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星棋打车亲自将米雅送回家。凌晨四五点了，路上寂静，偶尔响起几声鸟鸣。
米雅靠在星棋肩上，捏着星棋的手指玩。她神色熠熠，完全没有熬夜的疲惫。
密闭空间里，本就闷热。又是蹦又是跳的，更何况后面还揍了人。
汗珠挂在星棋的身上，硬朗的身形可以看到爆出的青筋。
车窗微微开了一条缝，更新着车里的空气。米雅根本没有喝醉，但还是借着酒意耍赖地撒娇。
“那个人真的是太过分了，你怎么不早点来保护我。”
星棋随着米雅的设定说，“我真是太坏了，没早一点就发现，该罚。”
“那就……罚你跟我说说那个老师。”米雅自然是知道星棋不喜欢在背后谈论别人，但她实在好奇。
更何况，她俩谁跟谁啊，这么铁的关系，星棋才不会在意呢。
“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很懂得因材施教——”星棋避开重点。
但不愧是好姐妹，米雅迅速抓到重点，打断她，“他拿什么哄你学习了。”
星棋哑声，只得无奈地告知，“他答应我想干什么都可以。”
“哦。好骚一男子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
司机还在前面开车，米雅从来不会挑离家近的酒吧。若是被人追着打上门，那就真是活该。
可毕竟她胆子大，拿这些不以为然。
“所以他喜欢什么类型。”米雅眼珠一转，语气暧昧，手里比了几个动作。
“他应该是有那方面倾向的。我一皱眉，他耳朵和脖子都会变红。”星棋说得坦然。
“哇塞，这么敏感，我赌他是粉的！”
“概率太小了，毕竟这个看激素。”
米雅抬头看向后视镜，司机果然正皱着眉头。她爽快地勾起嘴角。
“那种尤物你还不上，我瞧不起你。”
清延的确诱人。星棋想，没人能忍下这种，想要弄脏洁白事物的欲望。
“他是我老师。”星棋叹息。
米雅不以为意，“男人不都是这样。勾勾手，就上来做玩具棒了。”
美好的东西多看两眼就行，星棋没有拥有霸占的贪念。想要的越多，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多。
她不考虑付出那些代价。
到家楼下，天已经亮了。刚下车，就撞见米雅的母父晨练。
快四十的年龄，两人却都充满朝气，一点没有上班久了的颓丧。
米珩小跑过来，不管不顾先给了米雅一个特别大的拥抱，其次又热情地抱住星棋。
“诶呀，小棋又保护米雅回来了呀。改天我们再打一场！约定好了哦。”
“好。一言为定。”星棋温柔地看着米珩。
米雅则被父亲举着转圈。
段安贴着亲亲宝贝女儿，眼里止不住的宠溺。
“你们快回去休息吧，这么晚回来一定很累。”
段安把米雅的头发揉的一团糟，被米雅瞪了好几眼也笑盈盈得。
“走了！”米雅拽着星棋的手就往屋里走。
楼下是人脸识别，电梯确认之后，直接送到了9楼。
“爸爸讨厌死了！”米雅气鼓鼓得，但眼睛里挡不住的喜悦。
星棋由衷得替她高兴。一进门直奔卧室，顺便也替米雅睡觉。
高级床就是舒服啊。高级被子就是舒服啊。星棋心满意足得倒下，就那么陷入沉睡。
醒来的时候，闹铃还没响。睡到自然醒就是愉快。星棋哼着歌走出房门。
她睡的是米雅的房间，在二楼，铺满了毛绒绒的地毯，
在房门外，星棋穿上鞋，下楼就看到米雅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窝在茶几旁做题。
她头上还高高竖着一个兔子耳朵发夹。心烦了就举起手捏着。
星棋走到她旁边，米雅还没有反应。她沉浸在题里，翻卷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
扭头就看到星棋温柔地看着她。米雅翘嘴，软软靠在星棋身上。
举着卷子就往星棋眼前凑。
“做！这道题！”
星棋心凉了半截。
“怎么你们都压着我学习啊。”星棋控诉，“这个世界不能给我们这种不爱学习的人一条活路。”
米雅白她一眼，“你是不爱学习吗？你只是嫌麻烦，我都懒得揭穿你。”
“等着，我之后去你家把你宝贝老师扒光了，在他身上写题，我不信你不想做。”
......好歹毒的想法。
星棋扫了眼题目，脑子里飞速运转，握着星棋的笔，在她旁边的草稿纸写了写。
“好了。”
米雅之前已经做出来了，已然知道答案。星棋算出来的与正确答案一模一样。
“你凭什么做那么快。”米雅凶巴巴得，“快把解题思路交出来！”
星棋口述一遍。
听着听着，手指头就在桌面上敲起来，脸色越来越黑。
“又是周秦树这小子。”
星棋懒，看题只看一遍，也喜欢只记一种做法。而周秦树总结笔记向来是把自己的思路摆在一开始。
他又比她早一步做出来，甚至肯定不止一种做法。米雅非常不爽。
那家伙从来不会拿只能用一种解法的题给星棋。
他拿星棋当神一样看。
米雅眯眼，“剩下的解法呢。”
想偷懒的星棋如果有尾巴，早就不摇了。
