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苏格兰已经站到琴酒面前了,他弯下腰,前倾的动作让他额前的碎发扬了起来,“抱抱我,大人。”
!嘴和脑子怎么又分开了!
苏格兰震惊,苏格兰不解,但他的手比他更快一步抱上了琴酒。
而琴酒比他更不解,熟悉的力量在苏格兰身上流淌,是他的魔力。
‘呱,什么鬼’
苏格兰喝了他的血之后可以被他操控了?不对是被魔力操控了。
琴酒接住倒在他身上的苏格兰,刚有个把人摔下去的动作,就被紧紧抱住了,“抱歉…琴酒,我马上起来”苏格兰尴尬的耳朵都红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搞了半天,胳膊没下来,两条腿还缠上了
苏格兰:。
琴酒:。
“别逼我一枪崩了你,苏格兰”琴酒冷着脸,话是那么说,但他也不可能真的拿枪,毕竟苏格兰在被他喂过血之前也是瓶没问题的威士忌。
“抱歉,琴酒,我真的控制不住。”苏格兰此时已经整个人把琴酒裹起来了,就在他脸越来越红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琴酒没有真的拿枪?’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没办法控制身体,但琴酒为什么相信他说的话,按琴酒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行为,他应该早被崩了,所以....
‘为什么?’
除非....琴酒是知道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也就是说,他身上的怪异行为八成和琴酒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琴酒的问题也一定与他有关。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和前几天是不一样的。前几天没想通时,他整个人像是被关在猫箱里,雾茫茫地看着世界,意识和身体像有层膜隔开,但实际上还是他一个人在控制身体,不过是意识和潜意识罢了。
而现在......
现在是一种强烈的身体渴望,不仅脑子控制不住身体,就连想一下把手放开这个动作,心脏都会闷闷的痛,大脑自己也在回避这个想法…
感受着自己身体已经完全贴上琴酒的苏格兰:......不嘻嘻。
“琴酒,要不你把我送精神科吧,我是真控制不住自己。”苏格兰诚恳地说。他是在试探琴酒,如果他的行为真与琴酒有关的话,那就不会同意。
“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琴酒意识到苏格兰这样子不能出现在外人眼前,如果只是怀疑他精神控制下属还好,人但就怕有什么特殊人物看出来什么,那就不妙了。
所以...琴酒拒绝了去医院这个方案。
苏格兰低垂的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异常绝对和琴酒有关。’
掰了半天苏格兰的琴酒有些绝望,那胳膊掰开一点就又缠上来,硬掰两下都听见骨头声了,虽然他大可以把苏格兰四肢打折扔出去,但这个从各方面来说都算得上完美的“食物”是可遇不可求的,拒绝的理由里面可能还夹杂着一些些良心。
‘算了’
自知理亏的琴酒不再扒拉身上的挂件,他把头发从苏格兰住他脖子的手臂中取出,拔到一边,直接爬上床准备睡觉。
还好心的把被子放老远,怕一个晚上过去苏格兰没有感冒。
不过他的担心有点多余,苏格兰此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热行可怕,由其是那个地方,此时就抵在琴酒的小腹上。
‘累了,毁灭吧。’
虽然确定了自己的异常与琴酒有关,但眼下这种情况.....已经没有什么要在意的了,这**的世界。
‘等等,一直这样会坏的吧’想到什么的苏格兰面部都扭曲了,
‘不行啊!这利事情不要啊’
一个卧底要牺牲的实在太多了,这是组织破灭都弥补不了的。
内心崩溃时,下面突然有了其他感觉,略低的体温和细腻的感觉…
“琴酒!”苏格兰这会嘴巴又能用了,要知道刚刚起反应时他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怕声音让琴酒察觉到不对,但是,但是现在,,
苏格兰只觉得脑袋发热,血液既不上流也不下涌,而是在体内乱撞,撞的他哪哪都难受。
琴酒没理会苏格兰的崩馈,只是不太熟练的动着手。
毕竟,苏格兰是上好的“机会。”
背景够简单,前几天还被他安了个疑似老鼠的罪名,只要做个样子,再把苏格兰囚禁起来,他就可以摆脱波本,从此过上“吃喝”不愁的日子,甚至可以用苏格兰来检测魅魔的能力。太方便了太好用了,是想一想就觉得划算点交易。
所以,他不介意在得手前多下点饵。
只不过琴酒也没想到的是,收线那天会来得那么快。
苏格兰感觉他全部的感知都放在了琴酒的手上。虎口和指弯处的枪茧,修理好的指甲,还有.....估错时间带来的动作。
“还没有到,别这么快”随在琴酒脖颈处的嘴唇一点点上移,带着含糊不清的句子和湿漉漉的痕迹一直爬到淡粉色的嘴角。
房间里面是暖昧的水声和喘息,房间外面是波本面无表情的注视。
“呵”
所以是谁都可以对吗?
