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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男总裁×顶流女影后

    冰冷的地毯纤维刺着掌心,混杂着屈辱的喘息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周绥岸的身影逆着门外渗入的微弱光线,高大、沉默,像一尊裁决命运的神祇雕像,投下的阴影将我狼狈蜷缩的姿态完全吞噬。他手中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凝固的毒药。

    “抓到你了。”

    “小老鼠。”

    那冰冷的宣告,带着掌控一切的残酷满足,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上。身体因剧烈的喘息和恐惧而无法抑制地颤抖,肺部火烧火燎。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更浓烈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呜咽。空洞的眼睛因缺氧和极致的屈辱而充血,却依旧倔强地、死死地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

    没有愤怒,没有求饶。只有一片被碾碎后、死灰般的冰冷,和深处一丝被强行激起的、困兽般的凶光。

    他欣赏着这被彻底剥光伪装的脆弱和抵抗,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毫厘。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踱步上前,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距离缩短。那股混合着冷冽雪松、醇厚酒香和绝对压迫感的气息,如同实质的网,将我牢牢罩住。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他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苍白脸颊上狼狈的泪痕和冷汗、以及那双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空洞眼睛。

    “看来,”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评估,“地板比床更合你心意?” 冰冷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战栗。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我猛地别开脸,试图避开那令人窒息的气息和目光。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被这极致的屈辱点燃的、冰冷的怒火在四肢百骸冲撞。这具健康的躯壳,本能地想要扑上去撕咬,想要同归于尽!可灵魂深处那沉重的疲惫和绝望,像无数双冰冷的手,死死拖拽着这股冲动。

    “或者,”他冰凉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抬起,带着玉石般的触感,极其缓慢地、如同毒蛇游移般,擦过我脸颊上未干的泪痕。那触碰冰冷刺骨,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带来一种比疼痛更尖锐的、被亵渎的恶心感。“你更喜欢眼泪的温度?”

    “别碰我!” 破碎的嘶吼终于冲破喉咙,带着血腥气和绝望的沙哑。我猛地挥手想要打开他冰冷的手指!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这具身体被逼到绝境时爆发的力量!

    然而——

    手腕在半空中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如同铁钳骤然合拢!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腕骨!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

    “唔!” 痛呼声被死死咬在齿间,只剩下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所有的反抗瞬间被碾碎。力量的天堑,在这一刻残酷地彰显无遗。

    他攥着我的手腕,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缓缓施加压力,迫使我因疼痛而仰起头,再次对上他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里面清晰地映着我此刻因剧痛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和眼底那簇被强行压制、却依旧不肯熄灭的冰冷火焰。

    “脾气,”他重复着昨夜的评价,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更深的、令人胆寒的玩味,“还是这么大。” 他俯视着我因剧痛而微微抽搐的身体,像在欣赏一件濒临破碎却依旧倔强的瓷器,“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攥着我手腕的手猛地发力,将我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从冰冷的地毯上拖拽起来!

    天旋地转!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他坚硬的胸膛!冰冷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蛮横地灌入鼻腔!他另一只手顺势扣住我的腰,将我死死禁锢在怀里!那姿态,强势,霸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惩戒!

    “周绥岸!放开!” 我徒劳地挣扎,声音嘶哑破碎,身体却因剧痛和力量压制而软绵无力,所有的反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如同蚍蜉撼树。手腕被他攥住的地方,骨头仿佛在哀鸣。

    “放开?”他低下头,冰冷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额角,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剧毒,“欢意,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脾气、你的眼泪、你的疼痛……”他扣在我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我拦腰折断,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都归我管。”

    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锁住我因剧痛和屈辱而失去血色的唇,那目光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专注和……一丝幽暗的、不容错辨的欲望。“记住,这是你的囚笼。”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宣判,“而驯服不听话的猎物,是主人的权力。”

    说完,他不再给我任何挣扎或嘶吼的机会,手臂收紧,几乎是半抱半扛地,强行拖拽着我,朝着书房外走去!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惜!

