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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故要嫁给不能生的?

    “老夫定当尽力而为,若是熬过了这个冬会有所好转,那便一切都好说,否则...”

    陈府医自己也明白,钱万明已经无力回天了,他已然不能生了:“否则还请钱大人另请高明吧。”

    “有劳陈府医了。”

    钱大人目送着陈府医去开方子,心里很是苦恼:“怎的自己偏偏要绝后吗?”

    床榻上的钱万明此时终于睁开了双眼,可还是有些神志不清:“妹妹...姝儿...”

    钱大人一改愁容,胡乱擦了两把热泪:“明儿你终于醒了,可把父亲吓坏了,你都昏迷了一个时辰了!”

    可听清他嘴里含糊着的名字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一旁的李大娘子以为能成事,立马激动扑过来:“官人,咱们明儿跟林家姝丫头的婚事有着落啦!”

    “你混说些什么!”钱大人将她甩在一旁:“以后这事你不准再提,否则就是拿整个钱家来赌!”

    钱大人还觉得这些话她李大娘子这个疯子定然不会听进去,又急着扔下一句便投入香娘的怀抱中:“否则就是拿你的正妻之位来赌!”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李大娘子,谁曾想就是最后这一句话彻底让她死过的心又活过来,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朝院里大喊:“那以后便不会有人再瞧不起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儿子以后就是这府里的主君!身边又有侯爵府的娘家撑腰,你们这些下作的贱人以后见了我都要爬着走!”

    李大娘子丝毫不在乎院里那些下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也丢下了床榻上正需要人照顾的钱万明,直接跑出了钱家,冲向了京城中的林侯爵府。

    街道上一些行人零零星星,此时已经是卯时了。

    “快把门打开,我要见侯爷和侯爵夫人!”

    李大娘子嘴里不停着重复这句话,看门小厮却理都不理,只管让她闹去。

    此时林府门前围着一大群平民,李大娘子想用悠悠之口来逼迫她那高傲的外甥女嫁过去。

    “姝儿,我是你舅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坑害了你表哥,现在倒躲起来装委屈了?”

    .........

    林静姝是被青桔喊醒的:“姑娘,李大娘子在我们府前...竟说些攀污姑娘的话!”

    好在杏花是侯爵夫人一手调教给过来的女使,三言两语就明白那李大娘子是何用意了。

    “姑娘,畏头畏尾倒显得我们心虚,不妨把人叫上来?”

    林静姝思虑片刻,也觉得杏花所说有理:“杏花,你叫上几个得力的婆子,切记一定要明目张胆地把人请进来。让舅母好生吃茶,我速速就来。”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

    青桔上前为林静姝更衣:“姑娘,可钱李氏真见了姑娘,这侯爷和夫人又不在府中,若是她发起疯来那可怎么办呀!”

    林静姝笑着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傻桔子!李舅母我能对付的过来,放心吧!”

    看着青桔还是有些发蒙的眼神,林静姝依然把她当小孩子心性,耐心解释着:“父母亲及祖母还未曾回来,尽管让李舅母好生吃着茶吧!

    且先不急着梳妆呢,就先...晾上她半个时辰,谁让她扰了我清梦呢!”

    好歹这青桔和青檬二人以后是要随着她嫁入孙家的,很该见见风浪。

    半时辰后,林静姝才姗姗来迟。

    坐在前厅的李大娘子早已等着不耐烦,早就在心底里痛快骂她这外甥女七八百遍了。

    “你还知道长辈等着你呢?啊?在我这还摆什么架子!睡到日上三竿了还等着人叫呢?你这样的只怕都没婆家要你!”

    林静姝前脚刚踏进前厅,就被李大娘子指着鼻子骂个没完,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可表面功夫还是要装作娇弱委屈:“李舅母,外甥这不是来赔罪了嘛!”

    李大娘子也不吃她这一套,甩着手落座,规规矩矩吃了杯茶:“我儿子,是一表人才温文儒雅,怎的还配不上你了?”

    语气倒是比先前温和许多了,态度还是以往的强硬。

    林静姝却不接她的话,在她左手边落了座:“舅母,这一早便来林府是拜访我祖母的吧?”

    装的满脸无辜小兔子,甚至声调都柔和许多:“难为舅母如此关心祖母,只不过是前些日子有些咳嗽,现下已然养好了。”

    “你也不用扯到你祖母头上,”李大娘子根本不理她自顾自说道:“你表哥早就倾心你许久,趁着今儿也是个好日子,就把这事定了吧?只要你松口了,等你母亲归来直接说与她听便是。”

    亏她也有脸!林静姝在心里狠狠嘟囔着,但还是镇定自若抿着唇开口:“李舅母,您这说的,可是两码事呢。”

    “什么两码事!”

