来的话,江桉忘了。本以为到小学不会再碰到郭东海这个人时,结果一年级下册时,他杀了进来,成功转到自个班,让江桉不满,平时还动不动就长着自己长得肥就砸江桉东西,语言攻击调侃他。

    这次也不例外。

    “呦呦呦,不会吧,画这么好看,怕不是还是他姐帮他画的吧,这么依靠别人,怕不是因为自己一无是处怕别人瞧不起吧,也太会装了吧。”郭东海挑着眉在那说。

    江桉对自己的画还是有点信心的,虽然不及他姐姐的画,可郭东海这话就点燃了他,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说什么呢,这是我自己画的,我没有靠我姐!我姐很忙的,她根本没有时间帮我画,少在这边颠倒黑白!”

    郭东海见江桉如此,又阴阳怪气一番:“呦呵,才说了几句,这就急了,怕不是真是他姐姐帮他画的吧?也太贵重了吧?这都需要别人来帮他呢,公子哥吧?”

    江桉一恼:“说谁公子哥呢,我看你才是公子哥!”

    “对呀,我就是公子哥,你信吗?”

    “我才没有娇气到连自己动手都不会!不像你都要别人伺候是吧?拿别人当佣人来使唤!”

    “哎你这话说的,搞得因为你平常不是高高在上的仗势欺人吗,啊?”

    “我没有,少在在乱说!”

    “我哪里乱说了?你看看,你毛都快要气炸了吧?呦,说你两句你还怎么着,就这么不乐意呀,真不经说。”

    “我……”

    郭东海说的对,江桉他确实不经说,甚至经不起开玩笑,对于别人说的话,他怎么会错以为是在说他、取笑他,乱发脾气,有时候甚至还会打人。

    郭东海见他如此,觉得自己目的达成了,潇洒转身离开,留下江桉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后来有什么手抄报布置啥的,郭东海见他画的那么好看总会出来调侃几句,搞得江桉真的很烦,都说过了是他自己画的,他却偏偏不信,还会带着一些同学来说他是靠自己姐姐帮他画的,搞得江桉真的说的不过来,根本无话反驳。

    不过大概三年级末吧,也就是陈老师开始带着江桉画黑板报,让江桉的绘画功底也是得到了认可。而郭东海也就没有再调侃他了,江桉对这件事情也是深记心中。

    小学真的,他们这个班,一班,很乱,乱到老师来了都摇头,乱到其他班的老师来代课都不愿意来,给多少老师留下了坏印象,感觉谁也管不来这个班。

    怎么说,这个班闹矛盾,打架,闹事儿,犯纪,有时还见血的那种,不知道有没有危害到人命不怎么清楚,但是一到六年级在学校也是出尽了风头,哦,还有早恋,也是实打实的了。

    江桉对此很想看看蒋盛柳的反应,想看看蒋盛柳对这个班的坏风俗是什么样的看法,可是每一次都看他平淡的样子很是失望,总觉得他与这个班级格格不入且脱颖而出,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可以说是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情感。

    ……

    我明白,我觉得我自己很自作多情,为什么呢?嗯……

    我总是常常幻想,啊,如果蒋盛柳也喜欢我会怎样,我们两个如果恋爱了会怎样,我跟他要是能一直在一起会怎样等等等,很多种设想。甚至有时候还会怎样,还会因为各种事情来觉得蒋盛柳对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可是小学那时候,我一到四年级就经常粘着他,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怎么说也能在他面前当个显眼包,甚至呢,还会小打小闹,我也会觉得留下坏印象,甚至各种不好的设想,很多,到现在我也记不起来了,总让我去留意和回想,虽然我健忘,忘了时间段,但一件一件的,零零散散的,总能拼凑一件完整的事吧。

    呵呵,就算我健忘,但深刻的记忆总会在脑海深处,让我无意间去接触,我记得的事或许十件有七件是在他面前难堪的,信我吧,真的有些恍惚,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这么傻,默默当个老实本分的暗恋者不好吗?偏偏在暗恋对象面前刷存在感。

    嗯……超傻,以及无脑。

    三年级…好吧,一想起来就想骂我自己,我说我自己有事没事就去…哎呀。

    这里简写吧…要不,用“*”代替吧。

    ...小心翼翼...

    三年级闲,想找刺激,于是**软件就出现了,又恰恰是…nt,emm,于是各种的*就一一在我眼前呈现,简单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无奈扶额,关键是这玩意我看上*了,妈的,真的他妈想穿越到那个时候给自己一巴掌,傻逼啊…真的很闲,于是三天两头就在那拿手机看,于是,一大堆与学习无关的知识点成功永远住在我脑子里……(虽然还有些没有接触到,但是现在根本不想接触了![狂叫][嘶吼]

    不要学,学了坏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小心耽搁成绩。

    嗯……就这样,心累,越看越觉得有趣…呃……想抽死自己了。

    六年级的事儿记得挺深的(不算吧应该?)。

    班里有班霸…说得上校霸吧(?),叫谢程南,一个酷酷的、还有点小帅的男孩,可以说是一些女生的……梦中情人(?),性格拽拽的,脾气时好时坏,可以说是显眼包,可以说是所有老师的熟人和眼中显眼包,其打闹这差事还挺擅长,立足权威,这么说吧,说一说他的战绩,一年级他爹在开学初闹事,三年级差不多结实一堆狐朋好友,五年级还是四年级开始和高年级女生恋爱,不知道多少个,少说五个吧,他这名字一说出去,三年级都有不少人认识他,更别说更高年级的了。

    嗯……怎么说,大概是从五六年级才真正开始接触他(?),但印象中是在六年级,呃……因为六年级三次换老师,这个老师偶尔微调座位,而他就在那次和蒋盛柳坐一块,这段记忆很是犹新。

    我被那新老师定为班长,嗯,蒋盛柳期间成了副班长,嗯,谢程南又算个刺头,笑了,然后蒋盛柳嘛……相处那么久了,也发现他挺平易近人的,所以…他俩玩一块了。

    每当看到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哎,心情就不好,直白点就是吃醋了,闷闷的,很不爽,总感觉我不提防点他们两个就会发生关系,为什么他们两个坐一块我就会吃醋,他跟别的男生坐一块我倒不怎么样,可能我打心底觉得谢程南会是个nt,虽然女生更会吃醋,哎…自作多情罢了,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干什么做什么,和别人什么关系。

    打心底说,我明知道和他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和他发生关系,就觉得自己那段时间很疯,疯到觉得墙都能睁着眼睛去撞。

    当时“释怀”两个字对我来说似乎很简单,觉得不过一段时间的事,可是当自己去尝试时才发现,原来是那么难,但我也清楚,一个小学一个班,真的很难,更何况已经在一个教室下一起上下学这么多年了。

    我只想找到一个解脱,找到能和他疏远的方法,对他和对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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