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韩疏便爬起来查看。发现毒解的差不多了。虽说经脉完全没好,但也知足。早早的便下楼。看见一群弟子包括那位冰美人围在一起吃早饭。便打声招呼:“你们好呀”
各位见他跟见了鬼一样惊讶。
韩疏摸不着头脑:我知道你们是为我高兴,倒也不必如此惊讶吧。
几个弟子,议论纷纷:
“他不是要死了吗?还能这样蹦哒?”
“好也不是这么个好法吧”
“一夜之间,好成这样??”
“谁信?反正我是不信”
坐在一旁的沈缘终于抬头赞叹道:“公子当真是恢复力惊人”
韩疏也惊讶道:“不是你们医好我的吗?”
弟子随口一答:“我们哪有那本事,就算是三公子也做不到。我们只是把你带了回来。”
韩疏万万没想到这具身体恢复力这么惊人。
沈缘抬眼看着韩疏还是原本披着那块布,如若不看脸着实有些吓人,发出疑问:“这位公子为何不穿我给你拿的衣裳?”
韩疏再次低头看了这身着穿站在这里确实不妥,知道的是受伤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叫花子。开口道:“抱歉,刚下来太过着急给忘了,这就去换”
话落转头便往楼上走。再次下楼时,衣裳已换,整个人神采奕奕。看的其他人都惊住的。一个个都不可自信的望着。身穿洁白长袍面带温和的笑意,他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带着一种超然的气质。
韩疏:“不合适吗?我也这么觉得”
沈家弟子齐遇开口:“合适,太合适。”昨日他们都未仔细看,这颜值都能跟三公子比了,妥妥的大帅哥。
韩疏跟着坐下自我介绍道:“大家早上好,我是韩疏,你们呢?”
一位弟子匆匆忙忙挤过:“我,我,我是沈家弟子刘含”
“在下苏莫”
“月上影”
韩疏转头看向那位冰山美人期待几分。
“沈缘”
韩疏突然站起一脸正经道:“竟然在下伤已好的差不多,不如先行离开。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若是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尽管来。告辞”
嘴上是这么说,实则心想:得赶紧跑,要是知道我坑了他们。偷了他们的八级丹药和树妖灵,不得把我五马分尸。虽说他们是救了我?但是先保命为紧,下次再还他们的恩情。
就当抵五百年前沈玉佩捅我的那剑。
沈玉佩,五百年前沈家家主,实力派。如今怕是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韩公子,不多住几天?”沈缘问道。
“不必了”在待下去,皮都没了。
“告辞”说完火急火燎的离开。
“韩公子再见”
“再见”
韩疏还会走出客栈,门外便走进几人。凶神恶煞,其中一人脸上深深的疤痕,粗壮的眉毛像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身材粗大又有力量。
几人边走边聊着:“你们说王家那小少爷死在山中了。”
“那死状可惨了,那王老爷见儿子始终没回来,派人去找在一处山缝中,两眼翻白,死不瞑目”
“可不就邪乎,带着张家小子一起死在山林中。现在呀,张老爷和王老爷出大价钱,出手就是一颗六品灵丹,捉拿凶手”
韩疏心一晃:不会这么巧吧,昨天就该把尸身给烧了,死无全尸,省的今天来麻烦。
擦肩而过瞬息,被抓住叫住。刀疤脸男人开口:“耶?这不是张少爷的奴隶吗?”语气狼利起来:“你怎么没死呀,非常可疑呀”
韩疏不想惹事,面带微笑回答:“哈哈哈,几位兄台?怕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怎么会认错呢?几天不见倒是人模狗样了。”看着韩疏一身白衣,露出贪婪的神情。
韩疏苦恼:难办呀,不行。下次一定得把法器找回来,不然区区几个凡人都要骑在我头上来了。下次老祖宗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他们相视而笑,打着坏主意嚣张道:“兄弟们,他便是那杀人凶人,只要拿↓他六品灵丹就是我们的了”
看他们这架势,并不确定是我杀了那什么爷,想拿我换赏?怕是找错了人。韩疏往后一瞟。沈公子虽然正襟危坐,眼神却使终往这瞧。废物?当一回废物又何妨。
“啊啊啊呜呜,沈公子救命呀”一躲一闪便移到沈缘身后。可怜兮兮道:“沈公子啊,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我只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怎么会是凶手呢?”
杀人凶手?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呵,你们能把我怎么办?想拿我当替死鬼?门都没有。
沈缘一手一挥,将韩疏护在身后,眼神凝重。道:
“各位不分对错污蔑人是否过了?”
刀疤男不仅没有收敛,还嚣张道:“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别挡你爷爷的道,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沈缘看似平静的脸中,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波动,眉头一皱似乎对他们所说的不满。
月上影站于身后道:“各位是想跟沈家作对吗?”身后几人已然拔剑开封,剑气四散。
几人顿往,一听沈家大惊失色。再见看他们的装着,的确是沈家。内心慌乱不已,沈家虽不出山门,但也是占很大地位,得罪不起。
“哈哈哈几位兄弟,我们认错了。不知道他是你们沈家人。十分抱歉,我们这就走”
一不注意,溜的比兔子还快。
韩疏盘算着:怎么找他们,敢欺负你爷爷,就是一个字‘死’。
韩疏的手还紧紧抓着袖子不放,衣服都给扯走了。
韩疏想的正出神,有一道眼神扫过。啊?看我干嘛?