最后在走之前，被米雅榨干了解法。干枯的脸色，走得时候被米珩心疼得捏了又捏。
更委屈了。
她只是想偷懒而已啊！
下午的课还是老时间，再次补完觉的星棋明显状态好了很多。
清延上门前，星棋早就变得精神抖擞。
但还是被清延的鼻子发现了猫腻。
“你是......喝酒了？”
并没有遮掩的星棋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昨天题做的太多了，心里难受，在家小喝了一点。”
清延没觉得不对。抬起手想安慰安慰她，又觉得太逾矩。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从离开就一直为此焦虑的清延，现在放松许多。
星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装饰精美的礼品盒。
以为可能要大出血的清延一愣，接过星棋递来的礼物。
他小心得打开，里面躺着一串朴素的黑曜石。
“带上看看。”星棋期待地说。
黑的发亮的珠子被待在右手上。衬得踝关节更白，更鲜艳。
清延看到星棋欣赏地瞧着…瞧着他的手。他不安地想藏起来，拉扯着他的袖子。
“珠子可能有点凉，不舒服的话就摘下来吧。”
很温和的关心，但清延本能得觉得星棋有些惋惜。
他努力克服着惶恐，把袖子拉上来，露出一截乳白的肌肤。
“没事，适应了就好了。”
两人佯装如无其事的上课，星棋心情很好的重新做着昨天的题。
哪怕被要求用与昨天不同的解法。她都很耐心地书写着。
与之同时的是一直被摆在星棋眼前的那段手臂。
得到二次允诺奖励的星棋，做完题美美想着，下次装饰老师的哪里。
脖子吧，不知道老师喜不喜欢项链。老师应该会很适合蕾丝。
没有昨天的前戏，今天做完题比昨天结束的时间早了很久。清延一次将两部分批改完。
星棋果然没出什么错，每一步都解的谨慎，富有逻辑。
小错大错都没有，乖乖做题，甚至还给他送了礼物。
清延有些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对方明显不需要他回礼的样子。
“今天阿姨她们还是不在吗？”
星棋依旧瞧着那黑白相应的部位，听到声音，看着清延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是的。怎么了吗？”
“本来答应给你奖品，最后却是我受了礼物。”他很不好意思。
这样更可爱了。
星棋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那可怎么办啊？”，她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老师再给我做顿饭吧。”
她撒娇道，“我可不想再接着吃泡面了。”
“好。那我去看看家里有什么。”
星棋倚着门框，瞧着清延在冰箱前翻找的模样。里面今天正好塞满了从米雅家顺来的蔬菜和肉。
充分的准备让清延大展拳手。那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像极了人夫。
她可不觉得今天没收到礼物，她明明赚翻了。
再上网挑一条新的围裙好了。
从头到尾没有插手的她，已经开始逛起来淘宝。
清延总是穿素色的衣物，不如这次挑个鲜艳点的。
这个粉色的蛮不错的。他穿起来可能很漂亮。
肩带做了简易的蕾丝图案，拴在腰间的带子更是做成了毛绒，垂在腰后像一条尾巴。
正好家里的这个用久了，等会儿便扔了吧。
吃了丰盛的一顿饭，星棋谢过清延，给清延又塞了很多零嘴。写完该写的作业，又看了很多笔记和重点。
十点多星棋才歇息下来。终于无聊拿起手机，突然想到什么，她翻到联系人，搜索“猫”。
上次聊天还在两三个月前，开了免打扰的对象，消息早已99加。
猫：【你怎么又来酒吧了！】
猫：【你不是说你懒得泡吧吗，切】
猫：【好吧，我就是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照顾我生意】
猫：【暴躁小猫jpg.】
猫：【反正最近也没人来找我，我一个人闲的不行，姐姐你要是来，我就给你打五折，够优惠吧。】
猫：【求你了，你来**我好不好】
猫：【照片jpg.】
是一张叼着衣服的照片，胸口被蜡油染的通红，细腻的皮肤都没没放过。
若不是嫩肉上的装饰品，可能都找不到这个部门确切的地方。肚脐眼上的闪钻也亮的刺眼。白净的肉上，全是被伤害过的痕迹。
床单更是大红色，整个照片里不是红色就是白色。照片中男子的手，根根分明，掐在自己的腰上，丝毫力气都不收敛。肉从指缝中漏出来，像是要被掐掉一样。
猫：【语音4″】
星棋点开来，黏腻的声音传出来，她的眼色变深，思量得转了转手机。回了两个字。
最爱小狗了～：【稍等】
霁花棠突然听到特别提示音，眼睛不可置信得瞪大。
