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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乖他这么能忍

    被压制的手忽然用力抓握,却被强势掌控,她慌乱睁眼,呼吸紊乱。

    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她的反应,不慌不忙碰了碰她的鼻尖,与她亲昵抵额。

    放大的俊颜带着撩人的侵犯,余薇忸怩别开,双方的脸颊蹭到了一起。

    李湛露出得逞的笑,暧昧附到她的耳畔,轻嗅她身上的脂粉香,有些上头。

    温热的吐息在颈窝萦绕,有些痒,余薇却不敢乱动。

    那人上瘾地捕捉女子幽香,陶醉且沉迷。

    似被馨香蛊惑,温软的唇情不自禁落到肌肤上,灼热滚烫。

    酥麻激起颤栗,余薇只觉浑身血液直冲脑门。

    怕他乱来,她压制着心中恐慌,嗫嚅道:“殿下……”

    瓷白的肌肤被他惩罚性地吮吸出一道红痕。

    余薇吃痛想推开他,李湛不为所动,只在她的耳边呢喃,“诓我,嗯?”

    余薇心中发虚,不敢接话。

    李湛轻笑,如魔鬼般问她,“怕我对周闵秀不利,装晕把我诓骗过来,谁给你的胆子?”

    余薇答不出话。

    李湛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缓缓松开了她,方才暧昧撩拨,眨眼就翻脸无情。

    察觉到他的情绪转变,余薇变脸比他变得还快,忽地一手勾住他的腰身,像兔子似的往他怀里钻,作死道:“是殿下给的胆子。”

    李湛愣住,脸上表情五花八门,千回百转。

    余薇心知这事不易翻篇,利用他的偏宠得寸进尺,像水蛇一样勾缠到他身上,把头埋入他的怀中,瓮声瓮气道:“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湛没有听清,但她这般主动投怀送抱,倒是令他意外。

    怀里温香软玉,女人像小狐狸似的不撒手,叫他又气又笑。

    气的是她竟能为周闵秀舍弃矜持,笑的是把他当猴耍的心思。

    “松开。”

    余薇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怎么都不松手。

    李湛直起腰身,把她带坐起来。大掌落到背脊上,掌心的温热令她硬着头皮贴着他的胸膛,不为所动。

    两人就以这种姿势僵持了许久。

    他到底有些懊恼被她忽悠,且还是为了保别的男人。但也不好发作,怕损了她的颜面,在娘家人跟前不好交差。

    双方不知僵持了多久,李湛才不痛快道:“三娘把我诓骗过来,又想如何打发?”

    余薇没有吭声。

    身后的手落到她的后颈上,不客气捏住,迫使她脱离怀抱仰头与他对视。

    居高临下的凝视令她的心跳急促,愈发心虚。

    李湛面无表情,棕色瞳孔里写着看不透的情绪。

    那种不容亵渎的威仪压迫感十足,令她本能抵触,想要推开他,对方却纹丝不动。

    她有些害怕,知道周闵秀是他的忌讳,不由得放软性子,用楚楚可怜的语气求饶道:“七郎……”

    李湛冷冷垂眸,薄唇带着嘲弄,“害怕我对周闵秀不利,是吗?”

    “七郎……”

    “在我眼皮子底下这般护着他,你可曾把我这个夫君放到心上,嗯?”

    余薇沉默,不敢与他对视。

    李湛不快道:“我在问你话,回答我,你把我诓骗过来,究竟是几个意思?

    “今日回门,周闵秀却上门来招眼,你们余家又是什么心思?”

    这两个问题简直要老命,余薇没法回答,索性耍痞敷衍,咬牙环住他的颈脖,主动吻了上去。

    不满的质问被她的吻堵了回去,李湛原本条理清晰的思维顿时乱成了一锅浆糊。

    因为这是余薇第一次主动吻他。

    就算是为了别的男人,还是令他招架不住。

    唇上沾染了女人甜腻的口脂气息,余薇知他的性子,若要把这事翻篇,势必得给他点甜头才能打发。

    本以为美人计能管用,哪晓得那个男人平时厚颜无耻,这时候却“端”得像正人君子。

    面对女色引诱,他明明血压飙升,兴奋得难以自持,却硬生生忍下了回应。

    余薇仿佛在亲一块木头。

    李湛的反应令她诧异,那厮动不动就喜欢跟她亲昵贴贴,这时候居然无动于衷?

    简直匪夷所思!

    她心下不禁懊恼,她都已经放下矜持,主动求饶了,他还装什么清高?!

    给脸不要脸!

