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某人懵圈的从客栈醒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可周身的疼痛又让她觉得此刻应该是现实才对?那为何又这般直挺挺的躺到床上了?还是说,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过云瑶山??另外这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此刻竟连动都动不了!正在她想得头脑胀痛、困惑不已时,宫墨墨正好端着药碗推门而入,看到她醒来的那一刻,似还有些许意外,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神情,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走到她身旁。叶云姝转头看向来人,眼睛一眨不眨的,心说:“他怎么也在!他怎么也在!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宫墨墨看着呆傻傻的叶云姝,还疑心她是不是又给伤到脑子了,还试探问道:“可还知道我是谁?”“墨……哥哥?”“看来已是无大碍,把这药给喝了。”说着便把叶云姝扶起,然后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到给她。叶云姝还是很懵,往日他对自己都是爱答不理的,还总是漠然阴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今竟能平心静气的给自己喂药?但因此情此景实属来之不易,所以这些事都被暂丢到了一旁,只拿眼睛直直的盯着对方,直到他把药喂完,又扶她躺下时,她才想起刚刚的事,急急叫住欲转身走人的宫墨墨,道:“对了,我怎么这里的?我不是,我不是在……”“在云瑶山,我赶到时,你已经不省人事的躺在山脚下的河岸旁。”“咦?我在云瑶山底下?我明明是在山上啊?怎的忽的来到山脚下了?”“许是不小心落水了!”“可我记得那日,明明走的好好的,怎会突然落了水里?”叶云姝还是觉得不对,她记得那日她是迷迷糊糊般的走向七层域的,然后的然后好像就忽然没有任何记忆了!就这么断片了!断片了!断得干干净净!难道是她梦游了?自己走到河里给冲下山了?”宫墨墨看了看叶云姝,这一次竟看不出真假来,那日找到她时,她整个人已是面目全非,全凭一口气吊着,若不是刚好从她身上搜出颜神医的那些救命丹药一路撑着,恐怕这会早就魂归西天,后来转到客栈这里又足足昏迷了七日。经过他的查看,她身上的那些致命重伤除了头部那处外,其它明显是被外力用蛮力摔打造成的,估计也是被山上的那些野兽所袭击,而如今瞧她这幅样子,若非真的因伤了脑袋记不清,那很可能是故作而已,为的多半也是掩盖自己的糗事,他自是不会去拆穿: “你如今身上的伤不轻,需多休息,这些事放日后再说。”然后便掩门离开了。

    晗月自从在长春宫那里吃了那帮道士的闭门羹后,心里就一直愤结不平,她早就怀疑这帮人是对父皇不安好心,为此还曾劝诫过他几次,可父皇竟像似被迷了心窍似的,怎么也听不进,如今更是被这帮臭道士哄骗得连人都不愿见!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朝钢都要被他们颠覆过来,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眼下四哥不在,二哥又是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还反过来责备过她几次,怪她女儿家多心。这女儿家又如何?女儿家难道就不能做出一番事业?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传奇,其中一些可就不乏巾帼英雄之辈,更何况她作为父皇最小的女儿,从小也是算受尽他的宠爱长大的,如今又怎能置之不理,任由他被那帮臭道士诓骗?晗月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行,于是在当晚入夜时分,便改换了装扮,带上身边两个宫女,来到何太后的寝宫。由于何太后已故,所以此刻宫殿内已无多少人值守,晗月循着记忆中的位置,终于寻摸到一张床前,思索片刻之后,便先令一宫女爬到床下,按着她所说的方位找。这宫女在床下摸索不到一会就找到了机关,当用力按压下后,床底处便缓缓开出一道暗门来。晗月见状,面露喜色,随即带着两人,人手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先后走进了密道里。随着她们走后不久,这门仿似有了灵性一般,又自动缓缓关闭了起来。密道底下虽四通八达,但实质上能走的路只有几条,走在中间的晗月,根据密道上刻的符号以及长春宫的位置,很快就推算出去长春宫的路径,然后三人有在下面绕行了半个多时辰,才从幽深暗道里走了出来,直接来到了荣景帝所居的附近房屋。此时的荣景帝早已熟睡过去,值守的太监宫女也刚更换了蜡烛,此刻都在门外候着。晗月派一人上前找到那名往日与自己算有几分恩情的宫女,拉到一旁后用强制威胁的口吻令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然后便随她混入到了寝室内。