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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上)

    故事背景—----开元在最南(土地一般),羌国在中(黄金宝地),衡国在北(极端天气),蛮荒在最北(牧民,部落)。

    锲子(上)

    宫殿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

    但天空一片乌云压下来,低沉得似乎在暗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嘭!”

    一个檀木红门被人用力从外打开,而巨大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寂静的夜。

    门上凤凰的篆刻,府邸门上的公主府三个字,在齐步士兵手举的火光照耀下显得那样庄严有种不可侵犯的模样。

    剧知情人士说,这是先帝在公主还未出生前就急忙叫人花费黄金万两打造出的匾牌,如此,连后面的各皇子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得此殊荣。

    而现在大门大开,不计其数的士兵涌入公主府,训练有素的士兵来来往往,仿佛要一夜之内把门塌踩平般。

    正室,偏房,柴房,柜橱,凡是可以藏匿人的地方都被士兵们翻了一个底朝天,公主府正院内,顿时孩子的哭啼声,丫鬟们的诉苦声,响彻四周。

    不过半个时辰,院子里聚满了人,一群士兵包围着这些手无寸铁的人,而这时,一个男人悠闲踏步入院。

    只见男子一副二十七,八岁的肃严脸上一脸正容,不言苟笑,而浓眉大眼里的暴戾不加掩饰,再下一身黄袍,直到衣摆到地。

    而这个男生也是这场兵起的主谋,亦也是衡国当之的新帝——凤曜池。

    众人见凤曜池到场,即使有再多冤声都不得不闭上嘴,纷纷下跪拜见真皇。

    “朕有所耳闻公主府私藏奸细,特此来查证。”凤曜池说着漫步走到众人面前,漫步渡步,看着下跪的一片众人。

    果然,凤曜池所到之处,跪下的人皆是害怕的颤抖着,膝盖不受控制的后移4为之让路。

    这位新帝,曾经为了上位,就借与他国勾结的罪名把原来本该立帝的太子一家抄家,然后一举登上皇位。

    但他才上位就开始以找叛国之名拔除其他几乎皇子的人,上到丞相,下到宦官,凤曜池皆以杀之,皇都一时间变得血雨刀光。

    如此雷霆手段,扰得皇都众人皆人心惶惶,就怕自己身受牵连。

    受如此对待,其他皇子肯定不愿了,于是皇宫之内,暗波涌动,内乱虎斗。

    就在如此满城风雨下,衡国内乱,邻边羌国欲有攻打的趋势,边疆堪堪一直节节败退,但内里各皇子争权,皆不愿退让,衡国大危。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衡国公主凤凰,为保衡国,站出来与开元联姻。

    衡国百姓大恩。

    凤凰,名凤,单一个凰字,照理说凰与皇同音,用此名讳乃大忌讳。

    但是早在先帝在世之时,凤凰公主还在在胎腹之中,御医为之把脉之时,衡国空中有七彩祥云浮于空中,乃大吉之兆。

    大祭司就此预言这位未诞生的公主将会救衡国于水火之中,先帝大喜,为之许下如此凰字。

    寓意:乃天降凤凰,将救于衡国。

    而果然,自凤凰公主与开元联姻后,衡国与开元结下契约,邻边羌国才堪堪收了兵,怕背后受开元攻击。

    而任谁都没想到,凤曜池,居然会在上位一年后,竟然会把魔掌伸到救衡国于水火之中的公主府。

    “报!辛相求见!”

    凤曜池还没动手,就有士兵来报。

    凤曜池冷呵一声,随即冷言开口:“查处叛军,随来都没用!”

    凤曜池说着,以不及雷手之势,拔出就近士兵的佩刀,一把蒙住最近下跪的一个妇女的头,刀刃瞬间划破女人的脖子。

    不过半瞬,女人连话语都没说出,就此倒地不起,血流不止,倒地女人也是瞳孔睁大,满眼的的不可思议......

    凤曜池却面无表情的把刀扔到一旁,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悠闲的擦拭着手,冷言吩咐说:“动手!”

