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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丑行

    人们都以为,英的神精有问题,所以,她的一番话就成了胡言乱语。别人没怎么在意,而我做了亏心事,总感觉鬼在叫门。

    这几天,我和书记工作之外,闲聊最多的话题都是关于英的。而每次,都是书记先将话题往英这方面扯。最后,书记都是说英身段有曲线,我知道,书记从来不说性感这个词。他还说英具备每感。的确,英真的太优秀了,除了书记说的这些,英走路的姿势也美,说话的声音也甜,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优点偏偏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呢?就像财富什么的,为什么就不能均匀均匀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书记张口闭口总是英,也像着魔了似的。终于有一天,书记问我:

    “能把英约出来吗?”

    我莫明其妙之后,没出声,只是无力地轻轻点了点头。书记说:

    “今天咱们早走一会。”

    我明白,书记说的咱们,指的是他的我,还总支干事。因为,我们三个是一伙臭味相投的人。其实,也不只我们三个臭味相投,矿上每天都不乏三三两两出去吃喝玩乐的人,谁能保证他们就比我们三个高尚呢?

    我和总支干事都夹着包上了书记的白色轿车,书记、总支干事、我,经过一阵乌里哇啦的电话之后,在居民区路口出现一个窈窕淑女,她艳妆浓沫,上着瘦小的、雪白的貂皮短衣,下穿乌黑的超短皮裙,两条细脚被透肉式的棉裤裹得能看出脚部弯曲的程度。她拎着白得锃亮皮包接近车身,去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书记示意她去后面坐,然后,书记又指了指我,告诉刚刚上车就紧紧依在我身边的女郎说:

    “这是你孟哥,咱矿的大才子。”

    没等书记介绍,我一下子认出来了,她是个女高音,那是十多年前我刚在学校刚参加工作不久,在一次矿里举办的春节晚会上,她是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唱的是一首《红楼梦》主题歌。记得那时她在工会工作,好像是看管工会小卖店。我认识她,但她并不认识我。后来,听说她调到外矿去了,究竟现在做什么,以及她有什么背景,我一概不知。现在才知道,她和书记还有联系。

    我正想着这些破事情,书记的车停下了,从总支干事那面车门又上来一位黄发女郎。她一上车,一下子搂住了总支干事的脖子,像是几年没见面那样的缠绵。这之后,按我的指引,书记的车又在居民区转了几个弯,在一个商店门前见到了英,英上了副驾驶座。于是,轿车搅起路上的积雪,向二十里以外的翠峰山市飞奔而去。

    车上六个人寒喧了一阵,渐渐地平静下来。依偎我和总支干事的两个女郎几乎同时向前探了一下头,又异口同声地冲英哇了一声:“哇!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啊!”

    书记听两个美女都在夸奖英漂亮,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而我又失落又骄傲。失落,是因为英好像成了书记的“盘中餐”,骄傲的是,两个美女都说英漂亮。总支干事一副羡慕妒忌而又无奈的目光,也在呆望着英。

    这时,英叹息一声:“唉!你们以为我和你们出去玩,一定很开心、很惬意吧?其实,此时我感慨多多。漂亮有什么用?我的处境,我的经历——唉!不说这个了,没地位就没品味,没权力就没能力,没门路就没出路。”

    英的话一出口,车里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而书记对英这番论断特别敏感,他试图叉开话题,像是问大家:

    “我们去帕伏尔□□吧?”

    这个集餐饮、洗浴和娱乐于一身的大型娱乐场所,其消费水平是颇高的。到这里吃喝玩乐,如果按时间计算,一个夜晚,每人没有1000元钱是不成的。普通人尽管没去过,但都知道“帕伏尔”这个地方。当然,英也意识到了这个地方的消费水准,可她万万没想到会这么高,在她心里,六个人一共花1000元就差不多了。就这样,她还惊叫了一声:

    “妈呀!那得多少钱啊?”

    看英回头看着我问,我多嘴地告诉她:“咱们吃饭、洗澡、住宿,这一夜大约得五六千吧。”

    “我的天那!你们还不如把钱给我,然后去我家,我花200元钱,可劲让你们吃。”英傻呵呵地说。

    听了英的话,其他人对视了一下,车里立刻一阵哄然大笑。

    “那感觉能一样吗?”笑过之后,依着我的瘦女郎说:“都像你那样想,人家早黄铺了。”

    英这样的想法,我遇到过很多这种情况也都这么想过,只为过,我没说出去。我也知道,英只是这样说说而已,若我们几个人中间有人真的给她几千元钱,她也不会接的。

    到了□□,我们六个人被服务员众星捧月般地先引进餐厅。用餐之后,开始洗浴,然后,我们六个人开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大约有140多平米,三个双人床,又有两个单人床。沙发、茶几、衣柜、衣帽挂、床头柜、电视、电话应有尽有。

    我们经过吃饭、洗浴这一阵折腾,现在已经晚上11时了,书记说,我们休息吧。

    “我们都在一个房间啊?”英问。

    六人同寝,除了英,我们几个人都在意料之中,因为,我们没少干过这种事情。而英,只是第一次,她除了疑惑,还有点不安。

    “这有什么?这么多床。”我责怪英。

    英没赞同,也没反对我的话。昏暗的灯光下,她也随着我们这些人脱去了外衣,英窜入我的床上,我伸手关了灯。

    我们的事儿说到这里,可想而知,黑暗之中,三个二人世界,那些事儿,我真说不出口。

    英和其他人一样,小声和我嘀咕:

    “啊呀妈呀!我这半辈子,第一次过这情景,你们这些人啊,哼!”

    “哼!什么你们,现在应该说我们了。”我狡辩。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总支干事说:

    “该调庄了吧?”

    调庄,谁都知道原意是打牌的一句术语,现在,被有的人用在了这方面。总支干事的提议刚传达下来,陪书记的那个女郎先响应,她去了总支干事的床上。而陪总支干事的那位女郎跑到了我的床上,她毫无羞耻地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喃喃地说:

    “呵,真好!”

    英不明白调庄的含意,她又感觉我这边多了一个女人,于是,英啊地叫了一声:“呀!咋还多个人啊?”

    我推了一下英,说:“小点声,书记那儿没有呢,你去吧!”

    我的话音刚落,英嗷的一声跳起了身,她不顾一切地开了灯,一边寻找衣服,一边说:

    “妈呀!我这辈子什么都见识过了,唉!真她妈花花——”

    说着,英慌乱地穿着衣服,然后,破门而逃。剩下我们五个人,都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愣愣地不知所措。

    “这事整地、唉!这事整地。”书记抓了抓头发,又指着我说:“你呀!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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