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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睡了?!

    夜色很浓,剧组包的酒店偶尔有人进出,裴译礼的套房还亮堂堂的,里里外外都开着灯。

    盛宣堇单膝跪在床边,两只手按在床上,裴译礼就这样被困在他的双手间,想站起来都不行。两人挨的很近,裴译礼偏着头,只要转一下就能跟面前的人亲上。

    盛宣堇很耐心的再次问:“你为什么生气?”

    裴译礼起不来,只能回答:“我没有生气。”

    盛宣堇一听就知道这是鬼话:“你骗人,你每次生气就喜欢喝酒。”

    裴译礼一下就转过头来看着他,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只要其中一个动一下就能亲上去。裴译礼直勾勾盯着盛宣堇:“你怎么知道我生气就喜欢喝酒?”

    盛宣堇僵住了。是啊,他怎么知道,他只是脱口而出。尽管脑子里有一大堆事,盛宣堇还是没放过裴译礼每一句话的漏洞:“所以你就是生气了。”

    裴译礼很服气也很无奈:“对,我生气又怎么样?”

    承认了就好,盛宣堇继续说:“因为我的吻戏?”

    一句话就被戳中心思,裴译礼有些恼羞成怒,本来就被酒熏红的脸,更是红上加红,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裴译礼嘴硬道:“我没有,你别乱说。”

    见裴译礼这样,盛宣堇大概明白了。他突然有点高兴,高兴于裴译礼会因为他生气,会为他吃醋。

    裴译礼心里有他。

    得到想要的答案,盛宣堇忍不住笑了,发自内心的高兴。裴译礼自觉被猜中了心思,感觉很丢脸,直接开始赶人。

    盛宣堇一动不动开始说:“接下来的话,你听我说完。我只喜欢你,今天的吻戏我代入的是你的脸。拍个吻戏我还要骗自己,吻的是你,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裴译礼一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听得他面红耳赤,听的他十分羞耻。

    盛宣堇还没完:“而且我对女人硬不起来的,应该说对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都硬不起来,我只有看着你的脸才能硬起来,才会有感觉。”

    裴译礼完全服气了,话也听不下去了,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半天憋出一句:“同事搭档前男友都不能性骚扰。”

    盛宣堇低声闷笑:“什么性骚扰,我明明是在表白。”

    裴译礼自觉不能再听他讲了,直接拖着推着把人往卧室外带去。最后盛宣堇被推着后背推出房门,留给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哪怕被人赶出房间,被关在门外,盛宣堇也忍不住笑。

    盛宣堇在回自己套房乐了一路,乐极生悲了。找遍了全身都没找到房卡,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凌晨2点了。这会儿也不好打扰其他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再次敲响了裴译礼的房门。

    裴译礼正拿着睡衣准备洗澡,听道有人敲门也是纳闷,猫眼一看又是盛宣堇。他抿着核善的微笑拉开门来,盛宣堇摊着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我房卡没找到,可能掉你房里了。”

    裴译礼翻了个白眼,然后放人进来。他让盛宣堇自己找,然后进浴室洗澡。

    直到裴译礼穿着睡袍,裹着一身水汽出来,盛宣堇都找到房卡。

    夜很深了,裴译礼也是真的想睡了。本着做好人好事,他就让盛宣堇就在自己的套房里睡。反正外间有沙发,明天再去找前台要张新房卡。对此,盛宣堇自然是没异议。

    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但还是会有倒春寒。尽管套房内其实已经开足了暖气,就算穿单衣也不冷,裴译礼还是担心盛宣堇会感冒,特地找了一床厚厚的被子给盛宣堇。

    盛宣堇人高马大,本来沙发就不大。一个大男人往沙发上一蜷,显得十分的拥挤。本就高大的盛宣堇睡到沙发上,连腿都伸不开,厚厚的被子掉了一半到地上。

    裴译礼都看在眼里,站在卧室灯的开关处犹豫,手上不停按着开关,卧室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最后他放轻脚步走到了外间的客厅,悄悄探出头去看。他的位置背对沙发,但沙发低矮,倒也能一览全貌。盛宣堇就缩在沙发上,腿弯着,还要时不时往里挤一挤,生怕摔下去。

    裴译礼看着实在不忍心,最后他出声了:“盛宣堇,你进来睡吧,沙发太小了。”

    反正如果是其他同事、朋友他也会让对方上自己床挤一挤,盛宣堇也是一样,反正都是人......裴译礼找了一大堆理由安慰自己。

    盛宣堇很是惊讶,他以为裴译礼让他留在房间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裴译礼还会让自己进房间睡。但他还是很关注裴译礼的内心想法:“可以吗?你不会不舒服吗?”

