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

    到了鬼杀队本部,由于是主公大人的邀请,悲鸣屿先生就直接带着我去了主公宅邸。因为我还没有正式成为鬼杀队队员,为了保密他还是歉意的蒙住了我的眼睛,让我拉住他的衣袖前行。

    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向悲鸣屿先生说:“不用在意的。”其实就算不蒙住我的双眼,我也记不清这样复杂的路线,进入鬼杀队本部的路就已经足够曲折了。嗯……或许成为正式队员后,应该多熟悉一下路线啊。

    拿好父亲的那本医书,就听见悲鸣屿先生轻声说:“出发了,朝比奈小姐。”我感受到了向前的拉力,一开始我还能分清向北还是向南。绕了几个圈子之后,我就已经完全分不清了。该说不愧是主公大人的宅邸吗,私密性真是好呢……擦汗……

    不过多久,“已经到了,朝比奈小姐。”我听到了悲鸣屿先生洪亮的声音,自己解开了蒙着眼睛的布条。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庭院的大家都在看着我。我略惊了一下,向大家微笑示意。

    “行冥怎么回事啊?”一个看起来十分华丽的男人盯着我看,有些不满的开口。“这家伙不会是新的柱吧,把她带来做什么?”

    虽然他的头饰上镶有钻石,看起来也十分华丽。但是看起来脾气似乎不怎么好,这么不华丽的语言,真是让人拳头硬梆梆呢。

    “天元,带她来是主公大人的命令。再来之前,朝比奈小姐经历了十分不好的事。不要用那么失礼的态度,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

    粗略的看了一眼站在这里的四位,应该就是鬼杀队的四名柱了。毕竟除了他们很少有人能直面主公呢,俯身微微鞠躬,“大家,初次见面,我名为朝比奈秋子。”

    或许是主公大人人的命令有几分魔力,在场的大家都不再关注我,而是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只有一位很漂亮的柱向我走来,其实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毕竟从各方面来说她都十分显眼。

    无论是从头发两侧佩戴着粉色边缘的翠绿色蝴蝶发夹,还是那彩色的蝶纹羽织。都十分灵动呢,像真的蝴蝶一样。

    她走到我的身旁,很温柔的对我笑,“你好,我是花柱,蝴蝶香奈惠。”很温暖地笑容啊,她向我解释大家都没有恶意,只是担心主公大人的安全。我也理解的点点头,忽然她向左移了一小步,被她遮挡住的阳光落在我眼前。我微微眯了眯眼睛来缓解不适,香奈惠十分歉意的向我道歉。我摆了摆手,“没什么事的。”

    她又说:“秋子,你的瞳色很好看呢,很特别的绿色。”说着,拿出了和她头上同款的蝴蝶发夹送给我当见面礼。收下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晚上有时间的话给香奈惠送些樱饼吧!希望她会喜欢。

    香奈惠又向我介绍了在场的各位,拿着念珠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刚才和我说话的是音柱·宇髓天元。站在最远处,不跟任何人说话的是水柱·富冈义勇。

    呃……正好介绍到富冈义勇的时候,他回头淡淡地看了这边一眼。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和在场的柱格格不入的气场,但是再多看几眼,感觉富冈先生是天然呆呢。

    香奈惠悄悄告诉我,富冈先生和大家的关系不怎么好。这确实是的,连刚见面的我也看出来了。

    “我还有一个妹妹,她叫蝴蝶忍。你们或许会成为朋友呢。”她摸了摸我的头发。

    基于过去的经历,无论在吃穿打扮上还是医学方面,我和她都很聊得来。她还特意追问我,关于中国针灸的问题,还说小忍听到这些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们聊得兴起,到主公大人来的时候,香奈惠已经开心的邀请我有空的时候去蝶屋玩了。

    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了,来到鬼杀队还能够交到新朋友,已经足够让人惊喜了。与鬼战斗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我想直到我成为柱之前,都会衷心地为她祈祷。成为柱之后,就不再需要在后方祈祷了,而是真正的,在前方,并肩而行。

    事实上,我并没有见过主公大人。能够了解到的只有父亲曾说过的,他是一位极其温柔又很有人格魅力的领导者。又看到鬼杀队的大家,对主公大人的感情,也是十分期待见面呢。

    听着身边的柱关心主公大人的话语,主公大人的病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我发现面前年轻主公的诅咒,已经从他的额角蔓延到左眼下方。明明面庞干净柔和,额头上却突兀的有一片紫色诅咒,看得人心惊。

    主公大人的嗓音醇厚,温润而不失威严。而向我们问好后,他单独看向我,面上有我看不懂的悲伤。“抱歉,秋子,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朝比奈一族的事情,我感到万分抱歉。”他向我微微弯腰,“一切都是因为朝比奈先生在和我联络,为鬼杀队做出支持。”

    看着眼前年轻的主公,我深知自己或许应该怪些什么,但绝对不是他。“主公大人,支持鬼杀队的后果。我想父亲是知道的,今天这样的结果,我不怪任何人。只能怪鬼太可恶,希望能早日杀尽天下恶鬼。”

    “谢谢你,我的孩子。”

    听完我的过往,我感受到了大家若有似无的视线。大多数都是心疼、悲伤的目光,只有一种不同的目光,我敏锐的察觉到。原来是宇髓先生的目光啊——

    “秋子,听说你是在外留学学医。不如留下来,到蝶屋或者是后勤部队工作怎么样?”

