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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的他们

    一条白绸从黑夜上铺下来。

    “你别跑!”

    “我跑我的,干你什么事!”

    眨眼间,一个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人从眼前一闪而过,我急忙躲到一边去:这是什么人?

    “任我行!我一定会捉到你的。”

    任我行?这……这不是(东方不败)电影里的人物吗?我这是入了哪?另一个人又是谁呢?我探着脑袋趁着星光努力的瞧着。

    “东方不败,捉到我算你的本事,你来呀!”

    “我一定让你死在我手里的!”

    “哎哎哎,放开我!”

    “哈哈哈,终于捉住你了,看你还能往哪逃!”

    “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哎?这人的声音怎么又不一样了?到底几个人哪?

    “你是谁?说!”

    “在下,书生宁采臣。”这人背上背着个竹萝。

    “你?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侠请饶命!我一介书生,不小心闯进了大侠的剑下。”

    “你看见刚才那个胸口钉了两个铁爪的男人没?”

    “他——”宁采臣前看看后看看,抚了一把额前的头发,说:“刚才就看见一个白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去哪了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侠要找的人。”

    “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书生在这干嘛?”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披散头发,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拽着袖口往身后拂去。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在找人。我找的人叫小倩。敢问大侠,你是否见过一个女子,她长着柳叶眉,一双杏眼……”

    “书生,你在开玩笑吧?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谁的模样啊?”

    “采臣!”一个充满欣喜的女人的声音:“你在这。”

    “小倩!真的是你呀。”

    “她不是你的小倩!她是我的千寻!”

    宁采臣大惊:“你要横刀夺爱!小倩是我的娘子。”

    “教主,你不要奴婢了吗?我是诗诗啊。”又是一个女人。只是,先前那个叫小倩的女人脸上透着几分英气,而这个呢,一看便知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是2个气质完全不同的人,一样的貌美如花。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女人,一边是诗诗,一边是雪千寻,他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在身边了。

    小倩没理会这个叫诗诗的女人和这个风流的一时不分男女的人,她边走边张望,呼喊着:“宁采臣。”

    “娘子,我在这。”

    “谁绑你在这的?”

    宁采臣望着东方不败不敢声张。

    “哎!”小倩上前一把推搡着东方不败:“你为什么绑他?”

    “小倩?你不叫小倩,你是雪千寻。”

    “我是谁你管我?我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吗?真是废话。”

    东方不败一时愣住了,他的千寻不会这般说话的。

    “哈哈哈。”又一声浑厚的男声响起。

    “任我行!”东方不败也不顾得上纠缠诗诗和小倩,飞身跃起消失在黑夜里。

    “小倩,我们快走!”宁采臣忙乱的解着手上的绳索,扔在地上,一手握住小倩的手,拉着就要跑。

    “你别跑!”那个叫诗诗的女人一把扯住小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你没听他叫我小倩吗?我当然是小倩啦。”

    “为什么教主说你是雪千寻?”

    “他还叫你诗诗呢。”

    “我本来就是诗诗啊。”

    “嘴长他身上,他爱叫什么叫什么,不关我事。”

    “你是来抢我教主的?”

    宁采臣:“小倩,我们快走,等他回来又走不成了。”

    小倩甩开诗诗的手,拉着宁采臣便跑了。

    “哎,怎么人都不见了。”一个胡子拉茬的壮汉落下:“刚才听着挺热闹的。”

    我一瞧,这不是燕赤霞吗?

    一记掌风袭来,燕赤霞的耳朵动了动,闪到了一边。“谁!”

    “我,任我行。”

    “任我行是何人?没听说。”

    “我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

    “不认识。”

    任我行是何等自负的人,岂能受得这轻描淡写的不屑,当下便挥掌击来。

    “你不讲理!偷袭。”

    “哼!我堂堂一个教主用得着偷袭你?”

    “哈!你这人敢作不敢当,可笑。”

    “吃我一掌!”

    燕赤霞掏出一道符纸,在急急笔划着,往任我行身上拍去。“定!”

    任我行这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惊慌又不解的看着燕赤霞,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动不了了吧?哈哈哈。一道符就解决了你,太容易了。”

    “是嘛?我看不见得。”任我行不过是一时没弄清问题,这下知道了,他暗自运功移动了自己的穴位,再使内力冲开了身上的符,身体一下便得了解放。

    “你……你怎么能解了我的符的?”

