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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纨绔还是假纨绔

    张岑急急跳下了马车,在南风馆门口和一位穿白衣的男子招手打招呼。

    萧如意跟过去,张岑回头道:“这就是秦霈霈,秦霈霈,这是我的兄弟萧如意。”

    秦霈霈和萧如意点头示意,笑道:“定远侯府的小公子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很荣幸。”

    久闻大名?是纨绔的大名吗...萧如意在心里无奈道。

    简单寒暄过后,二人跟着进去南风馆,萧如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南风馆的氛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纸醉金迷,淫言狎语。

    反而整体装饰风雅不俗,说是文人诗会的地方也不为过。

    萧如意看着路过跟自己打招呼的小厮也是,微笑得体,也并没有刻意讨好的谄媚。

    心想,这南风馆,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能举办这种私人拍卖会,拿出平日里见不到的稀奇东西出来拍卖,想来原本也是有点背景和来路的,这南风馆和背后的人,看来不简单啊。

    萧如意隐隐有一种窥见暗黑势力的兴奋和好奇。

    秦霈霈见张岑面露着急,解释道:“张公子放心,拍卖会还没开始,我们现在进去应该时间差不多。”

    “啊?”,张岑疑惑:“不是说午时过后吗?”

    “原本是午时过后,但是我们老板说,今日或许会有大人物来,临时换掉了原本要拍卖的物品,说是大人物来了就应该给大人物看看他们想看的东西。”

    “你们老板好厉害啊,还能知道大人物喜欢什么东西呢。怪不得南风馆短短几年时间就能在兰台站住脚跟。”

    秦霈霈但笑不语,看了萧如意一眼,“是挺厉害的,你们要是见到了,或许还会觉得喜欢。”

    喜欢??萧如意不解,难道这南风馆的老板是一个大美人?

    不过想归想,萧如意还是对这拍卖会比较感兴趣,也就没有在意。

    南风馆拍卖的这个小院一共有三层楼,大厅里都是散座,二楼和三楼都是单独的包间,张岑见萧如意东张西望,凑到他耳边道:“平时喝酒待客的地方不在这儿,这儿是专门用来拍卖物品的。得从这儿大厅穿过去经过一个九曲回廊,才能看到。你要是感兴趣,待会结束了我带你去看看。”

    ......

    萧如意无语,我看是你比较想去。

    秦霈霈带着他们到了二楼的一间包间,微微有点歉意:“抱歉啊,本来是可以带你们到三楼包间的,只是刚刚得知三楼包间都被贵人包了,只能委屈你们到二楼了。”

    “没事啊,这里也很好了,一览无余,视线宽敞得很。原本我们也不用去三楼的,我们就是来见识见识,占着最好的位子倒是浪费了。”

    张岑这话说得实在,秦霈霈道:“好,那你们先聊,用些茶点,想吃什么也可以吩咐门口的小厮。我去看看他们拍卖的东西置办的如何了。”

    “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好了,我们会自行看着办的。”

    秦霈霈走后,张岑直接躺在了软榻上,嘴里叼着一块糕点,双手枕在脑后,右脚翘在左脚膝盖上,还一抖一抖的。

    萧如意看不得他这副做派,有心作弄,喊了句:“秦公子你这么快就来了啊。”

    张岑吓了一跳,立马从榻上蹦下来,飞速的拿掉了嘴里的糕点,抹了抹嘴巴。

    左右看看,哪儿有什么秦公子秦霈霈,分明是这小子在故意逗自己,还在那儿笑的前叉后仰的。

    张岑佯装怒道:“萧如意!你这人就没憋着什么好事。”

    “诶诶,”萧如意举起双手无辜道:“我方才真是以为秦公子来了呢,外面过道上人影卓卓的,看错了也属实是正常啊,这可不怪我。”

    张岑重新躺回了榻上,嘴里又新叼着块糕点,嘴里哼哼,你当我不知道你?

    每间包间靠近大堂的那面墙上都有一个半人高的窗户,只不过窗户上并没有窗,只有一面山水竹帘一垂到底,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来拍卖的客人可以自行选择把竹帘放下还是挂起,萧如意和张岑一致觉得,把竹帘放下还怎么看啊,这能看出个啥?所以他们在拍卖会开始的时候,把竹帘挂了上去。

    视野一下子清晰,萧如意忍不住趴在窗沿上细细打量起来。

    二楼大部分的包间还是跟他们一样,把竹帘挂了上去,只有小部分的包间,没有挂起帘子。萧如意抬头看去,三楼的包间竟然没有一间是挂起帘子的。

    ......