    说完便抬步走向门外,而院子里,顿时嘶吼声,哭泣声不断,不等凤曜池抬步上轿子,突然远处一辆马车一马绝尘的袭来。

    凤曜池半虚着眼打量着这辆毫无标识的马车,还是一旁的宦官先一步大喊:“来人!护驾!”

    公主府邸一群士兵浩浩荡荡的急忙跑出来,而马车在即将抵达前,一个猛停,马顿时前脚空中一扬,马车里也是猛的一颠。

    就在士兵们要包围上去的时候,但是凤曜池先开口道:“暂且等等!”

    众人停了动作,而马车也停稳了,帘子掀开,只见一女人头颅先出。

    黑顺的发挽整整齐齐,而抬头,一个如鹅蛋般的精致小脸显露出来,女人五官端正。

    如宝石般的的玉眼下高挺的鼻子,再往下应该是连日赶路的缘由,女人脸色些许苍白,嘴唇也是血色尽失。

    不等女人开口,凤曜池若有所思的看着凤凰高挺的肚子,不怀好意的开口道:“啊,是皇妹啊,什么时候能回来的?怎么不给宫里通报一声啊?”

    而凤凰并没有回答,而是看见一众士兵后,脸上血色尽失去,特别是眼尖看见有拔出半刀士兵刀刃上刺眼的红后。

    凤凰还未开口,嘴唇便先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悲壮。

    只见凤凰咬紧牙关,头颅太阳穴处青筋暴起,手也不受控制的紧紧捏成拳状......

    凤曜池顺着凤凰的目光也看见了冰凉刀刃上的血渍,又看了看凤凰子身轻薄的身体,不由笑着开口说:“喔,处理了一些叛贼,不过公主既然已经外嫁了,衡国之事,应当与你无关了。”

    凤凰若有所感的看向府邸,放在肚子上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再转头看向得意笑着的凤曜池。

    凤凰仿佛才认识凤曜池般,声音低哑却毫无畏惧的开口:“当初你跪于公主府邸前,你可不是如此担保的,真是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说到这,凤凰满眼泪光,但却有不愿屈服留下的抬起头,不甘心的对天冷呵了一声。

    “原来一切全是你伪装啊,要怪就怪本宫识人不啊,凤曜池!”

    到这凤凰直接交了凤曜池的名号,随后悲哀的看着突然飘雪的天空,闭眼,一丝泪水带红顺着眼角流下,可是声音却如地狱般传来:“你会遭报应的!”

    说完可能由于长时间的赶路,亦或者经受此打击,凤凰也突然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后倒下。

    “皇后!”随从的侍卫急忙接住凤凰,才堪堪没让凤凰直直倒下,倘若真的笔直倒下,胎中婴儿可能不保了......

    大雪弥漫,就像衡国冰冷冷的皇宫,从未有所温度,只有那自私自利的权力之争。

    等凤凰再次醒来的时候,满屋的药味,凤凰看着帷幔,喉咙沙哑叫道:“来人。”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侍女探头问:“公主,不,皇后,有什么吩咐的吗?”

    凤凰听着陌生的声音,不由皱了皱眉。

    半转头看向侍女开口询问:“小颖呢?”

    “陛下叫我来服侍皇后,您有什么事情可以使唤我。”侍女的声音才落下。

    凤凰冷嘲:“呵!”。

    没想到啊,凤凰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得如此下落,很久以前,凤凰就知道权力之争,一步错,步步错,而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可能就是凤曜池了。

    想到凤曜池,凤凰眼里杀意迸发,不会结束的!天道好轮回,凤凰手紧捏着拳,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让凤曜池血债血还的!