当然晗月作为公主她也并不怕被识破,期间被心疑之人看了她也毫不在意的强势回看过去,对方都是在荣景帝身边多年,自是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敢声张,反而低下了头。待入了里面,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床榻前,小声唤道:“父皇,父皇,你醒醒,我是晗月!”然而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晗月见此又相继唤了几次,结果却依然如此,不得已,又用手拧了拧他手臂处,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此刻已然呆住了!而随她入内的那名宫女脸色慌闪,显是知道些内情,却仍是不敢多言。晗月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从头顶取出一只发簪往他中指一刺,随着一滴血液溢出,他的父皇也只是轻蹙了下眉头,仍是无法苏醒过来。“他这样多久了!”宫女急忙跪下吞吐回道:“大概有……有两月多”晗月闻言,此刻差点就被升腾的愤怒烧毁了理智,她平了平不断起伏的胸脯,理了理思绪,出来后又立马带上那两个宫女马不停蹄的往玄真住处那里赶,然而还不等她们靠近,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以及各种难言的靡靡之音。晗月止了脚步,都到这个程度了,她还有什么猜不出的!正当她气氛的转头欲走时,一个衣衫不整的道士竟在追逐女色之中,摇摆的跌落出了门外,待起身时,还正巧看到三人,随即便一把叫住她们。晗月身边的两个宫女立时就害怕慌张起来,急急的就要拉着晗月快走。这道士原是玄真的结拜三兄弟之一,本来叫住她们也是不想让她们溜得太早,并非是起了什么疑心,因为在这长春宫内,哪怕是上了年纪的嬷嬷,只要尚还有点姿色,都逃不过被他们玩弄的厄运,何况是这些经过挑选进宫,还正是鲜嫩的宫女们,至于那些实在硬着不从的,也早就被他们处理掉了,所以当看到三人,也只是以为她们几人在耍任性,要借故逃脱而已。可当看到她们惊慌的步伐,半醉的脑袋立时就警醒了大半,一个翻跃便来到她们跟前,堵住了道路。看了看两个陌生的面孔和此刻依然低头不辨容貌的三人,怒喝道:“你们是哪个宫的?来这里做什么!”这一声怒喝把里面还在喝酒玩乐的三人也给引了出来。晗月已知避无可避,当下便仰起头回喝道:“大胆!见了本公主还不给我下跪!”眼下这个道士一听,腿就有些软了,待看清来人正是七公主,想要赶紧下跪求饶时,便被走上来的玄真道长一声轻蔑回话给止住了。“哦!公主?什么公主?哪来的公主?陛下早就明令在闭修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你这宫女想必是得了失心疯,还敢冒充她人了!还不快把她们几个带进去,给我好好教训一顿!”说完一个示意过去,其他三人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都不敢上前。晗月见他们三人如此,正想呼叫附近巡逻的侍卫过来,便被玄真及时一把扣住嘴巴,然后强行往屋内拖了去。另外三人见此,也不再犹豫,以同样的手法果断的把剩下两人也都带了进去。屋内,哪些陪着玩乐的宫女,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就被统统遣散了下去,现下这里也只剩下他们四人和被堵住嘴巴和捆在一起的晗月三人。一名道士走来走去,始终停不下来,最后站定,对着玄真道:“大哥,你说眼下该怎么办?若是放了她们我们肯定活不了!可若是不放,我们又能拿她们怎么办?”玄真道长站在那里已有半会,摸了下自己略长的胡子,慢悠悠道:“怕甚!连皇帝老儿都被我们玩弄,她区区一个公主又算什么!”三人瞄了瞄晗月那边,这话一出,想必这公主是凶多吉少了,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晗月听到这话时,眼中全是凶怒,恨恨的直朝玄真投去。玄真看了也不气,与她相比,她所带的那个两个宫女,此刻早就吓成了个泪人,于是笑吟吟的走上前去道:“瞧瞧,这做公主的还果真不一样!都到这会子了,还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真是……真是高贵啊!”晗月看着他说着说着也就罢了,居然还把那只脏手伸到自己脸上来,不由得嫌恶至极的往一旁侧过去,却不曾想此举竟直接激怒了对方,被玄真狠狠扣住下巴道:“怎么!还看不起我是吧!你们这些一出生,什么也没做,就注定了一生的荣华富贵,而我们没日没夜劳作,却还三餐难继,甚至还要卖儿卖女给你们当牛做马,到最后还被你们分成什么三六九等、尊卑贵贱!凭什么!就凭你们所为的狗屁天家血脉?我呸!”唾了一口,又道:“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肮脏血脉!生了都是些什么狗东西!还敢个个看不起老子!实话告诉你!就连你父皇还喝过我的尿!这完了,还要捧着我夸这药丹练得绝妙!你说好笑不好笑!”说完阴恻恻的笑了,看着晗月瞪着晶莹剔透的美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心中更是舒爽!