    裴译礼邀请归邀请,但要他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就不愿意了。裴译礼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你爱睡不睡。”

    盛宣堇轻笑一声,从沙发上下来,赶在裴译礼关卧室门前挤了进去,然后又被裴译礼赶出去拿放在沙发上的被子。

    两人虽然挤在一张床上睡,但一人一床被子,裴译礼还专门拿了一个靠枕当三八线。

    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还喝那么多酒,又熬夜。裴译礼的胃有些不舒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盛宣堇立马就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半起身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译礼强撑着不说:“喝多了点酒,没事,你快睡吧。”

    盛宣堇闻言直接越过了三八线,将手探进裴译礼被子里。裴译礼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慢慢摸上来覆在他的腹部上,轻轻地揉着。

    “你干嘛?越届了。”裴译礼将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打了下去。

    盛宣堇又伸过去轻轻地揉着,他温柔地说:“我帮你揉揉肚子,你快睡吧,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大概是真的不舒服,裴译礼没管那只手看,也没再说话。不知道揉了多久,盛宣堇才听到枕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见裴译礼睡着,盛宣堇才放心的睡下,但手仍然慢慢揉着。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大中午,两人没一个醒的。

    李胜跟小方在套房外敲了好几次,就直接输密码进去了。客厅也没人,李胜一猜就知道裴译礼还没醒。看见紧闭的卧室门,他象征性地敲了一下便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一片昏暗,窗帘拉得死死的,只有沿边透出一丝丝光线。打开的房门,将房间微微照亮。

    床上被子一大团隆起,李胜摸黑缓步走过去,轻轻扒拉床上的人。见没有动静,李胜掀开被子的一角,开始试探性地推床上人:“裴译礼,起床了,睡到大中午了,下午拍戏呢。”

    好一会儿床上的人才有些动静,盛宣堇被人吵醒,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就中午了吗?”

    “嗯???!”

    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吓李胜一大跳,最主要是李胜听得出,这明显不是裴译礼的声音。

    而能在裴译礼房间过夜,还能跟他挤一张床的,还能有谁?

    李胜感觉自己脑袋疼,又想薅头发了,他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年纪轻轻就成地中海。

    门口的小方见情况不对立刻打开了灯,卧室骤然变的亮堂堂,床上的景象一览无余。

    原本分开的两床被子被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皱皱巴巴。充当三八线的枕头被莫名其妙甩到了地上。这般情景明显床上的俩人是挨在一起睡的。

    盛宣堇已经坐了起来,上身半裸,头发一团糟。裴译礼则睡在他旁边,还挨着他的腿。两人盖一床被子,枕一个枕头。

    裴译礼依旧睡着,被灯一刺眼,拉着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嘴里嘟嘟囔囔:“别吵,盛宣堇把灯关了,再睡一会儿。”

    被点名的人跟李胜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从房内到房外,清醒着的三人全部呆愣住了。

    良久,李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裴!译!礼!!!赶紧给我起床!!!”

    破音的怒吼响彻整个套房。

    裴译礼瞬间被惊醒,睁开了眼。李胜瞪着他,盛宣堇也无辜地看着他,门口的小方......已经开始玩手机了,虽然手机都拿反了。

    大中午,一顿兵荒马乱。

    盛宣堇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去找前台补房卡了,裴译礼则在房里受刑。

    李胜坐在裴译礼对面,抱胸死死盯着裴译礼,话也不说,妄图用眼神威逼裴译礼自己解释。裴译礼有口说不清,只能给他从头到尾讲一遍昨天发生了什么,除去什么亲吻、什么吃醋这些细节。

    说完,他两手一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李胜半信半疑,他相信裴译礼没说谎,他也知道裴译礼没说全。

    “裴译礼,你完了。”

    裴译礼一下就炸毛了:“什么就我完了。”

    李胜捂着脸,直摇头:“你完了,你完了。”

    裴译礼:......

    鉴于裴译礼近期的各种情况,李胜非常不信任他,决定跟组几天监督裴译礼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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