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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男总裁×顶流女影后

    意识像沉在漆黑冰冷的深海里,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沉重的铅块拖拽回去。手腕和脚底被包扎的地方传来持续不断的、闷钝的痛感,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麻木的神经末梢上反复戳刺。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水银,连翻身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这具躯壳还在勉强运转。

    周绥岸留下的“磨平”宣言,如同冰冷的咒语,盘旋在意识深处。不是威胁,是陈述。他用最直接、最暴烈的方式,将“掌控”二字烙印在了我的血肉和骨骼之上。疼痛成了这冰冷囚笼里最真实的刻度,丈量着他不可违逆的权威。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窗外天光由灰白转为浓墨,再由浓墨褪成灰白,在眼皮上投下模糊的光影变化。佣人依旧准时送来餐点,医生定时进来检查伤口、更换敷料。他们的动作精准、无声,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对待一件需要维护的物品。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傀儡,任由他们摆布,吞咽着毫无滋味的食物,承受着消毒水带来的刺痛。空洞的眼底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烬。

    手腕的红肿在药物的作用下缓慢消退,留下深色的淤痕,触碰时依旧隐隐作痛。脚底的伤口开始结痂,摩擦床单时带来粗糙的痒意。这具健康的身体,正顽强地进行着自我修复。但灵魂深处,那片被强行撕裂的荒芜,却在疼痛的滋养下,悄然发生着变化。

    屈辱沉淀下来,不再沸腾,而是凝结成一层更加坚硬、冰冷的壳。愤怒并未熄灭,只是被极致的疲惫压缩成一点深埋在灰烬之下的、幽暗的火种。周绥岸的暴戾和掌控,像淬火的冷水,非但没有浇灭什么,反而让那点灰烬下的冰冷内核,变得更加……锐利。

    【依依……】啾啾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担忧,小心翼翼地响起,【你的身体数据在恢复,但精神波动……好奇怪……像……像死火山下面压着岩浆……依依,你别吓我……】

    我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简洁冰冷的线条。思考着。

    思考着那个在书房外听到的、关于“淮安少爷”和“信号”的隐秘谈话。思考着周绥岸这座看似铁板一块的堡垒下,可能涌动的暗流。思考着……任务。

    BE?挽救公司?

    在这绝对的力量碾压和自身灵魂的沉沦面前,它们曾显得如此遥远而可笑。

    但现在,那点深埋在灰烬下的火种,似乎被这持续的、真实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强行赋予了一丝……冰冷的温度。

    不是希望。是更深沉的、名为“不甘”的东西。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这样掌控?被这样碾碎?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这具健康的身体,它本能地渴望自由,渴望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桎梏。哪怕灵魂疲惫得只想长眠,这具躯壳的求生欲和反抗本能,却被周绥岸的暴行强行唤醒、淬炼。

    门被无声地推开。

    不是医生,也不是佣人。

    那股熟悉的、冰冷雪松混合着无形压迫感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汐,瞬间漫灌进来,打破了房间内凝固的死寂。

    周绥岸。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走廊的光线。深灰色的西装挺括,一丝不苟,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如同大理石雕刻的审判者。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床上蜷缩的我身上,冰冷、锐利,带着一如既往的审视,似乎想从那片死寂的灰烬中,分辨出被“磨平”的痕迹。

    他缓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叩响,每一步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最终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看来,”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听不出情绪,只有冰冷的评估,“恢复得不错。” 他的目光扫过我手腕上深色的淤痕,扫过脚底包扎的纱布,最终落回我空洞的脸上。

    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他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无声的抵抗——用彻底的漠视,对抗他无处不在的掌控。

    他显然没有忽略这份漠视。幽深的眸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被冒犯的不悦,随即被更深的、掌控一切的冰冷覆盖。

    “李建城的公司,”他突然开口,话题陡转,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告知意味,“最近遇到点麻烦。”

    我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李建城……公司……任务二……

    他精准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反应。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残酷,带着一种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的愉悦。“看来,你还没完全忘记自己姓什么。”他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锁住我空洞的瞳孔,试图从中挖掘出更多情绪,“一个小项目,资金链出了点问题。不大不小,但足够让他在董事会上焦头烂额。”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算计:“你说,我要不要……顺手推一把?” 他刻意停顿,观察着我的反应,“让他彻底尝尝,失去掌控的滋味?”

