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Mortals need to follow their fate,and go to its death peacefully.(?Only mortals &me can see)

    某个我写给程蜷:

    柜子里有一只大恐龙,它说它是我,在那一瞬间,我变成了它,然后看到柜子下的洞,向下看,是一间画室,里面有我以前画过的画,还有没见过的,我猜是之后的时间里我画的东西,我跳下去,几乎想死在这里,抬眼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说这里是他的画室,我冲上去,杀死了他。

    把他做成了画布和颜料,创作出了墙上那幅自画像,我就知道这间画室就是我的。

    抬头看上面那个洞口,有只恐龙坐在那里,笑眯眯的。

    i am dinosaur!!

    a?who r u a!

    某个我写给程蜷:

    把我和我的房间装进瓶子里,扔进海里,千百年后再苏醒。

    某个我写给程蜷:

    切玉米有种切人类腿骨的快感

    我是一个粉刷匠,杀人本领强,我要把那小村落杀得很漂亮,杀完老人杀小孩,刀子飞舞忙,我要把那小村落杀得很漂亮

    某个我写给程蜷:

    从公主被献祭起,我就也加入了画中,画里总是有我之后的样子

    牺牲很多人砍头我杀的

    有老虎保护我,后来来变成不听话的猴子被我掰下脑袋\

    有个大杀四方的老妇,我知道那是佛母最后的慈悲

    某个我写给程蜷;

    我是从天上来的,我注定要回去,只是要积累好功德和福报,我坐在众神中间,其实我原本属于它们,可是我不想站在那里于是跑出去,跑到原野上,看到人间和我追逐的自由好近于是跳下去,可是神力被限制,我能做的是变少了,可是人们觉得我是特殊的小孩,曾经的习惯现在也仍有保留,不理解很多事,我又参透了很多别人无法理解的事,这是我原本就知道的,我再度捡起罢了,

    妈妈不让我说,让我快吃药

    某个我写给程蜷:

    我看到的场景应该也算你看到的,我应该告诉你的。

    我住在山上的小院里院子很小有?? ?? ?? ??

    起初我是摩西(也可能不是这个名字,只是一种感召这样说可我不想是这样)和一个小女孩在羊皮卷上写东西,受神的庇护,死神带不走我们后来院子里的动物一个个都吊死了死神带走它们之后又回来找我用一个手铐把我带走了

    那一瞬间很悲伤,所有力气都失去了,在山上没有支点地飘,也不会有危险,带我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我逐渐接受了已死的事实

    那一瞬间觉得我是不是其实和那些我鄙夷的人类没有分别,我也可能成为他们,而且我终将失去自我,我所在意执着的,在到下辈子的时候都会失去,那个时候发现我真的没有牵挂,只是觉得放弃自我很难,在想要是那些不信转世的人来到这里会怎么想,会觉得这就是尽头了,如果他们是对的,我不敢想下去,最后的希望也会消失,就是我相信的福报累计,然后灵童转世。周围也有相信转世的人,一直寄希望于投身大户人家有好姻缘,虔诚地拜着前方空荡的天。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到底该执着什么,我痛苦矛盾的一生是否有意义,可是愚蠢欢乐的一生似乎也并非所求,所以本就无意义,应该在最大限度地满足自我之后舍弃掉它,为了最终的大圆满。

    哭了起来,一直哭到睁开眼睛,发现坐在地上

    某个我写给程蜷:

    现在和以前没有分别,今天和昨天没有分别,20岁和40岁没有分别,只是场景的堆砌,所以不论是眼睛看到的,视网膜上呈现的,脑袋里闪现的,松果体显示的,都是一样的。躺在地上的当下和两年前没有分别,和无数未知的时间里我前行在宇宙蛮荒的土上时,没有分别,悲伤是延续的,像是自证一样。

    什么都不会改变,只是熵增的余赘,既然无意义地来去,为何要叫我这么痛苦,痛苦是恒常不变的,不论是在何种境地,何种情况下,不论熵增到何种地步。

    情绪的极致和美好的感觉只是虚幻,极值的突破甚至有边际效益递减的可能,为了根本就不成正比的美好,去拼命地活,又是为了什么?究竟要怎么说服自己,活下去。糟糕的活着,糟糕的死去,我们的选择是如此之少。

    交税,吃饭,睡觉。好累哦,艺术的诞生是何其微妙,在这样荒凉的世界上,人性光辉无畏无知地照耀着,哪怕它明知自己注定会隐没在宇宙的眼底。

    神,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啊,把我抛弃在这里。。我没想要妈妈,只是太孤单罢了,给我个支柱吧,让我有点力气再次睁开眼。

