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温乌说出下一句话,楼扶砚笑了一声:“去休息吧。”
温乌点点头,转身回了她的房间。
楼扶砚看着她的背影,心底如同窗外的月色一般,平静和温柔,这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让她十分新奇,但是从小培养出来的意识又让她迅速远离“危险”“不受控”的东西。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窗外,不同的是,她望向的是乌云里冒出的月亮。
光如同透彻的纱,披在窗边的美人身上。
黑夜如同衔着树枝的鸟儿,落在一旁被精心修剪的灌木丛中,钻进去,抖落了一地纯白的淡香小花。
楼扶砚把温乌送了回去。
当然,那个男人,她叫人扔进了监狱。
都不用她吩咐些什么,这个人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楼扶砚最不缺会听话的狗。
只要她随口说一句什么,多的是人为她前仆后继。
不过,这次的宝贝儿不是很乖呢。
楼扶砚漫不经心地用钥勺搅动着咖啡里方糖,望向了一旁的小摊上。
女人摆着摊,这时候明显有一个男人接近她,脸上带着笑,试图套近乎。
这里并不寂静,但是因为人多,加上有保镖挡住她,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最多只是好奇的视线,也会被匆匆收回。
楼扶砚并没有动,只是搅拌的速度变快了一些,心底的熟悉至极的寻找猎物和发泄的迫切感促使着她,快些去拳击馆。
女人并没有去,只是嘴角挂着常年不变的笑容,望向那边的温乌。
温乌明显要温和的多,即使是面对男人的一再纠缠,她仍然保持了良好的态度,耐心地解答着。
可是,楼扶砚没耐心了。
她勾了勾手,保镖立即蹲下,附身过来。
很快两个保镖就出去了。
在温乌进了咖啡馆的瞬间,那个讨人厌的男人也被人带走了,是楼扶砚的人。
至于男人的死活,
她不在乎,估计那些路人也不会在乎。
温乌是她的所有物。
楼扶砚看着温乌震惊的目光,笑了一声,心情莫名平静不少:“喝杯咖啡?”
温乌抱歉地笑着,拒绝了她的邀请,因为她要去摆摊。
因为咖啡是苦的,温乌实在不喜欢苦的东西,因为生活对她来说,已经足够苦涩。
楼扶砚当然看出了温乌眼底的情绪,叫保镖出去看摊,她点了两份甜品,再次邀请温乌。
她的眸色已经逐渐晦暗,好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坐在了她的对面。
楼扶砚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对她来说,却很有吸引力,至于具体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是一见钟情吗?
她困惑着,眸子的视线却随着她的主人一般,牢牢地追在猎物的身后。
楼扶砚不知道这种情感叫什么,小时候没人能告诉她,长大了没人敢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