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提起希姆莱,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就是失败的养鸡场主,晕血但天天研究杀人的辣脆狂魔,搞黑魔法神秘学的神棍,长得像个日本人的死胖子,和复活节岛石像一样的海德里希一起成为辣脆界的卧龙凤雏。

    当然还有他最出名的一项成就,大搞生命之泉批量制造高贵雅利安,最后甚至去占领地抢别人家小孩,只要是金头发就抢走。

    这个计划并没有前线战争和集中营那样残忍,但它的恐怖在于将那些孩子作为商品指标,合格的被洗脑,不合格的被销毁。很多年后这些小小受害者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伤害和歧视,这些伤痕一直跟随着他们直到死亡那天。

    虽然直到今日也有人质疑这长得和雅利安毛线关系都没有的货,到底凭什么大搞生命之泉,还变成了全国领袖。

    林安猜测他是想重燃养鸡之心,学着后世玩品种提纯改进。可惜他是个糟糕的养鸡场主,也是个糟糕的人,自打他35年在慕尼黑重操旧业后,林安越来越想给这个觊觎自家男人们裤/裆的家伙来上几拳。

    讲真的,海德里希好歹找个角度还挺帅,金发碧眼身材高大也符合雅利安人特征。可这家伙,林安思前想后只觉得他可能真是日本人,姓高木,名鸡姆莱。

    当然在35年之前,这个养鸡胖子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将慕尼黑一个乡下别墅改造一番,随即召集了一批符合标准且狂热,当然更准确说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男女女当作实验对象。

    这时还没那么严谨的筛选质检标准,是个金头发的正常人类就行,只不过鸡姆莱本人倒是有一点要求,选来选去他终于确定了最后名单。

    他对人类的癖好貌似很单一,林安认为金发碧眼的男人是他的性/癖,不然他为什么跟变态家长一样那么在意这群小金毛的小鸡,还要管着他们和谁造鸡仔。

    最后选定了二十位优秀黑衣男士和二十位优秀女士作为开业头彩,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其中一位男士大半夜裸睡,让自家猫咬掉了好兄弟,往后余生只能抱着福尔马林瓶子叹气。

    这把希姆莱气坏了,当即下令以后禁止裸睡禁止男的养猫,但这貌似过于变态,就连精神不太正常的艾因斯也觉得不正常,最后只能作罢。

    少了一个精挑细选的家伙,剩下的那位女士也不可能让她单着,但鸡姆莱倒也没变态到让他们三人一起斗地主的程度。

    吃了八个鸡蛋转了八圈,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一个还不错的人选。

    其实他很想让艾因斯去参与造鸡仔的行动,但总感觉那些人都配不上他,鸡姆莱准备精挑细选严格找一个宇宙超级无敌完美的雅利安女士来配对。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每天看着艾因斯在自己面前来回晃悠,心里那个让他造出和他一样的小金毛的冲动越来越高。最后关头像是被鸡踹通了任督二脉,鸡姆莱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所以,这是我们的全国领袖亲自邀请我去慕尼黑参加活动是吗?”

    握着那封邀请函,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的艾德曼不敢相信这一切,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军校学生,几年后的秋季才能进入军队,除了跟本森克莱文一起闯过几次祸外,把他丢人堆里都找不到。

    而现在,站在权力顶端的希姆莱却亲自邀请他前去,这简直能吹上好几个月。

    “当然了。”

    笑着拍了拍对方肩膀,黑衣服的金毛看着相当可靠。

    “在慕尼黑乡下的一间别墅,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是你在学校里见不到的好东西。本来是让莱希特去的,但他有别的工作,所以就带你去了。”

    “那我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跟我走,明天早上就能到慕尼黑。”

    “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时年十七岁零十个月的艾德曼经常被评价为聪明,可惜这聪明也只是在同龄人之间,特别是在好兄弟本森的衬托下,他聪明的就像给猴子开智的神。

    所以他并未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也没察觉到那家伙看烤肉一样看他的目光。高高兴兴跟在那人身后,艾德曼庆幸自己终于逃出生天,他今天早上看见厨房后面堆满了一卡车的土豆,还有冻成冰块的鱼。

    那玩意皇帝吃了都能尝到童年的味道。

    而且本森准备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搞一件大事让自己在校史上留名,尽管这之前他已经因为抢校长假发将其粘到旗杆上被判禁闭一周,但很明显他这次准备搞的更大的事。

