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都市内,唯有酒吧还在灯红酒绿,五彩斑斓的闪光灯不断照射在喝酒跳舞的人身上。
言蝶穿着一身黑色的中性装来到了吧台前,淡淡的说了句:“心情不好”。
调酒师跟她很熟,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给她调了一杯长岛冰茶。言蝶咬着吸管,偏头看着舞台那边。
舞台上舞女们尽情热舞,台下客人们尽情摇动。突然,舞台上的女歌手吸引了言蝶的注意。
她虽然穿着短裙抹胸十分性感,但那份青涩确是掩藏不住的,看起来也就是17,8岁的样子。
看着她,言蝶总有一种想要靠近的感觉,言蝶偏回头,吸了一口酒,想冲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一杯酒很快喝完,放下酒杯时,吸管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调酒师没有多说,又给言蝶调了一杯更烈的干马天尼,这是她心情不好时一惯喜欢的酒。
酒吧外,乌云一层层的压过来,带来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不一会大雨便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言蝶喝完最后一口,放下了酒杯,这是她喝的第5杯酒。
喝的酒度数都不低,加上她自己一个人喝闷酒,醉意上来的很快,言蝶只感觉头晕乎乎的,眼前的画面有些朦胧。
酒吧这时到了换班时间,不少员工进更衣室换衣服准备出去,言蝶也准备离开,虽然她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家不可能回去,酒吧她也嫌吵,但她现在不想管那么多,只想先出去。
刚走出酒吧,言蝶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扶着旁边的树就吐了起来,雨点好似没有任何感情,不断的落在她身上,让言蝶在雨里看起来单薄极了。
花季刚刚结束酒吧歌手的兼职,一出门就看到了言蝶在门口吐,看见了那单薄的身影,花季心中生出了一股极强的冲动。
她快步走到言蝶身边,让伞把言蝶也遮住,不让雨落到言蝶身上。花季一边拍着言蝶的背,一边关切的问她怎么样。
言蝶很反感别人的靠近和触碰,但当花季来到她身边时,那种熟悉的吸引力又盈上心头,让人感受到温暖舒适。
言蝶没有反抗,任由花季将她扶进酒吧躲雨,花季将言蝶放到卡座上,询问她的家在哪,花季打算将言蝶送回去。
换作别人,花季是不会做这些多余的事的,但言蝶给她的感觉很特殊,丝丝缕缕的说也说不清。
言蝶不想回家,便有些含糊不清的说:“去花城酒店。”花季出门打车,两人很快来到了花城酒店,开了一间房,将言蝶放到床上后,花季便准备回家。
回去晚了,她妈妈又要担心她。花季刚准备走,便感觉一个人从后背抱住了自己,温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洒在她脖子上。
花季身体一僵,脖子和耳后刷的一下变红,耳边传来言蝶温醉缱绻的声音:“你好香,别走。”
花季用力想挣脱,可挣脱不开,言蝶的手臂好像一根铁链,让她动弹不得。
言蝶的头靠过来,在花季颈窝了蹭了蹭,这一下让花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变得有些口干舌燥。
花季声音发哑的轻声说:“放,放开我。”言蝶不听,抓住花季的肩膀,一下把人转了过来。
还不等花季反应过来,言蝶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花季脑子翁的一声,好像被蝴蝶采撷的花朵一样,缓缓的张开了嘴。
第二天,日上竿头,花季缓缓醒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偏头看了眼枕边的人,吓得一下坐了起来。看着两人凌乱的衣衫,花季只希望这是在做梦。
掐了自己一下,完蛋了,没做梦,这是现实。花季只觉得头痛的厉害,她昨晚也不知道怎了了,突然就……花季不愿多想。
对方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肯定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她可惹不起,她现在只想趁着对方没醒,赶紧离开,这辈子不再相见才好。
等言蝶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她现在只觉得头痛的厉害,揉了揉太阳穴。
看着床上的痕迹,言蝶只觉昨晚一定有人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记忆模模糊糊的,全然不记得是自己采撷了别人,记成是别人侵犯了她。
虽然她并不反感那人给她的感觉,但这个亏她一定会讨回来的。今天还要去新学校报道,她得快点起来了。
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言蝶穿好衣服下楼去吃早餐。出门坐上车,司机直接把她送到学校。
正值午休时间,校园内一个学生也没有,言蝶还是穿着一身黑色中性装,漫步于走廊,很快就到了1班门口。
班级里班主任正在上课,言蝶敲了敲门,走进了教室。班主任撇了她一眼,继续讲课。
这个学生她知道,不过是一个关系户,因为打架被上一个学校退学,被塞到她们班。
一班是尖子班,她为了这个班的成绩费劲了心思,对于这颗老鼠屎十分嗤之以鼻。
言蝶却没有屈服于班主任的下马威,径直走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随后走到了中间空着的位置坐下。
班主任对于言蝶这嚣张的举动甚是生气,一下把书摔在讲台上,怒目瞪着言蝶。言蝶丝毫不惧,眼神冷冷的与之对视。
教室里的温度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冬天。班主任眼神慢慢退缩,掩饰性的拿起书,说了句继续讲课。
言蝶也没管其他人异样的眼神,戴上耳机,用帽子盖住头,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别的同学都在继续认真听课,只有花季心不在焉,更准确的说是胆战心惊。因为她旁边这个睡觉的新同桌跟早上酒店床上的人一模一样。
要是被对方发现了,她恐怕死十次都不够的。由于言蝶的意外出现,导致平时积极发言的花班长沉默了2节课。
下午第二节数学课下课后,言蝶被班级了喧闹的声音吵醒,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了一句:“吵什么。”
这一下全班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有几个脾气大的男生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言蝶说:“新来的,你算老几,老班惯着你,不代表我们也惯着你,再喊一句我就把你舌头把了”
说着那几个男生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打算教训一下对方。
就在双方即将撞在一起时,言蝶突然从袖子里甩出一根甩棍,一下抡在了最前面一个男生的头上,一下就见了红,那个男生也是一下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男生见此场景,也是被吓的纷纷后退,言蝶冷哼了一声,就又回去睡觉。
在窒息的沉默过后,有的人去扶倒地的男生去医务室,有的同学见情况不对,赶紧去找班主任。
不一会班主任急匆匆的赶来,见到罪魁祸首还在向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睡觉。
班主任一下掀开了言蝶的帽子,抓着言蝶的领子想把人拽起来。
但余光看到言蝶右手上银光闪闪的甩棍,吓的松开手,后退了好几步,指着言蝶的鼻子说:“你这种坏学生我见多了,你也就现在嚣张,等警察来了你就老实了。”
十分钟后,警察来到了教室,两个警察简单的询问了情况后酒把言蝶和那几个男生带走了。
班主任在后面冷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准备坐牢吧。警察局中,副局长王进正在记录信息。
得知他儿子被人打进医院的事,瞬间勃然大怒,他儿子他都不舍得打,居然还被别人打了。
在知道打他儿子的人被带到他的警局的时候,王进冷笑一声,手中的笔咔嚓一声被掰程了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