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夜晚,日历上画不完的杠,八月十六,我望着月亮,又失眠了。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为什么我感觉我眼里的月,好像缺了一块,。 抚慰着刚刚入睡的孩子,心里空落落的,入秋了的夜,还是燥热难耐,我摇着手里的报纸,蔫巴的褶皱像被反复揉搓的我。街边还未下班的清洁车恼人的“哔——”长叫着,好似,好似两年前一通接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