    “小儿科。”

    “看招!”燕赤霞大喊一声。

    任我行这下也不敢小觑了他,摆好架势准备接他的进攻。

    “我要跑喽。”燕赤霞往上跃去。“哎哟!”他摔下地来。“谁在暗算我?”

    “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趴在地上的燕赤霞抬头看着才飘落下来的东方不败,又扭头看看任我行,嘲讽道:“你们日月神教有2个教主?你们不知‘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从来,日月神教只有我——东方不败,是教主。”

    “那他呢?”燕赤霞指着任我行。

    “他?不过是我手下败将。”

    “那他身上的铁爪是你弄的了?”

    “没错。”

    “你真是杀人诛心啊。”

    任我行怒斥道:“这位兄弟,你别听信他的话,这人雌雄不分,满嘴胡言,我不过是一时疏忽,着了她的阴谋诡计。”

    “江湖之中,尔虞我诈,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落在我手上,就是你不如我。”

    ——唉,真累呀!我叹了声。

    “两位大王,冤冤相报何时了?两位既然扬名江湖,不如一笑泯恩仇。”

    “你说得容易,换你被人暗算,不止武功,连命都差点丢了,换做是你,你能?”

    “可是,你们两位一直这样纠着不放,就不怕被人趁乱而击?”

    “普天之下,我只有他,他只有我,才配称为敌手。”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除非——他东方不败也让我在他身上戳两个洞,或许我可以对他一笔勾销。”

    “你休想!我凭的本事败的你,你凭什么?”

    “这……”

    “你别管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吼道。

    只见一个手袖拂来,忽然,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像流淌在倾斜的银河上的轻叶,抬眼望去全是晶莹剔透的亮光,宛如滴滴珍珠,原来那是一片闪着莹光的露珠儿。我时而像阵轻风拂过,看着露珠儿在轻颤着,我欢喜得很。时而像蝴蝶般穿插在每一滴露珠间,轻点着雨露。好惬意啊!

    呀!不好。

    我隐隐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怕是小倩和宁采臣也往这边过来了。这可怎么才好?他们才刚摆脱了这些人的纠缠,万一又被纠缠上了,可难脱身了。

    “哎,哎,你们别往那边去,危险!”

    我赶忙飞下来,落在他们的面前,试图阻止。可是,怎么不见他们停下来呢?我都重复说了这么多遍,为什么他们视而不见又充耳不闻?真是急死我了!看来,他们还在繃紧了神经,一时没留意到我也是可能的,也许是我说的声音太轻了?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音:“咳咳咳,喂!”

    “怎么大晚上的还有苍蝇在嗡嗡叫呢?讨厌!”小倩拂着耳边,抱怨道。

    “看我的,”宁采臣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你听哪边有嗡嗡声,就用书拍死它。”

    我的天!我怎么是苍蝇呢?好歹我刚才还在自以为是轻盈的蝴蝶呢。不,我是人!

    “喂!”我气得要死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识好歹?我可是在救他们的命!算了,人命关天,那边的人可是大魔头,杀人不眨眼的,宁采臣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知道要被折磨成哪样儿了,不能跟他们计较。

    “你们听我说,前边就是两魔头,你们别再往那跑了,换个方向吧,我这是在为你们好。”

    “采臣,你听,这嗡嗡声还是在嗡个不停,绕得我头昏脑涨的。”

    “你们不识好歹!”我气极了,大声囔道。

    于是,我身旁两道白影落下,我这下看清了,可不就是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吗!好了,谁也逃不了了。

    “我就说呢,我俩在这追了半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原来是你在黑暗中捣鬼,坏了我们的好事。”有人拎着我的衣服,提溜起来。

    怎么?我又不是苍蝇了?

    东方不败拉扯着小倩,说:“你是我的。”

    宁采臣又扯过来,囔着:“小倩是我的。”

    一人扯着东方不败,娇滴滴的说:“教主,我才是你的。”

    任我行又拉着她,说:“雪千寻,你跟我。”

    一声粗壮的男声:“宁采臣,你跟我走。”来人是燕赤霞。

    这下,谁都跑不掉了。所有人都愣了,很快反应过来,都腾出另一只手拍打着对方,又都舍不得放开那只手,好像都在害怕这一放手,手里的人便会再也寻不着。

    ——唉!又要来一场大混战!我不想在这了,总没新意。

    “编,编,编花篮,花篮里面有小孩,小孩的名字叫花篮,蹲下去,起不来,一五六,一五七,一八一九二十一……”