    艾德曼可不想被这个傻子带去陪葬,上次抢完假发后,艾因斯差点把他的头发都揪下来做鸡毛掸子,他可不想再遭一次罪。

    外面花花世界迷人眼,跟着上了火车,一路南下到慕尼黑的路上艾德曼都相当兴奋,他还没怎么坐过火车,更别提这样豪华的卧铺。他还记得上次坐卧铺的时候,艾因斯因为和隔壁那位金融先生聊天,把他忘在了站台上。

    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站在站台上看着那两人聊的火热。最后他还是被贴了张邮票跟着货车上的货物一起寄到旅店的。

    他很想生气,但那位金融先生定了豪华旅店,还让侍应生带他骑马作为补偿,而他则回去跟艾因斯继续探讨哲学。

    “所以你就放心把我贴张邮票寄到这里?”

    抱着刚得来的汽车模型,小艾德曼对这件事非常有意见。

    “我跟土豆一起来的!土豆一袋十二马克邮费,我才八马克!你就不能挑个好点的邮寄公司吗?”

    “闭嘴吧小崽子,你知道大人赚钱多不容易吗?”涂着面霜,艾因斯戳了戳那颗金毛脑袋,“你下一站那个孩子才四马克,跟鸡挤在一个车厢,知足吧你,起码还有水喝。”

    “你真是个糟糕的监护人。”

    “我小时候是扒在火车上出门的,你还想说什么吗?”

    平心而论艾因斯还算是称职的监护人,起码艾德曼在他手下活着长大了,只不过那晚他半夜醒来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而隔壁传来野兽的嘶吼,这把他吓得不轻,只能缩进被子抱紧小汽车。第二天他们和金融先生乘船游湖,一分钱没花,甚至他还有专人陪玩。

    很多年后艾德曼才想明白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简直无法直视艾因斯,但后者直接将报纸砸在了他头上。

    “看什么看!你知不知道你能吃多少东西,我的工资全拿去养你了,还要注意你德智体美劳全方面发展,我容易吗我!”

    “所以你就…”

    “有本事把那个小汽车给我砸了。”

    “…我尊重你的爱好。”

    “你没有资格评判我的眼光,我眼光比你好多了。”

    “你如果再敢这样说,以后就再也没有面霜给你了,还有各季新款,也没有了。”

    “好,我闭嘴。”

    同样的火车,只不过这次他没被忘在站台,也没被贴上邮票寄走。看着翻新过的慕尼黑站台和专门来接自己的车,他甚至被允许在山路上自己开一会。

    握着方向盘,艾德曼理解了本森为什么喜欢坦克。这种动动脚就能跑的比马快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恨不得一辈子都能开车。

    乡间别墅早就聚集了参加活动的人,穿着学生制服的未成年艾德曼和一群黑衣成年人格格不入,满头冒着傻气,人们对着这个被骗来的呆瓜露出揶揄或是同情的笑。

    再次见到这位领袖艾德曼还有点激动,虽然对方长得丑了点,但毕竟是艾因斯的顶头上司。对于这群天天窝在军校里听洗脑演讲的傻子来说,能见到并握手简直是天大的荣耀。

    沉浸在这份喜悦中,呆瓜艾德曼并未发现这间屋子里几乎所有人都是金发碧眼,而那几位打量自己的女士更是满脸兴奋。

    一个呆呆的长得很好看且精壮的小处/男。负责管理这群女士的医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这一天被安排的相当充实,似乎是为了给他们最好的游玩体验,每位男士都有一位女士当作专门导游。和艾德曼一组的是一位有着鼻梁痣的女士,她今年二十五岁,生得明媚阳光,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艾德曼称赞这些女士的美貌,她们每一位都很漂亮,但这种漂亮就像艾因斯寄回来的明信片一样,过于完美,有一种和海报说话的感觉。

    她们一起乘船游湖,处处体现绅士风度,艾德曼扶着女士上船并卖力摇桨,水花四溅如同装了发动机,一时间他们已经到了湖面偏僻处。周围偶尔传来嬉闹声,想来是那些家伙在打水仗。

    鼻梁痣女士童心未泯,趁着艾德曼看鱼的时候一捧水泼到他脸上,还打湿了新换的衬衫。

    “哦,真是抱歉,我来帮你擦一下。”

    俯身上前她对这盘新鲜嫩菜势在必得,她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打败那几个人才抢到这个小家伙的呢,这可比那群老油子清新爽口的多。

    “不用麻烦您,我带了衣服。”