他急切地打开空调，拿出柜子里放着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跑到厕所重新冲澡。
星棋到的时候，霁花棠还在涂身体乳。
“不关门是很危险的行为。”星棋沉声。掉到泥潭的海棠依旧还是太耀眼。
霁花棠的衣服挂在他的身上，鞭痕还没有消散。可爱的外表下，身材确实肌肉分明。花色的衣服滑在他的胳膊下，朝着星棋露出他有力的肩，和除掉蜡油的嫩头。
“等你敲门再给你开门，那我怎么来得及凹姿势。”
星棋自然地走过去，拿起旁边的身体乳往手上挤。霁花棠头放在星棋肩上，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星棋。
推开的身体乳平均地盖在霁花棠的腿上，从小腿一路往上，在霁花棠的大腿流连忘返。
霁花棠环住星棋的腰，“主人，我好想你的。”
“不要这么喊我。”星棋停下动作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姐姐给我打钱可不就是我的金主妈妈吗。”霁花棠俏皮地解释。
星棋没吱声。霁花棠垂眼，努力掩盖自己的情绪。
“那姐姐吃宵夜吗，我给你做。”
霁花棠的手艺的确好，不过她今晚吃的有些多，不是很想再吃。
“不必了。”
他拽着星棋的手，语气不稳地说，“你就只是过来*我吗！为什么昨晚去酒吧！我喊你你都不来，你永远只陪你朋友。”
霁花棠很失落地说，“我们就不是朋友吗。”
星棋依旧什么都没说，她那双总是发光的眼睛此时就柔和地看着他闹。
霁花棠不敢闹得太过，他幽幽地说，“那就是只吃我喽。姐姐今天想玩什么呀。我可都处理干净了。”
他直勾勾地定着星棋。媚眼如丝，是鬼魅在勾取别人的魂魄。
“你这样很美。”星棋突然说话。
听到这话，霁花棠眼睛一酸，“你总是这样，你为什么老这么对我……讨厌……”
说到后面，他竟是忍不住哭泣。
霁花棠哽咽得难受，星棋抬手捧起来他的脸。滚烫的泪珠挂在他的脸上，他乖顺地在她面前暴露出所有的情绪。
有恨，有怨，更有浓烈的爱。
“不喜欢吗？”
霁花棠蹭着星棋的手心，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不喜欢。”
“不喜欢我让你疼吗。”
每一个问题霁花棠都不需要考虑。
“不喜欢。”
“那你在怪我什么。”
霁花棠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清明，她在警告他。可他还是不好好说话，“我才没怪你……”
他扭头不说话。
星棋揉着他的头发，“你呀。”
她的手现在还放在他的大腿上，经常做体力活的腿一点都不细，充斥着少男的生命力。
并不细腻的肌肤，霁花棠精细保养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任何成效。毕竟他没有昂贵的钱财买舒适的衣物，也没有充裕的生活费避免去干苦力活。
他这种人，怎么能跟外面那些人相比。就这样的皮肉，现下却散发着芳香。
霁花棠心里清明，只觉得荒唐。
啪————
星棋下手没有预告，力度不轻，就拍在她刚刚抚慰的地方。不仅疼痛，位置更是羞人。
霁花棠蹬蹬腿，有些想逃。
啪啪啪啪————
连续几十下，霁花棠额头上已然沁出了汗。对星棋依赖的身子，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本就身着片缕，宿在星棋的怀内，星棋每次动作时变动的呼吸，就刺在他的肩上。
每次星棋要打他，她必然身子要前倾，那时他的小腹便擦过它的前段。
受不住。
他实在是受不住。
真的太痒了。
霁花棠感觉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呐喊。他想要更多，不单单是这些。
不够！
为什么不可以多给他一些。
是他不够乖吗。
可他已经不能更乖了。
为什么没有人要他，谁来救救他。
谁来都行，只要能——
啪——
没有落到腿上的巴掌，拍在了完全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没被命令的物件，一瞬间就释放出内存。
他身体痉挛，理智更还在发抖。
“花棠，你走神了。”星棋停下动作，狠厉地掐着他的脸。
霁花棠愣愣地看着星棋越来越近的脸。
好温暖，好温柔。
甜甜的。
湿润的舌头掠过他的口腔，像是什么甘霖。霁花棠呜咽地吞咽着，焦急地索取着。
再舒服，再幸福也会结束。何时结束更不是他可以说了算。
“好些了吗？”星棋捋顺他的头发，像是哄着幼童。
“对不起，是我走神了。”霁花棠朝星棋跪下，头颅触碰着柔软的被窝。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
