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太平的世界,自上一位君主继位以后,已扫平了国内外的动荡。
上一位君主名唤至博,至博膝下共有九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皇子公主相继离世,只留下皇六子---至晨,可是至博临去世前,都没有选好继承人,就这样,至晨便顺理成章的成为新一任君主。
至晨登位时修仙界的澜派掌门白穆云,和道派掌门道涟漪前来祝贺,可是却将从商的郭家挡在门外。
在外人眼里看来,从商的人和平凡老百姓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有心之人便可以察觉到,君主已经不信任他们了。
过了几日,郭家掌门郭赫与往常一般,与外界的商人交易,郭赫内心暗喜,五头耕牛和八辆粮车。
马上就要过年了,又是一笔大收成,而且按照往常,都是派一些下手去的,而今天来者是邻国的一位高官,所以得掌门亲自迎接贵宾了。
交易完后,正当下手们把黄金往箱子里面放时,一些官兵跑到前面就将下手和官员全部抓了起来,郭赫很是疑惑,转头一看,瞬间冷汗冒了出来。
陛下和道派掌门道涟漪居然一起来了,郭赫连忙跪下道:“参见陛下,微臣敢问陛下所谓何事?”至晨冷笑,”掌门,你干的什么事情就不用我亲口说了吧。“
郭赫连忙磕头道:”陛下,微臣只是与外商做交易啊陛下,微臣不敢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至晨踩着下属的身上,慢慢的下了轿车,在粮车里面翻出了一卷卷信封。开口道:”若不是道掌门告知,我恐怕都要被你精湛的演技骗到了。”
至晨将卷普丢在郭赫的眼前,郭赫连忙道:“陛下这是交换粮草的价格表而已。”至晨并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郭赫。
郭赫连忙打开卷轴,但是上面的字如同鬼怪一般,竟将郭赫吓得半死,上面居然全是有关于皇家的事情。
郭赫颤抖着手,字字泣血:“求陛下明察,微臣哪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一定,一定是有人谋害微臣,陛下。”
在说话的期间,至晨已经将那位”高官“拖下去审问了。至晨勾勾手指,下属便把人带到陛下面前了,那位高官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和刚刚的样子判若两样。
那位高官道:”陛下,小的只是收到贵国郭掌门的信函,邀请小的来此商议,这是信函。”
至晨道:”郭掌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将公公,将圣旨念给郭赫听。“
将公公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至晨年间,罪臣郭赫勾结外邦,泄露国家机密,立即处以诛九族之刑法,此举以儆效尤,立即执行!
“还没有等郭赫说话,那些下属们已经将郭赫压倒在地,用铁链铐上,郭赫瞪大双眼,双目充血,嘴角边流下一行血,低吼道:“道涟漪,你不得好死。”
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让百官都没有反应过来,很难不让人怀疑。
至晨坐在龙椅上,缓缓的说:“道掌门也是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澜派来处理吧,并且告诉他们,完事之后,用他们派的镇魂术封印住那里,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入。”
至晨回到皇宫里面,躺座在龙椅上,吃的银榭剥的水果,懒洋洋的说到:“总算把那个老东西去掉了,谁让他之前在父亲的面前参我本子”。
说罢便拍了拍身旁的女子,“榭儿,当初我说过的,跟了我,保你衣食无忧,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银榭眨了眨凤眼,一声不吭,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橘子,至晨突然坐了起来,“怎么,你不满意?”银榭依旧不说话。至晨怒从心起,对着银榭低吼:“滚!”
银榭连忙走到后花园,瞧着四处无人,才敢放声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教出来的弟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十年前
银榭本是太子至深的老师,但有一次在路上,银榭看到雪地里跪着的至晨,当时的至晨只有十三岁,小小的一个人,摇摇欲坠。
嘴里叨念着:“求皇后放过我阿娘吧,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
银榭向旁边望去,只见皇后坐在屋内,身旁的奴仆为她按摩,皇后淡淡的说道:“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我又当如何。柳青,把他赶远点,太吵了。”柳青就像提小鸡仔一样,把至晨扔到了旁边的树林里面。
银榭赶忙过去,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至晨,叹了一口气,命随从将他抱回他自己的寝宫。
但是到了门前,才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肖贵妃的冷宫了,外面有侍卫把守。
银榭看着发烧的至晨,如果放在这里,至晨必死无疑,无奈下,只好先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
至晨醒来后,看着塌前研读书籍的银榭,眼前这人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她的才华,无人能及。银榭看到至晨醒了过来,命人给他端了一碗梨汤,“喝吧,六皇子。”
至晨哀哀的望着她,道:“我已不是六皇子了。”银榭放下书,看着至晨,一字一句的说:“陛下并没有废你,六皇子何处此言?”
“可是各宫娘娘都叫我杂种。”“六皇子且听我一言,他人之话,不必过分上心,尤其在你失势的时候,当下最应该做的就是打起精神,不要让那些负你的人,心满意足。”
银榭说这些,本是希望让浑浑噩噩的小皇子稍微打起一切精神,哪成想,却让这天下变了天。
过了几年,十七岁的至晨突然起兵,把宫里不服从于他的人全部杀死,至晨宫外的党羽也非常多,直接一举拿下前朝。
至晨拖着剑,慢慢走向已被刺伤的至博,至博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恐惧,“父皇,没有想到吧,如今坐上皇位的人,是我。”
至博喃喃道:“我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后宫里面会有这么一个狼子野心的东西。”“父皇,你到现在还是在贬低我啊。”
“至深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父皇是在明知故问吗,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至博吐出一口鲜血,嘶哑道:“狗东西。”“既然你那么想你儿子,那我就送你下地狱去陪他!”
至晨把剑收回剑鞘里面,拿出手帕,擦掉脸上的血液,随后嫌弃的扔掉:“脏!”
至晨走向他最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是继母妃死后,他最常去的地方。
至晨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银榭姐姐,你看,我做到了,怎么样,我厉害吧。”
银榭望着你眼前的嗜血恶魔,惊恐的说:“你怎会……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至晨到,“吃惊吗,我只是想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罢了。”
“可你是在拿别人的命谋前程。原来到头来,你都是在和我装,我也真的是傻,居然还相信你。”
至晨皱了皱眉:“不要这么说,其实我能到这一步,也多亏了银榭姐姐相助。”银榭缓缓的闭上眼睛,“杀了我吧,不要再废话了。”
至博不解,“为何?这天底下谁当皇帝,与你而言,有何瓜葛。”
银榭瞪起那双凤眼,望向至晨,“不一样!”“有何不一样,你倒是说啊。”
“……”
“你是救过我命的人,我是不会杀了你的,但是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在的局势,银榭姐姐这么聪慧的,定然是不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说罢,便将银榭锁在屋内,拂袖而去。银榭拍着门哭喊:“你不如杀了我……”
安定好前朝后宫后,至晨命人对外宣传,至晨暴毙宫中,没有圣旨传位,但后宫中只有至晨一子,天下不可一日无君,至晨先行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