    出乎意料的,这一圈人竟然开始玩起了游戏!这玩的又是什么桥段?真让人看不懂。

    雪千寻朝我一声娇嗔:“来呀,来玩呀。”

    妈呀!我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反应不对,惹恼了他们其中一个,我便成了他们脚下踢的皮球。谁都惹不得!我就呆若木鸡的站着。

    “哈哈哈!”雪千寻仰头大笑,声音由刚开始的娇俏,咻的一下,成了让人毛骨悚然,腥红的小嘴巴成了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朝着他们逼近。

    “黑山姥姥!”四周的树林、山坡全都坍塌了,像泥石流般倾泄,夜空也没有了光线,散着渐沉的暗红色,回荡着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我离雪千寻最近,她飘扬的头发像钢针一样,直直向我袭来。我能想象出来,这密密麻麻的头发插在我身上,我还能有命吗!真是太恐怖了!救命!我拼命的挣扎着,晃动着身体,想逃。只不过分秒之间,一缕缕的头发已经将我一道道、一层层的缠绕。一只铮狞的鬼爪,翘着很不合谐的兰花指,立着食指,长长的棕黑色的指甲,点在我眼睛咫尺间的。生死之间,千钧一发。我便要醒了。

    “喂!你别走呀。”

    我在似梦似醒间,听见有人柔声挽留。

    “别怕!”

    只见,场景又变了,大家其乐融融又玩成了一片,快活得很。

    “你看我的,我给你表演‘倒拔杨柳’。”说话的是位虎背熊腰的大汉。

    “你个镇关西!你一身的膘子肉,有得是力气,倒拔杨柳有什么好稀奇的。”燕赤霞嘲讽道:“表演些名不副实的才好。”

    “就是。你走开,让我来。”雪千寻娇俏着一把推开镇关西:“让你瞧瞧我的。”

    这又是哪里?我举目四处望去,想找到一点线索,好知道现在的梦境。

    “别张望了,你在快活林!”一声低沉又邪气的类似老巫婆的声音,凑在我脸说话。我稍稍往外探着头,才看清了这张脸,额头及眼角布满皱纹,两颧极高,显得眼眶深陷,瘦削的脸,长着成片的黄褐斑,松垮的嘴唇,因吸水烟而黄黄的牙——我是怎么知道她吸水烟的呢?她手不离的拎着一截大竹筒,还有她身上透着的烟味。她向我眨着眼:“你要认真看,我们这可热闹了。”

    我最讨厌那些抽烟不顾忌别人的厌恶一意孤行的老烟枪了,于是,我悄悄往后撤了两步,把视线移到了闹哄哄的那边。

    东方不败轻扶着雪千寻的腰身,细声细气的问:“你行吗?别逞强。”

    “你可别小看了我,教主不在的这些日子,为了打发时间,我也是有练功的。”

    只见雪千寻捋捋长袖,双手环抱着身旁一棵杨柳,两腿直直的站着,深吸了一口气,便要使力了。

    我一见她这般站姿,便感觉不好,再怎么计较姿势优雅,不是应该稍微蹲个马步吗?我又瞄了瞄一旁宁采臣和小倩,他俩在交头接耳。燕赤霞是边抚须边摇头。

    “你们看,那是什么?”我朝天上指去,暗中甩上了朵烟花。

    果然,那些人以为又遭人埋伏,一个个都抬头看去。东方不败轻轻闪过身,来到雪千寻的身后,一掌击在她的后背。雪千寻再猛的一用力,大喊一声:“起!”那棵有大腿般粗壮的杨柳‘轰’的一下应声拔出。

    “好耶!”我鼓掌喝彩。

    那些人这才回过神来,天空上根本没有什么异动,等他们再看时,杨柳已经轰然倒地,砸起一片尘土。而东方不改呢,他已经落在远处的树下荡起了秋千。

    “人不可貌相!”宁采臣叹道。

    “你呀你!”小倩玉指轻点着他的脑瓜子:“真是榆木脑袋。”

    雪千寻拍拍手掌,整理了衣服,嫣然施礼巧笑兮兮,朝东方不败跑去:“教主,我也要荡秋千!”

