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没有选择一直观想,也没有做到一直行绘,即便并不想让尸体在沙底腐烂,可意识到甚至无法分辨是无法理解的庸人还是帮扶自己非自愿成长的贵人。什么东西都不真实,我判断不了,人类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带着虚假的成分,在真正能做到共处之前,自己呆着。是的,不喜欢待着,喜欢呆着。

    长久地发呆又能怎么样呢?没有其他讨厌的人类就不会混乱不会接受到杂质的能量,不用辨别苍白的信息那样少量的言语,不用逼自己去处于不得已的境地,像傻子一样感受没必要的东西。所谓现实,只会感到痛苦贫瘠和一切不舒服的感受,我不要它,我判断不了很多事,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睡觉和掩埋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蜷缩在黑棺里,暗色调的房间或是漆黑的宇宙。语词的堆叠是带有成瘾性的,稍有不慎就会受到持续的牵引,突然意识到我似乎总在成为者着割裂的人,像是控制不住的细胞分化,就莫名其妙地变成很多。

    一切都是错误的,从诞生起就不对劲,烧吧。

    不呼吸不代表没有灵魂,每一个都不需要名字,名字有颜色,条框,界限。

    不舒服或是控制不了大脑,声音,躯体化,就睡觉,抱着娃娃什么的,睡觉

    沉思,因果与客观都具备时,我就生根发芽长到宇宙之间,却时刻与这种水乳交融的姿态怀有着本真的决裂。以各种方式,成为各种各样的物什来传递洞见,以此来化解贫乏的显露,此间,允许自己成为别人。

    人类身上与生俱来的仅剩的灵性在被莫名其妙的缘由夺取之后,失去了体悟未知荒原与拜谒崇高神圣的能力,不论如何努力都难以捡拾。自我封存后只余短浅的目光从而生成的遣词造句与感受是匮乏且无关本质的。经验也会阻碍最直接的表现生成,而经验是年长者唯一看吹嘘的事物了。

    所有困顿虚妄都会随着我最根本的那个愿景或者说是执念永无止境地蒸腾下去,平静只是状态,而能量和心境只是处于大融合中被我以巧妙的方式以类似趋利避害的筛选方式解构沉淀下来的一种不持续甚至会膨胀及不可控并持续变化形式的边缘化物,而长久地站立于此,是我的选择。

    唯物与唯心的抉择决定了你的跟从,此后光景便不同了,本无对错,无论选择人类世界还是奥林匹斯世界,眼前总会有风景。只是人们多数没有选择的余地,许是源于认知的脆弱吧。

    亵渎只是人造物,未达和光同尘的造物自生亵渎,自成轮转。恐惧的事物不会因为躲避而真正脱离,一切未消解的终会再度燃起。

    世界在向着我所理解与架构的方式运行,或者说我在成为与之内在一致的造物。

    曾对此心生排斥,后原谅自己,包容世界。

    晦涩只是你读不懂的明朗。自学生时代初始时显露的不凡能力推动我走向这条通向雪山的路,冥冥中受到招引的归途。比起身后人山人海的赞誉我还是会选择荒芜的群山,我放弃了被世人追捧的执念,走向自己。

    需要杀死不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可以在它出汗之后不先弄湿手腕直接喝水龙头里的水,这样它就会浑身长满红点,咳嗽喘不上气然后死掉。埋在墓碑下或是让大恐龙吃掉它就完美了,之后就可以看到神圣之物的原貌。

    那个棺椁里的雕像摆出奇怪的手势,腹部里涌出脓疮和黑水,沿着腿部滑落,它和某种东西躺在一起,圣洁又污浊,那是神圣之物诞生时最本来的样子。

    它开口了:

    你知道有一种极为圣洁的死法吗?