    心脏猛地一缩!不是因为对李建城的担忧——那个唯利是图的“父亲”在我心中早已没有分量——而是因为周绥岸话语中赤裸裸的威胁和……试探。他在试探我的底线,试探我对任务的在意程度,试探这具躯壳里是否还残存着可以被利用的“软肋”。

    挽救公司……这是他递过来的一把双刃剑。可以成为任务的契机,更可能成为他进一步勒紧绞索的工具。

    空洞的眼底,终于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而泛起一丝微澜。不再是纯粹的漠然,而是冰冷的戒备和……被算计的愤怒。这细微的变化,显然取悦了他。

    “或者,”他冰凉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抬起,带着玉石般的触感,极其缓慢地、如同毒蛇吐信般,抚过我被咬破的下唇。那触碰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亵渎的意味,激起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反胃感。“你替他求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示性的磁性,“用点……别的方式?”

    “滚!” 嘶哑的、带着血腥气的低吼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猛地挥手想要打开他冰冷的手指!

    动作带着被逼到绝境的爆发力!

    然而,就在我挥手的瞬间,就在周绥岸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冰冷兴味、准备再次轻易钳制我的刹那——

    异变陡生!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堡垒的死寂!不是爆炸!是巨大落地玻璃窗被瞬间洞穿、碎裂的恐怖声响!

    无数锋利的、闪烁着寒光的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狂暴地激射进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无数道死亡的寒芒!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的视线本能地被那恐怖的碎裂声吸引,转向窗户的方向!瞳孔骤然收缩!视野里,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带着灼热气息的模糊轨迹,穿透了漫天飞溅的玻璃碎片,裹挟着毁灭一切的死亡气息,如同地狱射出的毒箭,精准无比地——

    射向了床边周绥岸的心脏位置!

    狙击!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瞬间刺穿所有混沌的意识!身体比思维更快!那被周绥岸强行淬炼过的、属于健康躯壳的本能反应,在生死一瞬被彻底点燃!不是为了救他!是源于对这具身体自身安危的、最原始最暴烈的求生欲!

    “小心!” 一声嘶哑的、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尖叫破喉而出!同时,身体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再是徒劳地挥打,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周绥岸的方向猛地一撞!

    不是为了攻击!是纯粹的、混乱的、试图推开死亡轨迹的蛮力!

    撞击发生的瞬间,那道灼热的死亡轨迹也到了!

    “噗嗤!”

    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血肉被高速撕裂的声响!

    剧痛!

    难以想象的剧痛!

    不是手腕,不是脚底!

    是左肩下方!靠近心脏的位置!

    一股巨大的、灼热的冲击力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仿佛被一柄烧红的巨锤狠狠砸中!巨大的力量带着我整个人向后狠狠掼去!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呃啊——!” 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痛吼终于冲破喉咙!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覆盖!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胸前的衣料!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轰然炸开!

    身体的力量如同被瞬间抽空,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淹没了所有意识!视野开始模糊、旋转、破碎……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我涣散的视线里,捕捉到了周绥岸的脸。

    那张永远冰冷、掌控一切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不是暴怒。

    不是惊诧。

    是一种……凝固的、近乎空白的、难以置信的愕然!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毫发无伤。幽深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我胸前那迅速蔓延开的、刺目的、绝望的猩红。

    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吞噬了意识。

    只有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和浓烈的血腥味,成为坠入深渊前最后的感知。

    耳边,似乎隐约传来啾啾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的电子尖叫:【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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