    我正暗自得意时,老巫婆咧嘴一笑:“嘿嘿,看破不说破。”

    我不由的脸红了。

    “你人挺好的,怎么落到这来了?”宁采臣悄悄问我。

    “他们不让我走。”

    “等会我找机会让你梦醒来,你见机行事。”

    我点点头。

    这会,远远传来镇关西粗哑的嗓音:“各位官人,上酒菜了。”

    众人看着镇关西扭扭捏捏的步调,都忍俊不禁哄堂大笑了。

    “你这是弄得哪一出?”

    “你们看我学得像不像?我看人家雪千寻妹妹能不惜自己的形象表演一番,我也来反串一下,搏大家一乐。”

    小倩仍笑不止,指着他头发上的金钗,说:“你步摇做得不够好,太晃了,抢了你不少的戏,也够为难你的。哈哈哈!”

    “千金难买小姐一笑,值了!”

    “有酒啊,大侠们。”镇关西一手托着餐盆,一手作喇叭状,故意向几位侠士们喊话。他拔掉酒盖:“顶好的女儿红!”

    “有酒我就不忍了。”

    任我行和燕赤霞双双飞身扑来,一人抢过一坛酒,一只烧鸡。

    “小娘子,你在此荡秋千,待我去拿酒来与你共饮。”

    “谢教主。”

    东方不败那身雪白的衣裳十分的抢眼,拖着长长的裙摆,像抹流星一般掠过众人的眼前。

    “这妖孽真真是个尤物,可惜……”任我行啃着油乎乎的烧鸡,意犹未尽的叹道。

    “老匹夫,我也是你能评头论足的?”东方不败刚戏下一坛酒,便听见他这话,心生嫌隙,又弹过一只烧鸡去:“堵住你的脏嘴!”

    任我行哈哈大笑,旋过身,手轻轻一伸便将烧鸡接下:“我只是可惜你不是女儿身,空有一副好皮囊!怪只能怪你娘没给你一个女儿身,你反怨我这嘴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休得论我是雌雄!”

    燕赤霞啃着烧鸡,驳斥她:“你既要江山,又要美人,你现在男女不知,怎给得了美人幸福?岂不是误了人家?”

    “听风便是雨之辈!你懂什么。”

    镇关西喝得尽性,一手拿着酒坛,一手扯着他青色的长裙摆扭着粗腰,神魂颠倒,嘴上吵吵囔囔着:“道道道,莫言道,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灯亮灯熄人聚人散,一入江湖风卷残云。叹叹叹,可惜了,都说那墙上红杏正艳,谁知黄土垅中尸已寒。”

    “哎,我说你,”雪千寻忽然指了过来,众人一致朝我看来。“就是你。”

    我手指着我自己。

    “对!你要不要过来荡秋千?”

    我看着她把秋千荡得很高,我心里胆怯,摇了摇头。

    宁采臣推着我过去:“你在这又不喝酒吃肉,荡秋千去吧。”

    我记起之前他嘱咐过我的话,想了想,便走向了雪千寻,只是坐在她附近的草地上,看着她荡秋千。见她并没有异议,我心想:看来她也只不过说说而已。

    当秋千幅度落下时,雪千寻探着头朝我笑着说:“刚才幸好有你,我才没有出丑,谢你了。”

    “我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好歹你不是为了看我出糗的呀,这便值得一个谢字了。”

    我听这么一说,倒也是真的,也咧着嘴说:“不客气。”我心里也是乐滋滋的,这美人,连同是女人都心生爱怜,何况是叱咤风云的男人。

    “哎!教主,小心水冷。”雪千寻又叫道。

    原来,东方不败喝着酒不知什么时候趁着醉意竟然跑到了河里去了。于是,电影里出经典的一幕再次重现了:她高高的发髻松散,仰头向嘴里倒着酒,肩上的衣裳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膀,盈盈的河水向外荡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风流又潇洒。哇!这怎么能叫人不着迷?

    我看呆了眼。

    “看什么看?我让你醒醒眼!”

    迷糊间,我反应不过来是谁在说话,便在话音刚落时一道白绸飞来系住了我,我便往河里倒栽下去。那河水晃呀晃,像张着大嘴的吃人怪兽一样,等着我掉下去。

    “救命!”

    仿佛一阵如水的凉意漫了上来,我打了哆嗦,睁眼醒来了,我扭头望了望,这哪是什么河水呀,我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在放映着(笑傲江湖),熟悉的曲子伴着我睡去,一同入梦做了另一个版本的英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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