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安然很疲倦，大滴大滴的药水气味开始有些刺鼻，她只想逃离这一切。

    “咔嗒。”

    安然意识逐渐恢复。

    “你最讨厌的品质是什么？”面前的屏幕出现了黑色的字。

    “虚伪。”安然回答道。

    “最喜欢的运动？”

    “我不喜欢运动。”

    ……

    诊断师紧张地在蓝表稳定那栏标注了是。依旧稳定，生理指标也没有异常，但他意识到恢复意识的时间间隔和刚才并没有太大区别，虽然并没有临床实验证明其和洗魂剂效果的关联性，但根据经验来看，二者是有一定的相关性的。他愈发急躁，操纵电脑自动生成问题。

    “你和z是怎么认识的？”

    “研讨会，神经元给药系统。”

    诊断师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又形容不出来。

    “关于z的狗，你还记得多少？”

    “很可爱，小小的，只有三个巴掌大，脾气比较倔强，容易生气。”

    ……

    “你记得g吗？”

    “记得。”

    “关系如何？”

    “同学。”安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一开始不熟，之后有段时间关系还可以，后来没联系了。”

    “松子发芽和g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直接关系。上课他坐在附近。生态瓶里养的松子发芽，队友说这种东西又不实用，做出来有什么用吗？我和队友开玩笑说，没有用的话可以送给喜欢的人。他听到了，在旁边阴阳怪气让我多送几个。”

    ……

    “记得l吗？”

    “记得。”

    “你觉得l怎么样？”

    “讨厌。”

    “有什么具体的例子吗？”

    ……

    诊断师看着机器比对出的10冷汗直冒。他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浓度提高到了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