    不愧是大人物,神秘感保持的真到位。

    萧如意看到有下人跑到了大堂的角落扯开了竖着的布帘,墙角的布帘直从房顶垂落到了地上,全部拉起来了之后,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又有一队人捧着一盏盏灯过来,点亮了大堂的各个角落。

    萧如意他们包间的窗沿下,挂着一个红色金穗的灯笼,也在刚才被人进来点亮了。

    桌上还被人放了一盏莲花形状的花灯,没有灯芯,就是个好看的纸花灯,那进来点灯的小厮道:“公子,窗沿下方有一个铜金色的小勾子,如有看中的物品,把莲花灯挂在钩子上即可。”

    萧如意和张岑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隐隐激动,道:“好,谢谢。”

    氛围感十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张岑为了方便,直接把桌上的那碟子糕点拿在了手里,萧如意对糕点没什么兴趣,除了奶糕。但是古代的奶糕奶腥味太重,萧如意也是一向来敬而远之。

    萧如意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捏在手里,也挤向了榻上和张岑坐在一起。

    刚坐下,便远远见到拍卖台上缓缓走上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说道:“感谢各位光临今日的拍卖会,今日拍卖会一共只拍卖三样东西,同样是价高者得,现在开始。”

    便见这老者走到拍卖会墙边,朝一处地方摸了摸,顿时从台子中央升上来一根半人高的黑色柱子,柱子的上方凸起一个圆圆的东西,被一块红色的布遮着。

    老者来到柱子前方,掀开了红布,声如洪钟:“今日第一件拍卖品,便是这东海夜明珠。”

    萧如意看着掀开布后的夜明珠,睁大了眼,这哪是夜明珠啊,这简直是行走的灯泡啊。

    柱子上的夜明珠一亮出来,便照亮了柱子周围的一方天地,夜明珠色泽温润如玉,光泽如同月光一般柔和,洋洋洒洒泄了一地。

    张岑:“我去,这么大的夜明珠啊,怕是你爹都没见过吧?”

    萧啸林当初赶赴边疆打仗,走南闯北途径三十六省,个个都是上赶子来巴结的,奇珍异宝搜罗了不少来送。

    “我爹?肯定没有见过吧,你是没见过我们府里的银钱库,平平无奇,就几匹皇宫里赏的布料和几把落了灰的刀剑,其它也没了。”

    张岑怀疑的看向了萧如意,萧如意目光坦荡。

    “不是吧,传言不是说你爹打胜仗回京复命的时候有很多人贿赂你爹吗?”

    萧如意:“是啊,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张岑马上一副:你看吧,你小子还想瞒我?

    “不过我爹都没要,不仅没要,还把圣上赏的银钱全给了那些在战场上受了伤或者没能回来的军士家属了。”

    张岑一脸震惊,确认萧如意没有开玩笑后,佩服道:“不愧是乾元朝定远侯,清廉爱民,为将一日,造福一方。”

    萧如意听着,一脸:那还用说?

    “叮”——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台上的夜明珠已经以一千五百两的价格拍案定板。

    萧如意还没来得及去看是谁这么奢侈,花了一千五百两买了个行走的灯泡,就已经被人拿了下去,送去买主的包间。

    柱子缓缓降了下去,又缓缓升了上来,停在地面上的时候,柱子顶面已经有了第二件物品。

    “这是今日的第二件拍卖物品,大家请看——”

    老者同样掀起了红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根草......

    长得像人参,但是比人参更加纤长,草的身体明明已经干枯干瘪,顶上竟然还开着一朵鲜艳的花,颜色诡异,红的好似要滴下血来。

    萧如意凝目盯着久了,感到眼前一阵迷糊,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

    萧如意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了一会儿,还是一阵头晕。

    “诶,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觉得这花看的久了,头昏得很。”张岑道。

    “你也是这种感觉?”萧如意问。

    张岑坐直身体:“你也是?!”

    真是奇了怪了,这花怎么如此诡异。

    “此花为异域之花,生长于北境寒山峭壁之上,是我们家主偶然所得,但具体用处,如何用怎么用,我们也不知,今日拿出来,希望遇到有缘人。”

    老者抬起头:“此花两千两起价。”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晔然。

    这一朵不知用处的花,竟然开价两千两,或许买回去就凋谢了。

    台下大堂议论声一片,台上老者闭眼不言老神在在,楼上包间静若无声。

    张岑一脸看好戏,“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冤大头——”

    “叮——”,“两千两成交,恭喜阁下拍得此花。”

    .......