    “不!放开!你混蛋!” 破碎的咒骂和痛呼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只剩下绝望的呜咽。身体像被拆卸的玩偶,被他强硬地拖行。赤脚摩擦过冰冷光滑的地板,脚底昨夜被碎片划破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传来尖锐的刺痛。手腕的剧痛和腰间的窒息感混合着脚底的刺痛,如同酷刑!

    走廊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旋转楼梯的扶手冰冷坚硬。他拖拽着我,步伐迅疾而有力,如同押解重犯。空旷的堡垒里回荡着我无法压抑的、细碎痛苦的抽气声和他沉稳得可怕的脚步声。

    最终,我被粗暴地拖回了那个属于我的、冰冷空旷的卧室。他毫不怜惜地将我甩向那张宽大的床!身体重重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弹起又落下,带来一阵眩晕和更剧烈的痛楚。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褥里,像一只被猛兽撕咬后丢弃的猎物。手腕红肿,剧痛钻心;腰腹被他箍过的地方隐隐作痛;脚底伤口渗出的血珠染红了洁白的床单。身体因疼痛和极致的屈辱而不停地颤抖,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伤口,带来尖锐的反馈。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我的伤口上,带来更深一层的寒意。

    “医生马上到。”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冰冷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场粗暴的惩戒从未发生,“处理好你的伤口。”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蜷缩颤抖的身体,扫过我脚底刺目的鲜红,最终落在我因剧痛而紧闭的双眼和咬出血痕的下唇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冰冷的、评估物品损伤程度的审视。

    “至于你的脾气……”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容置疑的宣告,“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平。”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沉重的房门被无声地合拢,隔绝了他的身影,却无法隔绝那无处不在的、冰冷雪松般的气息,和他留下的、深入骨髓的掌控烙印。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剧痛从手腕、腰腹、脚底清晰地传来,一波波冲击着麻木的神经。灵魂深处那片沉重的黑潮,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真实的痛苦暂时撕裂开来。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身体对剧痛的本能反应。温热的液体滑过冰冷的脸颊,滴落在染血的床单上。

    【依依!依依!你怎么样?疼不疼?那个疯子!魔鬼!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啾啾在我脑中哭嚎,代码乱成一团乱麻,【治疗!快启动紧急治疗!积分不要了!我们走!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闭嘴……”我在意识里嘶哑地回应,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没用……”

    离开?在这个男人掌控的领域里?不过是痴人说梦。积分?任务?此刻都被这真实的、剧烈的疼痛冲刷得模糊不清。这具健康的身体,正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向我传递着“活着”的代价——屈辱、疼痛、被掌控。

    急促却轻巧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提着医疗箱的医生带着两个助手,神色恭敬而谨慎地快步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落在床上蜷缩颤抖、狼狈不堪的我身上,没有惊讶,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训练有素的、冰冷的专业。

    “李小姐,请配合治疗。”为首的医生声音平板无波。

    冰冷的手指带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触碰上红肿的手腕。棉签沾着药水,擦拭脚底撕裂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闭上眼,任由他们摆布。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本能地绷紧、颤抖。灵魂漂浮在剧痛和屈辱的漩涡之上,空洞而冰冷。

    周绥岸……

    磨平我的脾气?

    用疼痛?用掌控?用这无孔不入的囚禁?

    身体被包扎,伤口被处理。疼痛被药物暂时压制,转化为一种深沉的、遍布全身的钝痛和疲惫。

    医生和助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房间再次恢复死寂。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味道,和床单上淡淡的血腥气,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褥里,身体因药物和极度的疲惫而陷入一种麻木的僵直。手腕和脚底被包扎的地方传来束缚感。但比这更深的,是心底那片被强行撕裂、又被剧痛和屈辱重新填满的荒芜。

    他成功了。

    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

    在这冰冷的囚笼里,疼痛成了最清晰的坐标。

    而掌控的温度,是烙铁般的酷刑。

    意识在剧痛的余波和沉重的疲惫中沉沉下坠。坠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冰冷的念头划过脑海:

    磨平?

    周绥岸,你只会……点燃更冰冷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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