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去世

    润泽四十六年新帝登基,改年号为兆丰,对外称兆国,且顺先帝遗旨立宋氏为后,封号襄,普天同庆唯新帝不满,原是心有所属但不得违抗先帝之命。

    兆丰三年襄后身孕,不巧的是襄后身体欠佳腹中胎儿无法汲取营养,只得静观其变,襄后日日夜夜忧心忡忡,皇帝也从未来探望。

    临近七月襄后精神愈发不振,七月初六子时襄后则腹部巨疼摔倒在地,吓得宫女们乱作一团,赶忙呼来太医及接生婆,两名宫女将襄后搀扶上床,其余的一部分赶去烧热水保持室内温度,另一部分且向外端着血水,接生婆在一旁一边吩咐人将襄后手脚摁住,一边为其擦拭身体,襄后的呻吟声逐渐弱下。

    “娘娘再用点力,就快出来了!”接生婆卖力的喊着。

    丑时襄后此时已使尽混身气力,额头布满汗液,衣衫也尽数浸湿,十分痛苦吊着最后一口气儿。接生婆眼见着血水越出越多,虽内心五味杂陈,但仍不断的鼓励襄后,襄后也念着腹中胎儿定如自己一般难受,便还是撑起最后一丝意志。随着一声啼哭

    “出来了!是个皇子!”

    接生婆说着绞断脐带,将皇子清洗干净包了起来,走到襄后眼前,哪知人只是艰难抬手轻抚婴儿脸颊便昏睡过去,接生婆将婴孩抱给奶娘,便去屋外唤来太医,太医们查看后也只摇摇头

    “襄后先才是凭意念坚持下来,加上失血过多,现下已经不行了。”

    旁边几个常受襄后善待的小宫女泣不成声,此时襄后已断了气息,一太监受太医之命去通报了皇上,可皇上仅让人传语厚葬,且给婴孩赐名玺封太子为表自己对襄后不待之歉。

    兆丰六年沈玺便在东宫自学知识,宫中仅有几名太监宫女相伴,沈玺自知母亲生前不得宠,于是乎更加卖力的想要证明自己,到了六岁之时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皇帝也认同了沈玺的能力。

    兆丰十年沈玺遇高烧,愣是一天一夜未降下,体温,太监宫女们生怕自己主子出事,也守了一天一夜。第二日午时沈玺刚醒来就急忙翻出几本诗词,生怕自己脑子烧出问题了,太监宫女们见了焦急道

    “太子殿下刚醒应好生休息别累着了才是啊!”

    哪知沈玺将话当耳旁风继续翻看着书页,太监宫女们也只好作罢,沈玺只是不知自己就此落下病根。

    第二年沈玺也到了应去国子监上学的年纪,人刚一去看见师傅们便恭敬的迎了上去,师傅们深知沈玺是个好苗子也笑脸相迎。沈玺在国子监中表现出色受不少人妒忌,不久有几名大臣的孩子在放课时将沈玺团团围住,

    “他是天煞孤星刚一出生就克死了他的母亲!”一名孩童大声喊道

    “就是,听宫中的太监说他是七月七出生的不吉利。”另名孩童附和道

    沈玺虽年幼但也不惧怕别人这般看他,他只是在内心默默安慰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过关于母亲的事他无法安心,想着便抱着头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干嘛呢!”

    远处传来东宫宫女素环的声音,一行人连忙散开逃走,独留沈玺在原地低声抽泣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素环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沈玺见状用衣袖拭干泪水

    “没事素姐姐,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素环刚才分明瞧见一堆孩童围着太子,但听人这么说也只好当做没看见,领着沈玺回东宫。

    同年皇帝另立新后李氏,是皇帝心心念念之人,这些年李氏势力逐步扩大,不少朝臣也赞同此门婚事。沈玺听闻此事虽不记恨但也难抵心中失落,素环见人神色失落便转移话题

    “太子殿下今日默书又得满分了吧!”

    沈玺嗯声道:“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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