    张岑:不是,还真有人要啊???

    12

    张岑张大了嘴巴看着萧如意,“还真有人买啊?”

    萧如意耸肩,“这朵花一看就不同寻常,只是我们不知道怎么用而已,说不定还真的是个宝贝呢。”

    “也是”,张岑往楼上看去,三楼东南角的包间刚往外勾回了莲花灯,只露出了衣袖的一角,和一只纤长的手。

    这次柱子缓缓往下降了下去,地面却是关上了。

    老者站在中央,说道:“今日的第三样东西,是刚刚有人临时拿过来的,各位且看。”

    萧如意看到有一个魁梧大汉,肩膀上扛着一个笼子朝着阶梯上走了过来。

    笼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震的笼子一阵一阵的。但都被这位大汉稳稳抓着,肩膀的位置丝毫没有挪位。

    “这人好大的力气,你看到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了吗,说明他都还没用到十足的力气。”张岑道。

    “你羡慕?”萧如意问。

    “只要分我一点就可以了,这样我以后打架都不怕了。”

    萧如意嗤道:“别做梦了,分你五成你也打不过我。快看,他们要揭布了。”

    张岑和萧如意看去,黑布揭下,里面赫然是一个玄黑色的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只被黑布绑了爪子和嘴巴的灰白色大鸟!

    大鸟不停地在笼子里扑腾,明明被绑了爪子,力量感也是显而易见的。

    “这鸟......不会是啄我的那只把?”萧如意自言自语。

    却被一旁的张岑听见了,问他:“啄你的那只鸟长这样??你确定你看清了吗?”

    萧如意......

    怎么回事啊,一个两个的都来反问他,他是被啄了肩膀又不是被啄了眼睛。

    萧如意没好气:“我没看清,难不成还是你看清了?”

    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儿,十有八九就是那只鸟了,他记得当时还砸到了那只鸟眼下的部位,出了一点血,现下那只鸟眼下不就包扎了一个小伤口吗?感情这只鸟还是有人专门养着的??

    不过怎么又落到此处被拍卖了?

    萧如意两手交叠枕在下巴下,凝神听着。

    只见老者说道:“送此鸟来的人并未说此鸟是什么品种,因此我们也不好妄做评断。只知此鸟力大出奇,爪子和嘴锋利如钢刀,还能循着味道千里追踪。”

    “馆主说了,喜欢的人便可一千两拿去,无人喜欢的话,便养在南风馆看场子也甚是不错。”

    三楼东南角包间——

    吕重杀握紧拳头,说了句“可恶”,就想冲出去,玉无瑕拉住了他,叹气:“重杀,你怎的还是这般耿直性子。来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先静观其变再说。”

    吕重杀看了一眼坐在榻上默不作声的姬长烬,退了回去。

    昨日,临水居深夜突然闯入了一伙人,训练有素,武功高强,瞧着也不像京城那伙人的路子。

    本以为与往常一样,刺客是奔着姬长烬去的,却怎么都没想到,竟是奔着后院的海东青去的。

    他们显然也做足了准备,带着玄铁织就的网,一把就把海东青给套头兜住了,抓住了以后也毫不恋战,为首的人一个手势,他们就火速退去,离开了临水居。

    吕重杀越想越可恶,今日一大早就有下人来报,说门口有个小乞丐,递上来一个纸条子,说是今早天未亮时,有人给了他一两银子叫他寻来此处交给他们的。

    姬长烬慢条斯理打开纸条,已然猜到内容与昨晚之事有关,果不其然,纸上写着:“欲寻回海东青,备好银钱自来南风馆”。

    玉无瑕看了吕重杀一眼,自是知道吕重杀与这海东青感情深厚,海东青自小便是由吕重杀看守和养护,吕重杀性子直,觉得与人打交道你来我往的虚情假意见得多了,还不如闲暇时间空下来与这海东青坐一处相处一会儿。

    积年累月的,也就把海东青当成了自己的伙伴。

    当下眼睁睁见着这海东青被人绑着嘴巴和爪子在笼子里做着困兽之斗,内心气愤不已。

    玉无瑕走近,拍了拍吕重杀握紧的拳头,“今日这事虽不好办,但公子肯定是有办法的,不用急于一时。西北角那间包间的人可是一直盯着我们呢,虽不惧他们,此时也还未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吕重杀走到榻前,“主子,是我冲动了,回去自行领罚。”

    姬长烬闭眼假寐:“无妨,你也是情有可原。如今时局虽动荡,但到时也与我们没有多大干系了,如今又是在金陵,并不用步步谨慎,无暇,你自去挂灯吧。”

    玉无瑕和吕重杀闻言对视一眼,都挺高兴,公子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了。

    吕重杀刚拿起桌上的杆子打算把莲花灯挂出去,就听见外面“叮——”的一声,竟是有人挂出了莲花灯。

    探出头一看,可不就是前几日那掉进湖中被自己捞起来的倒霉小公子。

    “你疯了?!!”,张岑握住萧如意收杆回来的那只皓白纤弱的手腕,“那可是一千两!你有这个钱吗?!”

