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捏了个这么惨淡的超蝙之子就有点羞耻，但是这是我三年前写的了，溺爱一下吧，和主线关系不大。

    Chapter1

    “至于接下来，是我的私人请求。”已死之人的幻影顿了顿，“在……将领主超人流放到幻影地带以后。”“我希望你把一个孩子带回来。他叫文森特，是……”

    那张属于另一个世界布鲁斯韦恩的脸上显现出几分复杂，“我和超人的孩子。”

    仿佛早已预料到同位体的沉默，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

    “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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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自虐，拒绝交流……这些都是常见的精神病状，在阿卡姆还是黑门从来就没有少见过，事实上正是因为这种“便利”，各种典型或者非典型的患者他都了解并且研究过，可以说在这方面他甚至可以算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专家——但这不是……那些人。

    蝙蝠侠推开沉重的铅质大门，文森特·艾尔，或者说，今后的文森特·韦恩，领主超人和领主蝙蝠侠的孩子，体外受精培养的半氪星人……

    ……妈【喵】的。鬼知道他【喵】妈【喵】的为什么他们会有一个儿子？

    也许就基因的稳定性他可以做一些实验来确保他的安全。弱点是红氪石和红太阳灯……很好，准备好了。超级速度、超级听力，超级视力……钢铁之躯，超级呼吸，飞行……基本上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超人……啊，说起这个，康纳和小乔的处置真是非常棘手……也许他应该把他们甩给那个傻大个氪星救援犬？

    ——他擅长于杀人，显而易见，毕竟他的父亲将他当做杀人机器用了不少年……但是在四年以后他的身体机能是否还能回到从前的水平或者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什么样的……？这需要测试……老天啊，希望杰森不要跳脚……好不容易搬回韦恩大宅要是又被气跑了……事实上，在这点上估计达米安也很难搞……没关系，阿福会解决这一切的！

    他收起思绪，在短暂的停顿后，他将手掌放在验证器上。

    正如他所知道的那样……他通过了。

    布鲁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这个自从14岁起就把自己关死在这里的孩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一个死人的指纹设置成打开红太阳室的最后一道屏障的呢？在亲眼看到被领主超人杀死的蝙蝠侠的尸体之后？

    他走进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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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还有谁会帮你？还有谁会相信你？阿尔弗雷德？福克斯？还是那个倒霉的戈登？”

    超人从天空飘落的样子轻盈得像一根羽毛，嗓音也戏谑又轻松，甚至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偏偏表情冷峻如刀，锋利又尖锐，原本比天空更蓝的眸子中满是不祥的猩红——同他胸前蜿蜒如血的“S”一样。

    他亲昵地拉过爱人的手掌，将手中属于卢修斯的头颅轻巧地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尘埃而非夺去了一个老人的生命，“但是真可惜……你看，最后一个愿意帮你的人就在这里。他都多大年纪了？还要经受这些，这都是你的错。”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布鲁斯的眼睛，像一个极度天真又极度残忍的孩童那样等待着，直到他终于听到了蝙蝠侠咯咯作响的牙关，于是心满意足地叹气，“你真令我失望……布鲁斯，你害死了身边所有的人——为什么要瞪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领主在人类目眦欲裂的瞪视中微笑着伸出手抚摸他的面颊，用无名指上铂金色的素戒剐蹭他的脸颊。

    “一开始是可怜的韦恩夫妇，”他低笑着，“然后是韦恩家的小少爷，再然后是你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接着是巴里，然后是谁呢？”

    “是克拉克·肯特。”卡尔狠狠掐住他的面颊，“你的丈夫，是吗？布鲁斯？”

    男人颓然地合上眼睛。

    “……克拉克……”

    “嘘，吾爱。”领主微笑着，“你应当叫我‘卡尔’。”他的神情散漫，百般无赖，提着布鲁斯的掌心轻轻滑到他的脖颈上，“你知道我已经听腻了这些，你明知道他早就死了，对吗？你想救的人真的是他吗？……还是你自己呢？”

    他掌心的咽喉动了几下，布鲁斯张开眼睛，他已经老了，眼睛细细的攀满纹路，鬓边也染满了白发，尽管卡尔的鬓边也有白发，但他的面庞依旧年轻又饱满……那双眼睛。

    那双染满血红的眼睛……

    那不是克拉克·肯特的眼睛，小镇男孩，小记者，他的爱人……那是一个杀人犯的眼睛，冷漠，高高在上，污浊又黑暗。

    这次他终于彻底失望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这么……将错就错，眼睁睁看着超人一步步偏激，一点点扭曲，这是他的错吗？权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彻彻底底？哪怕那是超人？

    谁知道他丈夫的壳子里装的是谁？是什么存在偷走了他的小镇男孩？谁玩弄他的命运，谁审批他的罪？

    他已经疯了，从八岁那年的小巷里诞生出的疯狂裹挟着他一路连滚带爬，鲜血淋漓地走过了很长的路，却再也无力继续前行。

    蝙蝠侠垂下眼睑，微笑起来，

    “杀了我吧。”

    白色的超人耸耸肩，不置可否地握紧掌心，然后松开手。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像一只猫一样柔软。

    原来杀死他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他怅然若失地将尚还温热的尸体揽在怀里，与他耳厮鬓摩，就像从前每一次布鲁西宝贝对小记者做的那样，就像他还能再听到他的声音。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对我说这句话——布鲁斯。我会想你什么时候终于玩累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知道吗？我本以为你会自杀，但也许我也猜到了最后是由我来动手……这一天终于来到的时候我居然什么感觉都没剩下。我一直猜测你的坚持中有那么一部分是因为和我作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我也是。也许不久以后我就会后悔放你离开，但是现在……”

    他笑了起来，带着些惆怅似的，“我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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