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癖好

    邱萍指着了陆珂道:“大人,你看,她脖子上有伤,这是掐伤,是我男人强迫她时,掐伤的。我男人以前犯过同案,那些勾引他的贱女人,每个身上都有伤,脖子尤深。”

    陆珂冷笑一声:“奸·□□女,抢劫,偷盗,数罪并罚,是死罪。你作为共犯,也难逃一死。”

    邱萍:“我……我是听我男人说的,以前的那些事情,我没参与,我最多在他偷东西的时候望风。”

    欧阳实甫:“陆珂!你只是一个嫁给流放之人的普通平民,追溯过往犯罪是官府的责任,不是你的。你现在要做的是解释清楚你脖子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只要是不涉及原璎慈,应知就没有丝毫插手的兴趣。他悠闲地看戏。

    陆珂放在身前的双手紧握,她咬了咬唇:“谁说脖子上有伤就是为奸人所害?”

    欧阳实甫:“好,本官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陆珂低头,假作娇羞:“欧阳大人,民女,不,其实民女已为人妇,只是这称呼一时还没改过来。昨日是民妇的新婚之夜……”

    说完,陆珂面带红晕地看向原晔,然后又迅速低头。

    所有人下意识地跟随陆珂的目光看向原晔。

    原晔耳尖泛红,眼神闪烁,双手僵硬地垂放在两侧,又尴尬慌乱地看向陆珂,恰好陆珂抬头,两个人目光对视,又纷纷低头回避,一切尽在不言中。

    “噗!”

    应知掩唇轻笑,揶揄道:“想不到‘忠果正直,志怀霜雪’的原世子,私下竟有此等独特的癖好。”

    眼看所有疑点都被陆珂一一驳回,邱萍彻底急了,她指着陆珂,浑身发抖:“你、你、你凭什么三言两语就说你脖子上的伤是你男人干的?”

    陆珂低头,欲言又止,羞耻到了极点。

    原晔躬身道:“三位大人,闺房私隐,实在是不便多言。”

    欧阳实甫:“这是审案,本官问什么,你们便答什么!不要想着推诿回避!”

    应知撑着头,斜靠着椅子,乐得看戏。

    欧阳实甫看向陆珂:“回答问题。”

    陆珂扭捏了一番,掀开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咬痕,“三位大人,民妇身上还有许多这类痕迹。”

    女子肌肤,岂能让外男多看?

    于是陆珂只掀开让大家看了一眼,便立刻将袖子放下。

    原晔头埋得更低了。

    原璎慈也忍不住看向自己哥哥,咬挺狠啊。真没看出来,她家谦谦君子的大哥私底下竟然这般‘如狼似虎’。

    应知偏头看向已经名声尽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原晔,笑骂道:“衣冠楚楚,禽兽行径。”

    原晔轻轻咳嗽两声,头也不敢抬地说道:“应大人,审案要紧。”

    应知:“哦~审案啊,这不正审着呢吗?”

    陆珂抓紧衣袖,露出一副倔强又坚强,且强作镇定的模样:“三位大人,众所周知,流放的犯人不允许私藏武器,流放之路上,更要脱光衣服检查后再换成犯人的衣服。原家也是如此。兵器受朝廷管制,即便有钱,没有朝廷的准许也买不到。原家唯一可以称得上武器的东西,是厨房那半把有缺口的菜刀。大人尽可派衙役将菜刀寻来,比对郑刚身上的伤口,看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便说明……”

    邱萍:“谁知道你嫁进原家的时候,有没有带兵器。”

    陆珂:“大人,陆珂的父亲乃是御史中丞,陆家家规森严,陆珂出嫁的所有物品均由母亲亲手准备,所带物品皆有单据,如果大人怀疑,可以书信陆家询问。陆珂一介后宅女子,没有那个能力能私藏朝廷严查的武器。”

    应知听完,看向欧阳实甫:“欧阳大人,你说呢?”

    欧阳实甫刚要开口岑平常带着两列士兵,声势浩大地走了进来。

    岑平常声如洪钟:“好热闹啊。”

    经略副使,正三品,主管一州军事,手下七大统制。晏几道,应知,欧阳实甫三人立刻起身,恭迎经略副使。

    岑平常越过应知和欧阳实甫,看向晏几道:“晏知县,本官已经等你许久了,案子到底什么时候审完?”

    晏几道:“这……”

    他看向旁边的欧阳实甫。

    欧阳实甫笑道:“既然岑大人和晏知县有事相商,那么审案之事,本官可全权负责,晏知县就先随岑大人去商议要事吧。”

    岑平常大手一挥:“不用了,这案子,本官来审。”

    欧阳实甫:“岑大人,这是刑狱,不是军事。”

    岑平常白了欧阳实甫一眼:“唧唧歪歪。”

    岑平常抬了抬手,两列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进入公堂,黑甲长枪,气势肃杀,顿时,欧阳实甫不敢再做声。

    岑平常金刚怒目扫过公堂众人,询问案子来龙去脉。

    原晔三言两语将案子交代清楚。

    应知探究的目光在原晔和岑平常身上游走。

    岑平常听完,走到邱萍身边:“你说这郑刚是入室抢劫被害?”

    邱萍:“是,求大人为民妇丈夫做主。”

    岑平常一脚踹邱萍身上:“来人,将这可恶的妇人抓起来,关入地牢,上报朝廷,追加刑责。”

    士兵:“是,大人。”

    邱萍痛苦地趴在地上:“大人?”

    岑平常长相本就凶狠,此刻横眉怒目更是可怕。

    岑平常:“一个入室抢劫,企图奸1□□女的恶徒,竟然还敢喊冤?本官告诉你,你男人十恶不赦,这二人……”

    岑平常指着陆珂和原璎慈:“这二人就算是杀了郑刚,那也不叫犯罪,叫杀贼有功!来人,把这个郑刚立刻拖下去,当场处死!”

    邱萍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大人,可是、不是,我、我男人他……”

    郑刚血溅前院。

    士兵将邱萍拖走。

    邱萍哭嚎着大喊:“欧阳大人!欧阳大人!你说过会保我的。”

    欧阳实甫怒道:“胡说八道。诸位大人,这刁妇到现在还敢污蔑本官。待以后,本官一定将她重重治罪。”

    岑平常扫了欧阳实甫一眼,目光如炬地看着陆珂:“你,来回答,郑刚到底是不是你们抓住的。放心说,本官不算你们犯罪,只算你们有功。”

    陆珂目光坚定:“回大人,郑刚之事确实与我,与原家没有任何关系。想来中途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故而造成了这一误会。”

    岑平常点头,看向应知和欧阳实甫:“听到了吗?有功劳也不要,事情确实与她们无关。”

    碍于岑平常的威望,欧阳实甫只能认下,他低头道:“是,岑大人说的是。”

    应知笑了笑,没说什么。

    岑平常重重地哼了一声:“晏大人,跟我去议事。文儒书生,叽叽歪歪,浪费时间!”

    晏几道也是书生出生,被误伤了也不敢多言,只得谦卑地跟上。

    岑平常走之前,让人将陆珂和原璎慈也带上了。

    应知注视着原晔的背影,一年未见,原晔的身形似乎更高了一些。

    刚才公堂之上,虽然原晔和以前表现相差无几,但总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

    流放之路,艰辛难熬,于人的性情品格有所改变也是正常。

    他和原晔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年长高一点点也正常。

    就连他比一年前也变了许多。

    等岑平常离开,应知问欧阳实甫:“原晔和岑平常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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