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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公子俏老奴

    白知语五天前才刚被挑出来元婴,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了。

    上好灵药太好用了!

    但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断了修仙路。人体经脉相互连接,一处出错便处处错,更何况是丹田这样众多经脉交汇之处,她的同门下手毫不留情,没有一丝避开她要害的意思。

    白知语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能这么引人恨,她的记忆已经七零八落了。

    “你是凰族。”莫问在驴子上颠来倒去,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却是把她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白知语点头。

    “涅槃几次了?”

    “五次……应该,不记得了。”白知语也没有隐瞒。

    “现在世界被分成了九界,对么?”莫问问道。

    白知语点头。

    “妖族在第五界。”

    白知语与仙君对视,眨眨眼表示肯定。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忘了。”

    她答得坦荡。

    答案却像彻头彻尾的谎言。

    莫问却被气笑了:“你是凰族,然后你涅槃还能丢失记忆?”

    “我先天发育不良。”

    她每句话都像在敷衍,但是莫问知道她无一句虚言,就是这样他才会生气。

    一个只有几十岁的凰族,就已经涅槃五次了。

    凰死而涅槃,涅槃则脱胎换骨,愈死愈强,但盛极必衰、物极必反,越强就离死期越近。

    所谓九九归一,他没见过真的凰族涅槃,但想必不超过九次。

    白知语已经涅槃五次了。

    “你都怎么死的?”他直白问道。

    “被剑捅死,摔死……忘了。”她看着他,没有隐瞒。

    “你修不了仙了。”他下了定论。

    白知语叹了口气,她涅槃完发现元婴没长回来就知道这个结果了:“是这样。”

    “但还有办法。”莫问笑眯眯道,“要不要师兄教你啊?”

    “请师兄指教。”白知语便顺他心意问道。

    “去修体。你□□本就强悍,还有至阳血脉相护,只要吃得了那个苦,以后这九界必有你名号。”

    “如何修体?”

    “这倒是简单,不过是……”

    他们两在大路上一边赶路一边聊天,浑然不顾及周围人的存在。

    他们不在乎别人,别人可不一定不注意到他们。

    “阁下莫要说笑了,修体又有劳什子用。小妹你莫被诓骗了。”旁边一位赶路的小生忽地插嘴道。他是在莫问开始传授修体秘诀时才赶上来的,本来只是路过,但听到莫问毫不避讳别人的话反而慢了下来。这厢愈听愈觉得与自己的常识不符,故出言打断。他打扮整齐,身后还有家丁跟随,再看其穿着隐隐散发灵气,估摸也是哪位上界的修仙者下凡游历来了。

    莫问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依旧笑眯眯,仿佛没听到那个小生的话,继续说道:“师妹,明白了么?”

    白知语点头道是。

    那小生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搭话,专注赶路去了。只是擦肩而过时他身后跟随的一名老仆狠厉地瞪了莫问一眼。

    白知语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背影,忽然对莫问说道:“稍等。”便提气赶上。

    “且慢。”她声音不大,但气息浑厚,前面人不需费多大功夫就能听到。

    那位小生停了下来,他看向白知语,脸上犹有讶异。

    在他身旁的护卫立马围了上来,那老仆老神在在,背手打量白知语。

    由上到下,细细打量一番,似乎觉得没什么威胁,也懒得关注。

    白知语想到自己遇到莫问时犯的错误,先抱拳问候:“散修白知语。”

    那小生听到她的名字,忽得恍然大悟,眼中隐露鄙夷之色。他摇头不作多言,竟连名号都不报。

    白知语不在乎,她面上不变,问道:“无冤无仇,何故伤人。”

    她这么一问,小生立马明了,回头看向老奴,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件事了。他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这确实是我们不厚道了。你需要多少银钱?”

    “道歉。”

    这时莫问才坐着驴子慢悠悠赶上来了。

    他懒懒散散道:“‘避识针’,修得不如七岁小孩。”

    听到这话,老仆才看向他,意识到他并非等闲之辈。

    “避识针”是他祖传秘法,出手阴狠,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到。此法平常不会显露,只在道心动摇时火上浇油,若是人道心坚定,这法子等耗尽了灵力便也自然而然化解了,但如果有一丝一毫动摇,便愈发疑神疑鬼,恍若失去六识。

    他平常用了就用了,也不在乎那些人的下场,哪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遇到识货的了。

    小生也是心里嘀咕,这白知语他晓得,这几天已经在修真界闹得人尽皆知,没成想不过几天就又搭上另一条船。这可真是……人尽可夫啊。

    他心下乱想,忽得浑身发冷,似被毒蛇盯上。

    白知语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她看向莫问:“还好?”

    莫问笑眯眯地道:“不太好,现下身子难受得紧,劳烦师妹为我出头做主了。”

    白知语便看向他们:“请赐教。”

    这就是要打了。

    不是,这女的到底要干嘛。小生流了一身冷汗,刚刚才回过神来,他看向面无表情的白知语,心里面的莫名其妙快要溢出来了。

    他自认是好言相劝,即便自己的老奴干了些无关紧要的多余事,但那通常给点银钱就了事了。怎么今天遇到了两个烦人的家伙。

    而且这白知语不是已经被逐出灵山,修为尽废了么?他们不找茬就算了,她过来请什么战?