    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一件新衬衣,转过身先穿上再表演金蝉脱壳,白色衬衫打断了那汉尼拔一样的评价。鼻梁痣女士感到莫名窝火,她都听见那几个家伙得手的笑声了。

    “你…”

    “哇哦,快看那条鱼,有人胳膊那样长。”

    指向水面下一闪而过的黑影,掏出包里的匕首,男人对钓鱼的爱提前激发,艾德曼只恨自己没带鱼竿过来。

    “我想今天晚上可以吃烤鱼了。”

    “不是…”

    试图伸手阻拦却被溅了一身水,看着那个呆瓜潜入水底和鱼搏斗,抱着船桨鼻梁痣女士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

    水面寂静太久,久到她怀疑这个傻蛋是不是溺水了,如果是这样希姆莱肯定会杀了她。

    稳住船身抱住船桨,小心俯到船边,她其实很怕鱼,那滑溜溜的鳞片,无神的眼睛和奇怪的嘴,简直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东西。如果她看见,绝对会一船桨打上去,就像现在这样。

    惨叫声吓掉了那根船桨,捂着嘴看向被自己打中头部的人,再看看被丢到穿上的两条死鱼,那无神眼中诡异的光让她终生难忘。

    脑瓜子被拍的嗡嗡响,摇着桨往回返,湿漉漉的两人引来不少怪异的目光。但凡艾德曼聪明一点都能猜到这是因为什么,但很显然他现在沉浸在单杀了两条大鱼的喜悦中,丝毫没顾及希姆莱和鼻梁痣女士的无语。

    “这两条鱼…”

    “一条鲑鱼,一条鲈鱼,它们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这条可以…”

    扶着额头希姆莱怀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艾因斯已经是个神经病了,他为什么相信这个被他带大的孩子就精神正常呢。

    哪个男人会放着美女不要去抱鱼,以及为什么这家伙脑门紫了一块,等下他有必要问一下。

    接下来的活动彻底印证了希姆莱的猜想,骑马的时候艾德曼一路狂飙,还学着他祖宗用佩刀穿过远处圆环,可惜没看好路被暴脾气的马甩下,落地前翻滚三圈满脸鼻血的爬起来。

    野餐的时候自制了个弹弓打松鼠,但被松鼠用橡子轰炸砸头。抓希姆莱养的走地鸡反被鹅撵着咬扯烂裤子。更是一个人吃了六个三明治,并盯着希姆莱那份鱼子酱咽口水。

    期间希姆莱无数次想过把他送走,吃的多不干正事还欺负他的宝贝鸡,如果不是看他长得不错还是艾因斯代餐,早就把这家伙踢走了。

    不过如果他晚上能好好表现的话,他倒也能原谅这些行为。

    当夜幕降临,礼堂最后一支舞曲结束,丢掉装满坚果壳的罐子,又偷偷往兜里揣了几把开心果,这玩意在德国不多见,算是比较贵的小零食,艾德曼准备带回去给兄弟们开开眼界。

    今天他过得相当舒爽,开车划船游泳钓鱼,野餐骑马还吃了鱼子酱,这和封闭艰苦的军校生活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甚至想托关系以后经常来,如果能泡温泉就更好了。

    每个人都跟着向导们去房间休息,跟在鼻梁痣女士身后,艾德曼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忽视了对方。

    或许明天他应该弄一束花送给她。

    房间不大,一张略大的单人床摆在正中间,好在还有独立卫浴,他现在脏兮兮的,最好赶紧洗个热水澡。

    身后鼻梁痣女士面色阴沉,站在门口艾德曼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不走。

    “抱歉今天忽视了你的感受,你是位优秀的向导,明天我可以陪你做你想做的,不过现在可以关门吗?我想换个衣服…你干嘛!”

    饿虎扑食一样将那个还在念叨的家伙推到在床上,速度太快艾德曼的头还磕在床沿上。眼里冒着精光,鼻梁痣女士不停的喘着粗气,按住对方手腕的力度也在加重。

    “那个…请您离开!这不符合规定!”

    试图挣扎,这样的场面实在超出认知,脸红的像今天吃的草莓果酱,艾德曼本能的蜷缩起身子。

    “狗屁规定!你来这就是要跟我上床的!”

    “我不是!我没有!”

