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难闻。头好晕。

    “咔嗒。”

    这一次，安然意识恢复花了长一点时间。诊断师没有喜悦，只感到解脱。

    “你最讨厌的品质是什么？”

    “虚伪。”

    “最喜欢的蔬菜？”

    “我不喜欢蔬菜。”

    是稳定的。诊断师安心了一点。

    “这是谁？”屏幕上出现了一只小狗。

    安然流露出一丝笑意，说：“是z的狗。应该是它一岁生日时拍的。后来还在婚礼上给他们送戒指呢！”

    “你还记得和z关系最差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啊？”安然莫名其妙，“没有差的时候啊，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只不过后来他生活重心在家庭了，慢慢地就没有联系了。”

    ……

    诊断师看着比对出的10出神。此时，那成为了它许愿的对象。

    希望待会儿能不是10。

    “现在播放一段音频。”

    一个男声响起。

    “你知道这是谁唱的吗？”

    安然皱了皱眉头，似是不确定：“是l吗？”

    “你和l的关系怎么样？”

    “是校外桌游店认识的。应该见过不少次，但我和他没什么私下来往。后来毕业了，没去桌游店了，也就没来往了。关系可能很一般？他脾气不太好，我有点害怕，一般尽量避着他。”

    ……

    比对出的9让诊断师终于看到了希望。

    “你和g是在什么地方第一次见的？”

    安然脸上一片迷茫，“KTV？”

    机器给的8让诊断师难以置信。难不成卡拉ok不是KTV？还是说这属于机器误差？

    ……

    无论如何，显然，洗魂没有完全成功。诊断师心态已经到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地步，把洗魂剂浓度又提高到了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