    你站在一个用白沙包裹的透明的棺椁中。

    正上方放着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是3万只蝴蝶。

    打开盒子,所有的蝴蝶尽数落在你身上。

    圣光之下,他们将吞噬你的生命。

    我问它:可蝴蝶不吃人啊。

    这很好办,在入棺前又吞服一种对蝶有致命吸引力的毒。

    这样它在吞食你的血肉后,会呈现生前落下的姿态,多美啊。

    看着它:那我要3万只纯白色的。

    所以,我就变成了乌鸦,像是冥冥之中就决定了的。

    我是一只小乌鸦,怀着挑战某种权威的决绝我从皇宫里偷出了一个红色的项链,据说它能让人快乐。

    我在晚上飞进去,皇宫里面的人都在沉睡,特别安静只有呼吸声。内部构造是银蓝的,很多植物错杂地生长把内部空间分割成不同的部分。项链在很显眼的地方,就像是整座建筑都是为放置项链而产生的。

    鸟类的嘴一定是为了衔珍贵的物什而生长出来的,一切的构造都有原因,有名实的,莫须有的,各种各样缘由的。项链很重,我躲进草丛,卫兵冲出城堡,靴子和铁器的声音撞在泥地上,混合着恶臭的污水,溅在附近的草丛里。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项链撞在树枝上发出响声。把项链吞到肚子里,飞到上空,下面有偷东西的小孩,卖东西的大人,他们的牙齿都很不好,一定是得了什么病的,头发也干枯杂乱,地面泥泞有老鼠奔跑,它们是一样的。

    我飞回古堡。古堡在山上,不像是修建的,倒像是从山上长出来的一样,很偏僻,下面有大平原,有一两个村庄,农民捕猎,灌木丛里有看不见的动物,看不见但一定存在,他们杀动物,吃掉,以此活着。很俗气的生活方式,可是有鲜血参与其中,一切就变得美不胜收。

    古堡常年阴雨,我住在最上面的房间,房间和棺材一样盛放着我和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受潮的墨绿墙纸和摆满陈旧娃娃的柜子,只剩一只的袜子和被烧掉的油画,破碎的小鸟和死去的小猫,散落在床头的玩具和埋在床底的秘密。从窗户飞出去的时候是乌鸦,古堡下面的小隔间住着管家,那个屋子里有很多陶瓷捏成的水壶和玩具。她年龄很大了,在这里住了200年了,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幽灵。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住了多久。

    她不喜欢说话,城镇上的居民说她是个巫婆,可是我喜欢她。这样也很好,她只会陪着我,这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她每天给我点蜡烛,讲故事,杀死冲进古堡的冒失人类,我不喜欢他们傲慢的神情和愚蠢的言语,他们被直接宣判死刑,砍下头颅,挂在外面,我的宠物会吃掉他的残骸,浅蓝色的玻璃上滴落殷红的血,我痴迷于此。不需要由谁来擦干净玻璃,每一扇玻璃都是画布。,上演着生与死的惊鸿。我把项链放进床头的盒子里它对我不起作用,每天都是怀着我解读不出的情绪打开它,和它说话。

    万圣节那天,我把项链送给了老管家,她那天特别开心,我第一次见她笑,之后她说,她已经圆满,要离去了,我知道这是她的选择,她的始末,我看着她离去,之后,又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干什么,有时候就站在窗前,那里像一幅巨大的油画,有田野和休息的妇人以及天鹅和死去后仅剩残肢的闪蝶。

    我有时候飞出去,落在商铺的招牌上,看着下面的人,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就看着他们,他们从不长大

    我无视这点

    然后,飞回去,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永远呆在那里,不需要谁来找我,我一个人生死

    乌龟的心脏长在坚硬的岩石里要用钝器以敲击颅骨的信念去砸,杀不掉乌龟的小孩是不配得到糖的。

    这是写给妈妈的:

    以后都不再需要你,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会因此强烈地不信任你,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一个坏人。你们人类都一样,不喜欢你们,把你们都抓走,抓到地下,你们取代蚂蚁,延续你们可笑的文明,资源翻倍,就这样,宇宙维度大退步,我们再次享受远古的快乐,抓走坏人,流放到荒岛上,给你们吃人字拖,跟你们喝美好的汽油,然后为了汽油这一水源争斗,进而发现血肉这一新资源,文明大颠覆,你们值得拥有,地球变成小岛你们依旧可以生存,高等生命都回归地下,放弃对太阳辐射的需求  脱离受气候的影响像俄罗斯的管道运输一,没有必要的资源浪费都不需要产生,把资源留给更低贱的生物,高等就要割舍更多,然后新的海陆变迁,让新裂变出的生命占领,之后你们,足够坚信的话你们就会胜,开始人类的新纪元,然后在意义与无意义交织的最终意义下彻底消磨掉虚无主义产生新的神,你们证明了神之子的身份,有权掌管整个地球,掌管宇宙任重而道远,你们是神的私生子,所以思维意识较低,却也超越大部分生命,你们得到了神明极其难得的偏爱,可能是因为艺术沦为笑料因此收益,人类本身存在就极为荒谬,和生命最初诞生时的契机一样,此后却放任不管,这是新的荒诞,即人类不仅存在本身荒谬生长即熵增更是,笑料。

    人类存在就是为了笑料,如果神有资格赋予意义的话(此处假定神有意义,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否不这么认为),那就是这样。

    好多人在说话,那个最大声的人的声音特别像你,有音乐夹杂在你的声音里,所以只能终结到这了我控制不了我的思维都在说话 吵死了

    邮寄时间是一周前。

    我要攒够力量,之后,继续完成使命。

    打车,相当于杀掉街上所有的人类除了司机,当然他很可能就是个伪人,所以价格值得,路程长,差价多,杀人多。

    我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反复舔舐左手射箭留下的疤痕,娃娃的眼睛里有属于它世界的倒影。

    它是不带性别界定的神圣的语词,人类永远无法真正接纳它,就像妈妈永远不愿意以它来称呼我一样。

    我曾以为帮助别人是软弱的表现,现在我想面对自己想帮助别人的心

    好长一段时间我痴迷于历史剧,外国的权谋,厚黑,我渴望看透人性,其实在刻意忽略自己的弱小,弱小和强大的相互呼应总驱使着我做看似高回报实则虚无的事情。所以我改成看动画片了。

    如果不能回到本初的地方,我该怎么办,再度像小井死时那样,我可能永远走不出自己的课题,虽然怀着巨大的希冀。

    我听了很多人的话语,偏见,长久以来认为自己丧失了原本犀利地判断力,后来觉得他人有他人的道理,只要是理,我就允许它存在,此间无我。

    我们的信仰,意识形态,行为,动机,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可是,我们有爱,有慈悲,允许自己成为自己,允许别人成为别人。

    躺在妈妈旁边,再次听妈妈讲52周完美童话的时候,我再次激动地无处安放双手,把手搭在眼皮上,像小时候一样。梦见了蓝精灵蛋糕店,有蓝精灵莓蛋糕,我特别喜欢。有什么东西再度运作起来。。

    好怕妈妈突然消失,虽然她已经在梦里死去或是消失无数次了,我依然没能适应这件事。

    所以撞死就撞死吧,最后的影像是一定跑向妈妈。

    我会一直听驴叫,录下来,反复播放,慢放。在驴声里用音钵敲击我的曲子,那是佛性里特有的妖冶与诡谲。人们听到后说我很厉害,我说是一首东瀛古老的曲子,像是招魂那种。

    来到一个地方,那里很混乱,老师和学生以及家长乱成一团,孩子们莫名其妙地指认出凶手和异类,把他们围在中央,把他们按在桌子上用刀扎进小孩的后背,有浓稠的血液流出来,孩子杀死孩子,脆弱杀死脆弱,是一种异样的美:脆弱无力的头颅垂在木板上,血流到地上,汇在一起,深红色占据了整个操场,所有人都在哭,哭声淹没整个校园。我不知道家长们是如何说服自己杀害孩子的,究竟是怎样的认知矫正,我无法评说是否正确,只是其中有人死去,在静静的时间中生命得到静止。没有人看到我,我就在那里默默地欣赏着只演绎给我的剧目。最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像是哀悼一样不再发出声音,一个个人为立起的刑台变成祭坛,孩童脆弱优美的身体演奏出温和寂寥的乐曲。我转身走向远处的绿色。