    “你以为你来这是做什么?你是被抓来当种马的,现在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会尽量温柔的。”露出邪笑,鼻梁痣女士非常满意自己的选择,“门已经被我锁死了,你叫的再大声都没人理你,乖乖听话吧宝贝。”

    面色通红欲哭无泪,拼命扭动身体试图逃跑,可白天他浪费了太多体力,而那破例的两杯酒也消磨了部分意志力。

    身上女士已经开始脱衣服,蹬着床单誓死保卫贞洁。他发过誓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妻子,如果现在失去,以后肯定没有女人愿意要他,他会变成没人要的老头子,最后一个人孤单的死在巷子里。

    他才不要这样的解决,明明本森才会变成这副可怜样。

    手腕上力道有些松动,抓紧时机一个翻身挣脱,在女士的惊呼声中,撞开窗子一跃而下,两层楼的高度摔不死人,但也有可能受伤,更是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右侧身体着地,松软的草坪缓解了不少冲击力,但那酸疼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踉跄着起身,面前的窗户大开,他看见带自己来这里的人正半裸上身,怀里则抱着他的向导,而其它窗子里也是这样,甚至是更难以入目的场景。

    “小子,没想到你们玩的这么野。”

    不知谁说的一句话引起万千笑声,闻讯赶来的希姆莱气得要死,脑袋上冒着热气,他带着卫兵冲过来准备抓人。

    他本指望这家伙能好好办事,所以特意选了最优秀的那个和他配对,结果他居然这样做。该死的,他今天就是把他绑起来喂药也要把事办了!

    “今天你死也要给我死在床上!”

    “对啊,这事可有意思了,你以后求也求不来呢。”

    “不行就把他给我吧,我可喜欢这种小男孩了。”

    “我…我阳/痿!”

    这句话的冲击力大到难以想象,刚刚还笑着的人全都呆滞下来。上帝啊,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喊自己不行,这种事杀了他们都做不出来。而这家伙却这样干了,或许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趁着这个空档火速逃跑,一路向北头都不回,翻墙过河无所不用其极,最后他也学着艾因斯嘴里那样扒着火车回到柏林。当他敲响那扇门时,艾因斯差点把他当成乞丐赶出去,但当他了解事情经过后,气的第二天就去找希姆莱打架,据说他被气的跳脚,站在办公室门口掐腰控诉。

    而希姆莱也气得要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场面就像两只互啄的鸡,只不过前者相当恶毒,最后说的希姆莱霜打茄子一样,他气得牙痒痒,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他早弄死对方了。

    可惜说这话的是艾因斯,他最喜欢的一个家伙,他可舍不得说太重的话。但艾德曼逃跑的事实在太丢人,他提出进行鉴定,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行啊,现在就去医院。”

    惊人的是艾因斯并没有露出那副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而两人也叫来医生鉴定。可怜的小家伙被绑在椅子上,双眼如那天的死鱼一样盯着天花板。

    他被看光了,不干净了,以后的老婆绝对会嫌弃他的。他只能做小伏低,或者学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去当小三了。

    那一刻他恨透了希姆莱,以至于多年后看见这个还觊觎自己的死胖子时,他毫不犹豫的往他的帽子里撒了一些痒痒粉,还偷了他所有的鸡做成卷饼。

    检查结果不容乐观,医生认为他的部位出现了淤血损伤,以后怕是难以变成正常人。这下道德制高点转到了艾因斯这里,而希姆莱也彻底低下头,他一己私欲想催熟,结果白白折损了一员大将,实在不值当。

    养鸡场一日游就这样告一段落,直到23岁之前希姆莱都没找过他,而艾因斯则捡到了新的副官科迪,还结婚有了孩子,可惜妻子难产去世,他当了单亲爸爸,不过这也彻底断了希姆莱想给他找对象的念头。

    因为只要他有这个想法,艾因斯就抱着孩子在办公室门口哭诉,时间一长希姆莱也觉得烦就放弃了。

    可惜他并未注意到那孩子过于高挺的鼻梁,以及那过于像母亲的脸。直到他死的那天都不会猜到,这个被他夸赞为最完美雅利安的孩子,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

    当然这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养鸡场一日游?”

    翘着二郎腿听完这离谱且有点恶心的故事,林安突然感觉有点恶心,她可不想用二手货。以及她突然很想试试未成年的艾德曼,年轻的傻傻的,嫩的能掐出水的。

    “我非常注重个人作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举着手指发誓,艾德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你用的是一手货,全新的。”

    “所以那个时候的检查淤血是?”

    “内裤掉色,艾因斯图便宜买的,十条都抵不上他一条袜子。”

    “…你们让我感到恶心。”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再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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