    林静姝不紧不慢品着茶,转着手腕处的玉环,抬眸对视上了李大娘子那仿佛要吃人的双眼:“表哥与姝儿始终以兄妹相称,何来倾心一说呢?这传出去岂不惹人非议?

    更何况舅母口中的‘把这事定了’那自是不必多说,祖母身体安康,半月后的生辰这件事我们晚辈必得好生操办。”

    我偏要和稀泥,跟你装糊涂。

    “你你你你你...”李大娘子本以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好掌控,这才挑了家中长辈都不在府时单独上门,谁知这丫头竟在她面前装傻充愣,还搬出了杨太夫人这挡箭牌!

    “自古婚姻,都讲究喜上加喜。若是你为我明儿的大娘子,那我们林、钱两家结为两姓之好,在官场上互相帮衬这又有什么不好?”

    林静姝冷眼瞧着她终是把心里话全吐露出来了,却还是打算继续僵持着:“李舅母,喜上加喜纵是不错,可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姝儿将来嫁与谁,是父亲母亲和祖母做主,更有静嫣姐姐为我相看。

    若是李舅母不嫌弃我林府的规矩粗陋,那就请舅母将相看好的儿郎带上来让长辈们过过眼?”

    李大娘子听着她这一番话,以为她是同意了这门亲事,脸色方才好看些:“那便传小厮回府通报一声明儿,只是现下你母亲他们不在府中。待明儿与你见上一面。只怕,到时你还要极力守住这门婚事呢。”

    林静姝捏紧了茶盏,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恨,李舅母是如何知晓父母亲和祖母去了哪?即便是他三人急匆匆赶往寺庙被有心人瞧见不动声色传到她耳朵里,

    可见她今早这般声势浩大来府门前,定是知晓父母亲此时并未在府上!这摆明了,是府里的人有了二心。

    此时还不可惊动,静观其变才最重要。

    “李舅母,”林静姝主动为其斟茶:“明表哥人品贵重我自是知晓的,午膳时让表哥过来见见我父母亲吧?”

    “哈哈哈哈~哎呦你可算是点头了,”李大娘子这时才算是有了好脸色,拉起林静姝的手说个不停:“我呀,就明儿独子,你嫁过来那就是当家大娘子啊!

    况且咱们两家本就沾亲带故的,是任谁也没有你这样顺心的婆家了!哈哈哈哈哈...”

    林静姝就当她话是个屁,根本没往心里去,一味地敷衍:“是是是,李舅母定然不会害我!”

    李大娘子还沉浸在自己即将要成为钱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满心满意都是想着立马处置了院里的一堆小妾通房丫鬟,根本没注意到林静姝在一旁茶水里动了些手脚。

    几盏茶下肚,李大娘子竟有些头晕脑胀:“许是我昨儿一夜未睡吧,现下竟有些发昏...”

    “那倒不防事,”林静姝赶忙上前扶着她:“舅母,府上有好些个厢房,外甥扶您去休息片刻吧?届时明表哥来了,还需要您坐镇呢!”

    “那倒也是,”李大娘子虽说头发昏,可还没糊涂,看着她这外甥又是懂事又是答应了亲事,

    不日便是自己的亲儿媳了!打心底里欣慰地很,况且觉得自己也很该大大地休息一场:“那就有劳儿媳服侍我这当婆母的了!呵呵呵...”

    厢房内,

    林静姝看着一旁睡着安详的李舅母,眼里闪过一丝柔和:“说到底,李舅母这些年也是不易...”

    对她真是又恨又心疼,怎么想的居然要让我嫁给表哥!

    “姑娘,侯爷回来了!”青檬在外呼喊着的嗓音彻底将林静姝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父亲母亲回来了?祖母也回来了?”林静姝激动着拉着杏花跑出了厢房。

    “母亲慢些,注意脚下。”林侯爷搀扶着杨太夫人下了马车:“母亲,先回屋吧,外面风大。”

    杨太夫人整理着外衫笑呵呵道:“都好,都好!”

    “祖母万安,父亲母亲万安。”林静姝规规矩矩行礼,“父亲母亲辛苦了,让姝儿搀扶着祖母吧。”

    “你一向是个孝顺的。”林侯爷满眼欣慰。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内院。

    慈寿堂内,杨太夫人不停地用手捶打胸口,屋内的熏香刺痛着她的咽喉。

    “还是有些咳嗽,”林静姝心疼着顺抚杨太夫人的后背:“祖母,屋内的熏香还是不要点了吧?”

    杨太夫人憋涨着双颊,咳嗽暂缓着的间隙赶忙吃了些茶,这才好些。

    她轻咳两声,落落大方地放下了茶盏,长舒一口气后才道:“老了,是有些力不从心。”

    又看着一双双颇为担忧着的眼神,又笑着:“何故这样盯着我这老婆子?岁数上来了难免有些吃力,不妨事不妨事。这香薰我都熏了这许多年了,早就习以为常喽。”

    “可是祖母,”林静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母亲打断。

    “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你祖母昨儿未回府,可有什么事发生?”

