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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循序渐进,西平知世间疾苦即可施粥

    傅建宁又来了怡红院喝花酒,不过这回,花魁就在一旁瞧着。

    他抖搂抖搂保持一个动作酸了的手,继续看书,就算再怎么看书用功,还是得保持警惕。

    花魁也趁着这个间隙,给他倒了壶新茶:“奴家还是头一回见公子这般,这又是如何?”

    “这些啊,偶然想看了而已。”傅建宁笑笑。

    花魁也不再过问,她接待了多少达官显贵,该说的不该说的,该问的不该问的,察言观色便知,傅建宁这是显然不想说,也就不问了。

    傅建宁只觉得,哪儿有什么天赋异禀,只有默默付出的事儿。

    傅建宁却是撇开茶杯,拿起酒盅,头也不抬道:“就喝酒,倒酒罢!”

    而孟知远,则是去了郊外庄子。

    庄子那边,冰窖好容易才弄好了。

    模具等上几日也好了,竹子一些原料,能种的周边都种了一些。

    一些难得的东西如今也得了。

    练烟,取烟,喜墨,熬胶,配药,和胶,打墨,压墨条,挂凉。

    只差把这墨条挂凉半年以上就可以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傅建宁表面纨绔,暗地用功,孟知远表面是个小媳妇,暗地里第一批墨条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孟知远招了一些流民来做工,如今啊,他也感慨,若是这条产业链做下去了,有多少人能得到这个做工的机会,好歹也是维持一家子的生计的。

    夜里——

    “你怎么了?”傅建宁醉醺醺的回来,直到被小厮送到了房中,才整理整理,不装醉了,瞧见孟知远开心的模样,忍不住问几句。

    “我?我的第一批徽墨已经制好,在晾凉了,如今只剩下好了送给咱们家的那些来往的人儿,才好诈出那些人啊!”孟知远毫不避讳的把衣裳换了,穿上裙子道:“不得不说,这裙子穿上还怪凉快的。”

    傅建宁只暗自咽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道:“辛苦了。”

    “我没事,倒是你,为了我去科举,若是你不科举,你家里肯定都会给你找活干有银子使,还是辛苦你了,本就日子不好过,还要为我反抗一次。”孟知远拿起茶壶就是猛灌,热的找不着边。

    傅建宁却只是笑笑:“什么啊,娘子,我们如今可是夫妻,一体的夫妻,帮你是我的责任啊!”

    孟知远只是定定瞧了他几眼,就歪开眼睛了,以为他是玩笑,也在顺着话说:“嗯,是啊,夫郎,得了你这般的,我此生无憾了。”

    傅建宁却是嘴角不自觉上扬,特地在灯盏旁露出一个恰好的弧度,美眸微垂,薄唇水红,在哪儿看着书,眼里满是柔情。

    好半晌,傅建宁才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孟知远坚定了自己的心。

    傅建宁就这般坐着用功,待孟知远睡下,他才蹑手蹑脚起身,走进床边,瞧见孟知远是真睡着了后,忙边回头往床上瞧,边去拿笔墨纸砚来,标注,默写,还有低声背诗。

    哪儿有什么逆袭的天才,只有深夜苦读的傅建宁一个,娘子瞧见的时候,要耍帅,娘子睡着了,才用起方法来。

    傅建宁觉得,还是这样学的来的好一些。

    翌日——

    傅母忙出去迎接,只进来一个端庄的美人,原是西平郡主!

    西平郡主进了门,也只是客气礼貌。

    孟知远知晓了她来,忙是洗漱。

    “郡主安好!”孟知远一路小跑,终于到了花厅。

    西平郡主见了他,也才笑开了花,完全没了刚才用礼仪疏离傅母的样子:“好姐姐,你终的来了。”

    西平郡主忙起身过去迎孟知远,傅母见西平郡主起身了,虽不想为孟知远起身,可为了礼仪,也是忍下恶心,起身了:“好孩子,你可来了,我们等了你好半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没有教养,苛待郡主!”

    孟知远要行礼,却被西平郡主拦住,只扶他起来,回头给傅母行了礼:“夫人,那我便去与她说些体己话了,如今,怕累着夫人,我没就先走了。”话罢,拉着孟知远便走了。

    廊下是娇花照水,一旁是绿墙红瓦,西平郡主只笑道:“我的人去瞧了,徽墨你果真做出来了,只是还要等上半年,我这心紧着,可说好了,你要给我留几块的,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我自己做的茶饼,本郡主自己做的!”

    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如今也算是给足了诚意。

    孟知远笑着,道:“早给你留着的,说给你留了,还能反悔不成?”

