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冬说今天来了个显贵,他们家的儿子喜欢了个穷人家的姑娘,绝食抗命好几天了,脸色很差,问有没有让儿子幡然醒悟的药。
玄冬没答应,说等他们祖师爷来了再说。那个显贵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联系方式和他们家的地址给了玄冬。
“师傅,这天下那儿来的那种药啊,这生意咱接不接?”玄冬苦恼的皱了皱眉。
“对方定金多少?”
“哦,给的挺多,三十两银子呢!”
“那还犹豫什么,必须接!”
林洱揽着玄冬的肩膀,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还十分随意的打了个哈欠。玄冬小小的身板撑着和他年岁差不多的人,脸涨的通红,觉得是师傅对自己的信任,故而一声没吭。
他端着自己沉闷倔强却忠诚的性子,守着他和师傅共同打下的阿宝门,一守就是一辈子。
显贵住在城南面,府邸名为秦人旧舍,躲避世俗的意味。
林洱为了获得信任,故意乔装了一番,变成老翁的样子,佝偻着身子走进来,门外侯着的管家有些的不屑的看着他。
“麻烦各位爷通报一声,说阿宝门林观闻少爷心病,特来拜访。”林洱陪笑着把手中的一点银子放到管家面前。
管家立刻灿烂的笑道:“好说好说,先生请进,我这就去。”
玄冬搀扶着林洱的肩膀,偏殿的装饰奢华,他一眼就看到了摆在高台上那个价值不菲的镶金点靛的花瓶是个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