    “皇后,先就餐吧,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宝宝考虑。”

    果然,侍女话音落下,凤凰眼里的杀意逐渐偃旗息鼓,剩下满眼的轻柔温和,手也轻轻抚摸着大肚。

    “嗯。”凤凰很难对这些侩子手有好感,声音依旧带着不可侵犯的语调。

    侍女有规矩的退下,不一会,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进出出,凤凰理了理着装下床走向屋内的桌子处。

    侍女见凤凰走过来,急忙小心翼翼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当着凤凰的面拿起一旁的银针刺入饭菜里。

    凤凰也没阻止,正襟危坐淡然的看着侍女动作。

    屋里只有银针轻轻碰到瓷碗的声音。

    过了半晌,侍女试完所有饭菜,小心翼翼的拿起毫无变色的银针,半弯折腰给凤凰看。

    凤凰这才动了筷子。

    迫于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的人,凤凰又被凤逸囚禁于这四方小屋里,不得出去。

    又一日,燕向南飞,而这几日也是衡国极寒末端之日了,雪越下越大,不过片刻就把院子里的花草用一层白覆盖了。

    只见凤凰身上披着白貂,倚座在窗边看着如此场景,窗台上一杯热茶烟雾紊绕。

    几日的安养下,凤凰这些天些许凸显的颧骨勉强长出些许肉,而高容面孔下,凤凰眼里却少了往日的熠熠发光。

    更多的如被灰尘蒙上一层暗灰,心如这冷冰冰的雪般,凤凰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嘎嚓!”门突然被打开,屋里人见到来者,纷纷皆下跪道:“参见陛下。”

    凤曜池没了一开始的得意洋洋了,而是满脸如外面的冰霜般阴沉着。

    “边疆的暴乱是你的手笔!”凤曜池愤怒质问道。

    凤凰并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窗外久久没回过神。

    “呵!你可真行,凤凰,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朕会让你知道,你公主府通敌一罪在千古上都将是事实,他边疆再乱如何也不可能马上打到皇宫。”

    说到这凤曜池靠近凤凰,看着依旧毫无动作的凤凰,不由厉声继续说:“凤凰,别以为朕还是当初那个只能苦苦跪在公主府门外三天的废物棋子!”

    说完,凤曜池愤怒的挥袖准备离去。

    而才迈出半步,凤凰的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呵,棋子?你配吗?充其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狗而已!”

    话音刚落,凤曜池气氛的一脚踢开身旁的花花草草,连说:“好,好,好!凤凰,记下你今天的这句话,别后悔!”

    凤凰看着凤曜池的背影,眼底全是冰霜。

    而衡国皇宫也是乱成一锅粥。

    “陛下啊!已经有很多地区百姓不满下颁的公主府通敌一事啊!还请陛下收回旨意啊!”

    辛相话音刚落,一群人急忙附议说:“请皇上三思啊!”

    凤曜池高居皇位,冷眼的看着下面俯首跪地的众人,冷笑着,而眼里也是杀意毅然。

    这一群人何尝不是在警示自己,这衡国的天下才不是他凤曜池的天下,还是那个该死的凤凰,公主府的天下!

    但是现在,衡国内乱,且开元那边的消息,对凤凰私自回国的事情大怒,而开元那个老皇帝居然以契约要挟自己,要求凤凰快快回去。

    再加上凤凰舅家边疆暴乱。

    一开始凤曜池就知道公主府这个大楼很难推倒,但是……

    凤曜池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好不容易有此时机,必须要借此要挟边疆凤凰的舅家,不然自己永远不会成为衡国的皇帝!

    “好,圣旨朕可以撤回,但是,辛相,需要你前往开元,以史官的名头去给开元皇帝解释解释,朕很久不见皇姐,想跟她叙旧叙旧。”

    “这......”辛相由于的抬头仰视着凤曜池,有点举拿不定了。

    “生于臣子,该不是内为君上排忧解难?辛相如此不愿?”凤曜池紧盯着辛远开口质问道。

    辛远顿时进退两难,过了一会,还是后面的辛毓戳了戳辛远后背。

    辛远回过头,就见辛毓轻微的摇了摇头。

    见况,辛远无可奈何般的闭上眼,俯首跪首道:“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

    辛远原为一穷苦进士,当初只能在宫中史部当一个下手,但是后跟随出使,也有所建树,受公主边漠舅家上书,先帝才提拔为之朝内官吏。

    而辛远长期的恪尽职守,忠心为国,也有幸被提拔为衡国最年轻的丞相。

    而凤曜池如此一番,无非也是在警示着受公主府提拔的众人,现在的朝廷是凤曜池的,不是公主府的。

    果然,如此一番下来,让朝廷众人堪堪不敢直谏上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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