    萧如意把杆子搁在了榻上,回头不解道:“我有啊,我哥平日里会给我些银钱,我大多都用不上,就叫连并给我放起来了。零零散散算起来,可能差不多这个价吧。”

    “你哥平日里给你多少零钱?”张岑问。

    “我也并没有细数,就是有一次好奇打开看过,我哥每次给都是给一钱袋,里面差不多是二十两的样子吧。我哥本想再多给我些,只是我如今也没有什么需要用着银钱的地方,就说不用了。”

    这话确实如此,萧如意觉得如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挺好的,自己的家人也对自己很好,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钱。

    张岑羡慕了,眼巴巴看着萧如意:“请问你哥还缺弟弟吗?”

    萧如意笑笑捶了他一拳,说:“滚”。

    两人打闹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叮——”的一声,却是三楼西北角的包间。

    张岑停止了打闹,正色道:“这还有人跟你抢?好像是三楼来的贵人。”

    南风馆拍卖的规矩,如有多人争抢一个物品,那就是轮流加价,五百两起加,直到一方喊停,另一方获得物品。

    萧如意之前颇为不明白,问过来加茶水的小厮,为什么不是随心所欲的加价,而是要五百两起加,是有什么潜在的规矩吗?

    那小厮笑道:“公子笑话了,这只是我们馆主自行定的不成文的规矩,馆主认为,要是有人一两一两的加,或者十两十两的加,那南风馆岂不是要耗费人力物力和时间一直等下去,所以就让他们五百两起加,有实力的客人自然也不差这五百两,既可抱得自己喜欢的物品而归。”

    萧如意心下喟叹,这馆主果然是一个妙人啊,这一手心理学玩儿的。既能防有人故意找茬拖延时间,还能姗选优质的金钱客户,让客户享受在拍卖时金钱带来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和快感。

    萧如意面不改色,又挂了一盏莲花灯出去。

    “叮——”,铃声敲击,价钱加至两千两。

    “我就是不明白了,你非要这只鸟干嘛啊,它啄了你你还花这么多钱买它,难不成买回去你也要啄它一口?”张岑道。

    “我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它要是被人买去,我今后还怎么报仇?就是看不惯它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买回去驯服它让它对着我唱征服不行吗?”

    张岑虽然没有听多大明白,但是看着萧如意一副势在必得摩拳擦掌的样子,心想:这是魔怔了吧...

    “叮——”,没想到对面也继续挂出了莲花灯,把价钱加至了两千五百两。

    “疯了,疯了,两千五百两,够我霍霍好几年了啊。”张岑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焦躁感,虽然心疼的不是他的钱,但这也是他兄弟的钱啊,兄弟如手足,这四舍五入,也算有一部分是他的钱吧。

    张岑急忙抬手按压住萧如意想拿杆子的手,不想让他泥足深陷,苦口婆心道:“冷静啊兄弟!千万要冷静!你这一钩子下去,就是三千两了啊。咱真的没必要,你要是喜欢,给我五百两,我一定给你去抓只一模一样的,也保证能让它给你唱歌。”

    “想什么呢,”萧如意挣开了张岑的手,“我只是准备把钩子放放好,不与他争了。”

    要真让他花三千两去买一只鸟,那他真成冤大头了。三千两对于平头百姓来说,够一户人家温饱一辈子了,实在没必要,刚刚也只是起了心思,现在也不会去与那人争。

    张岑拍拍胸脯:“那便好那便好,你要是拍下了没有银钱付账,我们两只能留下来替人家刷碗了。”

    萧如意心想:你想的真多。

    刚想撤回挂在外面的花灯视作弃权,包间的门就被扣响了,萧如意道了一声:“进。”

    门外走进来一位小厮,弯身恭敬道:“萧二公子,我们主子佩服小公子为人热心仗义,故此命小的特来献上五千两,以此解小公子燃眉之急。”

    萧如意挑挑眉,心下叹了口气不解,现下这些人啊,真是什么名头都能往他身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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