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下午的相处,牛牛已经会喊邓砚阿父了。
到就寝时间了,乳娘要抱他回去,他还不肯,还想阿父陪他玩。
邓砚抱着牛牛回到他的寝室,亲手给他洗澡,耐心地哄他睡觉,直到牛牛睡着了,他才回来。
阿桃已经沐浴好了,侍女在帮她干发。
头发差不多干了,阿桃便让侍女退下。
阿桃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在镜中与他的眼神对上,她的心突的漏跳了一拍。
邓砚对她说:“我去洗漱。”
阿桃囫囵点了点头,垂下眼眸,不再看他,白日里他那炙热的眼神和两年前那些夜里的旖旎在她脑海里闪过,心里变得慌乱起来。
没心思梳头了,却又不知道做点什么。
先去榻上躺着?不行。
阿桃还在梳妆台前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发尾。
夜很静,静得阿桃能听见净室里的水声。
很快那水声就停了,阿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要压一压。
一杯不够,还是干得很,阿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邓砚出来了,宽松洁白的寝衣,半干的长发披散着,说不出的风流不羁,比从前微黑的肤色、
更锐利的眼神,危险却更加迷人。
阿桃的茶不知不觉中又喝完了。
看到阿桃绯红的双颊,水润的眼眸看他看得痴了。
邓砚唇角勾起,通身的愉悦止不住地从心底冒起。
阿桃蓦地回神,脸上烧了起来,攥着杯子,不敢再看他。
邓砚走近,俯身在她耳边道:“卿卿为我干发可好?”
阿桃又嗅到了邓砚身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味道,她颤抖着眼睫,点点头。
阿桃站在邓砚身后用干布巾细细为他擦拭头发。
邓砚的头发乌黑顺直,却比她的发丝坚韧许多。
干布巾擦完,阿桃正准备用铜炉烘一下。
却被邓砚一下子反手抱到身前,坐到他腿上。
阿桃惊呼一声,“还未熨发呢。”
邓砚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将她手里的铜炉接过放下。
邓砚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哑着声音说:“可是我等不及了。”
阿桃觉得邓砚的眼睛比铜炉里的火炭还炙热,烫得她全身都开始发热。
“真美!”邓砚叹谓。
眼前的阿桃白里透红,比桃花还要艳三分,肌肤含香,娇媚诱人。
诱得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邓砚像捕食猎物般,迅速出击,将唇印在阿桃的粉颈上,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阿桃被烫得一颤,身子瞬间软了。
邓砚牢牢地掌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不让她滑下去。
邓砚尽情地在她那滑嫩的香颈上烙下印记,吮吸、舔舐,不亦乐乎。
阿桃手指紧紧扣在邓砚肩上,身子不住地颤抖,细腰弓起,折出一道惊人的弧度。
即使咬住红唇,呻吟声还是止不住从口中泄出。
每一声都是对邓砚的鼓舞,他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阿桃压住邓砚剥她衣服的手,喘息着“去…榻上。”
邓砚红着眼,将阿桃扣在身前抱起来,快步走到床榻前,压着阿桃倒下去。
阿桃的黑发四散,铺了半边,衬得脸上的红韵艳丽极了,眼睛水汪汪,睫毛已濡湿,小嘴张着不住喘息。
邓砚看到阿桃若隐若现的粉嫩小舌。
捕捉的欲望从脊骨直冲脑门。
邓砚猛地低头狠狠堵住阿桃的嘴,趁她没反应过来,将粗粝的大舌狠狠地挤进她的小嘴里,卷住她香嫩的小舌使劲地裹,舔舐她的上颚,直到她不再反抗,乖乖地顺从他,哼出好听极了的声音。
邓砚这两年在外,行军时都是与士卒同吃住,耳闻了不少粗暴下流的荤段子,他不愿找其他女子泄火,如今只能由他的妻子承受他这积攒两年的火气。
夜很长,阿桃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嗓子都快叫哑了。
邓砚发泄过一回后,没有那么急躁粗暴,待她更温柔,温柔却漫长,怎么也不放开她,喝水都是抱着她去,一口水都是他含着,再哺给她。
阿桃哭着求饶,邓砚便在她耳边哄她求她,“好阿桃,再一会儿吧。”
阿桃心软了,又被他拉入更深的漩涡中,脑海空白一片,只剩本能反应。
夜很短,远处的公鸡开始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