    那是一片很静谧的森林,他们说我就要迎来自己的审判时刻了。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身着长袍的人类在那里忙碌,那些怀有着相似信仰的生命都在为我的死耕耘着,这是何等壮美的事情。它们选择在远山的顶部堆砌起原木,火把已经点燃,有一排身着相同服饰的人类举着,火把头上留下黑色的污渍,风一吹就冒出巨大的热气和烧纸一样的灰烟,灼烧着眼睛。突然想听妈妈说话了。

    山那边传来有些困意的声音,怎么啦,今天周日,我在家。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远到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下有些绷不住。

    想和妈妈说自己可能会死的委屈,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的委屈,可能再也没机会完成使命的委屈,那个时候就想再见一下妈妈。

    可是想了想,妈妈还很困,需要睡觉,我不想打扰她,反正,在远山上静默地死也算是我所求,本就没有产生那么多情绪,只是作为孩童对母性的一点依恋,不是必须存在的。

    那个地方像个失事的巨大标本。

    之后那里变成了一个狭小的棺材,有人走进来,在我身上扎了很多刀,周围的哭嚎声逐渐模糊,我看到了白色的云雾和淡蓝的天,我不想妈妈了。

    有个老者站在那,笑吟吟,他说,你到人间,一定会收到不理解和纠正,你本就不是为了寻求理解而去,别忘了自己因何而起,因何而去,不用管人间所谓的老者,智者,只是相。

    从洞口掉下去,周围是好多人脸,最后落在棺材里,有个有头发的枯骨坐在那,骨头上有血,口里念念有词,‘坐好不意味着做好,跑到外面去,我们都是游魂。’他骨头上裂开三处,微微侧头,注意到我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糖,那一瞬间我想留下来。

    在某个午后莫名其妙地醒了,脑子里只是为了记下见闻,不论真实与虚假,甚至说有些仓惶,用手扶着眼睛,努力感受自己,希望自己还是那个自己,我。。

    在人们大肆的嘉奖中,我无法判定这是否只是皮格马利翁效应的无意识运用。

    每天睡觉的时间在变长,基本上四分之三在睡觉,除了混沌与场景就是与醒着时极为相似的梦境,且会产生令我深信不疑的记忆(我依旧留有此份记忆可是本能地怀疑其真实性)这根本就无法分辨出二者区别,可是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分出来,它们也许本就无分别。

    妈妈身上有个婴儿,坐在她腿上,大而空洞的眼眶在歪着的头颅上直直地看着我。我想告诉妈妈,可是她一定不会在乎的,就让它留在那吧。

    醒来以后和我睡之前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也不知道还喜不喜欢自己,可能也没什么必要,可当时脑子里就是这个念头,不管多可笑,我都要大声念出来。

    三维是客栈,任务完成就回去,自残是自毁与自爱的结合,过度自我与无我,主要是对美感和痛感的需求来决定。

    看到的人们大多智识被蒙蔽,泯灭,可以选择无视他们的命运,也可以选择一定程度的帮助,如果掌握好分寸就可以以自己为客体在三维活得更好,

    我问一气球下的个影子,这个世界留不住你,为什么还活着

    它说,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东西活,没有必要为了自己活

    叉子切割泥鳅时的声音嵌进骨头缝里 ,你在那里看着,也算不上干净,只是在以不同的姿态迎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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