    “也是,你要是敢本郡主,有你的好果子吃!”西平郡主笑着打趣。

    孟知远也知道西平郡主如今这般,来了也不是,必定是有要紧的事,才是切入主题道:“你要如何?连去庄子上瞧徽墨,都是小厮替你去瞧的,你如今来了,又是怎样的?”

    西平郡主只觉得他果断了些,也喜欢这样的直肠子,便是毫无保留道:“我啊,我此次来,就是要亲自去瞧瞧本郡主的那几块徽墨的!”

    孟知远踏过回廊,掀开挂帘,给西平郡主让路:“就为这个?”

    西平郡主弯腰行过,身后的丫鬟也紧随其后,只见西平郡主瘪嘴道:“就为这个?这个于我而言,可是最要紧的!”

    孟知远笑着,想到了家里的阿姐,也是笑的欢儿:”好,好,好,那我可得给你准备帏帽马车了,侍卫也得带够,我去安排。”

    西平郡主却拦着他:“你去安排?我早安排好了,只差一个你来带路了!”

    孟知远也笑了,王公贵族,有的爱逗蛐蛐,有的喜爱这笔墨纸砚,也是开心,便是停下,道:“那便不用回我屋子了,咱们直接去了就得了!”

    西平也不在意其它,也是连连点头叫好。

    一路上颠簸不大,到了城门,小厮递上去郡主腰牌,卫兵却是检查都不检查,只恭敬道:“恭送郡主!”

    孟知远只道,果然都是先进罗衣后敬人的主儿!

    越到城外,也起了些颠簸,西平郡主眼睛亮亮的,手里攥紧了帕子,孟知远想着,她收到宝石珍珠也没有这般欣喜紧张,果真是所爱不同,喜爱之物如何都是天材地宝,不喜之物,逐水飘零也不可惜。

    到了,丫鬟婆子侍卫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个透,西平郡主带着帏帽下了车,不见其颜色,只见纤纤玉手扶着丫鬟的支撑下了马车。

    进了挂凉的屋子,西平郡主惊喜的瞧着:“原来是这么个样儿出来的,我如今也是长了见识了!”

    “郡主,想瞧瞧工序吗?,若是旁的,都是大汉,郡主可能瞧不得,只是我们这里面都是些讨生活的婶子,你可瞧一瞧的。”孟知远给她引荐着。

    西平郡主点头说好:“欸!”

    西平瞧了前院一路,工序井然有序,却也奇怪,在孟知远面前,也不虚与委蛇,直言道:“怎的都是女子?”

    “郡主有所不知,这些都是流民,女子为世本是不易,加上饥荒灾年甚的,更是孤苦,我孤苦一人过活的时候见多了,心里也心疼,如今把她们招来,也是助了当时无力的我一回,心中要舒坦的多。”孟知远也是直言,家道中落,谁都给他下脸子,谁都能踩他一脚,若不是些心善的大婶大娘,他怕是来都来不到京城了!

    西平顿时脸上模样僵住,没由来的开始沉思了:我们受万民供养,万民却还没有我过的好,是啊,女子为世本就事事艰难,还生在小门户中,若是家中没有兄弟男人,更是难活!我,我……

    “我们今日去开粥棚吧,施善一些,好歹流民孩子要吃饱,可是,我如何没有听过还有流民呢?”西平郡主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我也是去招伙计来做活,也才知道的多了点,有些东西,信息差太大,层层反应,谁知道有哪一层的会起歪心思呢!”孟知远打趣着,却已经在西平郡主心底播下思虑这些的种子了。

    西平郡主只道:“那流民在哪儿,我们去施粥去!”

    “嗯,只要有人儿来喝了,就会回去传开了,只是粥里掺杂些沙子。”孟知远想着,一切都是顺水推舟的事。

    “为何?他们都如此苦难了,怎的还要掺沙子?”西平郡主有些不乐意起来。

    “我的郡主呦,你是不知道,若是白粥,那冒充来领的人不是就多了嘛!掺杂些许沙子,冒领的都是平日吃的饱的,怎么会吃的下去,流民都是饿了好久的,那儿管他沙子不沙子的!”孟知远只觉得有人坐高堂,不知人间苦,有人远庙堂,不知人间富。

    西平郡主又是沉思起来,原来是这般。

    孟知远当然不知道西平郡主的心思,却也知道不可全信他人,毕竟善恶一念间,谁都有可能是加害者。

    君子论迹不论心的,哪怕西平郡主一辈子面上都这般,那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善,谁都不许说她!

    话谁都会说,真正做事的,也占不了几成,可西平郡主却是拉着他,吩咐人去买粮食,在城外搭粥棚熬粥,自己也换了身束手的衣裳,头发也都为了方便被全部挽起来了。

    孟知远也是一般,他瞧着,心底由衷的觉得怪不得她与安宁王姬同他人格格不入呢,原来是谪仙融不了淤泥,芙蕖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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