    余薇动了怒,嫌弃地松开了他,脸颊染上绯色,觉得难为情。

    男人唇上沾染了口脂,比平日艳上几分,见她打退堂鼓,提出了要求,“不够。”

    余薇怒目。

    李湛厚颜指了指被她亲吻过的唇,无耻道:“今日之事若想让我翻篇,三娘再亲一下。”

    余薇瞪着他,不发一语。

    李湛舔了舔唇,明明提出了无理要求,神情却端方得像君子。

    余薇很想撕烂他的脸,但转念一想,她深知这人是肉食性动物,不给点甜头,只怕晚上要遭殃。

    想起前世回门日两人圆房的情形,她做出了权衡。

    本想像蜻蜓点水般敷衍过去,不承想刚靠近他,那人就捉住她的后颈,主动吻上。

    这一吻炽热,像按捺不住欲望的野兽,试图把她拉下深渊沉沦。

    余薇想要逃开,却被他禁锢,只能被迫迎合与他唇舌交缠。

    气息涌动间,她只觉呼吸急促,血液倒流,甚至连颈脖都染上了绯色。

    攻击性的吻,因着她的配合,由先前的侵犯转变成了缠绵。

    他克制着想把她吞入腹中的冲动,用温柔作诱饵,诱她步入欲望牢笼。

    余薇哪里会上当。

    但九年婚姻让她熟悉了他身上的一切,亲吻间,她鬼使神差想起了二人同房时的场景。

    一些是她的曲意逢迎,一些则是把他当男妓泄-欲的哄骗,五花八门,什么玩意儿都有。

    苏合香与脂粉交融到一起,各自身上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

    唇齿间的触碰,令李湛欲罢不能。他太渴望拥有她,不是九年,而是白头偕老那种。

    直到余薇有些喘了,李湛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她。

    女郎脸颊潮红,衣衫松散,身子软软的,娇憨惹人怜惜。

    李湛压下眼底欲色与她耳鬓厮磨,他远远没有餍足,却不敢继续,怕引起她的反感抵触。

    怀中女人柔软无骨,明明被他握于股掌,却只能克制。

    男人肌肤滚烫,心绪难平,通身都是对她的占有欲望。

    余薇动了坏心思,故意伸手试探,却被他捉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闹。”

    李湛喉结滚动,余薇用余光偷偷瞥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喉头处艳红如血的小痣。

    有点小性感。

    为了试探他的底线,她像淘气的小猫去咬他的喉结,李湛避开了。

    想起前世他的强取豪夺,余薇不禁生出疑虑,以他那醋坛子的脾性,岂能轻易被打发?

    还有,他的吻技似乎大有长进。

    记得圆房那天夜里像被狗啃似的经历,余薇总觉得哪里不对。

    女子细腻的心思令她生出狐疑,眼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究竟是二十岁还是二十九岁?

    当时李湛并未察觉到她细微的揣测,只抵着她的颈窝吸取幽幽体香。

    颈侧的红痕是他故意落下的,只为宣示主权,这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觊觎。

    “七郎……”

    余薇忽然喊他。

    李湛并未应答。

    余薇小心翼翼试探问:“七郎……可还在生三娘的气?”

    李湛懒洋洋道:“你猜。”

    余薇放低姿态,弱声道:“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对于她的识趣,李湛是满意的,不过同时也生出些许怪异,他怀中的女人似乎要比前世识时务得多。

    他吸取前世经验,尽量避开与她冲突,效果自然不错,因为她好像也在避让。

    李湛一时有些困惑,记得上一世强扭的瓜不甜,但这一世好像齁甜。

    至少目前他觉得怀里的瓜甜津津的,从新婚夜到回门日,大部分都很顺意。

    李湛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他那个刚烈心眼子贼多的女人呢?那个动不动就抬杠把他气得半死的女人呢?

    这么一想,愈发觉得不对味。

    许是以前被她折腾惯了,这两天的顺遂令他怪别扭的,因为她真的好乖啊,跟前世比起来乖顺得要命。

    这样的余三娘反倒让他生出疑虑。

    相拥的男女鬼使神差的对对方起了狐疑,余薇怀疑他的忍让,李湛则怀疑她的乖顺。

    似心有灵犀,二人缓缓分开,各自用窥探的眼神打量对方,但又心虚,视线相碰的瞬间便又别开了。

    余薇如此,李湛亦是。

    气氛顿时变得奇怪,最终是余薇先开的口,怕李湛对自己生疑,故意说道:“先前三娘在祖母跟前痛哭,作不得假。”

    李湛斜睨她,“可是因我拆了你与周闵秀?”

    余薇摇头,露出小媳妇的委屈,“阿娘心疼我,她说殿下是亲王,日后府中定要妻妾开枝散叶,而我却是个善妒的,多半会惹得殿下不快,闹得两看相厌。”

    李湛不禁愣住。

    余薇继续道:“与其让殿下生厌,三娘还不如大方些,抬了府中侍妾,全了自己的体面。”

    李湛似笑非笑,“三娘当真这般大方?”

    余薇点头,冠冕堂皇道:“夫为妻纲,作妻子的自当为夫君考量。”

    听到这话,李湛气笑了,原本以为她乖顺,眼下看来死性不改,是阴阳怪气的一把好手。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酸?”

    余薇沉默。

    李湛指了指她,不客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利用其他女人来缠住我,好找机会接触你的旧情人,给我戴帽子。

    “余三娘,你死了这条心,没门儿!”

    余薇:“……”

    他为什么执着于她会给他戴绿帽呢,难道她真给他戴过?

    余薇一时陷入了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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