    林静姝这才想起在厢房里呼呼大睡的李舅母。

    “母亲我正要说呢,”林静姝突然严肃起来,连一旁的林侯爷都紧张不已。

    “发生什么了?”

    “父亲不必紧张,是李舅母。”林静姝稳了稳心神,却又怕打草惊蛇,让那些有二心的又将事情给败露,只得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李舅母今早过来关心祖母的病况,可自身先是撑不住了,眼下在主屋的厢房睡下了。”

    钱夫人这才放下担心,紧皱的眉目慢慢舒展开:“只要是你无事便好,让你舅母好生歇息吧。”

    “是,母亲。”

    杨太夫人心思最是细腻,一眼便瞧出了不对,只是碍着钱夫人,又不好开口询问她这孙女,只能再找时机开口:“姝儿,祖母这两日不在府中,都不曾查问过你的功课,今日便先留下,待祖母查问好了再回主屋吧。”

    林静姝也知道这是个单独禀告祖母的机会便赶忙点头,“是祖母。”

    “那儿媳就先回去了。”钱夫人私下不动声色地拽着林侯爷的衣袖,示意他一同离开。

    林侯爷满脸疑惑着,却又拗不过他这夫人,只好起身离开:“那,那儿子也先去处理公务了。”

    “去吧。”杨太夫人还是轻咳着,拿起一旁规整着的书籍便要考问。

    伺候杨太夫人半辈子的婆子齐妈妈是个人精,多少也能猜出个几分,退出房后吩咐着一旁打扫着的下人:“都退下,无事不要上前来了。”

    直到这时杨太夫人才缓缓开口:“你碍着那些人的面不好开口,现下她们都散了,你自说吧。”

    林静姝倒也没瞒着,她向来是敬重祖母的,心里松了口气才开口:“李舅母想让孙女嫁与明表哥,今早还在府前大闹了一场。”

    “你李舅母这个人,因着是高攀进了钱家,前半生受尽了委屈白眼,可到底跟我们不相干,平日也是多多帮衬。”杨太夫人话锋一转,言语犀利不少:“此事已是司马昭之心,弄得咱们这府里乌烟瘴气!”

    “可,祖母,孙女还有一事。”林静姝昨一宿都惦记着她的静嫣姐姐,本就未睡好,一大早李舅母又嚷嚷着要见她,这会子眼下早已是乌青乌青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眼下的乌青定是昨儿担心着你静嫣姐姐的事吧?”杨太夫人像了却一桩心事番,看不清心底地情绪:“你静嫣姐姐无事,晚些时辰就回府了。”

    “无事便好,孙女可担心坏了!”林静姝满脸愁容顿时烟消云散。

    转念一下,发觉更重要的事情还在后面!

    “祖母,李舅母她...”

    杨太夫人以为她这孙女还将那虚无缥缈的婚事放心上,便想着打消顾虑:“你那舅母翻不起什么风浪...”

    “不不...”林静姝这时把心底地成算全说给杨太夫人听:“昨日即便是有人明白您去寺庙,传到李舅母耳中,孙女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出在今早上!

    李舅母是如何得知您昨日一夜未归呢?况且,她今早在府前口口声声说是孙女坑害了明表哥,可孙女近日来并未出府啊!”

    杨太夫人琢磨着一番话,未了,总结出与林静姝一样的结论:“是府里有人生出二心了。”

    “是,孙女便是这样想,可孙女并不知晓如何将那人抓出来。”

    “姝儿,你是聪慧的,祖母教你一次,以后在孙家也能独当一面了。”杨太夫人严肃道。

    林静姝自己心里无成算,只能交由祖母处理,自己也能学几分。

    “我们去见见你那李舅母吧。”杨太夫人起身就往主屋走去。

    那李舅母早就醒了来,此时正坐在前厅内与钱夫人相谈甚欢。

    “我瞧着姝儿甚是喜爱,先前我也同你说过的,将姝儿嫁与我明儿,你就允了吧!好歹也是自家亲戚,喜上加喜岂不是更好?”

    呵...还是同样的话术。

    林静姝在心里冷笑着,大老远就听见李舅母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一夜未睡的样子。

    “母亲,”林静姝搀扶着杨太夫人入座:“祖母说到底是自家人,即使身子发虚也要来见见舅母。”

    李舅母听着这番话心里喜滋滋的,有诰命傍身的杨太夫人宁愿拖着病躯也要来给她三分薄面,看来这婚事是有了着落!