    听到这里,我有些焦急的开口,“不,主公大人。我想要学习呼吸法,斩杀更多恶鬼。”

    主公大人似乎是早有预料,并不惊讶的向我微笑点头。“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会为你找一位好的教习老师,祝你早日成功。”

    我微微弯腰向主公表示感谢。

    半年一次的柱集合会议说重要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一个让平时在外奔波的柱有相互交流情报的场所。他们交互了一下情报,交流了一下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追踪到十二鬼月的踪迹,还有鬼杀队的管理工作。

    虽然主公大人身体虚弱不常外出,但对鬼杀对的情况仍然了如指掌,提出的意见总是直中要点。

    等到九柱会议结束后,大家都轻轻地推门出去,只留下我还跪坐在原地。

    主公大人还是面带着微笑,温柔地看着我。“是还有什么事要单独和我说吗,我的孩子。”

    与主公大人对视,看着他包容的目光。一狠心,直接对他说:“主公大人,或许……或许我可以缓解您的诅咒。”

    主公的面上还有些怔愣,一旁美丽的女性却突然急切地开了口。产屋敷一族早就做了调查,眼前的少女常年从事医学学习,也曾到中国留学。虽然明白可能没什么结果,但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孩子,拜托你了,请为我的丈夫诊治一下。”

    不等产屋敷耀哉开口,我大声回道:“是!请让我为您检查一下,也许有缓解的可能。”

    产屋敷耀哉虽然不抱什么期望,但他一向不擅长拒绝善良孩子们的心愿,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天音夫人怕给我太多压力,“没事的,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可以接受。”

    在托盘上拿起银针,仔细观察主公的诅咒。

    针灸是中国的一种传统疗法,通过刺入人体穴位来调节身体状态,副作用极少。

    询问了一下主公大人的近况和不适,然后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

    !!!———

    明明十分年轻的主公,内在身体机能却如七、八十岁的老人。器官严重衰竭,视线也有些模糊,严重时甚至头脑也不清醒。

    也许是看出我的惊讶,主公大人难得孩子气的背对着天音夫人,微笑着向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再简单的检查后,制定了初步计划。用银针扎入主公大人头上的一些穴位,半个时辰后再取下来。只见诅咒像附着在银针上,像火焰一般冒着黑气。

    如果说,天音夫人的恳求只是不愿放过任何机会。那么现在,就足以让她泪流满面。她丈夫的诅咒,真的缩小了一些。哪怕只是从眼下回缩到眉上,也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

    当银针拔除的那一刻,产屋敷耀哉久违的感到了一丝轻松。

    产屋敷一族世代与神宫一脉联姻。家族中的女孩世代被迫与产屋敷家族联姻,只是希望减轻诅咒对后代的影响。但这对于那些女孩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束缚。在结婚前产屋敷耀哉就与天音夫人通信,“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由我,来拒绝这段婚姻。”天音夫人就是被这样善良的主公所打动,决定与其结婚。就这样,十七岁的天音和十三岁的耀哉就这样在一起了,往后一起面对困难、共渡余生。

    天音夫人饱含泪水的深深行了一礼,主公大人也是眼眶微红。大概是从没有想过,自己苟延残喘的身体,也能有今日的轻松吧。“非常感谢,秋子。我从未感受过身体如此轻盈,这让我看到了莫大的希望。或许鬼真的会在这一代终结。”

    “一定会的,主公大人。”我同样坚定地开口。

    与此同时,在门外站立着的户屋敷辉利哉也送了一口气。近些年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父亲身体的衰败。即使父亲从没有告诉过他,但是他也可以感受得到。那一年比一年扩大的诅咒,和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都在宣告这句身体的告急。偶尔关切地询问父亲的身体状况,也会被搪塞过去。

    看着眼前如此温馨的场景,“主公大人,针灸只会缓解一些不适。但重要的还是要喝药,紫藤花的根茎、春不见、龙葵、决明子熬至24小时后,立马将药到出隔碗放入凉水降温,然后立刻喝。”我拿出那本医书,“虽然真正的药方被毁,但是这是我和父亲多年研制出来新的配方,仍然有效,不过药效降低,没有其他影响。”

    天音夫人接过药单,给了我一个拥抱,很温暖。看着天音夫人和主公大人拥抱的场景,我不忍打扰。于是缓缓关上门,准备离开这里。

    在门口看到了一位黑色短发的“小女孩,”我朝“她”笑了笑。然后泰然自若的向蝶屋走去,或许可以研究出药效更好的配方。

    月光如画,将黑暗中的一切温柔地包裹,让人感到无限的温柔与宁静。披着月光纱,向远处走去。

    从今天开始我认识了鬼杀队的大家,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生命中也多出了几条交及的线。往后,就是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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