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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

    调庄丑行,我们三男两女是早有灵樨的。英没经历过这种行为,所以,她很难接受。英中途跑掉了,书记像被人羞辱了似的,有点无地自容。而我,像是没完成使命似的,很难为情。

    渐渐地,我们在各自的心事中睡去世了。早晨,书记第一个起床,我们的早餐也草草了事。回去的途中,车内鸦雀无声。

    之后的一些日子,我、书记、总支干事,彻底杜绝了那些与搞女人有关的话题。但书记的内心对那次调庄失败还耿耿于怀,因为有一天,我们闲着没事,书记说:

    “哼!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如何,从工作之外的一些事情就能看得出来,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做好工作吗?”

    我不敢断定书记这番话是否有所指,可我听了,心里非常不舒服。的确,那天晚上,我没做好英的工作,这足以说明,我的能力有限,能力不佳,当然就做不好工作。以后的日子里,我一直生活在书记对我坏印象的阴影里。自那日起,我、书记、总支干事,我们三人之间好像隔一层冰,心距也越来越远。

    有一天,总支干事对我说:

    “孟科,那天晚上的事,要么是你没办事能力,要么是你有能力不发挥,也说明你太自私。你占两个方面,哪个都不好。”

    总支干事的话说得很明确,我十分清楚,话虽然是从总支干事的嘴里说出来的,可它表露的,正是书记的心声。

    我带着重负纠结着时光,在磋砣中打发着一个又一个日子。有一天英突然去了我家,又突然对妻子说:

    “姐,我段日子和我哥接触真是大开眼界了。”妻子正疑惑间,英又接下去说:“哼!那些当官的和我哥这些文人,看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内心更肮脏。干那事,就是那事,三个人在一个房间,还得换着玩。”

    妻子听说英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忙问:

    “谁啊,你怎么知道的?”

    “啊!啊!”英这时觉得说走了嘴,开始支吾,可她却笑盈盈地看着我告诉妻子:“还能有谁?不信,你问问我哥。”

    现在,妻子全听明白了,不用问我,她已经揣度出,一定是我带英出去和别人鬼混过,不然,英怎么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妻子同床异梦、剑拔驽张,英和她老公的婚姻也开始土崩瓦解。他们办完了离婚手续,英自已另租了一处住房,搬了出去。英告诉我,说她现在开始自由了,她要为自已负责,将爱进行到底!今后生活的总目标,就是每天对我进行24小时跟踪追击,做到寸步不离、形影不离。

    我渴望英的目标,也可怕她的目标。转眼春节临近了,工作之余,我忙着置办英这边的年货,也不舍妻子这边的事务。部长曾问我:你天天两头忙忙碌碌的,累不累啊?有一次,话吧老板没好态度地问我: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天天英英地打电话啊?我反驳:你这做生意的,设的电话不就是供人用的吗?从那天起,我的身影和英英的称呼消失了。后来我听说,失去我这个天天英英的顾客,老板娘和老板吵了很多日子。

    春节那天,妻子说,不管我们婚姻今后走到那一步,这个春节你必须在家过。英也说,不管你决没决定今后能否和我在一起,这个春节,你必须陪我一起度过。我没了办法,决定谁也不陪,我去了一家旅馆。大约晚上10点多,外面烟花朵朵,鞭炮齐鸣。正是万家举杯同庆的美好时刻。可我却像个逃犯似的,躲在角落里,心里不是滋味。旅馆的老板和老板娘小声嘀咕,老婆子,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没听见老板娘说什么,只听老板又开始唠叨,这人在矿工会上班,听说两个家呢,呵呵,两个家,春节竟然没地方去了。

    第二天,妻子说,还是英啊,你把我一个人扔下,陪她过春节。英也责怪我,哼哼!怎么说也是你们夫妻一场啊,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清屋冷炕的,回去陪她过节。

    后来的日子,弄得我自已都不知道哪里是家了,每次,从妻子那里走后,绕个弯,通过小区,偷偷地去英的住处。从英那里溜出来,又穿过巷子绕几个弯跑到妻子那里。

    英责怪我说,你偷偷摸摸,绕来绕去的,和我玩地道战呢?

    妻子也骂我,你之乎者也的,明明往西走去英家,为什么偏偏往东走,又绕到西边,和我捉迷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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