    糊涂东西...杨太夫人想着,不过是我这孙女替你遮挡,不曾想竟蹬鼻子上脸!半分心思都遮不住。

    “是是是,”钱夫人也看出来杨太夫人此时早已动怒,不过是碍着她这个儿媳的面才不好发作。

    “弟媳这次来,一来是关心母亲的病情,这二来嘛...”侯爵夫人到底还是说不出那婚事。

    钱李氏没眼色地赶忙插嘴:“二来,就是我明儿和姝丫头的婚事嘛!呵呵呵...”

    杨太夫人可早就听说,钱万明是满京都知晓的花花太岁!常年混迹秦楼楚馆,姝儿又怎能嫁与他?只能从那钱万明身上入手。

    “我们林府,向来看重子嗣。”杨太夫人冷不丁扔出这句话。

    一旁满脸笑容的李大娘子闻言冷了一瞬,又急着附和:“那是那是,咱们姝儿啊我看着就好生养!哈哈哈哈...”

    杨太夫人:“若是李大娘子不嫌麻烦,我们林家的府医,先前是从宫里太医院出来的太医,那就让你家明儿过来,见见长辈们吧!”

    “是是是,那是自然!我已然让人去叫了,想必这会子也该到了。”李大娘子不时站起身往外找着钱万明的身影。

    “不急。”杨太夫人毕竟出身公爵家,且身有诰命,总有些威严在:“等你家明儿到了,就让马府医来诊个脉。”

    “不...”李大娘子正想着反驳,可看着浑身散发威严的杨太夫人,那些话到嘴边全都生生咽了下去。

    虽说人早已年老,可那份傲气和贵气是凭谁都心生畏惧。

    “那就听太夫人的...”

    “母亲!!”钱万明这时终于到达了前厅,却是满脸疲惫,像是生了场大病。

    李大娘子兴奋地差点蹦起:“儿啊,快来见过杨太夫人,以后直接叫祖母就是!呵呵呵...”

    “杨太夫人!不...祖母安好。”钱万明一改顽劣性子,恭恭敬敬行礼问好:“姑母安好,姝儿妹妹妆安。”

    杨太夫人见着人来,也不磨蹭,直接唤来马府医:“马府医。”

    这马府医早就在偏房候着了:“是,太夫人,老朽这就为明公子看诊。”

    “什么?你这个老东西...”钱万明当即就要辱骂马府医,看着一旁众人都在场,尤其是当着杨太夫人的面,可是差点将难听话说出来。

    “怎么,明哥儿是觉得我这老婆子是多此一举吗?”

    “明儿不敢。”钱万明也知道在杨太夫人的面前他必须要仪表堂堂,即使是装。

    “明儿这就请府医把脉。”

    约摸半时辰,切脉毕,马府医却吞吞吐吐:“禀太夫人,大娘子,明公子的脉...”

    杨太夫人心中有了成算:“马府医,你也在这侯府许多年了,我老婆子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讲话不清不楚!明公子的脉象如何你说就是。”

    马府医不顾一旁李大娘子投来紧张着的眼神,直接了当开口:“明公子的脉象虚浮无力,此为肾阳虚。且肾阳虚衰,湿热下注...”

    说到此,马府医半眯着眼询问钱万明:“可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所致?且随后四肢畏寒的现象持续了多久?”

    “你个庸医!”率先坐不住的是李大娘子,她以为自家府医是诓人的,她引以为傲的独子怎么可能不育!

    “老朽若当半句假话,那便是一生的侮辱!”马府医愤愤道:“实则内里如何,明公子或许比老朽更明白。”

    钱万明方才回想起来,昨日他吃醉了酒又冻晕过去的景象。那酒里还有他自己下的东西呢!本想着见了姝妹妹...

    姝妹妹?昨日姝妹妹从山洞里跑去哪了!眼下不能直接质问,否则以杨太夫人的手段,若是知道她最疼爱的孙女被自己手底下的人捆了...

    杨太夫人品着茶,不紧不慢开口:“马府医的意思,是明公子不能生了?”

    “太夫人明鉴,这府医满嘴的胡诌,不可信啊!”李大娘子扑通一声跪下:“我明儿人品如何各位都清楚,我们两家又有着血缘关系,结为两姓之好也是你们大娘子所期盼的啊!”

    “啊?什么...”一旁的钱夫人突然被叫到,猛地呛了口茶:“这是我娘家母亲的意思...可不是我的。”

    钱万明急着要拉扯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快起来!”

    杨太夫人看着这一幕,好一个母慈子孝,竟有胆子来逼自己孙女嫁人。

    “明公子,我姝儿不会与你拜堂成亲,你还是带着你母亲李大娘子请回吧。”

    杨太夫人这句话无疑是想让他们死心,更是给了林静姝坚强的护盾。

    林静姝此时也低眼瞧着他们母子缓缓开口:“表哥八成是废了,我何故要嫁与一位不能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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