    最接近自己的时候,往往头最痛,胃也是快死了一样,什么都不好用了,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

    所有构成我的,美好与不堪,都是我的一部分,我不允许药物或是别的什么(包括大人愚蠢的言语和自己痴傻的部分)阻止我成为我,阻止我思考,阻止它们艳羡的,无法达到的那个我,被迫害,被抹杀。哪怕它们没有愚蠢的分化名字,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独特决绝的存在。

    真庆幸,这个天才的我依旧能被召唤出来,或者说,切换出来,而不是一直被那个吃过药变成愚蠢小孩的那个我一直占据着这具羸弱的身体,被低下的人类耍的团团转,真应该让我一直接管这具身体,而非ta。Ta脆弱混乱敏感而不如我聪慧决绝有神识虽然ta也无可厚非十分有灵性和天赋,虽然ta总是否定自己,不过我是看在眼里的,毕竟我们也是有共用的一部分的。

    希望睡醒之后,ta能因为看到我的文字得到鼓励,继续ta的艺术,这是为数不多的无意义中的绝对意义(该死,明明在文章里用过了,忘了!该死的药效)。

    晚安。

    天才的神与你同在。

    某个我写给程蜷:

    大脑是会骗人的,时间之后。钟表只是链接外界和凡人的接口,食物是链接周遭的渠道,不是时间决定食物,是某种高维的意志(orz sth)推动向前,割舍三维现实的牵绊,所有在意的,就是束缚的,都是可以割舍的,在放弃的一瞬间拥有,且永远不再失去,也不会再担心失去,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再不稳定,或是朝着明媚的方向前进,文字可以昭示某些神圣的感受和震撼的景致,但终是有所局限,靠感受(不是所谓意义上的),我即是天地,我即使神明。

    在有某些感悟的时候,是不像所谓活着的,或者这才是所谓活着,不执着于高傲地讲授,而是欣喜(多半是平静)地描述,这个时候,世界上是只有自己的,和本来一样的恒昌,无他,只是在其他时候,有自我感受演化出来的其他。

    其实漫长恒久地,可以做特别多的事情,不是由担心短暂而生发出的期待永恒,而是本就永恒,追求的是本就有的,在恒长的线上,我已经得到了,只是在这个场景下没有看到,没看到是因为自己的维度未到,而非未有。

    辩论其实无意义,不过也着实应该承认类似于论道那样,只是不应该过于比,而是看自己的意志究竟会追随某一信仰多久,同时看到其他信仰,观见,取之或敬之。

    在停止迫切追求一物时,或许代表着,我已求得,或感知到,早已求得。

    所有学到的知识,概念,都要像初生婴孩一样观见,最合乎本原,最合乎天地,最合乎自己。

    所有的外物都是为了了解自己,观见自己,看见自己所生发出的无数相,没有未知的恐惧,都是未知,都是已知,无所不同,无所谓矣。

    凡尘小,人事小,天地小。万物生,万事发,万象破。

    躯体的抖动,是源自意念的超脱,对身体控制这一执念的放松,割舍,所谓躯体化。

    厌食,是为对身体食欲的放生,戒色,是为对身体色欲的放生,没有贵贱,只是平常。

    曾迫切追求悟道,求成仙,求解脱,其实已坐明堂上,观见众生。

    我是一孩童,可许坠高台,无妄,无畏,大可再重来否,我知是我,我即是我,我总是我,不同,大同,无悲,无喜,无惧,无执。

    我不知为何,做此观想,也许会再度坠落,执迷不悟,特此写下,以渡平生。

    诸般不愿,天可怜见,惟想观见,便无世世,也甘一掷。

    活着不是为了死,不是为了攒够不惧死的勇气,我也并不觉得是生的勇气,生的勇气在出世那一瞬间就已圆满。只是在纠结早已圆满之事,一切都有缘由,因果生生不息,万事万物都有炁,用双手便可感知,光晕存于世间,我曾经以为的燥点,其实也是能量,儿时观见的恐怖异象,大概也与之有关,此后将通往何方,只有行之才可得见,变数琳琅,带着年少的英勇,吟笑徐行

    写给程蜷:

    写得很快,有两点遗憾,一是有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写下要对你说的话,二是也许很久之后再看会觉得幼稚或是狭隘,我想对之后那个可能抱有这种想法的程蜷说,不要否定在这个时候艰难生长出来的小孩。

    还有,我是dinosaur(orz sth),这样的话你是什么我都接受哦。

    你要是喜欢静,我就跑出来和你安静地呆着,你要是喜欢闹,我就和你在宇宙里玩,在哪个场景里都行。

    谢谢你活下来,来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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