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师尊!请稍等!”闻声白依铃脚步微顿,轻蔑往回瞟了一眼,:“何事?若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回来也不必再说是我的弟子。”面对白依铃的轻视夜期黎脸是红的又青,青的又绿,但仍坚定开口:“弟子还望师尊这次可陪护弟子的一同前行。如若被弟子所带人数颇多,而感不满,弟子自愿驱散。”

    听到夜期黎这一番话,还未等白依铃表态,那群女弟子就在那里不满的叫起来,“师弟,这是何意?”“师兄这是不满樱儿做的有所不对吗?”“夜师弟我是怕我拖你后腿,也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此起彼伏的叫声白依铃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能丢下一句:“自己处理好,错了时辰你的腿不必要了。”说完就转身,横跨上马,潇洒扬长而去。夜期黎听的一愣一愣的,但碍不过周围人的纠缠,便也只能以最短时间内处理完毕。

    最终自己和云眠骑马离去。原因为白依铃虽善骑术,以她的灵力御剑也是无比轻松,但她人平日出行爱乘坐马车,好赏沿途中那奇丽的景观,这辆马车原本是为她所准备的,不过既然白依铃已经先行离去,那么这辆马车也能勉强塞下那群弟子。

    她们年岁尚幼灵力不够强悍,无法长期御剑,主修不同领域的人,对于自身的身体强弱也各有不同,眼前这群人所擅长的大多都是防御治疗或者是音修为主,平日里进行了体能训练,也都是增加自身个体持久以及防御进攻等,对骑术并不擅长,想要前往就只能乘坐马车。

    经历过长途跋涉,终于在正午时分到达的目的地——浅龙镇。

    他们刚到来时,一群镇热情迎接上来,他们都呈上自家的最好的粮食,而有些失去亲人的则是在那里诉苦。镇子不大,但依稀可以看见往日那富硕的情形,可因为这突然到达的妖物的影响,整个镇子啊都呈现出一片人心惶惶的样子。

    望着眼前的情形夜期黎回忆起自己还没有到达百岭巅之前的日子。

    那时,人间妖修,傀儡刀扇——白忆凌羽化登仙,但他手中所染的鲜血却也汇流成河,那场战争所前往讨伐修士,几百个甚至上千个,但活下来的也只不过三五个,那场战役甚为浩荡,受殃及的镇子,村庄乃至宗门,也不计其数。

    夜期黎的父亲拖着残破的身躯,带着小夜期黎慢慢的就用膝盖在那里拖着,用手扒着土往前一点点的爬,血液在大地上留下了一条红色道路。

    当初他们也路过一个像眼前这样的镇子,也因那场大战所受到波及,而有些残破。镇民们也如同眼前这样,哪怕有些人已经丧失亲人,失去挚友,可依旧会用真心来对待,不知从哪里逃亡来,也不知是好是坏的陌生人。如若去询问为什么,那只能回答正是他们这一片淳朴的心灵。

    想到这里,夜期黎的眼眶渐渐有一些湿润,他仿佛在这个镇子上面看到了曾经的父亲带着年幼的自己,只为寻求一条生路。

    “放心吧,这只妖邪我拼尽全力也会帮你们多拿下的,你们可以安心了。”夜期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到他这句话的镇民们个个都高兴起来,围着他们欢呼雀跃,都在那里感慨“太棒了,咱们有救了。”“天神在上,感谢各位。”“多谢,多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望着眼前的情景,夜期黎心中多少也是涌上一丝甜蜜。

    忽然间他注意到人群中似乎少了一个人影,“师尊呢?!”几乎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啊什么?两位仙君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这一声呼喊,所有镇民几乎是齐刷刷的望过来。

    “各位,请问在我们之前你们还见过一位女修吗?体型修长,身姿优美,啊,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眼睛看不到,裹着一层纱布。”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夜期黎和云眠。

    “啊?俺们不知道啊,两位仙君。在你们之前我们就没有遇到过任何人,并未见过你们所说之人。”听到镇民们的回答夜期黎心中不由得浮起一丝烦躁,尤其是想到昨夜师尊胳膊还有遗伤。

    “那师尊去哪里了?”云眠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这种情绪,“云师姐,相信师尊,她比我们出发的早,不会有事,以她性格应该是在路上帮人而有所耽搁。”

    夜期黎按耐住心中的不安,安慰着云眠。“是啊云姐姐,白长老如此厉害,哪怕遇到危险也可以只手解决。”那群女修也在七嘴八舌的安慰着。

    “各位麻烦照顾好云师姐,我去去就回。”想着对方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师尊,夜期黎还是准备沿途返回去寻找。托人照顾好云眠后就御剑,打算从天上再仔细搜寻。

    当他刚走到镇门的牌坊时,依稀看到远处一人,身姿挺拔,明白如雪的发丝于风中飞扬,白纱漫舞。而最为醒目的还是仙风道骨的衣衫右侧肩膀为中心蔓延出大片血渍,像是雪地里的一只独梅,格外醒目。

    “师尊!啊!你!你究竟是怎么了?!”不错,来者正是白依铃。夜期黎望着白依铃声音都不自觉的有些颤抖,毕竟此刻的她样貌着实有些骇人,但哪怕再恐怖的样貌也依旧无法掩盖那来自骨子里的那一身清高。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杵在这干嘛?是嫌自己命太长吗?”夜期黎想着刚才自己明明是多么担心她,而这个人却还是那么不理情,真的由生出一种想立马转身就走的冲动。

    但最后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师尊这一副样子容易吓到镇民,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为主。”明明是一种关心的话语,但是夜期黎拉不下面子,愣是说成了不想让师尊吓到别人。

    白依铃身体不由的一僵,最后只得的干巴巴说出:“好,我换身衣服,不会吓到别人。”夜期黎觉得白依铃是不会去处理伤口的,她要换身衣服是真的只换衣服啊,便顾不得什么长幼有序,开口出声:“那师尊你的伤口不还是会……”会什么?这样会不会让师尊又弯曲自己的意思啊?难不成还要说什么自己帮她吗?

    果不其然,听了这句话,白依铃声音愈发的冰冷,如果她还睁着眼睛,那么此刻望夜期黎,肯定是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待。

    “放心,伤口不会再出血,再也不会吓到人的。”听了这句话夜期黎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思涌上来。

    这种心思怎么说呢?以民间打比方就是妻子苛责丈夫不会照顾自己。但是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夜期黎啊,百岭巅的公子,现任宗主的亲侄子。

    “这不就是伤口发炎了吗,白依铃怎么对自己的身体如此漠不关心?”夜期黎小声的嘟囔一句,迎着白依铃目光挤出笑容:“师尊,您的伤口……”“我自会处理,用不着你担心。还不快走,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艹白依铃这个不识好人心的狗|东西,如果我再担心他,那我夜期黎的字倒过来写。在心里暗骂一句,又夹起尾巴当孙子,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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