沈缘:“袖子”
“哦哦”韩疏这在缓过神,一尬,放开。连忙答谢。“谢谢各位,又救了我一命”
沈缘:“不谢”不带一丝情感。
韩疏:“那就此别过”
韩疏走后,苏莫觉得奇怪:“三公子,这位韩公子,怎么感觉像是故意躲着我们的呢?”
沈缘坐下道:“别多想,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三公子!三公子!不好了”刘含慌张从楼上跑下。
沈缘:“怎么了?”
刘含下楼一脚踩滑,滚了下来来不及起开连忙开口:“丹药,丹药…丹药”
沈缘起身去扶:“慢慢说,丹药怎么了?”
“不见了!!!丹药和…树妖灵不见了”
“什么?”各位弟子都是一惊。
沈缘沉思:房间里有法阵,有人进入不可能毫不查察。
“随我去看看”
现场没留下一丝痕迹,法阵也未打破。装东西的盒子上有一丝黒气透出,盒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是谁?有如此能力?韩疏?不可能,一个经脉寸断的人,恐怕没这本事。如果昰那他该是何等天才?
月上影着急道:“三公子,这下该如何是好?”
沈缘下令:“查,树妖灵丢了便丢了,丹药不能丢”
街上人声鼎沸,有几个倒霉蛋边走边骂。
“什么沈家?他算个屁,等爷爷我有了实力,一锅端了你们,神气个什么?”
“就是,就是。不过老大,现下如何办?”
“等时机,我就不信那小子,一辈子不出来,等他出来,我们就……”
韩疏一袭白衣依靠树旁“呵,如今出来了,就如何?”
“好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闯,上上上拿下他”
韩疏一声轻笑:“地狱?地狱我想闯就闯,阎王都不能奈我何,你又能奈我何?”
“哎呀呀,好久没杀生了,此处偏僻,正好”那双眼睛始终带着笑意,张扬。
“小子!”
“我说了,你们得去死!”韩疏出手瞬息,几人已身亡。韩疏手中还拿着几人的心脏讥讽道“废物一个,还妄图拿下我?不知死活。”
远处飘来饭香,好香~~好香~,一摸口带,一分没有。
“穷呀,穷呀”转头看着地上已死绝的人,打起坏主意。
经过一番,扒的连裤衩都不剩。
韩疏摇晃着手口碎银,“穷呀,穷呀再这么下去,我要去乞讨呀,好歹我也是在地府当差,如今连饭都吃不起。”
韩疏想象一下:去乞讨,坐在地上,跟一群人,拿着碗,像傻子一样,阿巴巴阿巴?
我觉得还是做点正经事,我这柔弱,不能自理的身体,哪能经得起去乞讨呀,去找点任务做。
韩疏揣着碎银在街上漫游,路过一榜单。停下,上写着。‘东南角赵家庄闹鬼除之赏。’
和‘找出杀我儿凶手者赏’
我靠,这便宜儿子这么值钱?送上门去?我又不傻,下一个。
捉鬼倒是可试,毕竟你爷爷的职责就是在地府收鬼的。你要说妖那就没办法了。如今呀,没钱没法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穷呀,穷呀。
这身衣服,穿着倒是舒服,就是不太适合我,找个机会,换下来。
韩疏在街边随意拉了个人问道:“这位朋友可认识赵家庄”
原本还喜笑言开的人一听赵家庄神情紧张起来。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说完一缕烟的跑开。
随后问了几个人,都是这样。经过几番终于打听到:
赵家庄,原本是此处繁盛的中心,后又因闹鬼住在哪里的村民都迁移到此处。赵家庄白天还不怎么闹鬼,一到晚上便有各种奇怪的事。找了许多道事,也没办法。
夜黑风高,明月当空。赵家庄里一片死寂。有着几盏微弱的灯光亮着。
“也没闻到鬼气呀”韩疏换了个新造型,黑衣加身,头扎高尾,腰间挂着玲珑碎,也不知从哪顺来的。尽显意气风发,妥妥的一个少年郎。
“还是黑色好”
韩疏一人行走在庄上,冷风吹拂:“还真别说,这挺渗人的。”周围时不时刮起冷风,偶然有虫叫。
远处一座奇怪的房子引起韩疏的注意,大的出奇,此处是一座府邸,门前石狮的眼中流露着血珠,口中放着一支活人的手,眼珠在石狮的手中把玩。
“唉”韩疏一手只搭在石狮上“狮兄呀,你这癖好有些奇怪呀,人手有什么好吃的,不懂不懂”
走近门前,大门正中一符咒。“啧,有些眼熟呀,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呢?太久了,记不清了,算了算子。”
韩疏警惕起来,背后好似有双巨大的眼睛盯着他,杀意很重,浑身不自在。
猎物?谁是猎人还未定呢。
抬手推开门,死人的怨恨,残留的煞气扑面而来。韩疏邪魅一笑:
这种地方,我喜欢。力量的来源呢,看吧本少爷运气就是好,要啥有啥。
在远处不意察觉的地方,一团黑气冒出。缓缓的幻成人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韩疏后背,露出呆傻的表情。
韩疏走进院内,弯腰捡了一把石子。转后一打,正中。
“看,手法还可以吧”这话是对那黑雾说的。“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出来呗。”
黑气四散于院子,齐集为一体。渐渐能看出样子来了。
“女鬼呀”
女鬼只是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手上洗下鲜血,滴在地上,沿着地上的痕迹围成一圈。呜呜呜呜,女鬼在低吼。在哭泣,血泪从眼角流过。嘴口念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呀”一哭一笑。阵法成立,血球倒流。包围了韩疏。
“呵,阵法吗?玩阵法你可玩不过我,我亲哥当年可是最厉害的阵法师,区区此阵难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