他早该想通的,在检查景光身体时发现他身上几乎没有创口,衣服烂掉的地方也只是有浅浅的印子时,就该明白,他不再是唯一一个知道琴酒身份的人了。
苏格兰比他更受琴酒关注,从一开始就是。
景光......抓住机会,爬上去!
波本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房间里的声音,即使这并没有用处。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晚才意识到.....
他迈的步子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僵硬到跑了起来,也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路。
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哈”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笑,明明心里难受的很,就像是一团棉花吸了水,变得湿答答、沉甸甸的。
睡觉吧,他该睡觉了,睡起来明天还有任务呢.....
再一睁眼,这是....浴室?
波本按了按太阳穴,应该是做梦,竟然梦到了今天的浴室,真是...不应该啊
‘不是说好了好好休息,白天去做任务吗?’太不听话了,还梦到的是浴室和琴酒。
既然是梦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吧。
波本还穿着那件T恤,给琴酒洗头的时候怕被水溅到,就换了个纯色的T恤。低落的情绪莫名有些好转,他走到浴室门前,下压把手的动作都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波本一下子愣在原地
‘啊,琴酒不需要他帮忙了...’
因为景光会帮他
眼前两人和谐的氛围毫不费力的将降谷零的情绪撕裂。
明明在梦里,在他自己的梦里,琴酒都更在意景光吗?明明第一个帮琴酒缓解的人是他降谷零,第一个知道琴酒秘密的人,第一个摸到琴酒尾巴的人,都是他降谷零。
在梦里,做什么都可以...
走到浴室里,水汽弥漫起来,景光的身影淡去,只有皱着眉擦头发的琴酒还坐在那。
“琴酒...”麦色的手再次摸上银白色的头发,只不过这次,没有被抽走。
“找死?”
是,他就是找死,一只手顺着琴酒的后颈往下捏,一寸一寸,和当时想象中的一样。
虽然这是梦,但他迟早会实现的,会用手铐将琴酒铐在浴室,一点一点熟悉他的全部。
看着梦里的琴酒反抗几次都被他压制,现在两只手都铐在背后,只能坐在他腿上喘息,降谷零凑近这个幻想的琴酒,“我会抓到你的,记住我,我是...”那三个字被他含在舌底。
即使是梦,也不能说,这是卧底活命的守则。
舌底的欲望传到幻想之人的舌尖,他只敢用这种方式表达。
幸好他和琴酒还是有过什么的,不然现在连想都想不到触感...
没关系,夜还很长,足够这个梦进行了...
这边琴酒帮苏格兰解决之后,就把人踹了自己去洗手了,不止洗手,蹭到的地方都洗干净了。
回来就看到苏格兰安详的躺在地上。
‘和死了一样’
踢了一脚发现人还活着之后,琴酒就再不管了,心里羞耻?那就羞耻着吧,最好明天感冒,不然都对不起他千辛万苦的把被子拿走。
看琴酒躺床上了,苏格兰才起来去卫生间收拾,就刚刚那种情况,他但凡和琴酒有任何接触都会非常尴尬,所以不如装死,和琴酒岔开活动时间。
洗手池的水哗啦啦的流,苏格兰看着没有外伤的身体,又想到那个结论。
异常行为和琴酒有关。
之前他还想是不是琴酒对他下了心理暗示,毕竟种种行为用心理暗示都解释的通。现在看到只留有浅浅印子的几个受伤部位,,
有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
这是他能想到最科学的解释了,虽然看上去这并不科学。
‘不是谁家药能6小时修复枪伤,骨折,失血过多,内脏破损,身体机能透支,甚至连被子弹打穿的洞都一并修好啊.....’
他都要怀疑琴酒是魔法少女了,拿法杖挥一挥再说个痛痛飞走啦,伤口就唰得愈合了.....
不管怎么说,都很离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