“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又没怪你。不过，这个姿势正好。”
霁花棠摆出标准的姿势，双手交叠背在身后。胸往下压，贴在床上。
星棋抬步走到另一个房间，取出处理好的麻绳，回来三下两下就把霁花棠露出的部位捆的漂漂亮亮。
双手上编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垂下来的两条分别放在前后。
大腿被束合拢，没法分开来维持重心，霁花棠的注意力全在腿上生怕自己倒下。
倒不是怕惩罚，他不怕星棋罚的，只怕星棋丧失对他的兴趣。
而星棋又一次离开，霁花棠心里开始恐慌得不像样。害怕令他发抖，平衡难以维持。
星棋欣赏地看着她的杰作，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向前。
霁花棠不知道是什么碰到了他，像蛇一般光滑得在他身上游动。
笨拙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这是他刚刚用过那根鞭子。他的身体对此还有印象。
星棋冷漠得看着他发抖。她一言不发，等待着霁花棠精神快要崩溃的末梢。
发抖逐渐平缓，星棋很确定这是霁花棠的极限，很快的一鞭子甩了下去。
安静的身子重新开始发抖，比上一次还要剧烈。捆着他的绳子带着他摇晃
霁花棠小声喊叫着。
“这就是你挑的，喜欢吗？”
星棋冰冷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又是一鞭子。
“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教导的。八十”
这完全超出他的承受值，往常他也就只受得了六十下。
星棋机械一样重复着动作，突然她犯难，抽到了背上，覆盖住早上霁花棠自己搞的痕迹。
霁花棠受不住，往前一蹭，胸前也是火辣辣的疼。脑子里好像都是昏的。
他断断续续的报数。
“十二。”
……
“十八……”
……
“……三十三”
“呃……四十……七”
没有被堵住说话的能力，但他无法吱声。他倔强的承受一次又一次进攻，咬牙只喊出冷淡的数字。
但是他好累。
他好像记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跟星棋赌气。
他好像总是做一些矛盾的行为。
到底为什么昨天她接到他的衣服，他还要瞪她来的。
搞不懂，他搞不明白。
他的身体抖的越来越狠，他知道他支挣不住了，堵塞的嗓子终于解开密码，“我……错……”
颤抖的声音并不好听，甚至还有些尖锐。
“我不该对你发泄脾气的。”
“不对。”星棋没有波动的声音，听在霁花棠的耳里，过于刺耳。
又是一鞭子，还在背上。
他不能哭，这个姿势哭会呛到鼻腔里，他不能犯这样的错。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寻找可能存在的正确答案。
“我不该乱动你的工具。”
鞭打再次落下。
“五十四……啊！！”他疼得急促地尖叫
霁花棠总归受不了被如此冷漠的对待，他只是，贪恋一份温暖而已。
“求求你……抱抱吧……求……”
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但星棋却停下了手。她安静地解开所有束缚，揉着他的伤处，拨开他的头发。
露出那双空洞的眼睛。
太美了。这是她要看到的。星棋附身亲吻。
“你做的很好。”
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哭了。
“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喜欢你啊！你懂不懂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做错了什么！！”
霁花棠尖锐地叫喊着。星棋就那么抚摸着他的脸，眉头都不抖的。
好似霁花棠说话对象与她无关。
“为什么不可以多喜欢我一点”霁花棠悲切地哭喊。
“我已经足够喜欢你了。”星棋又亲了亲他的唇。
“是我被抛弃的样子最好看吗。”霁花棠眼神呆呆得，寂静的绝望。
可星棋只是摇头。
“正确答案不对呢。”星棋过了一会儿，唤他，“花棠啊。”
霁花棠抖了抖。眼神渐渐变成平常的样子。
“我知道了，你起开。”他把星棋推开，一瘸一拐地去拿药。
他把药扔给星棋，“给我涂。”
星棋眨眨眼，笑着接过，“躺过来吧。”
霁花棠家的只有一张床，星棋靠在墙上，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
她好奇地想，花棠的本名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