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中悄然滋生,他这辈子混迹于世井之中,什么苦没吃过?眼看就要靠着走卦算命、投毒卖药走上了致富之路,却被二殿下抓住,给糊弄到了宫里,过上了看似风光实则却是处处受限的憋屈日子!若是日后能混出点名堂来,也就算了!可二殿下是什么人?他可比谁都清楚!既如此不如捞个够本,也不算来着人世间走一遭不是?“好不容易借着太后离去,我们几个才可以尽兴玩乐一番!可公主你却偏偏要来搅了我们的兴致,如今长夜慢慢,实在难熬,公主你说你该要怎么补偿我们呢?嗯?”说完手就抚上了对方的脸蛋,这触觉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光滑细嫩,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比那些宫女不知好上了多少,果然是金枝玉叶般娇养出来,就是不一样啊!玄真喟然一叹。晗月看他那淫邪的神态和语气,再批上这件道袍,简直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可眼下既不能言也不能动,唯有紧闭双眼,等待时机,因为另外两个宫女已经在悄悄帮她了。就在她双手解绑成功,以为有逃出机会时,忽然被玄真一把拉扯出来笑道:“你们的小动作,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是让你们也尝尝,这有了希望又绝望的滋味而已!哈哈哈……”然后便一把撕扯开她的衣服,放倒地上直接欺身而上,可对方实在反抗得厉害,便叱令几人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见几人还是犹豫,便又恶狠狠到:“你们以为,就我们干的那些事,以后还有活着出去的那一天吗?”几人闻言,先是一惊,心中也开始愤恨不甘,再看看眼前的美色与身份,这也许是天赐的补偿,于是便狠下心纷纷加入了进来。

    天色渐亮,此时的晗月早就昏了过去,而一旁的两个宫女早已被吓得神志不清,四人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赤条躺在一堆凌乱衣服中晗月,想着善后的事。“大哥,接下该怎么办?”玄真不以为然道:“还能怎么办!送她们最后一程,再找个地方埋了不就成了!”其中一人有些害怕迟疑道:“若是让二殿下知道了……”“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他连他老子都能害!还会为一个不是同出一母的妹子手下留情?恐怕若真落到他手上,死的比这还快,如今她能为我们所用,死前能常常那滋味!也算便宜了她!”“四弟,你托人去探探,那边可还有知道她行踪的。老二,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大哥!二殿下也许并不在意一个公主,可若是让他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会不会……”玄真想了想,杀了公主那是为了完成任务,是一回事,可若奸污了公主,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可是事关皇家体面的事。若是如此,恐怕二殿下得知,是绝不会轻饶了他们!所以决不能让二殿下知道此事!可若是留有尸身,难保他不会发现,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忽想到一计,脸上露出如恶魔般的邪恶笑貌道:“过来!我与你们说……”随即四人聚在了一块,密商了一会,待离去时,三人脸色都有些巨变,可眼下已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照做了……

    几日后,玄真道长捧着七粒丹药,来到荣景帝面前,道:“陛下!贫道这些日子给您苦练得药丹终于成了,您尝尝看,效果如何!”荣景帝早就丹药上呈的那一刻,就闻到了与往日完全不同香味,来到跟前还不禁嗅了嗅鼻子,待尝下一颗后,果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不禁赞道:“好丹!好丹!以后可以多炼些!”玄真邪邪一笑:“陛下!这药丹并非贫道不想多练,这可是要每逢旦晓之年,然后再派人顶着玉盘在月下时分站到晨光微熹时所采集的仙露啊!再熬制七七四十九日所练成的,是十分的难道之物。若是陛下想要,也等到十几年后才能得到了。“原来如此,辛苦道长了!”“陛下是天定之人,日后羽化升天,定能守护弘扬我教,贫道做的这些也是先师祖在冥冥之中所指引,实不敢邀功。”荣景帝被玄真说的心里服帖,可遗憾的是,就是不能见见明月她们,但想到玄真所说的,就是因为母后死后发现不能带走明月,所以自从下了地府后总是不能安宁,才会在夜里时常缠扰于他,眼下他也只能趁此机会多努力修炼,争取尽快极乐登仙,然后去抚平母后的怨气,最后再带上明月一起修真,往后两人便能天长日久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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