    他看向老奴,得到“无需担忧”的表情后才答道:“好,我也不以修为压人。我这些家丁与白小姐同、为、凡、人!便请白小姐与其一战了。”

    “他。”白知语听到了他的重音,但并不在乎,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老奴。

    出手伤莫问的是他,她是给莫问讨公道,没必要找无辜人的茬。

    莫问在后面不知从那里掏出把羽扇,笑眯眯地给自己扇风,全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乃金丹修士,你莫要找死。”那老人冷哼一声,声音粗哑。

    “请赐教。”白知语重复了一遍。

    老人便也不推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他一个金丹修士,何须畏惧一个被废了修为的凡人,只是……

    他瞥了眼那骑驴的青衣男子,心底有些拿不准,他探不出这人的修为,便以为这也是个凡人,可是他知道“避识针”。难道……不可能,只有比他高三个大境界才能完全对他隐藏灵力,那已经是炼虚期的修士了,怎么可能在凡间出现。

    反正,只要他不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子打死,这青衣修士又能如何呢?他们可是第七界段家的人。

    思及此,他走了出来:“我让你三招。”

    白知语摇头:“不必。”

    她拔出腰间断剑,指向老者,做了个起式。

    “哈……我这里有剑,不如借你一把?”小生笑道。他好整以暇,笃定自己将胜。

    白知语没有回答,她看着对面的老者,摆好架势,却听到后面的莫问凉凉道:“师妹,你刚刚才答应师兄修体。”

    她转头看向莫问,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断剑,没有思考便啪嗒啪嗒跑到莫问身边,将断剑双手奉上:“劳烦。”

    走前,她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问心”。

    她怕是没有机会再用剑了。

    修仙与修体本就是两条截然相反的路,修仙者驱使天地灵气为己所用,灵气全存储在丹田。但白知语不行,她没有丹田,修不了仙,只能修体。修体便是所有经脉全部起到丹田的作用,通通吸纳灵气,这样的做法不是没用,但过于多此一举,且会非常非常痛苦。

    那老仆打定主意不先出手,此时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

    对面人都做好了看笑话的打算。

    白知语慢慢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去,她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

    自从决定修剑后,她每天挥剑万余,剑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可她从今往后不会再用剑了。

    她看向对面的金丹修士。

    她是个凡人。

    他们之间差了炼气、筑基、开光、辟谷、金丹五个境界,她的行为无异于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可如果觉得不可能就不做的话,那不就百分百不可能了么?

    大道三千,天机一线。

    白知语左手成拳在前,右手在后,重心后移,弓步向前。

    如果没有遇到莫问的话,她现在应该还在想办法修她那个破丹田。可是她刚刚从灵山掉下来,立马就遇到莫问了,这不就代表……

    涅槃五次的□□强悍无比,她用劲一蹬,便向前飞出十几米,再接几步,就到了老者身前。这速度怕是金丹期的修士也难以企及。

    老者显然也没想到,他着急忙慌念咒开护体灵气,堪堪才展开一点就被白知语借着惯性挥来的重拳砸上,重如千钧。

    谁也没有想到,金丹期的修士被白知语一拳打飞。

    老者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在飞行途中便借“御风术”飞起。

    那女娃□□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个凡人,他在天上看她怎么打。这么想着,他便放下心来开始掐诀。

    白知语仰望天空。

    她从灵山往下跌的时候,一直在看着上面的天空,仰望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

    她没有很难过,也可能是她忘了自己伤心过。

    现在她再看向天空,想到却的是昨晚与莫问看到的那些星星,想到了星星,就想到了莫问要杀她,继而又想到她为了活命将他……

    “小师妹!”莫问羽扇掩面,冷不丁开口。

    老者以为他是在提醒白知语,掐诀的手速快了几分。

    小生嗤笑一声。

    白知语眨眨眼睛。

    她往下一蹬,尘土四起,空气中爆发出一阵极响亮的破空声。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在老者惊诧的目光中,白知语硬生生跳起几十米,她右腿向后一勾,一个蝎子摆尾便直直踢向老者肚子,这还没完,她右脚刚踹到老人的护体灵气,左脚就跟上,不过几秒,就是连续十几脚,甚至借着反冲力,她不但没有掉下去,反而越来越高。

    老者汗流浃背,白知语的气势太盛了,她看着他,像看着死物。他的右手在他不知道时颤抖着。

    他可是金丹修士!

    但他忘了白知语曾经也是修士,甚至是元婴期修士。

    在最后一脚踹下后,借着反冲力她高高飞起,飞的距离比刚刚还长,直入云海。

    她本来就是鸟啊。

    老者总算捏出诀,无数青鸟飞出,冲向白知语。它们犹如炮弹般发射出去,顷刻间就要撞上她。

    在向下坠落时,看着将要到来的攻击,白知语却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她昨夜是不是晕在了莫问的怀里。

    所有人都在看着天空。

    没有人注意到那位高深莫测的青衣男子在羽扇的遮掩下揪了揪耳垂——那里又红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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