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斜阳城内
近些时日天气开始转凉,夜里我总是踢被子,昨夜夜里刮起了大风,下起了瓢泼大雨,梅香忘记关上窗户,于是第二天清晨,我感染了风寒,咳的厉害,嗓子干疼。
“这可如何是好,奴婢去给殿下请太医过来诊治。”兰香打了盆热水,看着自家主子苍白的脸色,满眼的心疼。
我咳咳个不停:“驸马他人呢?让他来见我。”病怏怏的容颜。
兰香微蹲行礼:“奴婢这就叫驸马爷过来。”随后就跑了出去。
这时的容堰风寒渐渐好了一些,在书房写字,正当写到窈时,梅香闯了进来,门口又没有随从阻拦,自然也缺失了规矩。
“驸马爷,我们公主要见你。”
容堰低着头轻咳一声:“好,这就去。”
一主一仆前后走了进去,兰香是被本宫赶出去的。
“奴婢只是说了一句实话,怎么也成罪了呀?”兰香委屈。
房内,我靠着床缓着气息:“都怪你,肯定是你昨日把病气传染给了本宫,你看本宫咳咳……你说怎么办吧?”恼怒。
容堰掀掀眼皮盯着她笑了:“那殿下想要臣如何赔罪?”一本正经。
“找郎中,给本宫看病,本宫要吃药。”
“这个简单,臣去去就回。”出了房间,容堰特意交代了梅香给她家主子煮点姜汤祛寒,放点红枣温补,就离开了。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容堰刚出公主府,一拨人马拎着礼品来看望我,说实话她都认不清,还是兰香一个个介绍她才知道原来都是各位大人的夫人。
“难得各位夫人来看望本宫,本宫感激不尽,只是得了病身体力不从心有些乏了,就不留各位夫人在府内吃饭了。”
刘夫人宛若自来熟:“这有什么的,本来就是同各位姐妹来看看殿下,殿下跟我们多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你说是不是呀殿下?”
我病恹恹的:“刘夫人说得对。”
她只希望她们能赶快走,她们真的好聒噪,又不能直接撵出去,万一被父皇知道,还以为她仗着公主的身份欺压别人呐。
兰香也是没招,在门口一直打转,主子不开口,她也不好意思撵人。
好一会儿,驸马带着郎中回到了公主府,结果一看到满屋子都是人,全被轰了出去,我才得以喘口气。
“这怎么回事?她们来干嘛?”容堰纳闷,甚至是不理解。
我捏着帕子咳了咳:“本宫怎么知道,又没有派人散风声,谁知道那些老头又想搞什么鬼。”怨气冲天
郎中把把脉:“臣刚才看见窗户还开着,是一夜没关导致的风寒,这样臣给殿下开点药,直接去太医院提我的名字去拿,回来慢慢熬上两个时辰就可以喝。”掀开自己的医药箱,拿出毛笔和纸张,开了几副药交给了驸马,便朝公主告退了。
“外面的那些女人怎么办?”我实在头痛,她跟他她们并无交集,这上赶着算怎么回事?
容堰折好药方放在胸口看了看窗纸透出来的人影:“若殿下不想见,可直接打发掉,如此就不会烦恼了。”
“可她们不会同那些老头说本宫坏话吗?她们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啊?”
容堰扭过头看着公主笑道:“因为他们想巴结殿下,太子那里不得心,就想着从殿下这里讨个好处。”
“可皇兄还未登上皇位,他们这么明目张胆,不怕父皇降罪于他们吗?”
“就算真的要怪罪,也不可能是那些大臣,是太子,是公主殿下才是。”
我把姜汤服下,身子暖和了许多,嗓子也不怎么痛了,就是干咳。
“他们终归和本宫不是一条路,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所以外面那些妇人就拜托驸马把她们打发出去。”我直视着驸马。
容堰心有领:“臣明白。”
连梅香都很吃惊,驸马就这么连哄带骗的把那些夫人送了出去,还没有埋怨公主。
“她们走了吗?兰香。”听着外面没了躁动,我唤着婢女。
兰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走了,殿下。”
“本宫睡会儿,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本宫。”
“是,奴婢知道了。”兰香退了出去又关好房门,在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